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探案发现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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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田昊的帮助下三个人得以暂时摆脱狂探杰克贾，来到日本东京的唐人街。
“这铁案究竟这么个铁法啊？”唐仁边走边问。秦风丝毫不见停顿的解答：“案发现场只有死者，疑犯没有其他任何出入口。”“密室杀人案？”许辞若有所思。
“所以一定系他鲨的啦”唐仁一锤定音，“既然又是铁案又是□□，这么危险......咱们干脆换个案子啦！”唐仁停住脚步顺带给秦风和许辞表演了一个退堂鼓。“换个案子？”秦风叉腰问异想天开的唐仁。
“呐”唐仁示意他们看向墙壁上张贴的悬赏告示，“奸杀犯”。秦风和许辞双双看向那张告示——一个名为村田昭的悬赏100万日元的奸杀犯。秦风对此丝毫不感兴趣，拉着许辞的手径直往前走，站在一家名字叫“钱汤”的温泉屋前。
“你很想破解这个密室的样子”许辞轻轻晃了晃秦风的手，见到秦风对她传来的渴望的眼神。“放心吧，我陪着你一起！”许辞日常沉浸在秦风的帅气中无法自拨。对于秦风来说，密室这种推理的最终命题怎么可能不让他热血沸腾？
“不行，汤我也喝不下去啦！”唐仁看到他们停住，抬眼一看见这个汤字就开始抱怨。“日本的汤，就是温泉。你也可以理解成澡堂子”许辞看到秦风的白眼，主动揽下了为唐仁解惑的责任。
“澡堂？是正规的那种吗？”唐仁一听这就来劲儿了，小眼睛滴溜溜的打转，生怕别人不能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看见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秦风见唐仁的大脸都凑到许辞跟前了，伸手轻推开他。
得了汤屋前台小姐的指引，招待小姐还特意帮许辞换上了浴衣，三个人来到了泡澡的地儿......只不过这里面的大汉都看起来很不好惹。
“美丽图画身上纹，掌声送给社会人！”唐仁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带头鼓起了掌。“别别说了”秦风试图让蠢舅舅停下这在对面看来是挑衅的行为，拉过许辞的手严阵以待。
“他们不懂中文”唐仁大手一挥，好让秦风和许辞这两位小辈镇定下来，“一帮老头子，纹身养老院吗哈哈哈哈”
“日本的老龄化已经渗透到暴力团了”许辞神色不变的开口，好让唐仁意识到他们这三只小羊羔已经嗷嗷待宰了。
一位老人坐在最大的浴池里，一手倚着池边岿然不动。“糟了”唐仁开始侦查对方面相，“此人印堂悬针奸门散，眼含凶煞气象乱，唇薄耳短面目黑，绝对正宗杀人犯！”唐仁猛地一指说出结论。
“可是......能不能等他把脸上的面膜摘下来再看面相？”许辞弱弱的开口。看着池子里因为唐仁的话已经明显不耐烦的渡边胜，还有周边围着他们的彪形大汉，许辞难得的往秦风身侧缩了缩。
“脱掉”渡边胜卸掉面膜，骂了一句国骂接着大手一挥让手下人把秦风和唐仁的衣服脱掉。许辞倒是被恭恭敬敬的请到一边，接着手下平铺的手掌上窝着两个黑黑小圆物体。“塞哪里啊？”唐仁不好意思的捂住胸口发问。
“这是同声传译器！”许辞从一边走到秦风身边，拿过一个给秦风塞到耳朵处。之所以许辞知道是因为刚才被请到一边的许辞被招待小姐贴心的给她塞了一个翻译器进耳朵。被“请”下水的秦风和唐仁像剥光毛的小鸡仔，许辞则是被渡边胜示意安置在旁边，免去了许辞下水的忧虑。
“还有一周开庭，时间紧迫。现在你们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渡边胜挑明意思。
“有酬金吗？”掉到钱眼里的唐仁首当其冲问出第一个问题。
“十亿日元”渡边胜淡淡回答。
“换成人民币是？”许辞默默握紧了拳头，谁来阻止一下他啊！
“七千万。最后一个问题”眼见着三个问题已去其二，还都是没有意义的问题。许辞一下子把手伸到渡边胜面前，企图阻止他看见唐仁。秦风也一巴掌把唐仁的头盖下去，问出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根据渡边胜的回忆，本来□□街的开发权已经十拿九稳，但死者苏察维不死心的想跟他谈判最后一次，地点定在了居水堂。此地四面临水，仅有一条回廊供以往来，不易设伏，非常安全，也是社团谈判经常选择的谈判地点。喝下那杯女招待递来的茶后，渡边胜就陷入昏迷，再醒来，就是一地狼藉和遇刺的渡边胜。
