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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云端少女第二十六章 ...

  •   小剧场
      景晓萌和张稀霖求婚,张稀霖答应了。
      谁料第二天,张稀霖说,“我昨天炎症太厉害了,是胡说的”
      景晓萌&。&,干笑一声,”别这样“
      张稀霖,“我没骗你,真的,结婚就算了,反正我们还在一起啊”
      景晓萌,“这算什么呀,明天都要结婚了,你今天和我说这个!”
      张稀霖,“我不管,你总不能这么无赖强迫我嫁给你吧!”
      景晓萌,“如果我们都是一板一眼,这会让我失去你,与其那样,我宁愿变成无赖”
      咔嚓
      张稀霖*。*,“不是,你说话就好好说,拿手铐把我们铐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景晓萌,”没什么意思,只是因为你得了婚前恐惧症,我怕你跑了,如果明天一早你跑了怎么办,如果你婚礼过后跑了怎么办,如果你新婚夜里跑了怎么办?“
      张稀霖,@。@“我才不会呢……我,我只是怕疼而已”

      张稀霖的身体在景晓萌的悉心调养下,回馈的效果也还算惊人,而后他们家又接连出生了一儿一女,取当初陆哀曾打算为景晓萌取的名字:陆云湘,和陆云睿。
      算上大儿子陆栗原——也就是小柠檬,一家已算圆满。
      景晓萌当初拒绝秦瑟,不娶刘世曦的本意并不是不爱孩子,而是他觉得反正自己也就是私生子,本就不该出生的,有张稀霖这样的生活已是恩赐。
      而就像现在这样,未来没有孩子的话,也没有差别。
      但大概是他们以前都活得太卑微了,所以老天给予他们这样恩赐的相遇。
      可怜他们夫妻,给他们爱的结晶,当然是理当应该感激的。
      所以一向在社会公益上都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行径的景晓萌大手一挥,特地用大儿子的名义创立了“陆栗原慈善基金会”,用以来帮助一些人的生活。

      景晓萌没把张析闻所做的那些糟心事让张稀霖知道。
      而张稀霖也因物质精神生活的稳定而逐渐开朗起来,不再对社交恐惧。
      一家人就这样亲亲热热的过到了孩子们长大要去读书的时候。

      只是,就在他们以为生活可以继续这样美好的持续下去的时候,噩耗却在不经意间轻易地击倒了他们。
      陆栗原在陆氏幼儿园至大学一体式学院上学的第一天,就莫名地消失了。
      那天晚上张稀霖还特地住煮了他最爱吃的冰糖水,为早上“扔下”他在幼儿园的行为表达歉意。
      而到了很晚,兴冲冲地从公司赶回学校接孩子的景晓萌是一个人回来的。
      带回的消息却张稀霖好不容易修复好的心脏又有了崩溃的可能。

      景晓萌动用了所有关系,却仍是没有任何消息。
      有人说是绑架,有人说是报仇,但每一个都深深刺激着他们脆弱的神经线,也令全市哗然。
      那种在地狱般生活的日子已经重重地压垮她们了。
      景晓萌还好一些,张稀霖本来的身体就也还好,现在却已经日渐消瘦了。

      两个小的还有张溪岩已经送去秦瑟那边照看,他们夫妻俩已经在外奔波三个月多。
      连一向内心坚韧的张稀霖都已经绝望,只是还仍想最后看他一眼罢了。

      直到最后一次,就在景晓萌他们在警局无功而返的时候。
      一个老刑警暗示他们去找首都全国警队中心寻求帮助。
      意思是首都人才济济,也有从涂洛市出身的人,而且也有很多找证据破案的能手,只不过因为地方失踪案件太多,所以他们警局无法寻求分外帮助就是了。
      所以如果他们去找人回来找的话,说不定还能找到。

