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黄调》Eeyore

14、第 14 章

　　冯衡醒来时，已在床榻之上，冯衡道“你输了，找我何事”桌边所坐之人正是朱聪，朱聪一笑，将御笔举在冯衡面前，挑畔一笑，冯衡看也不看，道“御笔，被我开了个洞，有我稍给你的东西”朱聪一愣，将御笔轻轻一拔，里面落出一张字条，朱聪打开字条，字条上写着‘看什么看，再看挖你双眼，此笔为假，务必照顾周全’　朱聪一见，自己真的上当，也不得不佩服，将笔轻放道“我输了，帮你一帮”　说完，冯衡与朱聪对视会心一笑。

　　次日，冯衡与黄药师下楼早饭，见一翩翩才子，飘然入座，此人正是朱聪，冯衡，笑道
　　“朱大哥，你这是去那？”黄药师不明所以，昨日见这两人不合，今日好上加好，觉得奇怪。又见朱聪柔和一笑，刮刮冯衡的小鼻，还道你去哪我就去哪，两人暧昧相视而笑。
　　饭毕，出门，见那两匹乌雪蹄拉着一个上等马箱。冯衡理所当然立马进入马车内，黄药师被迫拉进，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但冯衡却与外面赶马的朱聪聊得不亦乐乎。黄药师本就觉得可疑，见他俩人现在谈天说地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便知冯衡到底耍什么花招，所信开始一脸坦然。

　　冯衡与朱聪说话，只觉得他说两句就故意挖苦自己一句，心下本就不爽，也只得阳奉阴违，好生不自在。突然听到一队快马向马奔来，冯衡只觉得马声越来越大，似要与马车相撞。冯衡自觉抓住车壁。
　　“车上是谁？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冯衡冷哼“没事搞绿化，你咋不当一村长，当啥马贼！”
　　这无非是火上浇油，
　　“哈哈，那家小娘子，发些什么话？”冯衡一听，叉腰出门手指怒吼“我乃东北小泼妇李佳良是也！”语毕，一男子笑声大作，冯衡见这人驱马上前，是一翩翩书生懦弱书生模样，一点也未有马贼的样子。突然见一个身影向外飞出，手指一点，那马贼应指到地，黄药师所点穴位正是人体死穴，冯衡大惑不解，见黄药师不发一言就杀死这人，觉得恶心至极。却见所有马贼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做拜“谢大侠！谢大侠！敢问大侠何名！”冯衡一听，大喜，却见黄药师默默进车内，不说一言，已知他定不会说名字，当即，大声道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他叫做黄药师的！”
　　说完，自行进入马车内，朱聪一听，大笑不止，赶马继续前行。

　　马车渐渐缓下不再前行，冯衡与朱聪却单独前行，给黄药师开拓道同去茅厕。黄药师心想“男女同去？扯的太不理智”不寻不问，转眼已过了一个时辰。　　人还未回来，黄药师拿起萧吹起，突听手中铜铃居然大响特响，震耳欲聋，黄药师施身直飞上山，只见这条山路崎岖，难上泥软，若是没有轻功内功之人定是寸步难行，黄药师听见山顶破庙里传来阵阵铜铃声。黄药师一跃，已轻身站在破庙苗顶上，见到冯衡已被五花大绑，似昏倒在地，朱聪站在冯衡身边，一只脚踩在冯衡身上大笑不止，黄药师道“你这是何意”
　　“见你已很是不爽这小娘子，今天她终于落在我手上，这一刀一来吧，已解我俩怒气！”
　　黄药师一想，‘这痞子，原来故意装和冯衡好，好下毒手，不过冯衡今天终于可将他杀了，自是要去！’　　思及，跳下庙门，促步而行，剑已出鞘。冷光四溢，黄药师走至冯衡面前，见冯衡一副呼呼大睡模样，全然不知道现在是何状况。一时不忍，猛一转身剑尖已指到朱聪额下。

