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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个世界 ...

  •   先不去管那真心无法传递到首领眼前的长老们,今天的纲吉,确实有点不安定。

      前几日已经有点预兆,而今天从早上起床开始,就好像心里荡着一根绳子一般,没有踩到实地的慌乱。

      在reborn的压迫下,纲吉批复文件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心一意,没有像今天这般忍不住出神的。要是普通人的话,似乎只会觉得是自己多想,但纲吉想到自己的超直感,无法安慰自己只是错觉。

      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摸不着的事儿最让人受不了,纲吉稍微整理了一下文件,决定出门。

      然而轻轻一推,门“嘎啦”一声,被卡住了。

      纲吉没有多想,探头往外面一看。

      他倒是没有想到,之前隼人也开过门出去过,却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毕竟这是彭格列最机密的内部,在这种地方松松心,任谁也怪不了他。

      门外也确实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看着还挺眼熟。纲吉稍微回忆了一下,忍不住微笑起来。

      这不是十年火箭炮嘛?

      因为这玩意儿有时候引发的后果太过严重,很早以前就让蓝波收了起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以为是蓝波的粗心,纲吉毫无防备的伸手去拿十年火箭炮。毕竟这东西就好像蓝波本人一样,而对于自己的守护者,纲吉的信任是不参杂一丝杂质的。

      结果就坏事在这无防备上,纲吉手刚刚摸到十年火箭炮,就感觉到不对劲,这上面一股奇怪而又巨大的吸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它栽倒。

      “砰”地一声,冒出白色浓稠的烟,掩盖了小半个走廊,然而并没有人看到。

      等到浓烟散尽,走廊里空空落落,一点异常也没有。

      不见了首领,也不见了十年火箭炮,只剩下半掩着的门后,窗边那做工精巧的飘纱,随风慢慢晃。

      ——————

      长州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虽然这几天放晴,但雪将化不化的时候,反而最冷。路上放眼看过去,一个行人都没有,就连最爱出来耍狠斗勇的地痞,这时候也宁愿躲在家里烧火取暖。

      唯有一个戴着斗笠的好心人,远远地一路慢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等到地方的鸟居面前,才终于停下,蹲下身来,摸了摸从神社钻出来的一条大黄狗。

      手上的油纸包拆开,是两个白馒头,还略微冒着一点热气,斗笠人将馒头放在地上,示意大黄狗吃掉。

      然而平时乖觉的大黄狗却不为所动,反而叼住他的衣角,拼命往神社里面拉。斗笠人不明所以,但见它哀切,也只好捡起馒头,跟着它往里面走。

      不一会,一人一狗就来到了一个茅草堆成的小山包前,茅草乱糟糟地,像是胡乱堆起的样子。斗笠人不明所以地和大黄狗对视一眼,只见大黄狗“唔”地低叫了一声,上前用前爪使劲拨出一个小坑来。

      斗笠人轻咦了一声,也用手去拨那茅草。

      下面渐渐露出一个人来,年纪不过和他学堂里面的那些捣蛋鬼差不多大,大概是在这雪天呆的时间久了,脸上泛出异样的红晕。

      是没有见过的孩子。

      ——————

      银时一向起的晚,虽说他就住在学堂里面,出门上课极为方便,但假发已经跟他念叨了好几次,最后一个上课,真是不像话什么的。

      因此,今天他也准备偷偷摸摸地溜进去,等假发问起来,就说自己早就来了,不过上厕所去了,因而假发没有看到。

      完美~银时偷偷地在心里给自己的机智鼓了个掌。

      然而他悄悄拉开教室后面的推门的时候,教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银时直起弯的跟做贼一样的腰,挠了挠脑袋:“怎么回事儿?”难道今天改成了剑道课,没听说啊?都跑哪儿去了。

      大伙儿也没跑多远,都聚在松阳老师的房门前,踮着脚尖伸长着脖子往里面张望呢。

      银时抱着剑,用肩膀撞了撞离门口最远,一脸酷哥样靠着墙站的高杉:“什么稀罕事儿?”

      高杉用极为微妙的眼光从下到上打量了银时一遍,简直让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然后才慢吞吞地开口:“似乎,老师又捡了一个孩子。”

      据说捡了一个年岁和他们差不多的,穿着格外奇怪的衣服,不仅样式从来没人见过,连尺寸也不合适,老师是裹成一团抱进来的。

      银时张口就问:“是男的是女的?”

      高杉本来带点怜悯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极为微妙。

      假发也在旁边,听到这话,不由得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银时说:“要是是个女生的话,可不就能凑成了好字了吗?”

      松阳老师因材施教,假发和高杉早已进入了历史课的学习,而银时却还在识字通课上,最近几天在练“天地人好”这四个汉字,练得死去活来,竟然连现在都不忘记。

      假发无语:“你又不是松阳老师的儿子,就算是捡来的是个女生。哪里凑得上一子一女?”

      银时辩起来头头是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这做徒弟的,跟儿子不就差不多吗?”

      银时根本没学过几个俗语,这时用起来倒是一套接一套,连假发都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高杉看着就徒弟和儿子的定义区别争吵得不亦乐乎,完全忘记讨论的主旨的两个同窗,心里再次绝望的叹了一口气。

      他向来不妄自菲薄,他跟原先学堂的那些人,或是这儿的大部分人比起来,就是要聪明好几倍,然而他唯二看得上的两个同学,怎么就都这么二呢?

      还好他没绝望多长时间,门'吱呀'一声开了,松阳老师退出身来,小心的把拉门关上,然后把食指竖起来,抵在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

      外面吵吵嚷嚷的孩子们,包括银时,假发和高杉,立刻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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