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五章 The Emotional Vorte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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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和爱德华正式结合并真正地建立恋爱关系，阿尔弗雷德高兴得常常无缘无故在局里对着同事们傻笑，搞得所有人心里都有些无奈，均摇头感慨恋爱会让一个人变得白痴。
不过，自那天晚上之后，爱德华都没有正式告诉妹妹莎拉彼此之间已经开始谈恋爱了。阿尔弗雷德对此有些烦恼，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莎拉会如此反感自己，害得恋人都不敢公开彼此的关系。
爱德华也明白妹妹的固执委屈了自己的小狮子，所以常常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对方，安抚阿尔弗雷德说只要他表现得好好的，莎拉会慢慢放下偏见。
事已至此，阿尔弗雷德只好选择耐心等待了。
不过，顶着为卡尔曼演戏的名头，阿尔弗雷德还是可以和爱德华光明正大地约会。只是这样一来，爱德华就不能Warehouse帮忙，那么莎拉自然很快就会起疑心。
正当阿尔弗雷德和爱德华烦恼的时候，承蒙上帝发难，迈耶斯兄妹家中的洗手间水龙头出问题了。
这对偷偷摸摸谈恋爱的两人来说，如果能“让热心警探免费上门为市民修理水龙头”绝对是一个可以天天见面的好机会。
爱德华对此有些心动，想了想就同意了。
待到爱德华用“省下一笔修理费”的借口哄好莎拉之后，阿尔弗雷德总能光明正大地当着大厦管理员哈德逊先生的面上爱德华的家里帮忙，再也不用担惊受怕那位爱跟户主啰嗦八卦的老汉会出卖自己。
“好了！爱德，我终于修好了！”
累得满身大汗的阿尔弗雷德呼出一大口气，毫无经验的他为了圆谎请教了好几个修理工和花了三四天才终于把水龙头的水压问题解决了，惹得莎拉常常冷眼嘲讽，差点就要被她识穿了自己真正的意图。
脱下手套拧了拧水龙头，阿尔弗雷德本想测试一下水龙头出水会不会仍旧只滴几滴水，结果一大股水直接对准自己的脸喷过来，瞬间把自己全喷湿了。
爱德华见状连忙上前一起帮忙按住还在源源不绝喷水的水龙头，而被弄得浑身湿透的阿尔弗雷德则顶着水的冲击继续校准，折腾了快五分钟才摸准技巧把水龙头真正地修好，不再喷出那么多水了。
难题解决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发现彼此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爱德华看着阿尔弗雷德为了帮自己忙而如此狼狈，心里顿时十分过意不去。“阿尔，不如你赶紧洗澡吧。我家里还有几套衣服可以给你换上。”
“没事。”阿尔弗雷德拉住了想要回房拿衣服的爱德华，“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澡吧。”
爱德华有些犹豫，“万一……”
“现在才六点钟，莎拉经常十点才到家。我们还来得及。”阿尔弗雷德一点都不担心，“亲爱的，我已经忍不住了。”
两人收拾完后已经快八点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后，阿尔弗雷德坐在饭厅里痴痴地看着爱德华为自己烹煮晚餐，嘴角挂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傻笑。
煮完两碟番茄肉酱意粉，爱德华从冰箱里拿出些蔬菜和鸡胸肉还有虾仁简单地拌了碗沙拉，两人的晚餐就完成了。
“亲爱的，你做的饭真好吃！”阿尔弗雷德吃得满足极了，连嘴边沾了点沙拉酱都没发现。
“以后你想吃，我都会煮给你吃。”爱德华早已习惯情人的粗心大意，低头一笑就顺手拿起抽纸替他擦干净，那双温柔的冰蓝色眼睛十分专注。
阿尔弗雷德顿时笑得更开心了，在爱德华替自己擦完嘴想要抽回手之际，他冷不丁伸出手来握住那只体温偏低的右手，无比眷恋地啄吻起手背肌肤。
爱德华立刻羞得别过眼去，但没过一会儿整个人骤然身体一僵，突然抽回了手，脸色苍白。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十分不解，于是顺着爱德华的目光转向背后——
那是莎拉。她正在楼梯口叉着双臂冷漠地看着震惊的恋人们。
“你骗我。”
莎拉一步步走近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爱德华，左手直接拍在餐桌上。“你骗我！你说你要和我一起回艾雷纳，可是你居然趁我不在跟那个男人上床！”
阿尔弗雷德站起了身，拉住了想对爱德华发火的金发姑娘，急急忙忙地解释道：“爱德不是故意骗你的，他是怕你不开心……莎拉，你听我说……”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看到你！”
气急败坏的莎拉推了一把阿尔弗雷德，看到自己最爱喝的红提子汁居然被哥哥拿出来款待自己最讨厌的家伙，怒不可遏的她直接拿起杯子摔进垃圾桶。
脆弱的玻璃杯应声粉碎在垃圾桶里，溅出了深红色的液体到地板上。
爱德华见状立刻搂紧发脾气的莎拉抚了抚她的金色短发，试图让她冷静些，“抱歉，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不要生气——”
