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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受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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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儿拉着白谟桀循着声音走去,这回速度放慢了许多,但是心中却是格外焦急,直到:
“阿蓝,你以前不给我看的,是不是都是…咳,这类型的?”
“……”
蓝心儿对天翻了个白眼,这要她怎么回答?
“我…那是的弟弟,从小最疼的弟弟。十年不见,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白谟桀看着黑暗中,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声响,声音里有着些许的悲凉。
“我不禁再想,当初是不是做错了,或许,我不该放他走的,对吗?阿蓝!”
蓝心儿愣了一下,懊恼的咬着嘴唇,她居然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她光顾着兴奋去了,
忘记了,并不是每个现代人都能接受同性的。
“阿墨,对不起!”蓝心儿转身抱着白谟桀说道。
“是我不好,我居然都没注意到你竟是不赞同的。”蓝心儿抬头看着白谟桀说道
“可是阿墨,我之前就说过了,感情本不分男女。而且,谁能确定,前生的他们就一定
是男子呢?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
“存在即合理吗?”这么浅显的道理,白谟桀不懂?他当然懂,只是,他有些难以接
受罢了。
“小心!”就在白谟桀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传来于策儿惊疑的声音。
“策儿师傅…”而后,是白谟禹焦急的声音。
两人听到声音一顿,同时向着声源处疾行,蓝心儿拉着白谟桀落在门外。然后自己走了
进去,白谟桀则停了下来。
蓝心儿一进到里面,脸色一变。她看到她那一直跳脱无赖的师傅。脸色苍白的靠坐在墙
角,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死了一般。
而此刻白谟禹艰难的抵挡着一个黑衣人的攻击,看着似是快要挡不住了一般。蓝心儿见此,也急忙过去帮忙。
“你带师傅走!”蓝心儿拦着黑衣人对白谟禹说道。
白谟禹想说点什么,最终也只是转身抱起于策儿往外跑去。白谟禹走后,蓝心儿再没有后顾之忧,交手更显凌厉,黑衣人心中凛然,这丫头才一日不见,怎么进步如此之大。心中萌生退意的黑衣人,寻住一个空档,往门外窜去。
蓝心儿见此,刚准备去追,就见黑衣人,吐着血飞了进来,准确的说…是抛。然后,她听到了一个极其冷酷威严的声音。
“伤我族人,该死!”
“哥哥,你没事吧?”
“咳咳,无防!”
蓝心儿听得此声音,便知道是白谟桀受伤了,另一个声音,她却是不知道是谁。在她准备出去看白谟桀的时候,那声音愤怒的说。
“杀,杀了他!”
听得此话,蓝心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向了黑衣人。
在蓝心儿犹豫的时候,黑衣人拿出一个尾指大小的竹哨,无声的吹了两下,因此并没有引起蓝心儿的注意。虽然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但没关系,他知道那个人出不来。
蓝心儿手拿纱绫,便向着黑衣人袭去。纱绫飞舞,似百花盛开,这也是她跟白谟桀在山林间嬉戏时,无意间自创的招式:飞花舞。
黑衣人见这招式美轮美奂,却并不认为会没有杀伤力。他明知自己无力抵挡,却依旧阴狠的看着门外对蓝心儿说道“你最好保护好那些人……”
就在蓝心儿攻击快要得手的时候,斜里窜出三人接住了蓝心儿的攻击。另有两人搀着黑衣人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里。那与蓝心儿打斗的三人,见此便准备退走。蓝心儿哪能依了他们。
纱绫祭起,便是飞花舞的第二招:残花零落。
三人见此,其中一人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但是那人如此一番后,三人反倒回身与蓝心儿战作一团。全是送命的打发,本就刁钻的招式,变得更加古怪。好在蓝心儿体内内力每天都会增强几分,因此,这些前几天或许难以招架的对手,今天却是容易了许多。
飞花舞一共三招,第一招飞花舞,集中内力于纱凌,在纱凌飞舞间,一招致命。第二招残花零落,纱凌的每一寸上都饱含内力,纱凌飞舞间,将人碎尸万段不在话下。第三招花谢花开,纱凌开开合合,能将人封闭期间,类似绞肉机一般残酷。(当时对付萧赤那只狐狸,就是用的这招)
此刻,蓝心儿见三人如此拼命,且身形灵活至极。于是,蓝心儿一招花谢花开,将那三人裹入纱凌间,不到片刻,三人尽皆丧命期间。本就悬殊的实力,在硬碰硬的情况下,他们友怎么会事蓝心儿的对手。
之前,只是凭借速度,让蓝心儿无法捕捉到人,才拖延了片刻罢了。却也是这片刻拖延,那黑衣人早已不见了。
蓝心儿见此,因担心白谟桀,便放弃了去追。她跑到门外却不见白谟桀等人。急忙四处寻找。然后她就看见于策儿靠坐在东南方向的一个偏僻的墙角处,白谟禹护在他身前,虽未说话,但很明显是在与什么对峙。
因为刚好在墙角,蓝心儿的视觉内是看不到另外一边的,所以也并不知道另一边的情况。
见此,她差点以为是白谟桀与白谟禹发生了冲突。
就在蓝心儿赶到的时候,她听到白谟禹怒声说“你休想伤害他!”
