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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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里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有伴随着自己成长的，那个被人们叫做食死徒的男人，也有匆匆来到自己的世界又默然离开的“母亲”，又想到哈利和自己在篱笆墙下面冻得瑟瑟发抖地交换礼物，哈利带他溜出家门去看看什么是学校，还有后来寄来的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和那个男人消失的背影，再到后来想起德拉科板着脸不可一世的表情……
里奥觉得很幸福，自己生命里这些就算不完美不幸福也让人温暖的回忆，似乎正让自己渐渐复苏过来。
“……罗纳……哦……克罗纳先生？你还好吗？”
有人在自己耳边呼唤，里奥想要睁开眼，但是眼皮似乎黏在了一起，沉重得难以睁开，身体就像被巨石碾过一样，使出浑身解数才能移动一根手指。
“他动了！克罗纳先生，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里奥费劲地睁开了眼，瞬间，一切束缚着自己的东西仿佛都不见了，刺眼的目光令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缩放，眼睛狠狠地又闭上。适应了一会儿，里奥再慢慢睁开眼：
“嗯……医疗翼？”
“是的，克罗纳先生，再做几个检查你就可以走了。”
里奥茫然地看看四周，才回想起之前发生了些什么，在图书馆和赫敏一起找密室怪物的资料，然后……大概是我们俩遇到了什么危险？
庞弗雷女士絮絮叨叨地给里奥讲述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提及了密室，提及了邓布利多，还说到了老是来看望自己的马尔福少爷。
做完检查发现里奥还傻乎乎地坐在床边，庞弗雷女士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门口：
“晚饭已经开始了，格兰杰小姐比你先一步过去了，现在过去还赶得上哦，你的朋友一定在等你。”
里奥听话地点了点头，走出医疗翼往礼堂走去，走着走着，平稳的脚步变成小跑，再到后面里奥奔跑了起来。
想见面，想见到你们。
推开了礼堂的大门，整个霍格沃兹的实现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里奥有点不习惯地停下了脚步，但一下子看见了人群里显然刚见面的格兰芬多三人组，还没有准备好打招呼，赫敏就第一个叫着他名字冲了过来，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紧接着哈利和罗恩都小跑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谢谢你哥们儿。”
“应该的，谢谢你们救了霍格沃兹。”
里奥内心一片柔软也就这个时候，他迫切地，疯狂地想要见到某个人，想要告诉他：
我回来了。
里奥往斯莱特林的方向走去时，才发现德拉科已经站起来了，非常显眼，虽然德拉科什么都没有说，依旧板着那张俊脸，但里奥却能发现，他在害羞。
大概是纠结于该不该和赫敏他们一样上来拥抱我吧？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害羞的话我可以过来啊，里奥朝他笑了笑，主动跑了过去！
“德拉科！”
里奥像炮弹一样冲进德拉科怀里，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
“我回来了……”
德拉科也懵了，被拥抱的冲击力冲撞地向后退了半步，等回过神来怀里已经多了一个矮他半个头的小鬼，那个装得特别冷淡正经的里奥，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没有什么这一刻能大过里奥回归的安心，德拉科只是僵了僵，很满足地把脑袋埋进里奥的脖子，感受到他鲜活的生气，无比确信地知道这一刻，这个人活着。
“欢迎回来，里奥！”
整个霍格沃兹的大厅都躁动着，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友好的建交着实令人震惊，他们四人的相拥，就连上面的几位教授都大跌眼镜，或许……除了笑眯眯的邓布利多和依旧满脸冷漠的斯内普教授。
