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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皇城四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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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挑眉,所以,重点呢?衬着“皇城第一茶楼”的名号,装潢自然差不了。讲究什么文化、装饰和环境优美,配有精美雅致的家具、茶具。东西两面的墙壁上挂着名代名人字画,唯独南面朝街道开着一扇窗子,恰好能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
正对窗子设了一张桌子上面茶杯、茶壶、茶碗、茶盏、茶碟、茶盘依次摆放。一旁正襟危坐的男子端起茶杯优雅的送到唇边,一举一动散发着一种高雅气质。
一身金黄色的锦袍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生得风流逸致,衬着他白皙的皮肤唇边带着一抹妖治的笑给人一种高贵感。
“来了。”妖治的眸子中划过一丝玩味,眼底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轻眉目眼,微勾唇角。
男子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亲切,那分明就是和熟人说话的语气。
元鸳鸯双手怀抱在胸前,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您千金之躯大忙人一个,请我喝盏茶的功夫能谈成一笔黄金万两的买卖,何必呢?”说找这里鸳鸯已经猜出眼前这位珍珠如土金如铁的柠檬少年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吗?”
鸳鸯冷哼一声,暗黑的眸子清澈见底却透着一抹不着边际的神秘“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男子好似被说中,讪讪的笑,让人无法琢磨。
鸳鸯暗自叹息一声,如此多金又如此显摆除了皇室中人恐怕就是眼前这位三国皇商,同属皇城四公子之列。
前面所提到的北方段氏世子段残月就是皇城四公子之一,那么有人就要问什么是皇城四公子,现在小元我就为大家普及一下。
所谓皇城四公子就是有才、多金、长得帅、那现代话说就是高富帅。虽说身旁不乏白富美追求,但家中的妻妾屈指可数也可以直接说没有。皇城四公子又称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就是皇城四公子。
梅,剪雪裁冰,一身傲骨。(李名取)
兰,空谷幽香,孤芳自赏。(段残月)
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商殷)
菊,凌霜自行,不趋炎势。(顾清颜)
和而观之,他们都是清华其外,淡泊其中,不作媚世之态,号称花中四君子。
南来的,北往的,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鸳鸯在此谢谢各位。
“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请来,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这么说来我敢肯定若若口中的衣冠禽兽就是眼前这个商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肖芰荷也是他叫走的。若是若若没找到我的话,下一步他就会叫走李末黛。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哦?”三国皇商找我做生意,敢情鸳鸯我还是蛮有个人价值的。
商殷扬了扬下巴,神色之间多了几分得意。“本公子眼下在浔阳城有一黄金万两的买卖要谈,只是碍于本公子天生才华横溢、风流倜傥、追求者颇多....”
“所以本公子想让你扫清一路的障碍,眼下你手头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事成之后本公子额外给你一千两。你看如何?” 扫清障碍无非就是用本姑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不费一兵一卒之力让那些仰慕商公子的姑娘们望而却步。不过诱惑最大的还要数事成之后的那一千两黄金,金灿灿的金子,发了,发了。
商殷摸索着手中的茶杯,兴致盎然的看了一眼元鸳鸯,神色之间平添几分得意。“元府的事情我会交代下去,这个你自然放心。”
鸳鸯松了一口气,我们的目标:向前看,向厚赚。
听君一席话,吾赚一千两。
也许就是因为今天这别有动机的相识使鸳鸯结识了商殷这位蓝颜知己,当商殷辞别世间多年,鸳鸯成为他人的妻,想起这位三国皇商时,泪水总是布满整张脸。
阳光照射在红砖绿瓦以及那些颜色鲜艳突兀的飞檐之上,向东西两边延伸的街道上粼粼而来的车马,川流不息的行人。商殷带着元鸳鸯拐进小巷,两边平常人家的院墙上青苔以及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藤蔓,狭长阴影之下,有了些许清凉感。
“啊....”一女子四声裂肺的喊声打破了这小巷的静谧与祥和。
起初鸳鸯也没太在意,但越往深处走,叫声频率越高,见商殷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自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身怀绝技、只手遮天、大名远洋、文的赛过温庭筠、武的赛过花木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中华好少年,还怕这个?
鸳鸯为自己树立了高大的形象而洋洋得意,下一秒,商殷招呼也不打抓着她的衣服拎小鸡似的腾空而起,某女形象全无。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美女爬墙头。
只见商府两米多高的院墙上人头攒动,前仆后继。一个美女没等爬上来就又掉下去。正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十几个美女抱着一根木桩撞门,就连墙角草丛的狗洞都不放过,众人齐心合力,无奈洞口太小卡住了。
自己终于领会到为什么商殷出门要扫清障碍,这也太离谱了。世界上从来没有最离谱的事情,只有更离谱的。
自己的双脚还没站稳大地,头顶上一美女把自己绑在大风筝上从天际划过,一瞬间的登场,一瞬间的亮相,落幕。
鸳鸯一直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但当满地都是金子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颗了。
“爷,您可算回来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儿提着水果篮子脸上洋溢着令人迷醉的风情,让人叹为观止的不是她有多美丽,也不是她有多清纯,而是她身后三大马车的水果。
掷果盈车,商殷居然这么受欢迎,靠,原来古人都流行这个。
“浮萍,开门放狗。”商殷一字一句泰然自若,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鸳鸯不由嘴角抽搐,放狗这也太绝了吧。商殷这么狠,姑娘你们知道么?
