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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开刀 ...

  •   “大哥你说那个什么亲王咱们已经来了五天了,你说不给他送饭吃那亲王会不会饿死”随后传来一声奸诈的声音“怕什么咱们不是给他送了饭吗”“可是那毕竟是馊的”“馊的怎么了,馊的不是也是食物嘛我们这是本着不浪费粮食,你说说那好好的食物不是要给正常人吃的吗,像这样馊的既然不能浪费那不只能给有残缺的人吃吗,你可知道这个亲王是什么残缺吗”那人疑惑了一下。
      他一开始来的时候确实听过这个摄亲王的事情,他们都说这个亲王是个痴儿,可是他来这里这么多天了也从未见过那亲王,毕竟是个王要是皇帝知道了还不要杀头。
      那个大哥看出了这个人的疑虑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你别担心我跟你说那新皇连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管到这个痴儿,而且我跟你说我叔叔可是户部尚书,我可是听我叔叔说这个皇帝怕是坐不稳几天就下台了,原太子可是还在宫里呆着的呐”
      站在外面的陆昊渊平淡的看着里面传来的声音,随着一起的太监宫女气的脸都白了,而陆昊渊旁边的贴身宫人子玉,不动于衷的静静等着陆昊渊发话,以他多年的经验这个户部尚书怕是要死的很难看。
      里面依然是吵杂的声音,陆昊渊动了他迈着脚走了进去,一声轻呵从外面传了进来“诸位有如此雅兴怎么不带上寡人一起啊”正厅里摆着一张大桌子,三四个人围在哪里坐在上座的应该是那个什么大哥了。
      陆昊渊走了进去那几个人一蒙,等看着那几个宫女太监外加一身朝服的男子,那几个人突然感觉头皮发麻,那个坐在上座的男子一看就是酒喝的多了,被陆昊渊这样一说还没有什么反应。
      那几个人都冷汗直冒生怕前面说的话被陆昊渊听到了,而那个大哥还不怕反而作死的出声道“呦这是谁啊好似面生啊,不过瞧这小脸白净的怎么要不要跟爷走啊,爷保证带你吃香喝辣”“噢不知道你是和人能带寡人吃香喝辣”那大哥拍了拍胸脯“不怕吓着你我乃是户部尚书赵大人的侄子赵匡”陆昊渊冷笑道。
      “户部尚书好大的权利啊”“那必须的告诉你就这个摄亲王府都是我的”赵匡牛皮吹的震天响,所有人都在为他捏把汗。
      突然有人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听到赵匡那最后一句话,一瞬间心都凉到底了,在看到旁边站着的人就差眼一黑倒在哪里了。
      颤抖的跪在地上“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陆昊渊没有发话反而差人端了一把椅子,就算是前面赵匡理不清事情,可一看见叔叔跪在地上也差不多知道了什么。
      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在瞅前面那个一身黑色的金丝绣龙纹的朝袍,头上带的帝冕一下子吓的跪在了地上,嘴上打着哆嗦“小人参参参见陛下”说话的时候嘴里都打着哆嗦,陆昊渊冷笑三声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
      “赵爱卿不知此人爱卿可认识”赵右冷汗直冒心里面在打鼓“回陛下此人是小臣的侄子”赵右想着,与其不承认还不如承认了倒时最多算上管教不严的罪,但赵右万万没有想到其实他回不回答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在陆昊渊眼里他们两个都要死。
      “呵呵呵好啊”陆昊渊拍着手“禁卫军何在”陆昊渊大吼一声站在外面的禁卫军一道青嘹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阳刚正义的感觉“末将在”周越齐跪在地上“把这两根乱臣贼子拿下,赵匡欺压皇族,口出狂言犯大不敬之罪,拖出去问斩,赵右勾结逆党散播谣言,有谋反之心即刻卸去官职打入天牢,十日之后游街问斩,一人犯错全家连坐,赵家所有家产充公男人充军,老弱病残一律流放到关外”
      此话一出赵右和赵匡傻了眼了,赵右连忙叫喊到“陛下陛下臣冤枉啊,冤枉啊”陆昊渊连个眼神都不愿给他摔袖走了。
