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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分院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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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分院仪式了。
“艾芙拉格兰杰!”麦格教授拿着名单喊。
我非常疑惑。难道赫敏是双胞胎?哪儿来的这么多格兰杰?
“艾芙拉格兰杰!”麦格教授又喊了一遍。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没人理她。
“艾芙拉格兰杰!”麦格教授的声音简直比刚才高了一万分贝,但是还是没人理她。
“A-v-e-r-a G-r-a-n-g-e-r!”麦格教授懵了,只得把这个名字拆开念了一遍。
只见刚才那位艾维亚站了起来向分院帽走去。“我叫'艾维□□杰',麦格教授您念错了。”她的声音让人听得脊背发冷,就跟真要像她说的那样冻成冰似的。麦格教授懵圈地看着名单,似乎无论如何不能理解为什么“Avera”念作“艾维亚”而不是“艾芙拉”。
分院帽似乎纠结了一会儿。
“拉文克劳!”
尽管我不知道拉文克劳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去。不是因为我对这个学院有恶感,而是不想跟这位不知道叫艾芙拉还是艾维亚的人住一个宿舍。要是这样的话,我天天都得面对叫她什么这个难以做出选择的问题。
接着她妹妹赫敏被分到了格兰芬多。
又过了几个人,轮到我了。
“莎碧娜波特!”
一个教授在满满一个大厅的人面前喊我“傻/逼呐”,这种感觉是很奇特的。我走上前,感觉腿在抖。
我戴上分院帽。
“你好,”脑海里一个声音说。
“别让我去斯莱特林,求你了,因为海格大叔说那儿有一帮坏蛋;还有最好也不要是拉文克劳。谢谢配合,真的,谢谢配合。最好去格兰芬多,这样我就能老见着我弟弟;赫奇帕奇也行,听海格大叔说那儿有一堆饭桶,一定很适合我。”我心里默念道。
“别逗,”那声音说,“你对霍格沃茨学院的偏见不小啊。斯莱特林是出过一堆黑巫师,但也不全是坏蛋,而且好人很多;赫奇帕奇也没有多少你说的什么饭桶。四个学院都是很好的,我们现在讨论的只是你更适合哪个的问题。”
“好吧,”我说,“那你就帮我判断一下哪个比较适合我吧。最好不是拉文克劳。”
“很遗憾,波特小姐:你确实属于那儿。”
我心里一沉。
“第二适合的是你说的'饭桶学院'赫奇帕奇。”
“好吧,”我说。
“拉文克劳!”
好吧,这样的话我就必须每天面对那个冷飕飕的不知道叫什么的家伙了。
在拉文克劳的长桌旁坐下之后,周围的人告诉我分院帽在我头上呆了好久好久,很可能创了帽停顿时间最长的纪录。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没多久呢。我就记得分院帽在跟我说第一句话之前安静了好一阵儿。
我悲哀地发现我身边的就是那位艾维□□杰。自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我越来越控制不住管她叫艾芙拉的冲动了。
“帕尔雅韦斯莱!”麦格教授继续念道。
“帕尔雅韦斯莱!”
“帕尔雅韦斯莱!”麦格教授又咆哮起来了。
没人理她。
“P-a-r-y-a W-e-a-s-l-e-y!”
“我叫帕丽雅而不是帕尔雅,麦格教授。”
“斯莱特林!”分院帽作出了决定。
“唉。”我身旁的艾维□□杰故作深沉地表示遗憾。她跟帕-不知道什么-雅是好朋友,我早看出来了。
“呵呵,”我身边一个黑头发女生不无讽刺地说。她长得不算好看但看上去挺友善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
“你叫什么名字?”我凑近她问。
我的红眼睛对上了她清澈的、又小又蓝的眼睛。
“穆莉塔戴维斯。”她说,“M-o-o-n-l-i-t-a D-a-v-i-e-s.”她一边说一边在桌子上用手指头划拉着。
“我是莎碧娜波特,”我说。
“波特?”穆莉塔问。
“是的,”我颇为自豪,“'大难不死的男孩'他姐,虽然从来没有一本书在介绍他的同时说一句我的事儿。”
“是啊。”穆莉塔说。
“很高兴认识你,”我对穆莉塔说,“以后我们应该就是一个宿舍的了。”
“还有那位呢,”穆莉塔指了指艾芙拉——不对,是艾维亚。
“那位是艾维□□杰。”我说。接着我又告诉了穆莉塔“艾维亚这个名字怎么拼。
“为什么不念'艾芙拉'呢?”她问。
“我也不知道,”我说,“她说念艾维亚。说真的,我觉得艾维亚应该是Avia而不是Avera。刚才麦格教授还念错了她的名字。”
“哦......”穆莉塔会意。
穆莉塔留着及眉的齐头帘儿,一双蓝色的小眼睛是整张脸上最有灵性的地方。后来在开学宴会上的时候她吃饭比我慢得多,我觉得这真是辜负了她那张明显比我大的嘴。
我真的不是在损她。
我认真地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这事儿重要到需要我说三遍而且不是在水经验。哪位现在在斯莱特林的帕什么雅韦斯莱比罗恩韦斯莱大三个月,更可能是经过了七个月的胚胎发育然后像我一样提前溜了出来。要不就是她很老实地发育了十个月然后她弟罗恩只发育了不到三个月。七个月早产成活率还是......呃,比较高的。
狂吃了一通之后我们回了宿舍。由于我吃得忒饱,四周的人又闹哄哄的,我没听听清楚那个门环问了级长什么问题。反正我们是进去了。
公共休息室很漂亮,雅致而幽静。天花板和地毯都是蓝色的,缀有星星一样的东西。我还看见了一个白色大理石像,据说是这个学院的创始人,传说中的拉文克劳。
这位拉文克劳果然非常机智,她把宿舍设得那么远,使得我们走得腿要断;这样果然消耗掉了开学院会上摄入的过多能量,于是便不会因脂肪堆积过多而得病。我不知道她当年是不是这么想的,反正我因此对她肃然起敬了。真是有远见、有谋略,连我们的健康问题都想得到。
到了宿舍,见到了舍友们之后又聊了两句。除了艾芙——艾维亚和穆莉塔,我还认识了帕德玛佩蒂尔和丽莎杜平。截止到现在,我以为长得像我一样奇葩甚至更奇葩的只有艾维亚和帕丽雅......
那以后呢?——好问题。
也许是因为我吃得太饱了,睡着之后我做了个非常古怪的梦。醒来之后我就几乎全忘了,只记得非常古怪。残留在我脑子里的只剩下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满眼蓝光,再之后我就被定住了。
我惊醒了,只剩一身不知从哪儿来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