《[综] 罗曼》小黑小花

14、救赎

　　深陷哲学思考的罗曼坐在天守阁的大堂里, 她带着一脸空白的表情看着被五花大绑押解进来的今剑.
　　刀剑付丧神竟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袭击审神者, 这真是本丸有史以来发生的最严重恶性事件, 因此此次事件受到了本丸全体付丧神的高度重视.
　　在经过一系列紧张磋商之后, 全体决定由本丸公认的几位大佬对今剑进行公开审问, 剩余的付丧神们陪审, 以及由我们最受尊敬, 最被爱戴, 最最最重要的审神者大人担任最终判决的法官.
　　审神者罗曼: “……….”你们可真会玩, 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的表演.

　　首先是大佬三日月宗近发话: “啊哈哈哈, 我已经是个老头子了, 这么重要(麻烦)的事还是交给擅长的人来吧.”
　　很好下一个.
　　大佬鹤丸国永: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没想到小今剑平时那么精神, 突然就下手这么狠, 小光你怎么看”
　　恩, 第二位大佬在忙着和亲友套近乎, 我们暂时忽略掉他吧, 下一位.
　　大佬一期一振: “审神者大人, 您没有受伤吧, 真是万分抱歉出事的时候我不在您身边, 请您以后千万注意安全,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以后随时随地跟随在您身后.”
　　抱歉, 第三位大佬更关心法官的状态, 还散发了一些不正确言论, 不是很想理犯人, 再来下一位.
　　大佬石切丸: “……….”
　　他一脸沉痛的看着今剑, 作为犯人的亲友之一也是在本丸里倍受尊敬的长者之一, 石切丸知道今剑所犯下的错误绝对不能被原谅, 能干脆利落的刀解掉都可以说是仁慈了.
　　所以他实在是说不出任何求情的话语, 就连这场特别的审问还是因为审神者没有任何明确的表态才出现的.

　　一身神官服饰的付丧神艰难的开口了: “今剑, 你知道错了吗”
　　然而被询问的今剑从被带进来时就是一副面无表情, 生无可恋随时可以跳池的状态, 面对石切丸的问讯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番情景让坐在陪审席的岩融担心的快要晕厥了.
　　而另一边, 坐在角落里的宗三左文字紧紧的抱紧了怀里的小夜.
　　事情陷入了僵局, 无论是想要帮其脱罪, 还是干脆利落的定下判决, 犯人的不配合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这时看不下去的法官开口了,
　　罗曼: “说起来, 你们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审神者一脸冷漠,“想找人的时候一个都不在, 不想看见的时候又全挤过来.”
　　最怕空气突然寂静.
　　看着因为她的发言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的众人, 罗曼的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没想到吧, 让你们把我当傻子耍, 虽然我承认我是很好骗, 但还不至于连这么基本的情况都发现不了, 我看你们怎么解释.

　　还是三日月宗近率先做出了回应: “哈哈哈哈, 是这样的, 因为这所本丸荒芜太久了,无论是田地还是马厩都需要整理, 本丸的建筑也需要修理一番, 储存的食物不够, 需要采购的生活用品也有很多…….”
　　“所以我们一大早都去万屋了, 但是都打算尽量早点回来.”没想到刚回来就遇到这种事, 你看我们连出阵服都没换.
　　罗曼: “……….”
　　好吧, 没想到这些的我是个傻子.

　　罗曼装作若无其事的转移视线: “咳咳, 抱歉, 让我们回到正题.”
　　她看向坐在下方的今剑, 面对着付丧神无神的双眼, 自认为是厚脸皮的罗曼也很是不安.
　　明明是打算做心理辅导的, 没想到把短刀忽悠瘸了.