最让学生们沸腾的当然还是，里奥和斯莱特林小魔王的亲密拥抱，那两个平日里就像是魔王和骑士般美好的人物，竟然也有如此热烈的感情流露，他们对彼此感情的重视，远远超过了周围人的想象。
姑娘们的尖叫也在他们拥抱的那一刻冲上了屋顶。
哈利突然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赫敏：
“和里奥亲密接触的感觉怎么样，赫敏？”
赫敏扬了扬下巴，大声地回答哈利：
“棒极了！”
学校关门的危机被解除了，令人讨厌的考试，也没有了。
邓布利多为表扬里奥的见义勇为，给斯莱特林加了分。
就连斯内普教授都有隐晦地关心自己，没有在魔药课上给自己找茬了。
而且自己似乎了打开了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僵局，最近很多格兰芬多的姑娘来找自己搭话。
尤其是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姐，还有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姐，来给自己投食。大概是发现自己不怎么收贵重的礼物，更容易收手工食物一些，最近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吃的。
都不好意思了……
哦……完美的学院生活……安宁，和谐，平静……
“里奥·克罗纳！”
很好，熟悉的嗓门，熟悉的语调，熟悉的……
“马尔福少爷，求您维持一下您掉的底都不剩的贵族姿态。”
“不是有你在维持它吗？”
“……” 好有道理……
“哎不说了你快看！”
和德拉科在一起就总是绷不住自己高贵冷艳的皮，里奥无奈地放下手里的蛋糕，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份报纸的标题：
“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恋情，冲破世俗的……姐弟恋？”
“你和格兰杰。”
……
“他们竟然这么说赫敏！太过分了！为什么要强调我们一岁的年龄差？”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整个学校现在都觉得你们是一对！”
“……现在女孩子都这么八卦的吗？”
里奥顺着这个标题往下看，又看到其他版块，在德拉科阻止之前念了出来，
“嗯？斯莱特林王子和他的骑士……”
休息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连一边刚刚在一起写作业的斯莱特林们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德拉科明显地看见他们眼里光芒四射的热情。
“斯莱特林的王子是谁啊？”里奥抬头，茫然地念了下去，“王子和骑士的拥抱被姑娘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们从开学起就形影不离……”
“可以了可以了！”德拉科一把抢过报纸，压低了声音，“这是在说你和我……”
……
里奥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神色诡异地四处望了望，在看见一个姑娘不怀好意的笑容后，浑身打了个哆嗦，颤抖着拉着德拉科跑上了楼，把自己和德拉科关进了房间。
“梅林！霍格沃兹的姑娘怎么……如此特别！”
“你现在知道了？”
“天呐……斯莱特林的王子……她们写这些的时候不觉得羞耻吗！”
话题突然就往一个不太对的方向过去了，德拉科显然挺在意自己的称号的，不悦地挑起了眉毛：
“你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意见吗？作为我的骑士殿下？”
“……太恶心了，德拉科……看起来我们需要保持一点距离……”
德拉科立马就跳脚了：“为什么！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
“因为……我还想在霍格沃兹寻找我的另一半，而你，不能让小格林格拉斯误会。”
“关她什么事！让她误会去好了！和我解除婚约最好！”
“……你开心就好。”
“说实话，不觉得王子和骑士很酷吗？”
“一点都不觉得，求您，让我忘记这个称呼吧！”
如果说先前里奥并没有觉得不对，那么今天这么一开窍后，整个晚饭都察觉得到不对劲。