蓝心儿看着这样的白谟禹,一时间有点愣神。自从这次重逢,虽然接触少,但是他那魅惑人心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皆能让人全是酥麻。
此番,她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白谟禹。他此刻给人一种嗜血残酷的感觉,仿佛对面的人一有异动,他就能毁天灭地。比起入了魔的云兮,更让人压抑。
再然后,蓝心儿听到那冷酷威严声音说“哼,堂堂七尺男儿,喜欢一个男子!丢的可是我白家的颜面,今日,他必须死!”
这话说完,蓝心儿也终于看清了那道声音的本尊。
“你是谁?凭什么决定我师傅的生死?”蓝心儿听了那人的话,气道!她虽然平时跟于策儿打打闹闹的,但是感情极好,岂能容他人在他受伤昏迷的时候,如此这番对待。而且,看着这样的白谟禹,她还挺担心的。
蓝心儿转过墙角,影影绰绰的光亮中,她看到一高约□□米的大树,长长的枝条垂贴地面,像快断的电线一般,而这棵树连着根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树洞,树洞里面模模糊糊能看到一个身影,也就是她内力雄厚,不然也根本看不到。
蓝心儿看清了周遭的形式,然后示意白谟禹这里有她。她看着白谟禹见到她来后,转身去检查于策儿的身体情况的同时,还不忘告诉她“哥哥被…拉进树洞去了。”
蓝心儿听了这话,看着洞内的人说道“你把阿墨怎么样了?”
虽然从之这人言语看,知道他不会伤害白谟桀,但是,她还是很担心。
“他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受了那黑魔一掌,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他还能活着?”
那人虽被束缚在树洞里,但言语之中满是自得,说这话的时候,那种自信,似乎有种舍我其谁的感觉。
听了这人第一句,蓝心儿心里一慌,哪里还听得到那自吹自擂的话。
“那,那他怎么样了?”
“哼,死不了。”
虽然这人说的很确定,但是,蓝心儿不见到人怎么放心。只是在她快接近树的时候,那树洞内的人就说道,声音急促而严厉“你是找死吗?任你内力再高,只要走入这树的范围,都会被吸入其中,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那你还把阿墨拉进去!”蓝心儿一听,急的不行,刚准备继续闯进去,一道虚弱的声音叫住了她。
“心儿,小桀没有内力,无妨的。”于策儿躺在白谟禹怀里,此刻看上去脸色好了不少。
“如果我没看错,这树应该是耀日奠柏,它不同于普通的奠柏,虽然其实跟普通掂柏一般模样,但是耀日奠柏不食血肉,只吸食内力。”
“既是吸食内力,那为何…他内力依旧如此强横?”白谟禹为于策儿把了把脉,见他服了药后伤势好转不少,方疑惑的问道。
“哼,岂能拿我同那些凡夫俗子相比”
“那师傅,阿墨他?”蓝心儿可不管这些,她只想知道她的阿墨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小鱼儿的医术应该不及他万分的,也许只有他能救得了小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