怒火正盛的金发姑娘摇头叹了一声，推开了兄长脱离他的怀抱，“我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你让他赶紧滚出我的家。”
陷入两难之中的爱德华对着阿尔弗雷德犯难了，但体贴的棕发警探对着情人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做了个口型：“别担心，好好照顾她。”
待到心情复杂的阿尔弗雷德离开，偌大的家里只剩下爱德华和莎拉。
2
莎拉迈耶斯已经数不清她的兄长已经骗过她多少次了。
小时候逃难的事，回来乌莫城找自己相认的事，和那些女孩约会的事，再加上这次……那些骗人的事林林总总加起来已经可以写满一大张白纸。
金发女子坐在客厅里望向正在厨房里忙活着讨好自己的金发青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的情绪翻滚得越来越厉害。
“安娜——”爱德华煮完莎拉最爱吃的奶酪海鲜焗饭之后就端在她的眼前，“你肯定还没吃晚餐，你先吃，待会我给你烤你最爱吃的蝴蝶酥。”
每次说谎骗人了就用美食讨好自己，每次都是这样。
莎拉板着脸推开了搁着美食的浅白色瓷盘，扭过头去不说话。
爱德华也不觉气恼，而是轻轻放下盘子，继续柔声哄道：“难道你已经吃完饭了吗？那我现在就去烤蝴蝶酥，你先去洗澡，很快就好。”
莎拉霎时间忍不住想起刚刚回家就在浴室外听到的奇怪声音，脸色立刻白了几分。“你们不是在那里睡了吗？我怎么去洗澡？”
爱德华一怔，蓝眼睛刹那间就暗了下来。“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莎拉说完就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你都愿意为了他把我骗得团团转，我也无话可说。”
爱德华看着妹妹那副失望又痛心的表情想要走近几步继续解释，而莎拉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靠近自己。
“我讨厌你。”莎拉哽咽着跑上楼梯，“我讨厌你，你这个大骗子！”
不是这样的，自己不是想这么说的。
反锁自己在房里的莎拉懊悔极了，心想着爱德华肯定又被自己伤透了心。
小时候逃难哥哥并不是故意骗自己，他只是想让自己可以避开那些人的毒手，避免自己也像他和妈妈一样饱受折磨。
当初找了个冒牌货和自己相认也只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在皮埃德拉和阿格瓦过的是什么日子——他不想让他的过去玷污自己的人生，他害怕自己的身体状况会加重自己的生活负担。
和那些女孩约会失败却要骗自己进展良好也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身体问题——如果自己早点知道自己哥哥的身体是什么情况，就不会让他遭受那么多嘲笑，让他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
莎拉想着想着觉得心里无比酸涩：明明爱德华终于愿意迈出步子去迎接爱情是好事，可是自己却三番四次地阻挠他、对他发脾气，害得他左右为难，这么做真的对吗？
但莎拉真的很害怕阿尔弗雷德会再次伤害已经吃过太多苦头的兄长。
看了看床头柜上搁着的合照——相框里的金发少年正俯下身子替怀里的金发女孩扎着齐整俏丽的羊角辫，面带微笑神情温柔；而金发女孩却则抱着兄长送的小熊玩偶冲着镜头咧嘴大笑，白嫩的小手正紧紧地揪着兄长的衣摆不放。
莎拉流下眼泪，长长地叹了一声气。
重新下楼的时候，莎拉发现爱德华在厨房里忙活，看来是在做蝴蝶酥。
每次自己像个任性的公主发脾气时，温柔的兄长总是会笨拙地努力讨自己开心，却不知道这样反而让自己更加心疼。
看到妹妹眼睛有些泛红，爱德华顾不上脱下围裙就走过去，主动认错道歉：“我知道我这次做得不对。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了，你不要讨厌阿尔，他是无辜的，那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这么生气了，我以后什么事都会告诉你，好吗？”说完爱德华捧起妹妹的脸颊亲了亲，莎拉继续红着眼圈没说话。“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尔来家里，但这次是因为洗手间的水龙头坏了，所以我才向阿尔求助让他上门帮我。之后的事……我很抱歉。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他来家里了。”
莎拉的眼泪登时就刹不住了，直接埋入爱德华的怀里啜泣了起来。
爱德华连忙抱住妹妹安抚地拍着不断抖动的肩膀，“你怎么了？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你快告诉我——”
哭了一会的莎拉又挣开了兄长的胸怀，看着爱德华自责懊悔的样子只是拼命摇头，“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你可不可以多想想你自己？”
莎拉擦干眼泪，直直地望着那双不知所措的冰蓝色眸子，“我不喜欢雷曼是因为他是警察，性格固执又易怒，你以前是□□的人，我怕他知道所有事情之后会伤害你——所以我才对你发脾气，我想让你因为我去和他立刻结束关系。”
“这次我很确定我真的很想要阿尔弗雷德。别担心，甜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会对自己的事负责好。”爱德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我会和阿尔好好解释，他绝对不会伤害我。别哭了，我会没事的，好吗？”