接着，秦风询问起当晚守在外边的渡边胜手下情况，当被问及为何听到第二次声响才冲进去时，赶来汇合的野田昊替他们说出来了：“因为他们听见了苏察维的呼叫声”。同时也给他们提供了两段截取到的当晚的监控视频，一段是把苏察维抬出居水堂；一段是刚刚送到医院的视频。
“够了”渡边胜不耐烦了，自以为对于案发当晚的情况已经讲述完毕，接着就要确认他们是否接下这个案子。
“当然接”唐仁挺直腰杆，不过熟知其本性的秦风和许辞都不用想也知道他下一句话是什么“十亿日元，一分都不能少！”
“好，我把自己和社团的名誉和未来全都交给你们了”渡边胜敲锤成交了这笔买卖。时限一周，反正破不了案，绝对是如唐仁所愿的吃不了兜着走。秦风眼里的推理之光愈发热烈：“日本、密室、本格、□□，这么丰富的元素，小说都写不出来。”看着兴致盎然的男朋友，许辞庆幸还好自己体力还不错，不然这一连串探案下来，几条命都不够耗的。
“最后一个问题”秦风还想问，但是刚才的三个问题已经被用完了。渡边胜看了一眼等在一边的许辞，“送你一个”。
“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这个问题可谓是点睛之笔，其意义对于在场众人不言而喻。对方的回答让唐仁觉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如果人是我杀的，就不会找你来了......而是找你旁边这个”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侮辱我吗？！”唐仁忿忿不平的念叨着。到了案发现场所在地，秦风感叹居水堂是天然的密室。
“如果连我们两个都破不了的案子”“就不是人做的了”秦风和野田昊相视一笑，眼神中露出彼此才懂的意思。“哎哎哎，你们两个靠那么近干嘛，嘴都快亲上了！”唐仁挥手打散两个男人之间的可疑粉色气泡。
“小辞你还不管好你家男人，这都要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唐仁恨其不争的对着许辞说道。正现场磕cp的许辞回过神来，秦风挠了挠头，许辞一把拉过秦风的手就往居水堂走，不理会唐仁的瞎操心。
“你们日本人还真是爱干净啊~”许辞幽叹一声，看着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案发现场。玻璃碎片——没有；血迹——没有；指纹——也没有。看似刚开局都陷入困境，毕竟连案发现场都没有被保留，但野田昊还留有后招，他把案发现场的照片给拿来了。
秦风凭借着惊人的大脑复原出案发现场，依据此说出自己的推断。野田昊也提供了茶里含有大剂量的GHB这条线索，而当晚沏茶的服务员案发次日就被发现在家中自缢身亡。“所以渡边胜真的杀人了？”许辞带着怀疑审视周遭。
“唯一的疑点，玻璃屏风碎裂的碎片证明是在渡边胜昏倒后碎裂的”不仅如此，还有他的杀人动机，已经对土地开发权十拿九稳的渡边胜为什么还要杀人呢？
过大的信息量让唐仁的脑壳超负荷：“别想了，人想不出来就交给鬼神啦！”伸手从挎包里掏出经典道具寻龙尺，“一尺可断世间事，尺我合一通神明”。寻龙尺晃晃悠悠的指向了渡边胜当晚所坐的桌子，唐仁神探据此推断凶手藏在桌子底下，进一步确认凶手是日本忍者。
许辞竖起大拇指，其中意味懂者自懂。“寻龙尺指向的是桌子没错，也许不是桌子下面，而是桌子上面”许辞看向被寻龙尺指向的桌子说道。秦风视线随着许辞而转，凝视住桌子上的黄铜摆件。
在照片里，这个摆件倒在渡边胜手边，说明其被渡边胜使用过。
“戒指！”许辞想起来自己在浴池边看到渡边胜包扎的手上还带着戒指，忙提醒秦风。秦风接收到许辞的提醒，发现了这个黄铜摆件上有被金属剐蹭的痕迹。根据摆件上的划痕推测出渡边胜当晚应该是用这个敲打过死者苏察维的左侧头部。
“所以呢？”唐仁眨着眼睛好奇问。“证明渡边胜说谎了”许辞简单的跟他解释。“如果我们把这个证物交给检方，应该会给他定罪”秦风拿起黄铜摆件补充说道。本就花了大力气申请下来保外就医的渡边胜很可能会因为这个新证物被再次逮捕，野田昊告诉他们。
闻言，唐仁一把抢过秦风手上的摆件跑出去。秦风想把证物拿回来。“你忘记我们的老板是谁了吗！”唐仁出于商业角度考量自然想把威胁到十亿日元的危险因素通通排除；秦风伸手试图夺回摆件：“我的老板是真相！”许辞和野田昊跟在后面，“你不去帮忙？”野田昊对不慌不忙的许辞另眼相看。“我相信秦风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许辞笑笑，毕竟这么久的相处，许辞自以为比普通人更懂一点秦风。
“给再多钱，凶手也是凶手！”这边秦风还在和唐仁据理力争。“凶、凶、凶”唐仁刚想反驳，下一句就来了个“好胸”。
