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林儿聆：我听得见星星的悲伤 ...
-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么炽热的誓言都是在什么情况之下说的呢！《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和范柳原在生死一刻才获得爱情，那书里面的台词荒凉的让人想堵上这青春所有的力量冲破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枷锁，是啊！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一个自私的男人罢了。
柯韶恩演习求婚，怎么说都是有点小冲动了，知道原尾的人无奈了，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蒙逼了！作为当事人的我仍然处在被电击了的恢复期，那些属于年轻的难堪。
“求婚应该是不用练习的吧！”柯韶恩略带不安的问。
“那你还是练习了？领导啊不是我说你，你的脑子是被驴啃了嘛！你就算是紧张也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炼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自责吗？被你的愚蠢传染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婚是你求的呀！你倒是讲讲理好吗！苍天呢大地呢信口说瞎话你就不怕雷劈了你啊……”
“你小声点吧，丢人丢的还不够啊！”
“我……你脸红了唉！哈哈……”
“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离我远点……”
“已经到了，你让我去哪？不必尴尬，大家会理解你的，习以为常了。”
五个男男女女百无聊赖的测试着眼睛，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特别的骚动，柯韶恩做贼心虚似的懊恼着，想想那些演戏获奖的演员，那么深入的去感知别人的情绪，如果深陷，如果也为自己演绎的好而懊恼该是怎样的无奈。
“我都看见领导单膝跪地呢，二林快说说是什么感觉……”
“哎呦喂……你们这些人能不能有点恻隐之心，我现在想跳黄浦江的心都有了。”
“感觉挺圆满的，高高在上特别的解气。”
“哎呀呀，领导你什么时候再练习偷偷的给我说一声，我当你的模特呀！”
“可别呀，跳到黄浦江里也洗不清呀！……”
“林儿聆，你得补偿我？”
“咦……我才是受害者呀！”
“对对对，二林怎么能让领导吃亏，林儿聆听我的指挥，无论生老病死你都愿意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嘛！……”
“铛铛铛铛铛铛……”还有人起哄哼起了结婚进行曲。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敢，柯韶恩女士你愿意嫁给我嘛？”
“柯韶恩女士你到底愿不愿意啊！”
哈哈……
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叫做《上错花轿嫁对郎》，真真假假的，愚弄或者被愚弄，居然也会产生一种错觉，如果一个人只是为了另一个人来到世界，如果生命只是爱的本生……都是玩笑话却还是会让人受伤，是谁说连玩笑都开不起的，如果活着就只是七日的蝉，那谁不希望所有的一生只是被或者自愿的笑一场玩一场。
从来没有觉得一周是这么漫长的时间，我开始刻意的保持距离，虽然说只是玩笑而已，虽然说只是演了一场戏，但是……不论怎么样的明白人都没有办法拒绝那种被爱或者爱他人的死而无憾和冲动感。无论怎么说柯韶恩那么好看，还向自己求了一场婚。
周末一脚跌进了人间四月天，柯韶恩选择在四月的第一天求婚。
“你的鞋带开了……”
“没有啊……”
“你今天求婚？”
柯韶恩端着一颗智者的和一副不屑于和芸芸众生为伍的架势谁都不理。也就不能不怪某些好心好意的人不死心。
“有没有毛病啊今天愚人节，你怎么能选择今天求婚呢！多不慎重，感觉你一点都不像个求婚的，浅墨根本就不会来，还整得你愚弄人似的。”
“你知道个屁，记住离我三米是安全距离。”
“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你，怎么能骂人呢！”
“不需要好吧……”
“好……无聊！”
周末的大部队都去求婚了，我想了一下或许整个单位就我和尤姚不会招人待见，所以果断的约了尤姚，电话里尤姚很是开心，但是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有点后悔了，这样的一个日子，又没有什么交集，没有参加柯韶恩的求婚大作战就算是同类人了？什么逻辑！
天开始热了起来，天蓝水净花香，这人间的四月天啊，鸟叫的都格外的欢欣，尤姚骑着摩托车带着头盔急转弯然后一个漂亮的刹车。
“头盔！”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为什么不来？”
“今天愚人节!”