“那我就先放过他，但你要给我时间接受这个事实。”
出乎意料的应允，爱德华顿时有些惊喜。
“不过，虽然我不会再阻止你和那个警察交往谈恋爱，你们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但是我要你跟我保证一件事。”
莎拉的神情突然变得很严肃，爱德华思索了片刻，心想着莎拉应该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便点了点头。“你说吧，我会尽量答应你。”
“如果……如果他真的不肯原谅你……”莎拉简单地把那些糟糕的后果含糊带过，海蓝色的眼睛有些隐隐的担忧。“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让他把你送进牢里，我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安娜，我……”爱德华叹了口气，“其实我坐牢也没关系，我早该去的。”
“那不全是你的错！”莎拉哽咽道，“难道你所承受的还不够还清吗？”
“安娜，如果……”
“没有如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如果阿尔弗雷德雷曼敢这么做，我就立刻杀了他，让他把你还给我！”莎拉死死地抱住了爱德华，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爱德华低下头，蓝眼睛有些黯然。“阿尔是无辜的。到时候他这么做也不无道理，我不会怪他，你也不要怪他。”
“可是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哥哥，我只有你了，求求你不要再丢下我！……”
埋在爱德华怀里的莎拉闭上了眼睛，眼泪无声落下。
“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我会的。”爱德华轻声答应，叹了口气后也跟着紧紧地搂好埋在自己胸口里啜泣得双肩发抖的莎拉，然后像小时候哄她睡着那样摩挲起她的背部，蓝眼睛柔和得有些让人恍惚。“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会永远和你一起。”
3
乌莫城警局里的午餐休息时分，和出去办事的卡尔曼匆匆告别后的尤里安忽然发现阿尔弗雷德正特别专注地看着手头上好几本书，还时不时停下来往他自己的硬皮笔记本上记些东西。
已经连续好几天看到阿尔弗雷德这么认真地看书了，为什么会这样？
尤里安糊涂极了：既不是趁着午餐时分研究老卷宗，又不是盯着手机屏幕收发爱德华的短信，那阿尔弗雷德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
“嘿，尤里安！”霍莉走过去交东西给尤里安时发现他一直都在紧盯阿尔弗雷德，“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阿尔弗雷德？”
“霍莉，你看。”尤里安顺着霍莉的眼睛方向指了指阿尔弗雷德手里的书，“阿尔弗雷德已经连续三四天都坐在那里看书了，真奇怪。”
“我去帮你问问！”同样也十分疑惑的霍莉直接走过去。
“嘿，乌莫城的好警探！”霍莉笑脸盈盈地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后直接拿起他手里头的书看起封面，“《家庭关系处理大师必备手册》？”
说罢，霍莉又顺手拿起桌上垒着的另外两本书，“《完全融入爱人的家庭不得不知的一百条贴士》？《征服情海，征服他的家人》？——阿尔弗雷德，你居然会看这种书？”
见阿尔弗雷德光扭着脸不肯回答，霍莉扶着眼镜鬼鬼祟祟地低声说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讨好迈耶斯小姐对吧？”
“长官先生，你不是和爱德华谈了快两个月了吗？”尤里安满脸疑惑地凑了过来和霍莉一起戳戳阿尔弗雷德的背部。“莎拉还没接受你吗？”
“没有。她还是那么讨厌我。”阿尔弗雷德转过头来一脸沮丧，“之前我去爱德家里过夜，结果被她赶了出来，还连累爱德也跟着一起被骂。”
“噢，真可怜！”霍莉和尤里安同情地异口同声道。
“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莎拉接受我……”阿尔弗雷德十分忧愁，“霍莉，你不是结了婚吗？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可是我丈夫的家人都对我很好。”霍莉有些为难地说着，“我们最多也只是有些争执，很快就过去了，从来没遇到过你这种情况。”
“要不这样，你去问问爱德华的朋友？”尤里安提议道，“如果直接问莎拉的话，她可能会赶你走。但如果问爱德华的朋友的话，说不定会更好一些？”
“爱德的朋友？”阿尔弗雷德听后愣了愣，高速运转的大脑里直接跳过了卡尔查克曼，立刻就锁定了忙碌得很少出现的萨曼莎柯恩。
“尤里安的主意不错，最好是爱德华最好的朋友，那样可能比较容易获得真相！”霍莉赞同道，“阿尔弗雷德，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柯恩公司门口不远处，留着暗金色短发的格雷希斯罗见萨曼莎慢慢地踩着高跟鞋下楼时忙不迭走上前去握住了她的双手，“萨曼莎，你今天真漂亮。”
萨曼莎用余光瞄了瞄身旁面无表情的马修，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谢谢。”