另外三个人被唐仁的脑回路弄的一头雾水，唐仁看向通往居水堂的桥上走来的一队人，脑子里自动播放起来：“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接下来又是“啪”的一声，秦风挡在许辞身前，给了唐仁一巴掌。这回可不像在飞机上迷迷糊糊了，被召唤回来的唐仁明晃晃的看到是侄子秦风给的一巴掌：“你打我？”
“你......你交感神经兴奋，引发肾上腺素茶酚胺类物质增加，导致毛细血管网迅速扩张”秦风为自己的一巴掌找到了正经的理由。听到迅速扩张四个字的唐仁往某些带颜色的方向跑偏。秦风更是把许辞遮了个严严实实，不着声色的往身后的许辞看了一眼。
“皮肤！你你脸红了！”说这话的秦风没有发现自己脸上也带上了几丝绯红。
“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音乐，是一首老歌哦！”唐仁兴奋的说着。一直看着那队人走过来的许辞把视线转回自己人这边，看到美女脑子里就开始播放BGM的唐仁也算得上一大奇葩了。
领头的正是死者苏察维的秘书——小林杏奈。打断上前献殷勤的唐仁，小林杏奈说出今天来居水堂的目的，带来的这队人就为了给死去的会长超度。
小林小姐提及死者时神情动容，美女落泪是唐仁最见不得的了，正想把咸猪手搭上小林小姐的肩膀，就被许辞一手拍掉。“姐姐擦擦眼泪”许辞转而递上纸巾给小林。
“为了尽快找到杀害苏察维先生的凶手，可以问一下您那天晚上发生的情况吗？”秦风对小林询问道。“姐姐如果不方便，也可以悄悄告诉我哦”许辞和秦风一唱一和，本来以为许辞会让自己免于询问的小林擦拭眼泪的手愣了一下。
恢复正常的小林杏奈神色冷漠回答说：“还用问吗？就是渡边胜”还说了在送往医院的路上，死者亲口告诉她就是渡边胜刺杀了他，小林一口咬定就是渡边胜杀害了苏察维！
小林转而对唐仁发起“糖衣炮弹”攻击，讲述了自己当晚被渡边胜见色其意调戏一事。许辞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激烈的情绪。“这种人难道你真的是为了钱来帮助他的吗？”面对小林的质问，唐仁义正言辞的表明：“谁说我只是为了钱？！”
就在刚刚，唐仁还质问秦风十亿日元不要白不要呢！
秦风对于舅舅的脸皮厚度认识程度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那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忍辱负重的我，刚刚发现了一个被忽略的铁证！”来不及阻止，唐仁已经把刚才发现的黄铜摆件亮出来了。
“唉~~~”许辞把手搭上秦风的手臂，三个人齐齐叹了口气。
说时迟那时快，被小林带过来的所谓超度的僧侣里的其中一位夺过唐仁手里的摆件。卸掉伪装，那人赫然就是杰克贾！
“谢谢，阿里嘎多，卡坤卡”杰克贾得意的用了三国语言对他们道谢。主要感谢唐仁这个“大功臣”。
话音未落，“这么重要的证物应该交给警方吧。”日本警方随后登场。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何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田中直己，日本警史最年轻的警视正，迄今为止保持百分百的破案率，被称为警界奇才。野田昊给他们简单讲了这位带队的日本警长。杰克贾的拳头再硬也赢不过子弹，自然是乖乖的把证物拱手让人。
“感谢你们帮我找到了新的证物，这下渡边胜应该跑不掉了”拿到证物的田中警长走到秦风面前，带着耀武扬威的气势的对他们说。走之前还带着警告的意味让几位侦探不要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唐仁像少女怀春般看着小林走的背影。秦风无情的隔断：“老歌又响了？”“你刚刚也听到音乐啦！”唐仁以为找到了知音。“有病”秦风骂了他一句，说罢走到一边与野田昊商量对策去了。
“什么老歌啊？又是《往事不能回味》啊？”守护空巢老人，你我有责。许辞好心的引导唐仁走出迷魂计。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唐仁的歌单里又添一首经典老歌√
而秦风也决定，既然从活人身上问不出东西了，就看看死人有什么话要说的吧。
这一场多方混战，事情可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探案发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