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成为魔导师的第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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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世界之树根下有泉赫瓦格密尔和一条不断啃食树根的毒龙“尼德霍格”。它不停地咬著树根，直到它咬断这株树的那一天到来，诸神黄昏（Ragnarök）就会来临。
——《北欧神话》
离神盾局上次来找乔安娜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她又重新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正常的做一个安静的吃瓜群众，正常的每天在上学和日常围观纽约被毁现场中度过。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乔安娜手上银色的手环告诉她一切还都没有结束。
虽然不知道洛基那天究竟说了什么，她敢肯定的说一定不是什么好话。神盾局为此不到完全确认乔安娜是安全之前，是不会放松对她的监视的。
平静的日子，恐怕没有多少了。
不过自从那天之后，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可以通过精神力控制一部分她体内的力量了，只是使用起来很不熟练。
乔安娜要避开神盾局的监视偷偷练习很简单，只要屏蔽掉手环的发送信号就可以了。她仔细的琢磨了手环好多天，发现它和外面的信号发射器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特定的发射频率不知道是多少而已。
可是乔安娜的理论物理学博士不是白拿的，她从物理实验室借来了示波器。
她尝试着选择输入正确的衰减比，使信号峰峰值在示波器屏幕的三分之二的左右出现。
在调整基旋钮，通过触发旋钮使信号波形逐渐稳定下来，信号波形此时在在屏幕上稳定显示一个半周期。
乔安娜认真的观察信号波形一个周期所占有的格数，按照公式再乘以时基旋钮所指的时基值，算出信号波形的波长，再进行倒数后，就是信号波形的频率了。
这下乔安娜就可以通过信号屏蔽器干扰手环工作，背着神盾局努力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自身的力量。
为了更好的获得练习的效果，乔安娜还特地谷歌了一下网上魔法爱好协会支持的主流的魔法类型。
不同的魔法体系的魔法分类就有好多种，魔法协会的内部也因为此一直在争吵不休，每个派别都有自己的理由。
而且虽然乔安娜看不懂，但她觉得每一个说的都挺有道理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明觉厉？
看了那么多完全没有什么用嘛！死死抱着手机不放手乔安娜瘫在电脑桌上想，一天看下来除了觉得脑瓜子疼之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自己原来真的是变种人啊……乔安娜无力的扁了扁嘴，变种人好像有个学校来着，叫什么的？
乔安娜在谷歌上继续搜索变种人学校，这下弹出来的信息要靠谱的多了。
“叮咚。”
门铃突然响起，在安静的的房子里听着有些刺耳。
乔安娜停下来手里的事情，不情愿的去开门。要知道她这几天一直好累的好不好，不会又是来谁搞事情的吧……
就这样乔安娜慢慢的犹如蜗牛爬行一样挪到了门口，顶着死鱼眼，一边开门，一边气虚的问:“有什么事情吗？”
可当她看清楚眼前站着的棕发年轻人是谁是，她的脸上立即出现了喜悦的笑容，淡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喜。
天呐撸，看我看见了谁？
乔安娜热情的上前拥抱住了她曾经可爱，现在依然很可爱的小学弟瑞德，无不惊喜的说到:“好久不见了，斯潘塞。”
瑞德意识到今天他们要找的目击证人是乔安娜的时候，同样露出了小鹿斑比式惊喜的微笑。
他刚刚想对一直有联系，可很少有机会见面的乔安娜说些什么时，乔安娜猛的一抱让瑞德害羞的把已经想好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结结巴巴说不出来话不出，只顾着站在原地脸红。
乔安娜和斯潘塞·瑞德是在加州理工学院认识的。因为两个人当时年龄都比较小，很难和学院里的其他人相处，所以他们整天都泡在图书馆里研究学术论文。
就这样不知不觉乔安娜和瑞德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由于乔安娜比瑞德大一岁，所以一直以姐姐的身份自居。不论在什么方面都处处维护总是受欺负的瑞德。