　　罗曼: “今剑, 你后悔了吗”
　　听到罗曼的声音, 一直沉浸在内心世界的付丧神终于有了点反应.
　　“我想了您说过的话.”短刀缓缓开口.
　　“历史上我并不存在, 义经公没有使用过我, 我曾经被拥有过的记忆都是虚假的.”
　　今剑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仿佛是在陈述深信不疑的事实,
　　“然后, 我成为了付丧神, 拥有了身体……. 然而作为短刀能力不够, 只是随时可以煅到的平凡刀剑, 所以最开始的几任审神者都不喜欢我.”
　　“ 极化之后能力提升, 我曾经以为能被审神者认可.”
　　今剑看向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的三日月宗近,“然而还是不行, 短刀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太刀, 没有人会满意我这副孩童一样的外表.”
　　最后付丧神慢慢闭上眼睛,“无论怎么想, 我都没有值得被爱的地方.”

　　罗曼: “……….”药丸, 这傻孩子怎么听不懂话呢.
　　罗曼缓缓的深呼吸, 在缓缓的吐气, 重复三次, 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 她怕她一开口就要咆哮, 将本来就傻的孩子骂的更傻.
　　看着被她的反应吓到, 有些紧张的付丧神们, 罗曼尽量扯出一个微笑,
　　“今剑抬起头来看你的左前方, 没错就是那个带了个触须帽子的家伙.”
　　石切丸: “……….”
　　神刀一直死死的盯着今剑, 然而今剑并没有理解罗曼的意思.
　　所以罗曼继续微笑, “没错, 做的很好, 现在让我们看你的右后方, 哪里有一个有着非常蠢的呆毛的大个子.”
　　岩融看着今剑转过头来看他, 这个一向爽朗的壮汉差点流出泪来, 而短刀这时好像理解了什么.
　　罗曼: “最后, 让我们回头, 有一个表情很凶的, 一直想拔刀的小个子.”
　　突然被大家瞩目却丝毫不在意的小夜左文字, 他只是看着今剑仿佛在说: 你也想要复仇吗………, 我想帮你.
　　今剑读懂了他眼里的含义.
　　仿佛是如梦初醒, 脱离了之前隔离于世间之外的冷漠状态.
　　宛若深海里的鱼浮出水面, 一瞬间激烈的情感涌现心间.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短刀红色的眼睛里滚落出来.

　　看着终于明白过来的今剑, 罗曼有些欣慰, “好了, 你现在还想说自己不值得被爱吗.”都已经有这么多人在爱你了.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今剑: “我不知道.”
　　短刀想要擦眼泪却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动弹.
　　坐在一旁的三日月抬手帮他擦, 却因为带着手甲把短刀的脸都擦红了.
　　三日月宗近: “………”哈哈哈哈.
　　石切丸一脸怒火的将尴尬的三日月拉走了.

　　今剑瞪了一眼三日月宗近, 转头看向看戏的罗曼,
　　“那么, 嗝, 你为什么还那么说我.”让我那么伤心.
　　这时的罗曼有些无语 “我记得当时你还在追杀我吧, 忘了.”
　　瞬间僵硬, 好像真的忘了的今剑: “……….”
　　因为罗曼一直以来仿佛是在纵容着他的态度, 短刀这时才想起来这回事, 瞬间被吓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因为他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死了.

　　看着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短刀, 罗曼坐直身体, 特意使用严肃又正经的语气,
　　“很好, 看来彻底清醒过来了, 那么现在我要下达对于今剑追杀审神者这起恶劣事件的判决了.”
　　罗曼恶劣的拖长等待的时间, 等着小短刀快要又一次急哭了的时候才开口.
　　“首先是没收武器, 在惩罚结束之前不准拿回. 然后是劳动改造, 改造期间要完成所有被委派的任务, 特别是我的要求. 至于期限, 就先定下三个月, 之后是结束还是延长看你表现.”
　　有些不可置信的今剑 “……….”就这些, 也太轻了吧.
　　罗曼也不管下面心思各异的付丧神, 自顾自按着自己的思路走.
　　“首先第一条, 去照顾被你伤到的小乌丸, 给我郑重的道歉, 不管是端茶递水, 讲笑话还是捏肩膀, 好好照顾你们的小祖宗直到他康复, 要小心我可是会去抽查监督.”
　　虽然审神者发言时即严肃又认真, 也充满了上位者的命令语气, 然而内容却只想让付丧神微笑.

