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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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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之浦身体烫的过分,萧敖皇抱着他的手臂也抖了起来。
之前他苍白无力的闭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袭上心头,萧敖皇一惊,心口紧的无法呼吸。
“叫太医,快叫太医”萧敖皇抱着他一边向大王的寝殿跑,一边大叫。
……
萧敖皇守在殿外,紧张的只能来回走动,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知道不能让洛之浦离开自己。
萧敖皇现在恨透了自己的所为,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哪?
明明这么在乎他,原来自己这么傻,明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还故意在人前羞辱他,办他难堪。
还骗自己说是因为他背叛自己他欺骗自己,但自己不就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为什么……不仅仅是不爱自己罢了,又何必——伤他如此?
里面传来混乱的声音,还有洛之浦的声音。
萧敖皇紧张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到一群太医站在一边不敢靠近。
萧敖皇跑了进去。“浦,你醒了?”
一个枕头砸了过来,“滚,都给我滚,不要碰我”洛之浦嘶哑着声音。
萧敖皇躲开接连砸来的东西,问一旁的太医。“怎么回事?”
御医跪在地上。“大王,洛学士一醒来就不让微臣靠近”
洛之浦刚刚醒来,身体还有些虚弱,不到一会就倒在了床上。
“浦,没事的,别怕”萧敖皇试图接近他,看着露出的胸口沾染了些红渍,立刻紧张的瞪大了眼。
洛之浦尽量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昏倒,往常风流的凤眸带着血意与防备。
“你别过来,你们都是这样,都是这样,不要靠近我”
萧敖皇看着洛之浦莫名其妙的流下了眼泪,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浦?”
“锦书,锦书哪?你滚,我不要看到你。”看着洛之浦又挣扎着要起来,他退了一步,一边让他安静下来一边让人去叫锦书。
……
过了好一会,听到里面没有声音了,萧敖皇推开门,走了进去。
锦书坐在床上,洛之浦已经睡了过去,正枕在锦书的腿上,让锦书帮他按摩太阳穴。
锦书看了萧敖皇一眼,便又低下头看着洛之浦。“他怎么样了?”
锦书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的开口,“人们都是只看到了公子每天挂在脸上的笑容,却不知道公子的内心”
萧敖皇不知道他说的,想走进一步,“你什么意思?”
锦书看着萧敖皇,眼里多了些愤怒,“大王,你和公子之间的事,锦书不想知道,也不敢过问,但是公子已经够可怜的了,求大王放了我家公子吧,再这样下去,公子一定会崩溃得”
“你到底再说什么?”萧敖皇拧眉。
锦书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谷主当时是故意让公子前来萧国的,为的就是希望公子能够忘了过去。公子幼时的记忆让公子一直都患得患失,原本公子好不容易相信大王,可是大王为什么一再伤害我家公子?”
锦书看着萧敖皇,眼里多了分鄙夷,“大王你有三宫六院,你有荣华富贵,你有无上权利,你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但公子什么也没有,公子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你为什么要踏入公子的领域,为什么在他放弃一切防备时,又要抛弃公子”
“是他先踏入本王的领域,也是他……”
锦书突然冷笑了起来,“大王,你了解公子吗?你知道公子的内心吗?”
萧敖皇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每一次洛之浦在露出那种悲伤得表情时他都看到了,但是他却没有安慰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伤心。
就连这次,洛之浦只是不接受自己罢了。但是自己却……
这次,自己更是找了一群女人羞辱他。
察觉到自己的错误,萧敖皇在心里大骂自己的不是。
锦书深吸一口气。“总之,大王与公子的约定也到期了,希望大王遵守约定”
锦书说完就继续看着洛之浦,洛之浦此时可能因为头痛,而在睡梦中皱紧了眉,锦书轻轻的帮他揉着,眼里的担心显而易见。
萧敖皇看着洛之浦难受的呻.吟了一声,他才想起洛之浦得了很厉害得风寒,怕是因为上次的伤口感染,没有服药,也不让太医接近,才会难受起来。“我让太医来给他看看?”
“不用了,公子的风寒熬一熬应该很快就好的”锦书平淡的说着,萧敖皇却生气的看着他。
“你说熬一熬?他都病的昏倒了,你还让他熬一熬?”
锦书看了他一眼,及其无奈的帮洛之浦拉好被子。“大王放心,锦书早在前几日就已经瞒着公子让师兄来了”
锦书看萧敖皇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公子最讨厌大夫,只有师兄得话,他才肯听”
说完没多久,有人在殿外禀告有一个自称西慕国的王爷前来。
“西慕国?”萧敖皇拧眉。
萧国与西慕国向来没有什么交往,萧敖皇也不知怎么会有来使。
正要派人去接见,却被告知那人硬闯宫门。
萧敖皇正在气头上,听闻这拧眉站起。
为洛之浦掩上被子出来的锦书问道。“是西慕国吗?”
“你认识?”萧敖皇让宫人留下。
锦书点头。“应该是大师兄,锦书听闻大公子就是来自西慕国”
听闻是锦书通知而来为洛之浦看诊的师兄,萧敖皇赶紧走了出去。
不远处围了一大群侍卫,中间是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全身乌黑,一头乌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青年长相俊美,剑眉微挑一个眼神看过来就会让人不禁魂不守舍的看着他,而围在他一边的侍卫却都双眼发黑一头冷汗动都不能动。
那个人看到了萧敖皇,向他走来,拿着刀的侍卫随他的动作而迫不得已让出一条道。各各虎视眈眈,但脚下的虚步与额角的虚汗却让人无法恐惧。
“你就是洛之浦的师兄?”萧敖皇问他。
男人没有说话,向殿里走,经过萧敖皇时,从怀里拿出一个精巧得小瓶,扔到萧敖皇的手上,“早中晚,每天三次,连闻两日,不可间断”
萧敖皇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得一群侍卫,全脸都已经发黑了,将手里的小瓶交给一个太监,“给他们闻闻”
男人刚一进殿,锦书从床上下来,“参加大公子”
男人看着锦书,冷峻的脸上带着浅浅情感,微一阖首。“锦书,好久不见,又长大了”
锦书笑了笑,急忙给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