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
-
从威廉姆斯医疗中心逃出去的精神病犯罪者只抓到了六个，还有十个在逃，这些垃圾跟小丑一起销声匿迹，布鲁斯和警局的人都毫无线索。
所有人都知道一群喜欢制造混乱的疯子凑在一起会干什么，布鲁斯了解的更清楚，他没时间休息，也完全感觉不到疲惫，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即使你不睡觉，亲爱的少爷，也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会。”阿尔弗雷德说：“已经两天了，诺曼一直在等你的消息，我告诉他你很忙，但你不能一直不跟他联系。”
听到诺曼的名字，布鲁斯表情缓和下来，“我竟然忘了跟诺曼联系的事情，他应该急坏了。”
阿尔弗雷德朝他眨了下眼睛，“我去给你准备一份美味的食物，跟诺曼好好聊，我的少爷。”
布鲁斯系好睡袍带子，洗了把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不错，这才开始联系诺曼。然而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布鲁斯的心情从喜悦变成了担忧，诺曼依旧没有接通。
这很不正常。
这是第一次，他联系不上诺曼。布鲁斯沉下脸，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通过诺曼手机上的定位系统，确定他还在家里。
布鲁斯松口气，接着打给了迪伦，这次电话很快接通了。
“布鲁斯？”迪伦听上去很惊讶，“找我有事？”
布鲁斯说：“诺曼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我很担心。”
“或许他只是没带手机。”迪伦猜测道：“我正要去旅馆那儿，如果看见他我会让他给你回电话。对了，你知道诺曼准备去哥谭找你了吗？”
布鲁斯：“……现在？”
“就这几天吧，前几天因为这件事情他还跟诺玛大吵了一架。”迪伦随口说着，就把诺曼的惊喜计划给完全透露了出去。
布鲁斯：“……”这种既高兴又担心的心情也是不能好了。
挂了电话，布鲁斯对正推门进来的老管家说：“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了，阿尔弗雷德，诺曼要来了。”
老管家：“……哦，这可真是个大惊喜。”
诺曼知道妈妈为了阻止他离开会不择手段，但他没料到妈妈会在他去地下室找东西的时候把门给锁上，把他关在了里面。
“Mother，你不能这么做，把门打开！”诺曼狠狠的锤了几下门，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诺玛站在门外，看着铁锁面无表情的说：“没门！诺曼，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给与了你生命，是我把你养大，你就只能属于我！”
“你不能囚禁我，你在犯罪！”诺曼尖叫：“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诺玛回答：“我不会关你一辈子，诺曼，亲爱的，我只是希望你在里面冷静几天，等你想明白了，就不会想要离开我去哥谭了。”
诺曼深深地吸口气，“我一直很冷静，Mother，我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做的决定，我一定会去哥谭。是你不冷静，Mother，是你一直不肯接受现实。”
“我不再只属于你。”诺曼语气冷冰冰的说：“我一定会离开你，迟早有一天，所以，别逼我下定决心彻底离开你。”
诺玛生气又伤心，她抖着手把钥匙揣进口袋里，擦掉眼泪，努力镇定下来：“别激怒我，诺曼，那样你不会有任何好处，我会给你送吃的。”说完她就狠下心离开了。
“Mother？Mother？”
没人回应，诺曼狠狠的踹向铁门，他急躁的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走动，他的手机在卧室里，现在完全没办法联系外面。
“冷静点，诺曼，别伤到自己。”
诺曼看向突然出现的‘布鲁斯’，把即将掉下的泪珠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当然，我要冷静，我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布鲁斯’微笑：“没错，我的好男孩。”
诺曼缓缓吐出一口气，朝‘布鲁斯’笑笑，彻底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环视四周，开始寻找趁手的工具，准备自救。
迪伦到家的时候诺玛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他没找到诺曼，只在楼上发现了属于诺曼的手机。
“诺曼不在家？”迪伦好奇的问。
诺玛扯了下嘴角，“我们吵了一架，他气冲冲的跑了。”
“没带手机？”迪伦感觉到一丝奇怪的地方。
“是吗？”诺玛耸耸肩：“我不知道，随便他吧，等他饿了冷了就知道回来了。我做了不少吃的，你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午餐？”
迪伦拒绝了，他还要回去干活，自从新的领头人来了之后，他要干的事情就更多了。
迪伦告别诺玛，回到车上。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思考之前的那丝奇怪之处。