　　今剑已经数不清他今天哭了多少次, 仿佛要将出生至今的所有积攒的眼泪一次流光. 然而唯有这一次没有任何苦涩.
　　“真的非常感谢您, 大人.”短刀被迫不及待的岩融解开了绳索, 他恢复自由后立刻郑重的向罗曼俯身行礼, 也唯有这一次罗曼没有任何阻止的打算.

　　无论是主审们还是法官, 甚至是犯人本身都对这场审判十分满意.
　　然而在这场皆大欢喜的情景里, 却突然出现些不和谐的声音.

　　压切长谷部: “只是如此吗”
　　棕发的打刀冷冷扫视开心的众人, 他并不理解罗曼的决定, 因为在他看来, 无论有什么理由, 今剑唯一的结局只有被刀解掉, 如此赏罚不分的审神者根本无法在这所本丸里建立威严.

　　随后是髭切: “如果您下不去手的话, 可以交给我呢.”
　　源氏太刀只是看着坐在主位的罗曼, 理所当然的忽略掉旁边狼狈的向三条刀们致歉的弟弟.

　　因为两位都是出于忠心才提出建议, 罗曼因此决定向他们解释她的理念, 也是为了安抚这些玻璃心的付丧神.
　　“因为如果我将今剑刀解掉, 之后再锻出来的还是这把, 这有什么意义.”这也是本丸付丧神扭曲的源头之一了.
　　“至于折磨处刑嘛”看着小短刀一副受惊的小动物样子, 罗曼郑重强调 “反正我是下不去手.”
　　“所以, 既然惩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还不如想想怎么变好.”
　　虽然逻辑有些奇怪, 但是这确实是罗曼内心真正的想法.

　　虽说如此, 罗曼看着压切长谷部对于她的发言一脸的不赞同, 又踌躇着不知如何反驳, 她于是决定还是稍稍给这些刀剑们一些警告为好.
　　然后付丧神们惊讶的发现, 一直充满了鲜活生命力的罗曼, 她一旦收敛起所有情绪时竟会如此冷漠, 这位审神者将会从本质上比他们这些神明更接近虚无.
　　“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是第一次错误, 有被原谅的价值. 然而事不过三, 再有两次我就会离开这里.”
　　审神者前所未有的神情让在场的付丧神都有些慌张, 因为他们读懂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
　　作为刀却被主人抛弃, 这对于你们将会是最严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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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 其实根据基本法, 最终判决应该交由陪审团们, 法官就是起个吉祥物作用.
罗曼: 你说的是美国法律, 还有我知道我在这里基本没有威严, 你不用暗示了.
作者: 而且没有辩护律师, 这是一场没有法律效益的私人判决.
罗曼: 说的好像2300年还沿用宪法似的.
作者: 最重要的是受害者竟然可以担任最高法官, 真是可怕的独裁.
罗曼(摔剧本): 你还上瘾了是吧, 这不是你这个蠢货安排的情节吗! 让我演这么智障的剧本我还没说什么, 你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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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各位关注我的文的小天使:
蠢作者开学了, 积攒的存稿也没了, 接下来的连载, 日更是不可能了.
最理想的状态是能做到隔日更, 但蠢作者也没有什么信心, 因为我的专业很忙, 真的很忙, 忙起来的时候连睡觉时间也没有.
上个学期蠢作者遇到了很严厉的导师, 在截止期限之前把我的一个作业全盘否了, 最后三天时间七十二个小时, 蠢作者只睡了七个小时, 剩余的所有时间全在赶工. 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但是, 即使如此, 这篇文是也是作者下了很大决心才写成的, 绝对不会坑. 有的时候隔着次元都能感受到罗曼在掐着蠢作者的手在写, 如果真的想坑了, 相信她一定会帮你们将蠢作者压回来的.
最后, 爱你们,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