“只有小孩子才过这种节，你幼稚不幼稚。”
“啊……要死了，尤姚你能不能稍微慢一点点。”
“哎呀！叫这么大声，姐姐你不要吓人好不好。”
“尤姚你为什么会接受我的邀请，我其实就是一时兴起觉得只有你不会跟着柯韶恩一起去求婚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去！”
“因为我觉得你更好看啊，我不是特别的喜欢浅墨。”
“她也不需要你的喜欢。”
“你和浅墨关系这么好？”
“我们初中的时候就是同学，这些年也一直有联系。”
一口饮料噎住了喉咙，简直的简直，被感觉骗了。
“你找我到底做什么？”
“不做什么啊！我觉得你人长得美，又能够和大家和睦相处，今天很无聊就约你出来了啊！吃了你的那么多零食，我请你看电影吧！”
“看定影？”
“是啊！”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
“什么想法啊！我买了两张票，我们可以先去赏花，然后吃饭，时间刚好看电影。”
“你有病吧！”
“……”
尤姚应该和汪浅墨是一类人吧，但是至少在我不太明了的逻辑里她们的关系没有那么的好，如果她们的关系好的话，初中的时候就认识，柯韶恩明明是很讨厌尤姚的，那么她怎么还可能和汪浅墨是朋友。
本来可以在家看一天动画片的最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子被毁了，一个人赏花一个人拍照，一个人吃饭，看一个人的电影。《画皮》是看过很多遍的电影，每次到了王生刺小唯的时候都会被感动的哭。
“你拍我干嘛？你……你……你不是去求婚了吗？”
“结束了！”
“哦！”
画面转换成了打斗的场面，故事里的勇哥为了他曾经最喜欢的女人战斗着。
“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啊？”
画面再一次的回归到小唯用千年的灵救所有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
“人和妖最大的不同就是妖可以毁了自己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模样，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能够扭转乾坤吧。”
“不用太悲观还有第二部呢，这两个女人成了一个人了。话说，这求婚结束了，你不得准备婚礼啊，还有心情在这看电影，其他人呢？”
“尘归尘，土归土！”
“啧啧，不就求个婚嘛！说话奇奇怪怪的。不过要结婚的男人果然不太一样了，我不得不夸你居然闭起了你那张刻薄尖酸的嘴，没有因为我在这里哭而取笑……”
“好像只有你会让我真正的生气。”
画面转成了一只可爱的狐狸脸，灯亮了，不知道什么乐器空灵的曲调转换成了悲戚欲绝的歌词看不穿的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的是你瞳孔的颜色……
“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呢！我这么善良美丽聪明大方……”
“哈哈……”
“那会犯错误的不止我一个呀，但是你总是说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承认……我犯错的概率频繁那么一点点。但是你不是挺宽容的嘛！你……不要笑了好不好，电影完了该走了。”
“喂，林二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不好吧，领导你今天刚求完婚，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我才不去呢！”
电影的歌还在唱，刚好重复到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青春总是会落幕，一切也不过如此，属于这个年纪或有或无的那些悸动，也终将会像电影一样落幕。
“我很在乎的朋友走了，我很伤心，所以要去参加它的葬礼，我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事实！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挖苦我！”
“哟，骗谁呢！你朋友走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看电影。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再说了早上你求婚，如果真的是朋友去世了，你不得是和汪浅墨一起去嘛！”
“需要你的智商的时候你永远都不会有智商，这种时候又打了鸡血一样的战斗力爆棚，你是个人才。我求婚失败了好吧！非得我说出来你才能善罢甘休。如你所愿了，你开心了吧。”
“啊！汪浅墨拒绝你了啊！”
“幸灾乐祸，不过让你失望了，她是临时有事情去外地了。”
“哦，好吧！”
“真的有朋友过世了，我没有骗你，陪我走一趟？”
