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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救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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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天儿越来越热了,捂得浑身痱子,,,,,二狗,你看啥呢?!不治治你你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了哈?”我瞪着这小子,从认识就没少打我主意,就光看我哈喇子都能流个一地,也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男人看男人,还流口水,咦~,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诶,”二狗用袖子抹了抹口水,眼睛还是色眯眯的,“谁让卓哥生的这般绝色,别说姑娘了,男人看了也得馋啊。”说罢还意犹未尽的看了我一眼。
正是盛暑,树上的叶子都蔫了,空留几只干巴巴的树干,没了遮盖的蝉,声嘶力竭的嘶叫着,听的人烦躁。
“滚滚,谁稀罕。我喜欢的可是大姑娘,不是你们这些糙老爷们。”我翻了一记白眼给他,然后闭上眼睛,享受免费桑拿和马尔代夫日光浴,好不舒畅。
我叫卓灿,本来是和这个世界没有一丝关系的人,就是在去年过年时接了剧,兼职跑龙套的。我本来就是离异家庭,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就想赚一大笔钱让爷爷奶奶生活的辛福点,鬼知道老板娘以为我依仗自己的容貌勾引她老公,给我下了安眠药,结果没看说明书,计量放大了,我刚收到了剧组打来的酬劳就死在马桶上了。靠,还没上厕所呢。
然后就产生了很灵异的一模,各位看官能想象想到一个人看着自己死在马桶上,因为公司发现没来上班,结果被漂亮的护士姐姐和帅气的医生哥哥从马桶上拉起来,然后送到解剖室研究却无法阻止的唯美画面吗?没错,唯美得你想象不到。
保持微笑:)
但是这些都不值得吐槽,因为这个人还穿越了,架空时代,,,,,,这个人觉得文科白学了,穿越也不能助自己以历史知识称霸(哈哈,不存在的)世界。
这个人就是我。。
狗血,太狗血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不知不觉也过去了两年,和村里的人也认识的七七八八,日复一日,索然无味。
“早啊卓哥,今天又去集市卖鱼啊。”二狗这小子一大早就来骚扰我,我刚绾好的头发被他拨弄着,又得重绾。
“去去去,别来骚扰我,男男授受不亲,离我远点。”这三伏天热的人难受,头发一散更是热,汗从身上滴下来,染了一片湿。“怎么,你还管我不成,不卖鱼我吃啥。”
“阿卓可以吃鱼啊,”二狗突如其来称呼的转变我咋注意,倒是那股小聪明劲我不咋喜欢,“阿卓别去好不好,每次去集市都有人骚扰你。”他恳切地看着我,虽是问句,但也有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约束我,所以我坚决地回答“就去”然后背起鱼筐就走。把二狗甩在一边,恰好二狗他娘叫他,他看了我一眼,回了屋。
嘿嘿,天助我也 。
去集市的一路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我把这归咎在二狗最后有深意的看我一眼上,挠了挠耳朵,没在意。
刚摆出鱼,就有四个小混混站在我面前,清一色的白衣,似是为模仿浊世翩翩佳公子,可穿在他们身上,没有半点清雅。
“四位有何贵干,我家的鱼新鲜是远近闻名的,诸位都要个什么鱼啊,要几斤的啊,我这都有。”似是奉承地问,毕竟已经习惯了,这南江四大公子是出了名的好色,且男女通吃,不少黄花姑娘都被糟践,是飘香院和怡红楼的常客,拥有SVIP的待遇,所有姑娘老鸨都认识他们,背后势力也大,所以没什么人敢惹他们。
不过他们也是我的鱼摊的常客,可以这么说,这些年如果没有他们,我的鱼摊是经营不下来的。
“这……老二,你来说。”他们四人都以排名相互称呼,见我说话,便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四人中最有学识的老二。
那人望向我,色眯眯的,语气猥琐地笑着说“那个,小灿啊,我们也是你鱼摊的常客了,这些年你也知道,我们买回去的鱼都吃不完,我们照顾了你几年生意,是不是也该,意思意思啊。”
我站起来,靠近他,呵气如兰“那你说,我该怎么意思啊?”