如果诺曼真的气冲冲的不带手机离开家，把他当宝贝的诺玛怎么可能会那么淡定的、毫不担心的继续准备午餐？迪伦想到，除非她知道诺曼现在哪儿，或者诺曼压根就没有离开，可如果诺曼没有跑走，他现在在哪儿？
联想到之前布鲁斯打给他的那个电话，迪伦把车子开到不远处的小路上，接着再次回到了旅馆那儿，不过这次他是偷偷的摸过去的。
厨房里的诺玛没有丝毫察觉，迪伦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当他转到地下室那边的时候，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诺曼？”迪伦小声的、试探的喊了一声。
正在试图拆门的诺曼惊喜的给予回应：“迪伦，是我，谢天谢地你来了。”
“你跟诺玛……”只用一秒钟就想清楚前因后果的迪伦彻底无言了，诺玛和诺曼这对母子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绝了。
诺曼急忙说：“先放我出去，迪伦，我必须马上出去，别让妈妈知道。”
开锁小能手迪伦翻出跟铁丝，三两下打开了那个徒有其表的铁锁。
“你跟诺玛不能这么下去，诺曼。”迪伦对重获自由的诺曼说：“你也不能一走了之，这非常不负责任，你们需要谈谈。”
诺曼笑了笑：“当然，我会跟妈妈再好好谈一次。”
诺曼没想把迪伦扯进来，所以在重获自由之后，他就劝不太想走的迪伦先走了。
诺曼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厨房门口，笑着叫了一声：“Mother。”
“上帝——”正在倒果汁的诺玛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打翻了杯子，果汁撒了一桌子，“诺曼？你为什么在这儿？你怎么出来的？”
诺曼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下，“那不重要，Mother，你也知道，那玩意儿关不住我。”
诺玛没说话，她手忙脚乱的收拾着那一片狼藉。
“或许我们该重新认识一下，Mother。”
诺玛猛地看向他，语气干巴巴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亲爱的？”
“你明白的，Mother，虽然这个称呼很别扭，但你喜欢听诺曼这么叫你不是吗？”诺曼，或者说是‘布鲁斯’这么说道。
诺玛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看着眼前顶着她的宝贝的身体的陌生的家伙，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你是诺曼，你只是诺曼。”
‘布鲁斯’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你怎么想，诺曼是个好脾气的家伙，他没法劝说你，所以只好我来了。”他笑着抬起手示意，“请坐下来，Mother，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对了，我脾气不太好，如果气极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诺玛僵硬的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再继续坚持下去，可能就真的要彻底失去她的宝贝了。
………………
小睡了一觉的诺曼惊喜的发现自己被妈妈从地下室放了出来，并且得到了允许可以动身前往哥谭了。
“Mother，谢谢你。”诺曼笑着抱住她说：“我会经常跟你联系的。”
诺玛有些不自在，“我为早上的事情向你道歉，诺曼，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
诺曼高兴的说：“没关系，Mother，我已经忘了。我的行李还没收拾好，你要跟我一起吗？”
“旅馆还有事，你自己收拾好吗亲爱的？”第一次，诺玛拒绝了可以跟诺曼联络感情的好机会。
诺曼点点头：“等我收拾完行李就去旅馆帮忙。”
回到卧室的诺曼看到了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急忙给布鲁斯回了过去。
电话在第一时间接通，诺曼在听到布鲁斯的声音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全感。
“布鲁斯，妈妈同意我去哥谭了。”也顾不得给布鲁斯惊喜了，诺曼高兴的把计划说给他听：“我后天就会出发，不用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
原本还指望态度坚决的诺玛能多留诺曼在小镇待几天的布鲁斯：“……”
“喂？布鲁斯，你听得到吗？”
布鲁斯头疼的揉揉额头，“听到了，我很高兴，诺曼，你妈妈她真的答应了？你是怎么说服她的？”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那些不重要了。”诺曼感觉自己身上充满了力量，“之前阿尔弗雷德告诉我你一直很忙，你现在还好吗？”
布鲁斯看了眼正在电脑上进行的从克拉里奇血液里提取出来的化学成分分析，笑了笑：“我很好，尤其是知道你马上就要过来了。我会提前结束工作，之后好好陪你。”
诺曼兴奋的在床上打了个滚，“我爱你，布鲁斯。”
“我也爱你，诺曼。”布鲁斯挂断电话，看向正在忙碌的老管家，“诺曼三天后就会到哥谭，阿尔弗雷德，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解决小丑。”
老管家看着浑身充满干劲的少爷，除了给他支持，还能干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