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镜华》漠可

5、NO.4

　　NO.4
　　院子才被修复好，阑代就又在地上弄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微风拂面的清晨，镜正在院子了散步，突然被阑代撞了一下。
　　“请训练我吧。”听惯了那种诡异的尾音，突然听阑代正正经经的说话，镜反而有些不习惯。
　　“训练？”镜这才想起自己还从来都不知道阑代的能力。
　　“是的。阑代要在砂夕大人身边效力。”
　　“呵呵，这么说她倒还真找到了一个忠心部下。砂夕就可以了，不用加大人。”这么说着，两人已经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了。
　　“要是真的想变强，去找砂夕吧，忍术我可是一窍不通。”要不要试着学一点呢。
　　“希望您能训练属下的体能。”阑代毕恭毕敬。
　　镜停下脚步，在她看来，阑代也是一个有才能的孩子，十五岁的年纪便能得到砂夕的称赞。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无可挑剔。只是——
　　“你能不能不要加敬语！”
　　“？”阑代一惊，“好的。”
　　话音一落，镜的身形就已经消失，阑代所能看到的，不过是些残影。尽管镜已经把速度放慢了许多，阑代还是显得很吃力。体术，就是这孩子的最大弱点。
　　想到这里，镜不再和阑代玩捉迷藏，只一晃眼就来到阑代面前给了她一个虚拳，阑代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瞬就她的左手出现阑代颈后，一个手刀不留情面的劈了下去。阑代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喂喂。”镜用脚尖碰了碰阑代，不会是死了吧。
　　“放心，死不了。”阑代爬起来。
　　真不错，镜在心里下了一个定义，绕到阑代身后，左腿一扫，被阑代跳起来躲过了，不过这也在镜的意料之中。
　　“轮到我出手了！”阑代突然说着。不动声色的用手肘部向前撞去，然后飞身一跃蹬在墙上，借力向镜冲去并一鼓作气抓住了镜的右手腕，本想将镜摔倒在地，不料镜反身下腰将她的胳膊一扭即被擒住。
　　“可恶！”她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至少在体术这方面，差距太大了。不过，阑代也不是轻易放弃之人。
　　趁着镜一愣神，她将胳膊抽出来，跳上半空，腿向镜劈过来，却被镜扔到地上砸了个大坑。
　　“走路都还没学会就想学跑步。”
　　阑代这才注意到镜的脚步根本连动都没动。
　　“记得把这个坑修好。”镜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决意忽略掉身后两道崇敬的目光。
　　打打闹闹了一个上午，镜觉得自己是脑袋秀逗了。都是老妖怪了还跟小孩子玩什么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啊哈，镜！”
　　砂夕右手拖着一个小孩，左手向镜打招呼。
　　“你怎么那么喜欢往这里捡小孩啊！”上次捡来一个，还在屋子里面半死不活的躺着呢，这次又来一个。
　　“哎呀呀，不就两个么，上次那个也挺可怜的，再说他的能力挺不错的。”
　　“那这个呢……”上次那个什么白，就剩一口气儿了，要是再晚几分钟那是绝对没救的，害她花了一整天才抢救过来，还白白浪费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虽然这个对于她来说是无限制的，可还是觉得亏了。
　　不过那孩子确实挺可怜的，最重要的一部分记忆作为贡品献出去。
　　“这个可是个全能忍者哦。”砂夕的声音里不无兴奋。“他的名字叫做里庭松风。”
　　这孩子的眼神里，除了对砂夕的忠诚之外，镜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有在他的目光从砂夕身上转过来时，镜才感受到他对其他人的敌意。
　　“既然这样，让他帮阑代练习体术吧。”镜看看天色，太阳当头，该是时候去看看白的伤势了。真搞不明白砂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有着稀有血继的人。
　　砂夕叫阑代帮送风安排安排，自己跑回房里换衣服。这次的任务本来是一个月之内完成的，她现在就已经完成，到时候再回去一趟向火影报告就可以了。
　　这边，镜走进房里的时候，白已经醒来。
　　“你是？”