唤作浮萍的女子应下,随后在后院牵出十几条未进食的大狗。
一时间,人的喊声狗的叫声此起彼伏混合传入耳朵,约一炷香的时间耳边终于恢复平静,浮萍满脸笑吟吟的回来,这才注意商殷身后还跟着一位姑娘,约莫十五六的样子,满身尽带英气“呀,爷有客人来?”
鸳鸯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浮萍姐姐,我叫元....”
“她叫鸳鸯,是厨房新来的烧火丫头儿。”商殷说完扭头就走,眼底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浔阳城:
来到浔阳城的当天我们住进了有“浔阳第一楼”之称的珍品轩客栈。托商殷这位三国皇商的福小到杯子里的漱口水,大到桶里的洗澡水都是从太安国运来。恐怕这一趟就要黄金千两。
珍珠如土,金如铁。只见商殷手中的银票大把挥霍,脸上仍挂着“有钱,任性”的招牌笑。
我饶有趣味的盯住她煽动的眼睫毛在颠簸的马背上无暇顾及道路两旁美不胜收的景色,取而代之的是暗自感叹这位“珠围玉翠,锦衣玉食”的公子哥生活得有多奢侈。
他神秘的颤动着眼帘,阳光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显得华而不实,忍不住开口“商殷,我们这是去哪儿?”是什么风使你不在繁华的皇都城洒金,骑马跑到这浔阳偏远山区,还带着本姑娘。
“去花海。”携带着浪漫的气息天真的脸庞露出微笑。
“什么,花海,那一定是个拥有着漫山遍野的薰衣草开放的地方,油菜花也不错。”元鸳鸯满是期待的。
“漫山遍野是不假。”明澈的眸子投去含笑的一瞥。
八月清风清风拂面略显凉意,浔阳城外,安逸、闲适犹如一条索然无味的直线。即使骑马走在静谧的草地上也能感受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特有的田园风情,这未尝不是城居者所向往的生活。
马儿最终停在一棵柳树的榆阴下,商殷、鸳鸯先后下马,在马背上颠簸近一个时辰,元鸳鸯下马后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在自己已经快要断的腰上捶打几下。长草不让人坐,不如长仙人掌。商殷不计形象的坐在草地上。招呼元鸳鸯“渴了吧,坐下喝点水。”,鸳鸯接过水壶大口饮下。
“啊,爽。”真是久旱逢甘雨。“你不是说有花海吗?”我怎么没看见“在哪里?”
顺着商殷手指的西南方向看去,只见漫山遍野的菜花在眼光的照耀下灿烂开放。
“这就是你说的花海?”鸳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其说这是花海倒不如说这里是菜花种植园。“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辽阔吧?”商殷敞开双臂一一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姿态道。
一个破菜园被你美名其曰花海,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天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可恶的商殷,大骗子。
“傻瓜元鸳鸯,快跟上。”
“喂,大骗子你去哪儿?等等我。”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跟着商殷穿过菜花地,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看见几棵垂杨柳矗立在一间茅草屋旁。绿叶飘洒着垂下,真没想到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菜园子里还有这么一个休息的地方。
记得上次被李末黛绑架她的那间屋子外观要比这个强很多。一边想着走进了小院,隐约间听见屋子里面有动静,显然是男人的嗓音,便好奇地向屋子张望。与此同时屋子里的人也察觉到外面的异常,巧妙地遮蔽了我们不该看到的一切,又信手拈来些神秘的飘逸,话音消失。
一个熟悉的白衣身影站在窗字旁向外张望,目光恰好落在鸳鸯身上。
鸳鸯一怔,忙扯住商殷的衣袖低声道“元述怎么会在这儿?”
商殷径直走向屋内,鸳鸯跟上。这才发现原来屋内不见元述一个熟悉的面孔,桌子旁元星辰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啷当的样子。三人还未张口,商殷笑对元述道“子规,我可是有好好照顾你们这位妹妹。”一只手搭在元述肩上“要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既有辛劳又有苦劳。”
“就知道托商兄照顾家妹一定不负所望。”元述云淡风轻道。
“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我哥让你照顾我,你倒好把我照顾到浔阳偏远山区来了。”
等等,元述叫商殷照顾我,也就是说元述早就知道我在商殷这里,那他现在才出现是什么原理?
“喂,元鸳鸯你怎么对你的救命恩人这么残忍。”元星辰戏谑道。
“我还没问你和三哥跑到这里做什么,你倒教育起我来了。”到底你们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好了,我们还是静下来谈正事吧。”元述转身坐到椅子上,商殷随即也跟着坐下。
“正事,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快说到底是什么事?”这三个人果真奇怪,不在皇都城呆着,先后跑到浔阳偏远山村,还说有正事详谈——非奸即盗也。
听罢,元述的反应是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假意喝茶,元星辰则是一副吊啷当的装作没听见,最后商殷无奈一只手指向窗外。
“菜花,别告诉我你们仨大老远儿兴师动众的从皇都跑来浔阳山村就是为这一文不值的菜花。”
“非也,非也。”元星辰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窗子前望向那一望无际生长在田间的菜花道“不是一文不值,而是黄金万两。”
就这破菜花,“一斤倒搭十两,我都不买。”黄金万两,开玩笑吧。
元述放下手中的茶杯“花椰菜,南方人叫做花菜,北方人叫做菜花。从某种意义上说既可以把它种在花盆里供人观赏,又可以把它端上餐桌供人品尝,这就是商机。”
“没错,凭借我三国皇商这个特殊身份把花盆种的花椰菜运进三国皇宫,每盆就可以卖到一千两。”元述继续道“以我在珞国和奉国的人脉,卖给各级官员每盆二百到八百两不等。最后,我们把剩下的花椰菜运到菜市场上以每斤十文的价格批发给那些小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