从跟在德拉科身后进去礼堂开始，就有无数视线瞟了过来，以前里奥觉得是自己或者德拉科长得帅，现在看到这些眼睛里的光，里奥只觉得那是看到小情侣的八卦的微笑。
等两人坐下后，来自其他学院的目光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些斯莱特林的姑娘在自己和德拉科身上来回瞟。更可气的是，德拉科似乎完全不嫌事大，在晚餐过程中还亲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夹了一块面包。
里奥朝德拉科挤眉弄眼，想让他停止这种会让女孩子露出怪异笑容的行为，德拉科接收到后，像是思考了一下，于是又给里奥夹了一块培根。
这默契基本已经没救了。
里奥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自己和赫敏都没有被那么围观过，果然是猎奇的事物比较容易受追捧。里奥也很无奈，只能没事找找哈利，找找赫敏，一起在图书馆刷一下存在感。
“嗨里奥，好久不见，又和马尔福吵架了吗？”
“哦……赫敏，这次真没有。”
赫敏抱了几本书放在桌子上，摊开了牛皮纸，似乎有什么要紧的功课没做完，而哈利就坐在她和里奥之间，抱着一本魔法界的故事书，里奥更是随性，什么也没带，干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手里的羽毛笔。
“里奥……你今年暑假会回去女贞路吗？”哈利放下书，看似很随意地问。
“也许吧，我是想回去看看，不过德拉科可不会同意。”
“说来也是……毕竟他可不喜欢麻……”
“谁说我不同意？”
“哦……马尔福少爷，你很闲吗？”里奥头痛地按了按脑袋，哈利和德拉科遇上，无异于两颗彗星相撞。
德拉科生气地瞪了里奥一眼：“我同意你去麻瓜界。”
“说实在的，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顺便我要是想回去也不需要你同意。”
里奥知道图书馆是不能呆了，摆摆手和赫敏哈利说再见，拉着明显在赌气的德拉科少爷出去了。
“好吧，你怎么了，德拉科？”
“我没怎么。你要回麻瓜界就回去呗，我是管不着。”
里奥真觉得好笑，德拉科这幅哼哼唧唧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可是知道问他他也不会说，所以里奥只能旁敲侧击：“我身边没有你，我很不习惯。”
“那你可真是个小孩！”虽然这么说，德拉科的的表情却明显好了很多，“潘西还说我应该给你更多的空间，让你去多多接触别人，而不是老缠着你。”
哦原来问题在这里……怪不得这么阴阳怪气。
“好吧，所以……嗯……亲爱的德拉科少爷愿意赏脸来我的房子看看吗？虽然没有马尔福庄园大，但我保证你在里面会是最自由自在的……”
自由自在，这样的词汇打动了德拉科，他想了想：“我能打魁地奇吗？”
“当然，我们可以自己造一个，只要一个麻瓜驱逐术，我想你应该知道如何在放假期间使用魔咒。”里奥顺着德拉科的话往下说。
“棒极了，我这就去告诉我爸爸。”
卢修斯当然会同意，虽然是在麻瓜界，但这不失为一个让德拉科和里奥感情更进一步的机会，如果能让两个人结契的话就更好了，于是在让德拉科记得回来陪纳西莎几天，并且隐晦地提起结契的事情后，就放行了。
于是里奥找到了哈利，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说了自己会和德拉科一起回女贞路待一段时间的消息，并和哈利定下了一起回家的日期和时间，德拉科会回家陪纳西莎一段时间之后再来女贞路，然后在哈利生无可恋的目光下，开心地走了。
“恭喜你哈利，你要和马尔福做邻居了。”赫敏抱着克鲁克山，假模假样地恭喜他。
罗恩也不嫌事大：“难以置信，马尔福竟然会去麻瓜界，我以为他恨不得把麻瓜全弄死呢。”
“里奥还说我们三个可以一起打魁地奇，他们有不让魔法部监察到的方法……梅林……”
哈利痛苦地吃下这块芝士蛋糕，赫敏和罗恩对视了一眼，齐声祝福哈利：
“暑假快乐！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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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女贞路的第一天，德拉科·土包子·马尔福，深刻意识到了麻瓜生活的奇妙。
在里奥忙着对着卧室一遍遍地念着Scourgify（清理一新）和Reparo （复旧如初）的时候，他正站在大门口对着街道上走来走去的人发呆。