格雷自然感受到了萨曼莎身体上的僵硬，但还是继续挂着灿烂笑容挽着萨曼莎一起走向自己的车子停放处。
“今天市中心的埃尔雷伊 剧场正在上演你之前一直想看的话剧《夜莺》，我已经订好票了，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喜欢吗？”
萨曼莎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格雷你真好。”
“这没什么。能让你开心是我的荣幸。”
格雷趁上车之前亲了亲萨曼莎的额头，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双无意识在闪避些什么的灰蓝色眸子。
“我相信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发自内心地接受我。”
格雷轻轻捧起萨曼莎的右手落下了一个庄重的吻，饱含深情的灰褐色眸子温柔地凝视着有些局促不安的萨曼莎。
“格雷，我……”萨曼莎悄悄瞥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的马修后垂下双眸。
“柯恩小姐，柯恩小姐！——请等会！——”
蓦地，两人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
萨曼莎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阿尔弗雷德。
“雷曼警探？”萨曼莎和格雷交待几句话后便疑惑地走过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柯恩小姐，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约会？”阿尔弗雷德满怀歉意地说。
萨曼莎摇了摇头，“没什么，以后再约也没问题。”
“雷曼警探，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萨曼莎有些紧张。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我需要你的帮忙，可以找个地方一起谈谈吗？”
萨曼莎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保持镇静从容的模样点了点头。
坐在咖啡馆里的萨曼莎幻想了无数种阿尔弗雷德可能会对她提出的问题，比如爱德华以前在埃斯特雷拉干过吗，爱德华以前是不是杀了很多人，爱德华以前在阿格瓦是不是比乌诺他们还要更加凶残冷血，等等。
正当萨曼莎快要编好那些问题的答案时，阿尔弗雷德突然开口了：
“柯恩小姐，请问你是如何跟爱德的妹妹莎拉相处的？”
——等会儿，这怎么跟说好的剧本不一样？
萨曼莎怔住了，身后站着的马修疑惑地挑了挑眉。
“抱歉，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奇怪？”阿尔弗雷德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莎拉很讨厌我，但我也不想劳烦爱德替我烦恼，所以我特地来请教你。”
见萨曼莎还是不肯开口，阿尔弗雷德决定豁了出去：“柯恩小姐，我真的很喜欢爱德，我是真心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才迫切地想要和莎拉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我不想爱德到时候因为我的事和他的妹妹吵架。”
“莎拉其实是个很好哄的姑娘。”萨曼莎终于开口了，露出了友好的微笑。“你只要对她足够好，她就会接纳你了。”
“可是很显然的是，她似乎不想给我机会接近她。我现在完全没机会向她展示我的友好。”
“那你有想过她不想给你机会的原因吗？你试着从以前的对话回想一下？”
“原因？对话？”阿尔弗雷德陷入了思考之中，“我记得莎拉说过她讨厌警察……等会儿，警察？”
“柯恩小姐，你知道为什么莎拉会讨厌警察？”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难道有警察曾经对他们做过不好的事？”
“……雷曼警探，那你现在有什么猜测吗？”
“我了解太少，没办法进行大胆猜测，也许跟他们的父母有关系？——柯恩小姐，你不是爱德的老朋友吗，那你了解爱德和莎拉以前的事情吗？”
“坦白来说，我以前只和爱德华相处过四年左右，他的事情我并不完全了解。后来我们还失联了很久，直到三年前我们才重新见面，恐怕我没办法帮你找出真正原因。”
“四年时间也足够长了！”阿尔弗雷德说，“所以，那四年里爱德和莎拉跟警察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萨曼莎听后摇了摇头，“你猜猜。”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回答些什么才好。
“我三年前才改了身份，你说那四年里我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萨曼莎直视起阿尔弗雷德，“雷曼警探，你心里在想什么，直接说出来吧，否则我不仅帮不了你，也帮不了爱德华。”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五章 The Emotional Vorte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