　　“我叫镜，乖乖躺着，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再死一次我就不管了。”镜从来不做无用功。这句话也绝对不是说来唬人的。
　　“是的，非常感谢您。”白，他真符合这个名字。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早死，若不是被砂夕捡回来，就可惜了这一块好材料。那种血继，世界上也就剩下他才有了。
　　“现在这里修养几天，伤好之后还要做事的。”镜冷冷的说，却发现那斯一脸幸福，感激的看着自己。这种眼神看的镜一身不舒服，让他去做事，他那么感激做什么，傻了吗？
　　白的痛苦她现在理解不了，过去理解不了，将来，也不可能理解。但是在失去了最重要的那部分记忆的白心里，他要成为她最好的工具。
　　当然，这是白自己擅自决定的，镜当时只是觉得，这孩子一定是被人虐待到自杀而已。
　　至此，砂夕已经捡回来三个人，加上阑代的话。
　　不管是砂夕还是镜，她们都没想过要挖掘他们的过去，她们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三个人不会背叛。至于理由，很简单，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就算背叛也无所谓。
　　——
　　“镜，我又输了。”阑代垂着头。她知道镜的力量，知道镜有多强大，但是她追不上，就连白都能够轻轻松松打败她。不管怎么努力，不管怎么练习，她的体术就是不能和白比。
　　作为一个擅长幻术和忍术的人，如果能够全部精通自然最好，但是如果只在体术方面不行的话，在其他方面多下些功夫也不是不可以补上。镜对于砂夕说的这番话也是赞同的。她告诉过阑代。如果一定要在自己不擅长的方面追根究底，那么最后你所发现的不过是一副空壳，什么都没有，而别的方面也会被荒废。
　　但阑代太过于倔强了，不改一改这脾气的话，她将来一定会因此吃亏。
　　“阑代，有时候，过于执着，就是一种固执。”镜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她没必要斟酌用词，阑代也不是那种纠结这些的人。
　　面前的人只是迷惑了一下，就听懂了镜话里的意思。
　　虽然脸上还是有些不服气，她还是很清楚，在体术上努力十年，还不如在幻术上下点功夫。镜借助身高优势揉了揉阑代金色的短发，示意她再努力一些。
　　“松风？”受伤是常有的事，自从松风被砂夕捡回来，他就没日没夜的修行，砂夕也劝不了。这次又是左手骨折。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多注意。你是今后都不想再要左手了啊？”镜本来是不想帮他治疗的，总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像个老妈子，各方势力也没什么动作，虽然给他们提供了成长的时间，却实在让镜等得不耐烦了。
　　“你爱走神的毛病还真是好不了。”松风不屑的瞄了镜一眼，“没用的医疗忍者。砂夕大人身边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告诉你，我不是忍者!你眼睛怎么长的。”她用的根本就不是查克拉，松风居然说她是忍者，真可笑。还有后面那些不敬的话，这要是放在早些年，镜一早将他劈了。
　　“不准你说镜大人。”白的声音尚显稚嫩。额前黑色的头发因为训练被汗水黏成了几缕
　　“够了够了，安静点！”镜按住眉头，想当年她叱咤风云的时候，这些小鬼还不知道在哪个世界问妈妈要糖吃呢。
　　时间是最好的磨砂纸，想她何等自傲的人，如今竟能忍得住这些话语。
　　还没等镜自我哀叹一阵子，两个对峙的小孩就为了各自的信仰吵了起来。白毕竟不善言辞，居下风。
　　“可恶！闹够了没有啊！”镜的声音突然拔高，明明就是个正太还装大人样的松风，镜是不怎么看好他的，他太自大，要找个适当的时机压压他的气焰。
　　白是三人中最让人省心的，可是你一个男生长一副比阑代都漂亮的脸蛋做什么。而且三人站到一起比一比，哪个不是一副好皮囊，砂夕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啊……镜想着想着就离题了。
　　不过——
　　“松风啊，我有点事，所以你就自己包扎一下吧。”
　　说完镜就溜了。
　　她突然就想起一件事。
　　……
　　饭桌上，砂夕一眼就发现松风受伤了。
　　“镜，他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次的伤这么严重？
　　“受伤了呗。”镜拿眼角斜了一下，欢快的说着。本来那件事是可以在治疗完成之后再进行的。但是，既然你惹了我，总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吧。