      周越齐领命把那两个人带了下去,两人的下场很快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了,所有人都在为这个新皇的手段给震惊,因为此次的事情陆昊渊太狠了,不由能看出来这是陆昊渊的一个警告,一律有谋反心思的人,最好把那些都收起来,有可能下一个就是你。
      赵匡是直接拖到处刑台上,用大刀给斩了,跟切白切鸡一样,飚了漫天的血,脑袋滚在地上还能看到生前那不甘的眼神,着实挺吓人的。
      这头一砍那些不安的人都老实了许多,一开始觉得这个新皇没什么斤两,但没想到那么心狠手辣,所有人都在心里慢慢的有些敬畏,但是这不包括那些乱臣贼子们。
      在帝都花街的某个花楼里,陆乾宇就是一个,曾经的太子现在的苑王殿下,一个坐拥一块贫瘠的封地,看着一座小城对于陆乾宇何止是打击大,曾经高高在上在如今被别人踩在脚下,叫他如何能甘心,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突然到陆乾宇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皇位就已经是别人的了,而自己则被那个他最看不起的人封王封地。
      听完那个人的汇报,陆乾宇心烦的挥了挥手那人退了下去,本来应该呆在封底的他,偷偷跑到帝都来,本想和萧文科也就是他的舅舅联系一下,没想到直接被陆昊渊打了一棒,这虽然砍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就像是警告一样,陆乾宇郁闷的喝了一口酒,一想到陆昊渊那天晚上那抹嘲讽的笑容,那讥讽的语气仿佛是陆乾宇心头的一块病,好恨啊好恨啊那陆昊渊,何德何能尽然可以坐上那个位置,他凭什么可以坐上那个位置,我才是太子我才是父皇最爱的人,那些人凭什么拿了我的位置,越想越不是味道。
      揉了揉怀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手上的动作反倒是十分的凶狠,像是要发泄一般,喝了一杯酒就拉着两个人进了幔帐,幔帐里传来绯迷的气息,女子轻盈的话声和男子的喘息,听了让人脸上红着一片臊的慌。
      而三人欢好却没想到,尽然有一人坐在房梁哪里听墙角,那人身穿一身白衣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一样,一双眸子大大的,夜晚下尽然泛着波光,脸上蒙着一面黑色的步巾,看了看房间里还在奋战的三个人,嫌弃的挥了挥手。
      在地上翻找着衣物里面的东西,翻来翻去一块金色的牌子掉了出来,那人借着微弱的灯火看清上面刻了一个字‘宇’立马打了一个机灵,内心在疯狂的咆哮卧槽卧槽卧槽,他发现了什么嘿嘿嘿真的有意思,连忙把那个牌子放入口袋,在摸了摸从衣里面翻出一堆银票,捂着嘴偷笑着一起塞进怀里。
      看着还在干活的陆乾宇,那人又怪笑几声,临走的时候故意打翻桌上的烛火,瞬间整个房间都着起来了。
      陆乾宇和那两个女子立刻回神,拼命的吼叫着整个花楼乱作一团,那白衣服的人坐在房顶上,看着地下灯红酒绿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陆昊渊这里。处决了两只鸡陆昊渊想去看看那个一直不见的六皇子,在佣人的带领下,陆昊渊来到一处偏僻的院子,这里一眼望去破败不堪,冷着脸推开了那摇摇欲坠一样的门,还没有走进去,就见差不多一米开外的地方有一个湖,只不过是个缩小版,
      湖上飘着一页扁舟,因为无人打扫院子很荒凉,小湖显得十分肮脏,但扁舟上躺着一个人,无人不惊艳他的气质,一身白衣宽大而蓬松,扁舟也摆不下那么大的衣袍,溢在外面。
      那人静静的躺在扁舟上,卷翘的睫毛上有略微的水珠,一张白皙却紧致的脸,但却有些苍白,嘴唇薄如纸片,整个人宛如瓷娃娃一样,精致美艳。
      一头黑发披在身上散在舟上,安安静静的躺在哪里不理尘世间,生在如梦如幻的地方。
      这一刻尽然没有人愿意打扰着船上的人,这一刻呼吸都放轻了许多。船上的人仿佛感觉的到了目光,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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