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公务员的那些年（女尊）》徒随我身

7、结识新人

　　苏重九对自己昨晚做的梦耿耿于怀，她想看看梦里那个埋人的地方。虽然梦的真实性很低，可她总觉得之间有什么联系。
　　她拜托母亲去找了仵作和几个苦力，她想挖出被害人的尸体看看。苏母点点头，转身就叫随行的侍卫去办。
　　她在王家府里逛了起来，苏宁和她分开了看。她们一致以被害地址为中心，沿着两人的寝室查看。她发现王家宅子里的东西未免有些太贵重了，不和它的地位。
　　这种宅子里怎么会有用金丝楠木做的桌子，还用普通的红木在外面包了一层。王家宅子里的东西实在是奇怪，它贵重的很隐秘，像是不想被人发现。宅子里面东西也很少，除了必备的家具以外其他的装饰都没有，连柜架上都没摆几个花瓶。
　　苏重九转身寻找苏宁，“你发现什么了？”
　　“这儿没有黑土。”苏宁一脸的郑重。
　　“的确，我都没注意。”苏重九赞同地点点头。
　　“开始吧。”苏母走了过来。
　　两人就随着苏母去看撅坟。说是撅坟其实只是在挖苏重九指定的地方，因为被害人的尸体已经下葬到墓地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可苏母答应了配合她，也任由她挖了。
　　两个壮汉在苏重九梦里那块地方动手挖，不一会就挖到东西了。
　　“大人，挖到了!”
　　苏重九看两个女人放下了铁锹开始慢慢挖。
　　“唉？大人这好像是一具尸体!”一个女人停下了手，面带惊恐的说。
　　苏重九缓缓道：“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知道挖的是尸体吗？
　　两个女人本来就是这王家宅子里的下人，一开始苏母的侍卫找到他们，说要挖尸体，还是入赘妻主的尸体的时候。她们是不屑一顾的，这王家妻主是她们看着下葬的，要不是这几人钱给的够多的话，怎么会陪她们做这种傻事？
　　可怎么会有尸体呢？两个女人惊恐地对视。
　　就连苏母和苏宁的精神都不算平静，她们都听苏重九说过，但听过和真正确认这个事实的震撼还是不能比的。苏重九倒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苏母有些复杂地看看尸体，又问着苏重九，“可是让仵作验验尸？”
　　苏重九点点头，她没看到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尸体，也没看到覆盖其上的黑土，只有一具女尸，还是上了年头的。
　　这仵作也是大理寺里的人，对刚刚的一切也是震撼不小。而且他身为一个男仵作，本就是被人不齿的，这苏大人（苏母）还能找上他，他对自己的能力也是有自信的。
　　宫棠（仵作）：“各位可要回避？”这仵作验尸的过程可一点都不赏心悦目。
　　苏母摆摆手，“不了。”
　　宫海也不再多语，戴上仵作特制的手套，拿出摆开数十把剖尸刀就开始验尸。
　　苏重九感觉嘱咐到，“你看看尸体有没有黑土。”
　　宫海点点头，反正剖尸也是要观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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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重九三人都注意到宫海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停下手，郑重道“这可能是王夫人的尸体!”