　　忽然，后面沙沙作响，黄药师回头，却见是冯衡自行在解绳子，一副正气凛然邪气不侵的模样，冯衡大呼一口气到“你这没仁没义的奸贼，我当真差点被他咔嚓，吓得我小心肝！”黄药师一惊，朱聪道“现他剑比我玉脖上，大小姐，咱赢了吧！”说完，与冯衡相视诧异一笑。黄药师心下大呼上当。转眼见朱聪已闪身而出，真欲开脱。袖口处一紧，已被冯衡硬拉，冯衡大声道“你舍不得杀我！”　冯衡刚想叫黄药师过来亲一口，却见黄药师已闪身跃上破庙门。白衣飘飘，又想逃跑。冯衡大急“等等！我一个人下不去……”庙门上早已经空无一人。冯衡大气，坐在大院内一动不动。

　　“我乃段琳，敢问娘子芳名”破庙们上一男声响起，已不知这人站了多久，冯衡本是低头画画，突然听一声响起，很是一惊，冯衡虽然内功一概不知但被王重阳一惊一吓有五年多，也是很是聪明，耳力过人，今天当真被吓了十足一惊，冯衡埋头道“我乃段秀（断袖），本姑娘只与断袖之人，谈天论地，公子请吧”
　　段琳又好气又好笑，道“那小公子，本少爷自来会会你”说完轻跃到地上
　　冯衡又道“姑娘，断袖实在不喜姑娘花名，换个吧！”段琳这名字正是这男子乱编之名，却没想到没过一刻就被识破，当真道　“涟魄”　冯衡一思，慢慢写到他所述名字，写得一字不错，涟魄又见那女子在地上又写到“冯衡”二字，涟魄点头
　　“我乃西辽苗蛊祖涟魄”
　　“我乃中原东北八侠神手小□□，玉树临风，美若脸着地小仙女断袖冯衡”
　　涟魄哈哈大笑起来，冯衡抬头。见这男子冷若冰霜被冰雕刻棱角分明的脸，似乌浊星空明墨黑双眼，高挺鼻梁，薄薄嘴唇，最让恩惊异的是这男子却是及肩微卷头发，一些发梢尖部被染成深蓝色的发丝，显出这人狂放不羁，潇洒俊美，野性十足。身着墨蓝色合身上衣，衣上绣着不明暗的狂放花纹，似用金丝所绣，穿的真是贵气神采。
　　冯衡心想‘莫不是又钱人！傍上再说’　　思及，冯衡宛然一笑“你这美貌娘子，要欲去哪？本公子正是无聊无趣，娘子可否让鄙人伴着娘子同行”涟魄一听一笑，当真学起大家闺秀一拜道“有劳公子”
　　冯衡与涟魄同行而出，刚行不到三步，冯衡只觉得土地质软，一踩滑倒在地，很是狼狈。涟魄不扶不帮不行。冯衡当真爬也爬不起来。见涟魄没帮扶之意，大气。一时腰正腿直，大摇手中铜铃，越摇越急。一时重树中发出沙沙响声，黄药师已跃到冯衡面前。
　　“没良心！我等你等得屁股都坐疼了！”
　　黄药师一听，大糗。心想，这人当真是没见又两位男子在此。却见冯衡极为自然把双手打开，一副快来背的意思。黄药师一叹“那刚才怎上来的？”
　　“自是让那驴背上来的”
　　黄药师一听知他所说的自是朱聪，又一叹，低身将冯衡背起来，心想‘不要，我背下去后，他说我也是驴吧’思及，又好笑，又好气

　　听冯衡向后道“姑娘，在下自不远送，我家汗血宝马来了！”黄药师无奈至极。回身见树边男子身着墨蓝金丝‘御阑甲’，飘逸，潇洒不羁。黄药师何等容貌也没此人容貌气质折服。回身背起冯衡向山下走去，却听冯衡大唱‘我家有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黄药师大糗，听见山间刚才那名男子大笑不止，声音如雷贯耳，经久不衰。

　　远方那处破庙山顶，涟魄坐于庙内。
　　“少主，自是那娘子吧”
　　涟魄道“正是”
　　“皇子，逝心咒，我以下了”
　　涟魄未语。　　转眼间，庙内再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