在里奥整理乱糟糟的篱笆，用Engorgeo（膨胀咒）让花园的草长出来的时候，他依次把电视机和冰箱打开，发出不明所以的赞叹的声音。
等里奥终于打扫好屋子后，德拉科兴冲冲地在沙发上屋子里又转了转：
“这儿可真小！我们没有沙发吗？”
“当然比不上马尔福庄园，赶紧起开，我们去超市。”
“超市？”
“……就像对角巷的商店一样。”
“好吧。”
“不不不，德拉科，这里不能用金加隆……”
“愚蠢的麻瓜……”
等到了超市里，德拉科又要叫：“这么多人！”
里奥板着脸拉着丢人的德拉科往其他货架走，一边走一边跟他讲解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零食大概都是什么味道，一些里奥也没吃过的，他们就直接扔到了购物车里。
德拉科疯狂在意那些包装新奇的零食，还有各种速食食品和甜品，里奥拗不过发神经的德拉科，只能把这些都放进了购物车，在心里庆幸自己带够了钱。
完了里奥还去买了不少蔬菜水果，致力于物质上不让德拉科大少爷在麻瓜界收到一点点委屈。
简单地说来，这一路上，基本上里奥对德拉科言听计从，放纵得很。就连德拉科硬要买一本由麻瓜编撰的魔法书，都没有制止，生动形象地体现了实力宠爱的魔王陛下的骑士风范。
这样下来，他们付完钱后，只能用无限伸展术，才成功把大大小小的东西带回了家。
回到家，里奥把这些东西都归类好，蔬菜放进了冰箱，零食放进壁橱，水果装在水果盆里，德拉科买的书放到书架上，新买的油盐胡椒放进厨房，德拉科挑的盘子收进洗碗机，并且按照大少爷的意思，订购了一款特舒适的真皮沙发，让他们明天来装。
而没人束缚着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姓马尔福的德拉科，看着里奥忙里忙外，自己只用看电视吃零食，幸福感爆棚，从这一夜开始，正式开启了自己人生中
最棒的暑假。
每天都可以找机会欺负不能用魔法的哈利。
“嘿波特！你还在悲惨地洗衣服吗？太可怜了吧！”
“……”
哈利咬牙切齿地把衣服晾到衣架上，催眠自己无视德拉科。
“哦是救世主波特，我以为你已经够圣母了没想到你连垃圾都要帮别人倒！”
“……”
哈利用力地甩出手上的垃圾，面部扭曲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亲爱的波特，听说你不能出去玩？这真是太可怜。”
“里奥！快把马尔福带走！”
哈利终于崩溃地朝屋子里大叫。
做什么都要撞到马尔福，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里奥从楼上探出了个脑袋，看着哈利和里奥隔着篱笆对叫，很不厚道地笑得前仰后翻。
哈利现在是完全明白了，里奥和德拉科能成为朋友，根本就是因为他们本质上臭味相投！
“抱歉你得原谅我，我只是看到救世主做这些太过于吃惊而已。”
“得了德拉科，别欺负哈利了。”
哈利气恼地按了按额角，突然发现自己的友人和他的朋友一样有让人生气的本事……最重要的是自己还不能像他们一样随心所欲地使用魔法，万恶的贵族阶级！
“……该死，真该让那些把你们叫做王子和骑士的姑娘看看你们现在的德性！”
“我很赞同，我和德拉科分明是魔王和他的保姆。”
“嗯？！”德拉科抬头瞪了里奥一眼，“为什么我是魔王？”
“你不就是魔王吗？”里奥佯装震惊地看着德拉科。
斯莱特林的混世魔王，在仇视格兰芬多这一方面和斯莱特林大魔王不相上下，里奥回想起斯内普教授板着脸让自己重新熬魔药的脸，吓得哆嗦了一下。
可怕，真的可怕，比德拉科可怕一万倍！
德拉科被叫了魔王也不在意，或者说这些小事影响不了他的心情，他现在过得一切都很舒心。
早上睁眼不用面对数不清的课本，也不用应付来马尔福庄园的客人，不用穿一点都不适合走动的衬衫，甚至不用用发胶好好弄自己的头发。醒来就穿着T恤，刷牙洗脸后在餐桌旁等待里奥·保姆·克罗纳的投喂，吃完后可以躺到沙发上看电视，还可以隔着篱笆和哈利互怼，有事没事吃完晚饭和里奥去逛超市，也可以和里奥在社区公园里打篮球，当然也可以强行让里奥拉上波特找个空旷的地方来场简易的魁地奇。
生活圆满，异常幸福。
直到来自里奥的暴击。
“你这个样子是讨不到老婆的你知道吗？德拉科，我必须坦白地告诉你，你胖了。”
“……”
虽然挺懒但是相当注意自己的外貌的德拉科少爷在懵了一会儿后，改变了一下下生活作息。
于是德拉科的生活又变成早起和里奥和哈利晨跑，当然最后会逐渐演变成他和哈利的竞赛。还要被里奥强迫学习如何正确使用不粘锅煎牛排和学炖蔬菜汤，在里奥打扫卫生的时候还必须搭把手，虽然里奥觉得他不弄坏拖把已经是在帮他的忙了，偶尔德拉科还会在倒垃圾的路上和同样出来丢垃圾的哈利遇上，相看两厌，对对方的行为嗤之以鼻。