“那好吧！”
午后三点半，风吹过来春天的骚动配合着阳光的慵懒，红白粉碧争艳歌颂者春天的活力和希望，所有的景物都从车窗中呼啸而去，人间四月天，整个大地都在吟唱关于生命美好的颂歌。
“我很好奇？”
“什么？”
“谎话如果再说一遍为什么就要相信？是多说一遍就会成真呢？还是执着于骗人的那种精神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你什么意思啊！你果然在骗人，我说你有意思嘛！今天愚人节你却偏偏选择今天向汪浅墨求婚，就算是她拒绝了你也是应该的，你既然一点都不觉的难过，那天你何必演习呢，就为了开我的玩笑嘛？那你现在笑够了没有？我真的也是够了。师傅停车。”
“师傅这女的在祝你愚人节快乐。你开快点吧！谢谢师傅。”
夕阳在半空中将空气洒成粉红色的，散落在郊外的植物上面，总是感觉时间是静止了的，那些树，那些花，那些安安静静的房子都像是在向已经结束的这一天告别，肃穆而且庄重，万物献给生命的圣母最为隆重的仪式。我很喜欢傍晚很喜欢太阳将落未落的时光。
“就是这里了！”
下了车之后柯韶恩付钱，我坐在了马路上，眼前的景象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是干嘛？”
“生日快乐啊！你不就是难过嘛！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伪装的那么差劲，我又不会像你似的笑话别人。”
“谢谢……”
“哭了啊！唉……你的什么朋友死了。我告诉你，我不是因为愚人节来的，我是因为……我本来也就是一个愚人。”
“虽然说我生在四月一号，但是我的愚蠢绝对是被你传染的，所以才……”
柯韶恩说道一半就没有声音了，张爱玲说的不对，除了自私还有虚伪。其实没有什么对错，如果我是个男人，先不说喜不喜欢，如果要选定一个女人终身为伴的话，我会选择汪浅墨。
“陪我看太阳落山，完了我再安慰你吧！我不喜欢汪浅墨，但是我并不希望事情向着这么不圆满的方向发展，我是真心的祝福你们的，而且我也很喜欢你这个朋友。”
“你怎么那么喜欢哭？”
“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你看过《红楼梦》吗？或者就是上辈子欠什么恩情，这辈子用眼泪来还吧！”
“我爱浅墨，她也爱我，但是最近我却十分的混乱。”
“她是没有来又不是你求婚失败，不用这么悲观，再求一次不就好了！”
“我一点都不悲伤，浅墨做过比这过分十倍的事情，但是每次我都是烦恼，一点也不会生气，我会想着我要怎么做而不是去责备她！从她说愿意做我的女朋友的那天我就决定我们两个要好好，我要好好珍惜一个人，好好的和她终老。”柯韶恩面对着夕阳站着，影子被太阳的余光拉成一棵树。
“那你也算是一个好男人，很有责任心啊！你这么好，为什么总是骂我对我发脾气。咱们关系还算好吧，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嫌弃我呢？我怎么感觉你也不讨厌我啊！找不到原因，但是还是挺伤心的。”
“四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啊！因为汪浅墨，不能吧，她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认识我这种小蝼蚁。”
“你怎么会觉的浅墨是大人物啊！不是因为她。是你自己将准考证丢了，我觉得那个名字很可笑，还给你的时候你还给我鞠了个躬。”
“有这回事！毫无印象。那然后呢！”
“高考结束的时候，浅墨要去看她的同学，不让我一起去，所以我就找了个地方吃饭，恰好又遇见你。”
“我都没有认出你嘛？”
“大部分的时间不都是别人先看见你的嘛，你那眼睛也就是个摆设吧。”
“那再然后呢！”
“我看着你坐在广场的长凳上一个人哭了好几个小时。”
“真的假的？”
“当时我就在想一个人怎么能哭这么久！”
“哈哈……感觉你说的应该是我。”
“我第二天还特意的去过那个广场呢……”
“去干嘛？”
“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数到星星一个个的出现，坐到地老天荒啊。”
“后来……你还记得我吗？”
“忘了，被浅墨提醒的。”
“她提醒？还以为你是因为记得我才故意刁难我呢！”
“天都黑了，赶紧的我的朋友还等着呢。”
走进来才知道高端大气的门面里面是一个养殖厂，在我的意识里是有人已经死了，就陪柯韶恩过来上柱香。
“哈哈，柯韶恩这分明是一只猪，你确定以及肯定它是你的朋友。”
“像你一样的朋友，默哀过了就去把她葬了吧！”
“那贡品呢！你这么大的养殖厂不是只养猪吧！要不杀头猪给它供个猪头，上祈神明下辈子的猪命百岁。我就搞不懂，我看你吃肉的时候也没有口下留情念及它是你的朋友啊！”
“这一段话十分有逻辑条理分明，但是我这叫生物养殖研究基地，不是养殖厂！”
“还不是一样的养猪……”
“你去隔壁搬几盆花来，我的花都很贵的，不要摘。”
“啊……”
“又怎么了！”
“有癞蛤蟆……有蛾子……啊……”
“你放手啊，你要勒死我啦！”