　　苏重九颔首，“原因呢？”
　　宫海：“时间对的上。这王夫人死了一个月了，这尸体的状态就是一个月。而且王夫人的左手被砍过一根手指头，尸体上就缺这一根。”
　　苏重九思索了一会，“能确定吗？”
　　苏宁震惊完了，“还用确定？这在王家的，还死了一个月的，手指头还没了的。不是被害人是谁啊？”
　　苏重九无奈地叹气，这弟弟还是那么冲动。“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这王夫人可早就下葬了，还是在西山的墓地里。
　　苏宁惊叹，“对呀!棺材里躺的是谁？”
　　宫海：“下葬那尸体仵作也验过的，也说是王夫人。”
　　苏宁立即道，“那她手指在吗？”
　　宫海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验那尸体的仵作不是我。”
　　苏重九蹲下身子仔细端详这具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梦里的影子。
　　宫海看苏重九蹲在自己身旁，赶紧道：“这尸体上的确有黑土，粘在袖口和手腕上。”别回头再告自己一个知情不报。
　　苏重九纳闷，依这尸体的腐败程度哪能看出上面有没有黑土。她都觉得这尸体是黑的了。虽然衣服没腐化，可她也看不出什么，太脏了。
　　宫海看出了苏重九的想法，便开始解释。“小人是专门做这个的，自然能分得清黑土和腐肉。还有就是这王夫人身上穿的是云纹锦，一尺五两，可不会这么容易腐坏咯。要烂也得是几百年以后的事了。”
　　原来如此!苏重九知道这不是自己专业，不擅长很正常，可还是羡慕地看了看宫海。苏母和苏宁也赞赏地看着他，作为一个仵作的确有些屈才了。
　　宫海不自觉地扭脸避开这些“异样”的目光，继续说：“还有这尸体有被虫子咬过的痕迹，奇怪的是我看不出是什么虫子，不想是栖鸢国的。其他的没有什么了，就是时间真的很吻合王夫人受害时间。”
　　苏重九点点头，多了这些信息也让她很高兴了。
　　苏母看这尸体的事差不多也了结了，就叫那两个女人把已经被宫海割碎了的尸体再埋回去。给了钱叫她两不要声张。
　　四人才离开了王家。宫海回了大理寺，苏母带两个孩子去吃饭。
　　苏母今天最主要的事本来就不是破案，她要介绍几个同龄人给苏重九认识，她想仕途平坦不结交朋友怎么行？苏宁也好挑挑妻主。
　　三人一进酒楼就有小二引路上二楼的包间，小二一看就知道是识得苏母的。带到雅间前面就停下了。
　　苏重九三人推门进去就听到打趣声。
　　“这苏大人你可不厚道啊，让我们姐们在这好等了一会儿，你这怎么交代？”
　　苏重九诧异说话的人的年轻，看起来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世家女模样。
　　苏母不在意地笑笑，“周旭你可就别贫了，我你也敢打趣？”复又对苏重九解释道：“这是周旭，周家长女。以后也是你同僚了。”
　　另一个做在茶几前喝茶的女子立马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怎么苏大人光介绍周旭那混球不接受我们两啊？苏小姐不想认识认识我们？”
　　苏母笑着介绍了说话的人和一旁站着的女人，“阿九她们是董家的长女董玉华和次女董珠华。你以后可要向她两好好请教。”
　　苏重九自是淡笑着颔首，“各位姐姐在下苏重九，以后还望姐姐们多多关照。”
　　周旭哈哈大笑，“你这个妹妹我认了。”
　　董珠华和董玉华也是向苏重九爽朗地笑笑。
　　接下来四人（苏母，苏重九，董珠华，董玉华，周旭）便开始谈天说地，觥筹交错间更是“推心置腹”。一场酒席下来便是相逢恨晚了。
　　回家的时候苏母没叫马车，她和苏重九和苏宁步行回家，说是要醒醒酒。三人看着苏母酩酊大醉的样子有些放心不下，苏母却意外地坚持，几人也就随她去了。
　　苏母踩着晚间的夜风回家的，脸上哪还有一丝醉意？她不甚在意地分析，“周旭是二皇女的亲信，为人圆滑世故。你二人和她交往的时候可要留个心眼。董珠华是董家的二小姐，为人耿直，还没在朝里有一官半职。董玉华是董家大小姐也是嫡女，她不好判断，你们交往下来也就能发现了。这都城的四大家我们今天看了两家的孩子了，还有一家是罗家，他们和董家是世交，罗家儿子和董家两位小姐也算是青梅竹马。还有一家林家已经在没落了。”
　　苏重九和苏宁就在苏母的一左一右，两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苏母也没问话，三人就慢慢朝府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