里奥倒是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不介意让德拉科小小地骄傲一下：
“现在姑娘们会爱死你的，啧啧，便宜小格林格拉斯了。”
“我们能不提阿斯托利亚吗？……”
“不能，我对她充满了期待，达芙妮说是一个可爱的……”
“我闭嘴，我投降。”
德拉科愉快的生活的转折发生在一个下完雨的夜里，哈利·波特敲响了里奥家的大门。
当时德拉科正和里奥一起歪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电视剧或许可真有魔力，不是吗？
就是这个时候传来了敲门声，里奥放下怀里的桃乐丝，去开门，等德拉科探头往玄关看去的时候，就看见里奥给了哈利一个拥抱，让他赶紧进来，顿时就不爽了：
“为什么圣人波特要和我们住一起？他可以去破斧酒吧！”
“得了吧德拉科，别这么咄咄逼人……”
里奥无视德拉科闹别扭，把哈利推去洗个澡，然后收拾了一间房间出来，把哈利的行李放了进去，再回到客厅后，就看到本世纪最不可思议的画面：
伟大的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穿着睡衣，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
“我应该拍下来，卖给预言家日报，或者唱唱反调……”
里奥泡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万般无奈地坐到了两个人中间，先安慰了刚把姨妈变成气球送她上天和月亮肩并肩的哈利：
“行吧……我觉得假期使用魔法这种事可大可小，你可是大难不死的男孩，魔法部会给你面子的。况且当时那样的情况，也算是你魔力暴走的一种。”
“十三岁了还会魔力暴走，不愧是我们的救世主，就是特别。”
“亲爱的德拉科少爷，您的朋友我，现在还会魔力暴走，谢谢。”
等里奥一句话噎死德拉科后，就可以帮哈利说话了：
“没事的，我们就在这里等魔法部的通知好了。”
“谢谢你，里奥……”
“谢什么，我们是朋友。”
哈利和里奥先一步回到女贞路的路上，哈利才终于把迟来了好久好久的道歉说出口，里奥是个外冷内热的孩子，也没纠结这事儿，大度地原谅了哈利……
才怪咧。
里奥把哈利骗到了自己家，对着没法使用魔法的哈利使用了一个他想用了很久的门牙赛大棒，并且在笑着嘲笑救世主门牙疯长的同时，还拍照纪念了这一刻。
门牙太长不能说话的哈利：……
你开心就好。
于是重新被大度，宽容的里奥原谅了的哈利，才能够有勇气在逃出家门后，来找里奥求救，顺便能够膈应讨人厌的马尔福。
德拉科很委屈，他感觉自己成了外人，特难受，比如早起就发现里奥和哈利已经出门跑步了，或者发现两个人正在一起做早饭，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没人管了，因为里奥和哈利一起去超市了，故意不打扫里奥也不吼他了，因为哈利会一声不吭地打扫干净。
按道理说应该是有了两个保姆，生活更加愉快了才对，可德拉科就是难受，浑身不对劲，想立刻把哈利从这个屋子里踹出去。
寄人篱下的哈利很有客人的自觉，也不和德拉科吵架了，毕竟和一个马尔福在同一个屋檐下，能不被他下咒就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局面了。
想要促进哈利和德拉科冰释前嫌的里奥：“德拉科很好说话的，你试试把吃的端给他。”
明哲保身绝不凑到马尔福面前的哈利：“我不，我不拒绝！”
索性暑假也过得快，而在暑假的尾巴哈利才等来了一封魔法部不追究责任的信，通知他直接去霍格沃兹上学就好，并对里奥和德拉科的照顾表示感谢。
“今年的霍格沃兹也不太平嘛。”里奥收拾德拉科的报纸时顺口提了一句，“连食死徒都从牢里跑出来了……梅林，我在霍格沃兹能安心上一年学吗？”
“不存在的，我一年级的时候也不太平，你没发现我们每年换个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吗？”
“……现在退学来得及吗？嗯？哈利？”
正看着报纸的哈利吓了一跳，连忙对着里奥点了几下头：“我在。”
“别担心，霍格沃兹是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里奥拍了拍他，猜测他是在担心学校的安全。
“然后就又是有人抢魔法石，又是开密室放怪物的？”德拉科冷嘲热讽。
“……”里奥和哈利齐刷刷地闭上了嘴。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