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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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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德拉科重归于好,享受了完美的星期五晚餐后,赫尔墨斯如约到了和哈利约定好的塔楼,哈利却已经等待他很久了。
赫尔墨斯没有理会救世主男孩面色上的犹豫,不论哈利波特可能会和他说什么,他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哈利波特,你找我有什么事”
哈利一整天都因为赫尔墨斯而心神不宁,就连赫敏、萨比丽娜和罗恩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甚至格兰芬多传统式活动的夜游也不能再让他激起一丝兴趣。“赫尔墨斯,我……我最近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我,我总是,在一些不该想到你的时候想起你——我,”
赫尔墨斯看着面前吞吞吐吐的男孩,以及他脸上难掩的有些羞怯的表情,眉头紧皱,他甚至怀疑哈利波特根本不了解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波特,停下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想你也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赫尔墨斯出口打断哈利的话,有些事情,注定不会有未来,还不如就这样随时间埋进地底,好过说出口变成遗憾。
碧绿色眼眸的男孩却险些因为他的话湿了眼眶,他始终知道赫尔墨斯只会对他关心的人显露温柔,而那份过分奢侈的关注,尽管他非常不想承认,但那确实全部都给了马尔福。他们立场不同,不能成为好友,可现在,他却连向他说出心意的机会都要被剥夺,难道他的感情就注定要成为一种不可追回的遗憾吗
哈利失控地靠近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的赫尔墨斯,甚至伸手拽住了斯莱特林小贵族整齐的衣领,“不,我要说,赫尔墨斯沙菲克,你这样拒绝我对我根本不公平,你可以因为我是救世主像马尔福一样讨厌我,但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无视我的情感!”
赫尔墨斯用力扯开哈利攥紧的手,后退几步,无奈的开口,“好,你说。”
哈利整个人因为刚才的大喊冷静了不少,他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流露出更多的软弱。虽然他喜欢赫尔墨斯,但在赫尔墨斯面前,他仍旧想保留自己的自尊,即使,他能清楚的感觉到眼眶因为蓄满泪水而肿胀酸涩的感觉。“赫尔墨斯,你那么聪明,肯定可以猜到,我很羡慕你和德拉科——你们间的互相依赖,你知道,其实很多人都看得出来,就连格兰分多的学生都看的出来你对待他和其他所有人的不同,他对你来说是那么特别!请你告诉我,你究竟喜不喜欢德拉科马尔福你是不是因为他才拒绝我”
赫尔墨斯心底咯噔一声,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表现的如此明显,还是说,是哈利波特对自己的过分关注但无论是哪方面,对他来说都不算是好事。赫尔墨斯脸上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不再是对人绅士有礼的表情,不再是对待朋友的友好,只是自己独处时才会流露出的冷漠表情。“哈利波特,我承认德拉科对我来说与众不同,我想我到目前为止没有避讳过他对我的特别。甚至即使是我自己,也没有想清楚德拉科究竟对我来说算什么。而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没有心动的感觉,抱歉。”
哈利的眼泪终究还是止不住的从眼底涌出,他并没觉得到底有多心痛,他只是觉得难过,不论别人说什么斯莱特林的坏话,他都认为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个很好的人,是他见过唯一一个不怀着任何可能的利用心思接近他的人,即便是他的好朋友罗恩,刚开始也是因为他的名气才想和他做朋友。他羡慕这个人对德拉科的好,因为从没有人肯如此对他,可这份好,现在却将永远属于别人。
再度哽咽着开口,哈利无力地倚在墙边,“Well……我懂了。赫尔墨斯,你其实是个冷酷的人,真的。”
赫尔墨斯无言地看着哈利离开,心情更是沉重和复杂。哈利的感情在他眼中出现的毫无缘由,而这甚至比他对于德拉科在他心中意义的迷惑,更加让他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