“啊……”
“小乙，我……你……林儿聆你给我滚出去。”
“你神经病啊！还不是你绑架的我，搞得我愿意来似的，不就是砸死了一只癞蛤蟆嘛！你至于嘛你！”
“滚……”
“我……”
毫不犹豫的拿起手边的花盆又扔了出去。
“滚就滚……”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的N次方。毫不犹豫的滚出来之后才发现天已经是彻底的黑了，门卫小哥欢快的问我要去哪？才意识到自己是孤身一人，柯韶恩那个神经病！神经病！
“这里有职工宿舍，阿淘的房间这两天没人，韶恩让你住到明天再走。”门卫一边用对讲机和柯韶恩说话，一边给我传达。
“凭什么，我今天就要滚，柯韶恩你这个神经病。我才不愿意和你的这一群癞蛤蟆幺蛾子为伍呢！”
“让她滚……”
“啊！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
“柯韶恩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变猪变狗变癞蛤蟆……”
“那边已经听不见了，你不要骂了吧，这边打车很难的，我的警棍给你吧。韶恩把这里的东西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呢！死只小虫子都要插根木棍立个碑！”
“太变态了吧，没见他少吃一口肉啊！给一只猪办葬礼，他对得起他吃的猪肉嘛他！”
“不一样嘛！先不说品种不一样，这里的动物都是都是他精心养大的，有感情嘛！”
“还有这种逻辑，神经病。”
“路上你注意安全，警棍你下次来的时候要记得给我带上啊！这不是我的个人物品！”
“鬼才来这种鬼地方。”
“你让韶恩带上也行……”
“鬼才认识他那种神经病……”
“要不你拿块砖得了，警棍不还回来的话，还得我陪。”
“你放心了，柯韶恩不会让你赔的，这属于成本，现在他只是失去了一个警棍，如果我出什么事情，他把我带到这里的，他能够赔的起吗他？”
“我就在想有这样的聪明伶俐劲儿，你做什么事情能够做不好呢！偏偏自己找骂，我现在十分怀疑你的动机……挺有本事啊林儿聆！连我都开始怀疑我喜欢上你了。”
“哼……过奖了。不过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坏心眼，你要是再欺负我，我的脑子还会好使到给你的这个养殖厂里放一把火你信不信。”
“你赔的起吗？很贵的。”
“那也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你知道不知道把一颗小蝌蚪养成青蛙有多么不容易。”
“那是你闲的，人家癞蛤蟆让你养了嘛！”
“好吧，你赢了，天晚了，明天再走。”
“哼，要你管……”
人间最美好的季节，最静谧的夜晚，星星出来了，花儿睡着了，散发着一个季节特有的芬芳。路灯亮在脚的两边，突然之间有关于这个世界一切都美好的让人感动。
“喂，上车。”
一连串的喇叭声刺透了黑夜，好像能够听得见大地的叹息，有一些笨蛋专门会打扰人间的清安，可是它说它能够理解也会原谅。
“别闹了，要嘛回基地，要嘛我送你回家！”
“我这不是在回去嘛！”
“我求你了，行不行，别闹了。”
“不就两只癞蛤蟆嘛！我要不是因为害怕，随手都能够给你抓两只啊！你那么吼我？”
“随手抓两只……好，我原谅你了，赶紧回基地，不早了。”
“我又没错，干嘛要你原谅我。”
男生静默的站在光影里，神情洒脱而且自然，不明晰的光和远方的黑暗里衬托的他的轮廓分明的好看，他依然穿着求婚时要穿的衣服，像是被谁雕刻到了眼前的空间。我看见路灯的周围有许多驱光虫在飞，我看见不远的天空有流星划过，我看见一张很好看的脸，有点忍不住想拿起什么工具再进行二次雕琢。
“那你能原谅我吗？”
谁知道呢！他也没有错，还要什么原谅。
“你的破基地有没有吃的东西，要被饿死了！”
“我……对不起。”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了，我有表现出我喜欢你的样子嘛？好好开车，这荒郊野外的，我一个弱女子，你该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我……能图什么？”
“劫个色什么的……”
“你说你这么挑衅我好吗？这孤男寡女的……”
“还有66天就整整十年是吧？一失足就是千古恨，而且柯韶恩你回不了头。”
“那我还是觉得遇见你真好。”
“我能把这当成你对我唯一的褒奖吗？那你怎么也得为了我的进步请我顿好的吧！”
一切都会过去，什么也有可能发生。因为柯韶恩愚弄了所有的人，所以周一上班他就有种负荆请罪的架势，虽然大家都知道柯韶恩是认真的，是汪浅墨爽约了，但是大家对这个事实都不约而同的缄口不言。也或许是有些人不实在一开始就给自己找了退路，虽然不是一个风光的举动倒还是能够保存一份体面，一次最为真实的演习在最美的人间四月天里结束。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林儿聆：我听得见星星的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