“这,当然是晚上慢慢聊啊,私事就该隐蔽着谈。”那人愣了一下,似是惊异于我的妥协,又说“那,卓公子,我们,晚上飘香苑等你”
“嗯呢,慢走啊。”我抛了一个媚眼给他,等四人走后,又是一阵恶寒。
“喂,你就这么答应把自己卖出去了啊。”等集市人散去了后,一人蹦到我面前,很不理解的问。
“那我能怎么办,要不然让他光天化日,闹翻我这摊子。”我白了那人一眼,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这叫应急措施,懂不?”
“那你晚上咋办啊?”那人哦了一声,又歪头问我。
“我也不知道啊,走一步是一步吧。”我抬头看了看天,又喃喃了几句。
“哎呀,你烦不烦啊,跟我半天了都。”我终于不耐烦了,甩头就对那人一顿抽。
“你别急啊,我们做个交易。我呢,是孙悟空,能帮你从那四人诡计脱身,而你要帮我顶替天庭官职,并,收下我的酬礼。”
靠,神经病啊,说自己是孙悟空,还让我帮他顶官职,这样还算了,还送我礼物?!
这种只亏不赚的事儿,有毛病才做。
“行了行了,你是孙悟空,
我是玉帝,拜拜,玉帝要回去吃饭了。”我敷衍他一句,实则心里在想快点回家。
“诶,小伙子别跑啊,那要不这样,我刚也说了,我能帮你,要不这样,那四个家伙,我帮你搞定,你只要在家好好待着就好,等我处理完事,你就帮我顶官职。好不好?”他想了一会,说出了他认为非常完美的策略。
“行行行,那本帝先回去吃饭了,你慢慢耍啊。”
提起鱼筐,一个字,跑!
“诶,诶,别跑啊。”那人叫了一声,随机又低下头,对着我又是一声“那我处理完去你家找你啊。”
呵呵,你不知道我家,咋来?
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他,脚步也不觉放慢了,最后细细的走了起来,脑袋也不闲着,想着那人该怎么解决“南江四大公子”。
靠!想这个干嘛?
“诶?卓哥你回来了啊?”二狗看见我眼睛一亮,但是我没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意。
“怎的?不想我回来?”我打趣他。
“不不,对了。”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房间里,从他那张窄小的床上拿来一件衣服。
“卓哥你看,这是我娘亲手给你织的衣裳,上好的料子我娘都没给我,她说这是离别的礼物。”我看着他用拙劣的演技装作心痛地捂了捂心口。
那是一件类似外套的衣服,旁边躺着一条腰封。我说不出衣服的名字,只觉得赏心悦目。
墨蓝色的衣服上若隐似无的用线勾勒出一副水墨青花,那是一种奇特的丝线,流光溢彩,却不怎么能看清,暗喻风雅翩翩却少人赏识。纯白的领子上点点红梅,如无意打翻的豓红血液洒上的一般。袖口细细的绣着一头龙,隐晦的在手心的位置。腰封上有一些我认不识的字,龙飞凤舞的,看着挺霸气。
“这……是姨做给我的?”我不禁有些疑问,姨随是远近闻名的绣娘,但这些图案,以及它们的分布,我不信是一个年近70的妇人能想出来的。
“那当然了,不过衣服的样式是我想的,为这个,我可废了不少劲呢。”二狗像一只邀功的猫一样,既想被夸,又不想处于被动。
“嗯,谢谢你啊,周檎。”我对着他微微一笑,那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温暖,仿佛这世间都被融化了一般。
周檎是二狗本名,以前总觉得起个贱名字,孩子好养。可我一叫就是两年,哪习惯这么正经的大名啊。
“嘿嘿,卓哥喜欢就好。”二狗又看着我痴痴的笑了起来。
“哦,对了!你之前说离别的礼物是怎么回事?”我倏地想起之前周檎的话,抬起头问他。
“嗯,其实卓哥,我亲生父亲来找我了,我们马上就要搬走了。”他语气有些黯淡,可能是舍不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