      张稀霖心灰意冷,本来固执的脾气思维又有些上头,心里暗嗤这些人的互相推诿,又更加忧心忡忡。
      然而景晓萌听后却若有所思,决定去首都试一试运气。
      张稀霖见他这样,也不知怎么就急得发了脾气。
      ”你傻呀,去首都那么远,而且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那里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里的事,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景晓萌只好耐着性子,安慰流着泪的张稀霖,“我知道,可现在无论有任何希望,都不能放弃。而且让一个职业的人去推荐另一个在同职业工作的人是很难得的,刚刚那个警察或许是真的没有办法……”。
      张稀霖听后又流了眼泪,摇头。
      “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啊!”。
      张稀霖说着,默默地环住身体,将手伸出窗口,想要捏住窗口那片绿叶,想起平日里乖巧的陆栗原曾说过要爱护花草的话,却又顿住,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她和景晓萌的教养都很不错,所以即使后来曝光率高了,有人暗暗嘲笑痴傻又长不大的张溪岩时,陆栗原就懂得教最小的陆云睿和陆云湘知道护着什么都不懂的小姨……
      而小柠檬,这么好的孩子,是她和景晓萌的第一个孩子,曾带给初为人父母的他们多么美妙而又惊奇的体验——这并不是说其他人不重要。
      只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不舍的沦落痛苦的孩子,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任何重感情的人都是无法忽视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的。
      张稀霖不禁默默地哭泣起来。

      景晓萌却是握紧了她的手振作道,“不会,我认识一个人。就是那个住在我们家海边别墅旁边的……主人自杀死去的女儿”
      景晓萌顿了一下,又继续道。
      “她小的时候我有帮过她,可她后来自己消失了,几年前倒是有留了一个手机号给我联系,说她住在首都警局——不知道她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说道这,景晓萌也是不太确定,只是心意已定。
      张稀霖不置可否,只不过夫妻同心,还是匆匆收拾行李和他匆匆赶到首都。

      一路上景晓萌翻出老旧的联系簿,打了很多电话却没有人接听,也是心里慌慌。
      而当他们急忙忙在酒店放下行李,去到首都警局总服务台说要找景晓萌之前的同乡文宇兰的时候。
      那里的人古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没让他们走,但却并不允许他们上去。
      直到景晓萌拿出文宇兰的电话号码。
      “这是她写给我的,真的”。

      守卫确认号码后,才给文宇兰打了内线电话,电话那头的文宇兰一言不发的听完后,沉默思考了一会无果。
      但又的确是自己的私人号码没错,所以只说让他们上来就挂断了电话。

      不怪乎他们如此心惊胆战,前台的人要是听了莫名其妙找别人的人,那绝对是让他们滑溜地别打扰他们的时间了。
      只不过找的对象是文宇兰,不管是真是假,所以都不敢让他们离开。
      这点趋利避害的本性不能怪罪他们。
      实在整个首都警局的人都知道他们警局里的文宇兰一向是个冷面又效率极高的煞神。
      特别是在半个月前,那个唯一一直自愿跟随她的直属警员李佛松的缉毒行动中失踪了。
      文宇兰已经连续几天都处在狂怒的状态中,自然没人敢惹。

      领景晓萌和张稀霖上八楼的警卫给他们远远一指了个方向,就一溜烟地又敬礼退下了。
      而那头坐在一堆散乱资料中间的文宇兰在有人进入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就察觉了。
      抬头,毫无表情锐利的目光直看向他们,又迅速收回。
      似乎并不是轻视的眼光,但也不是单纯地看了一眼。
      但文宇兰并没有立刻起来,招待她们,而是飞快调转视线,对着站在她面前的一个娇俏的女生声音虽低,但却包裹着难以估量的怒气平平地道。

      “孔孜雅,你告诉我,你洗头发是一根一根洗的吗?你知道就因为你去洗你那该死的头发的那一会,你错过了他的求救!还让我以为所有人都安全了……”
      文宇兰紧了紧下颌。
      “我已经就那样撤退了,把他扔在了那种地方。而你现是在叫我别再找他吗?!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文宇兰一双大双眼皮的圆润大眼睛遍布冰霜,气势汹汹。
      那个叫孔孜雅的女生低着头,没敢说话。
      而旁边一片静悄悄地只有翻动资料的声音。