也许当时的乔安娜一开始只是因为青少年的自持的正义感才这么做，纯粹是无心之举。可是到最后她和瑞德的友谊，却是无比的真实，那也是她学生时代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乔安娜还记得她和瑞德晚上一起熬夜研究超弦理论时的情景，也记得瑞德曾经在她生日那天送了一条他自己手织的围巾。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了。
乔安娜陷入回忆之中，安安静静的抱着瑞德不说话。瑞德虽然脸红的都可以冒气了，但他没有挣脱乔安娜，很显然乔安娜的行为也勾起了他对过去的怀念。
“咳咳，我不是想打扰你们。”摩根看着好像准备抱到天荒地老的两个人，十分不自在的开口，“但是我们要先把事情处理了之后，你们两个再慢慢叙旧。”
摩根是不介意继续当500w的电灯泡，他同时相信BAU的众人也很愿意看到斯潘塞·瑞德能可以如此自然的和一个女孩子相处。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乔安娜回过神了，松开瑞德之后歉意的对摩根笑笑，“请进，有什么进来说吧。”
“没想到我们的小男孩长大了啊。”摩根趁着乔安娜去厨房倒咖啡的时间，暧昧的朝瑞德挤了挤眼睛，小声说到，“什么时候交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不、不是女朋友，乔安娜是我原来的学姐。”瑞德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像是一个被家长抓到早恋的孩子一样不安的说到，害羞的连耳朵都红了。
“我懂我懂。”摩根怎么会发现不了瑞德的小心思，他环绕看了一周房子里的的布景，故意开口说道，“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
“当然没有。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是女性的物品，而且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乔安娜她和某位男□□往。据不完全数据表明，美国本土有86.143％女性在恋爱时期会在一定程度上出现男性偏向的爱好，其中改变生活习惯占26.79％，改变兴趣爱好的占45.71％。而且我可以排除的是乔安娜并没有出现同性倾向爱好，所以她正在交往的条件是不……”
瑞德的声音在摩根越来越挪愉的微笑下渐渐消失，最后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不论摩根再说什么也不开口。
摩根也见好就收，戳破小男孩的心思弄不好可是会被记仇的，他转头过来，开始对刚刚把咖啡端过来的乔安娜问到:“你是瑞德的同学？”
“是的，我以前在加州理工学习过量子力学，正好斯潘塞当时攻读数学学博士。”乔安娜微笑着将咖啡递给摩根和瑞德。
“其实乔安娜除了理论物理学博士学位外，还有犯罪心理学博士和数学学士学位。曾经获得了三次由AAPT举办的‘物理杯’冠军，和两次AMC（American Mathematics Competition）的第一名。”瑞德在端过咖啡的时候继续补充到。
“哦，又是一个斯潘塞·瑞德。”摩根笑到，但很快就收起笑容，恢复了一个BAU的正常模式，“我们今天来其实是想向你询问一下，在一周之前你发现并报警的凶杀案现场的具体情形。”
“怎么，又有凶杀案发生了？”乔安娜问到。
“今天上午在巴尔的摩有人报警说发现了一具女尸，尸体的眼球同样被挖去并缝合。”摩根紧紧皱着眉头说道，神色中可以清楚的看见对此的厌恶之情，“所以我们想问问更多的情况。”
“我最近一直都在忙事情，没有注意新闻。”乔安娜喝了一小口咖啡，低垂着眼睑望着杯子里的白色奶泡，“我发现的时候是晚上9点，那时候我刚刚回家。”
“第一时间发现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瑞德知道乔安娜精通犯罪心理学，而且BAU已经有详细的尸检报告了，于是就跳过了询问尸体的细节，直接问乔安娜的发现。
“他很冷静，有明确的目标，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乔安娜缓缓说到，“尸体眼眶上很好的用细线缝合过。凶手如果不是医生，也应该有过手术经验。挖去眼珠的可能性有两种，一个是他拿走了他认为属于他的战利品，还有一种可能是他害怕她们的眼睛的注视。我一开始以为是第一种，不过现在后一种的可能更大。”
“杀死她们却畏惧被害者的注视……眼睛的缝合……”摩根陷入了思索之中，“他在感到愧疚，为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成为魔导师的第四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