　　“我是问为什么不帮他治疗！”
　　“我记得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说我是‘没用的医疗忍者’呢。”镜想起松风这么说的时候那种鄙视的眼神，此刻被镜拿来鄙视回去了。
　　砂夕没话说了，镜的脾气绝对不比她小。
　　“啪！”松风把碗一扔，气呼呼的走了。白望了一眼松风的背影，再回头看了看砂夕和镜。看来是想说什么，不过没说出来。
　　“放心吧～～～”阑代标志性的尾音再次荼毒众人的耳朵。
　　镜也吃完了，先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然后拢拢头发向松风去的方向走去。
　　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小鬼。
　　“你跟着我来做什么！”松风毕竟还小，气不过就开口说话了。
　　一双手在他面前摊开，那意思就是，你不接受治疗，也不关我的事。
　　“唉，快点啊！”镜等得不耐烦了。是我帮你治疗，又不是我求你治疗。
　　松风极不情愿的把左手伸出来。
　　镜先是检查了一会，突然就听到松风的声音：“真是没用的……“
　　很好，既然你这么说——
　　“喂？！你干什么！”他疼得跳起来，他话还没说完，手上骨折的地方就被镜捏了一下，而且力道只重不轻。
　　她治疗的速度很快，还没等他缓过劲，就已经结束了。
　　“三天，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毫无声调起伏的声音向松风传达着注意事项。
　　“说起来，还要提醒你一件事，如果再有下次，你的命就可能了结在我手上了。而且……”镜一只脚跨出门外，突然回头鬼魅一笑，“永远不要惹怒比自己强大的人。”说完就消失在松风面前。
　　镜离开松风的房间后就直奔砂夕。
　　“姓是与月，那么名呢？”镜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考究的茶杯，杯里澄明的液体一次一次接近边缘，但一直都没洒出来。
　　砂夕正埋头与柜子里的衣物奋战，听到镜的话后，把头探出来，“哈，这么晚才问啊。”
　　“我说你为什么喜欢‘与月’，名字只是代号，更何况是他们取的。”镜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愠怒。
　　“……”
　　砂夕脸上戏虐的表情随着镜的声音消失。
　　“对于那些，我没兴趣。”砂夕露出迷茫，“我不想去管，我们根本就没有资格。”
　　“没资格？”镜似乎明白了什么，“里庭松风，你在哪里捡到他的？”砂夕，你知道的比我多，可是似乎被灌输了某种思想。
　　“音忍村附近。”砂夕恢复平静，“大蛇丸的地盘。”
　　“说起来，我今天还去找了他一趟。”镜放弃刚才的话题。她今天的要事，就是去找大蛇丸。
　　“为什么？”砂夕倒不是怕她会有什么闪失，“大蛇丸那种家伙，干吗要去找他？”
　　“他是因为研究禁术才离开木叶。”
　　“答非所问！”
　　“你不知道他研究的是什么吗？”转生之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砂夕？
　　“当然。”砂夕垂下头，转生之术。
　　“所谓的转生之术，你在木叶待了这么多年，它究竟是怎样的术你会不知道？”镜皱着眉头，灵魂转到别的躯壳重生。
　　“但是这与我们有本质上的区别！”
　　的确，镜这些年来都有一个疑惑。她们在死亡后，会以婴儿被生下来的形式重生，但是在上一个世界的身体又到了什么地方去呢？如果说，她们的重生只是灵魂，那么为什么受伤后的愈合速度不会变成常人的？
　　“没用的，镜。”砂夕平静的说着丧气的话，“真的没用，我查了很久。”
　　“所以我们需要别人的帮助。”镜很少要求别人帮助，这一次，为了查出来，她决定请教大蛇丸，说是请教，其实还不是发展成了打架，一边打，一边“聊天”。最终镜所能得到的信息寥寥无几。
　　“我知道。可是我们没必要查下去，这样子一点都不好玩。”砂夕一心想让世界大乱。
　　窗外的月亮一点一点上升，凉风吹进来，时间不早了。
　　“那么再说回刚才的话题，里庭松风。”
　　“他是小孩子，你和他斗什么气啊。”砂夕望着月亮。
　　镜打了个哈欠，时间太晚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或许真的只是多想了。
　　砂夕也显得颇有些郁闷，明明就挺开心的，干吗要扯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