      偷偷瞄一眼文宇兰通红的眼睛,孔孜雅突然就耐不住那压力就哭了。
      边哭边结结巴巴地说着对不起,文宇兰冷静的看她,下颌又是一紧。
      冷淡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是没用的”。
      然后低头开始抓起那一叠翻烂了的资料继续翻动。
      只是默了半晌,整理好文件的文宇兰叹了一口气起身,路过孔孜雅时一句“三个月禁闭”把所有人都给解脱了。

      总得来说文宇兰是个矛盾的人,她对事物的态度也是不同的。
      她不是那种揪着一件事不放的人,这次既然发过火了,自然不会事后找人麻烦,所以这件事她一旦说过以后,就不会再纠缠了。
      而她一直是个一根筋的人。
      如果一件事情能够短期解决,那么她会立刻不眠不休地解决。
      而如果事情实在无法立刻解决,那么她心有不甘,但也会暂时压下——现在她的状态就是暂时压下的状态。

      总的来说,文宇兰这种解决事情的态度不怎么好也不怎么坏。
      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就那样要强,还是重感情。
      在李佛松消失的半个月里,文宇兰从他消失的船上待了整整待了三天两夜,而后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办公室,无论谁来说都不愿意放弃这种疯狂地找寻。
      刚刚也是,孔孜雅实在看不下去文宇兰这种自虐式地憔悴样子,才会想要劝她的,却没想到文宇兰刻意在那么多人前责备了自己。
      反而让她愧疚的心好受了一些——文宇兰从来不会对任何人发表看法的,这么做也是为了孔孜雅能在警局里好过些吧!
      毕竟总不能犯了这么大错,却因为她是局长的侄女,而不管不顾的。
      而至少现在文宇兰的态度表明,她会开始处理别的事情了,总算是个好的征兆。

      因为文宇兰从不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待来访的人,八层警卫助理堪堪地将景晓萌他们引到透视会客室里,倒了茶水。
      刚进了会客室的文宇兰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只是表情淡漠。
      只不过当景晓萌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本来还在揉着额头的文宇兰就坐直了身体。
      听完景晓萌说住哪里的时候,一身邋遢又极度疲惫地文宇兰倏然起身,没了一往倨然的表情,显然变得谦和有礼了起来。

      透视窗外的警员们这才发现,原来一向冷傲的文宇兰做起某些事情来也是颇得心应手,风度翩翩的。
      文宇兰很诚然地道歉,“额……抱歉,因为我不知道打电话的是你,一看是那么异地电话就没有接了”。
      文宇兰堪堪地向景晓萌解释了一句没接电话的缘由,然后还温和地看着坐在一旁的张稀霖,点了一下头。
      她从来都是亲疏有别的人,这次表现有礼,却不是生疏,反而是表现了更大的诚意,并不是敷衍的那种。
      张稀霖看文宇兰的态度一下子有些变了,具体说不出什么,但总感觉摆脱的事情有戏。
      不过一转念又想到好似她的手下也失踪了,孰轻孰重一眼就知,便有些焦虑了起来。

      文宇兰敏锐的察觉了她的变化,再次向她微点头露出淡淡笑意,“你需要吃点退烧药吗?你好像有点不舒服”。
      话音一落,景晓萌愣愣地就把手覆在张稀霖的额头,一下焦急,所有的情绪一涌而来,忍不住悲戚。
      “本来栗原就……你还不好好照顾自己,让我怎么办?”

      透视窗外的警员们误以为景晓萌他们是达官显贵,文宇兰才会突然变得那么恭敬的。
      但文宇兰在他们的印象中偏偏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虽然平时不张狂,但也很张扬的人,怎么会有人让她得以如此礼待呢?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却又无果。

      却不知文宇兰自从认出景晓萌就是十多年前在海边那时,是妈妈死去之后唯一陪伴过自己的人后。
      只要现在想想他妈妈和他曾经那么善良照顾了自己后就很是感激。
      虽然后来是她自己不好意思待在村子里自己离开了,但还是在年前八月回去的时候,往隔壁他家的信箱里,给他留了封好的纸条,请他有事需要帮忙的时候可以找她。

      之前景晓萌从没打过电话,文宇兰又不是那种会跟人叙旧的人,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而这次他们夫妻匆匆赶来来,文宇兰心里忖度,看样子他们是有了麻烦的事。
      已是强打了精神,认真起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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