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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恋爱真有酸臭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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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总决赛临近的东风,长郡举办了一一场捐赠义演。
也是不明白棒球队进决赛跟义捐是怎么扯上关系的。
于是,尹柯师徒俩就开始了紧张的排练。
又关尹柯啥事儿啊?
怎么啥都要掺一脚,不露你那两手心里痒痒是吗?!
邬童吊着膀子铜铃般的大眼睛开着电闸瞪着排练室气场全开的某人……以及,
他的女舞伴。
男朋友肩膀拉伤以后还跟女孩子贴身热舞,这事儿除了尹柯也没谁做的出来了!
唐缇剪了一头短发跟着大师父跳街舞,眼神却时不时抖啊抖地瞄坐在场边像石狮子一样虎视眈眈的大师娘!
一场舞蹈下来,唐缇被电流滋滋声唬得肝儿颤,尽流虚汗。最后,怨念地瞧着她腹黑大师父。
尹柯擦了擦汗,靠着镜子捶了捶腿,余光瞥了一眼吊着膀子独自在场边委屈巴巴坐着散发着滔天怨气的邬童,又心疼又别扭。
心疼的是这货伤得还挺重,还以一个乖巧的姿势坐在场边,看起来着实怪可怜的。
前天是半决赛,小熊队对抗白景队。
说起来,白景队也是实力不容小觑的一支队伍,历史上也拿过几次冠军。
所以,这一场小熊队打的尤其吃力。
尹柯是第一个发现邬童受伤的,所以也是第一个领教了邬童的倔脾气的。
硬撑的后果就是严重拉伤,邬童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终于彻底惹恼了尹柯。
俩人话赶话一人一句越说越刺人,尹柯本就毒舌,邬童气得七窍生烟,捂着个破膀子还冲着尹柯扬言不去医院了。
呵呵!
尹柯简直气乐了,敢情您老的膀子是疼在我身上?!
尹柯实在想把邬童另一边肩膀也给卸下来算了。
只是,
万万没想到,
班小松不知道凑在邬童耳边来了一句什么,邬童片刻之间,居然松口了,
乖乖答应去医院。
邬童想,我特么都残了你还跟我闹,好了,我服软了,小男朋友总该过来心疼心疼吧?!
没想到,尹柯冷冷地瞪了邬童班小松,抿紧了嘴唇,掉头就回家了。
什么情况?!
真这么狠心?!
邬童也捂着肩膀,杀气腾腾地去了医院。
洗了澡,尹柯抱着他的狮子,回想起白天自己的行径,耳根子就悄悄地红了。
哪里学来的傲娇病,像个娘们儿似的,一声不吭地吃醋跑掉了,还是吃班小松的醋,
有必要吗?
不就因为班小松一句话就劝动了邬童嘛!
为什么会觉得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排斥感?!
这该死的占有欲啊……
尹柯在被子里滚了一圈又一圈,
不要啊!
我不要变成死傲娇!!!
我不要变成跟邬童一样阴阳怪气的怪小孩啊!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像?!
把被子蒙过头的尹柯好像戳瞎自己的双眼。
怎么会看上邬童这样的死傲娇,害得自己也被传染了!
大爷的!
这导致了第二天再面对邬童时,尹柯一阵莫名的羞耻感。
邬童吊着膀子看着从头到脚连后脑勺都散发着浓浓拒绝气息的前桌,想着头天晚上班小松分析的,尹柯在吃醋。
邬童死死地盯了尹柯一上午,也没嗅出来一丝一缕的酸醋味。
吃醋?!
这家伙分明不在乎!
于是,前一阵儿还在疯狂撒狗粮的俩,开始随着这两天气温的骤降,莫名其妙开始冷战。
直到,尹柯被陶西强硬塞进了舞蹈表演的队伍。
李珍玛自从被唐缇收拾了一次以后,俩小女生竟然冰释前嫌了,李珍玛还加入了啦啦队。
这不,又被唐缇拉来参加舞蹈节目的排练,
按照唐缇的话说,
垫背的能多拉一个是一个,要死死一群。
不明觉厉的李珍玛看从排练到现在,观察着自带震动功能、只要尹柯一靠近就像蚂蚱似的一弹三米远的啦啦队队长,实在想象不出这种舞蹈功底的唐大队长,之前是如何在棒球场上丢人现眼的。
直到邬童悄无声息地来到场边,又莫名其妙地气冲冲离开,李珍玛也没见唐缇停止她的鹌鹑模仿表演。
“唐缇?你老抖个什么劲儿?跳个现代舞被你抖得跟八十年代迪斯科似的!”
没想到唐缇看见邬童走了,揪着头发,万念俱灰地蹲下来,闪烁着泪花嘴里念念有词,
“完了完了!师娘先走了!这笔账是给她记上了!”
“师娘?”李珍玛震惊了。
于是唐缇这般那般地解释了一番。
李珍玛听后,努力地咽了咽口水,消化掉了邬童尹柯这般那般的事实,
临走前还不忘安慰了一番原地挣扎的唐大队长,
“行了!走吧!你就别太把自个儿当回事儿了,就你那‘一平如洗’的,放心吧,邬童哪看得见你啊~安心吃饭吧~”
被“安慰”得好欣慰的唐某人:“……”
俩人虽然冷战了吧,但是班小松的狗粮依旧在与日生产中。
怎么说呢?
这俩货确实是互不搭理了,可是,却依然对班小松关爱有加。
比如说,
“班小松,听说尹柯跳舞扭了腰?”
“是啊,不过没事儿,轻微的……”
“怎么就没事儿,又不是扭了脚,那可是腰啊,事关终身□□啊……”
班小松:MMP
又比如说,
“小松,明天你记得看着邬童去医院检查啊,那可是你的王牌投手啊……”
班小松:呵呵!我的的投手?ヽ(  ̄д ̄;)ノ
于是,班小松从棒球赛第一黑马队队长,光荣地成为了一名,
背锅侠……
邬童不吃药,尹柯带着如数九寒天的风霜雨雪般清新的微笑“关怀”他,嘴里碎碎念着“王牌投手啊”“王牌投手啊”。
尹柯去练舞,邬童挥舞着小鞭子驱赶着他的小身板猫在场边监视着尹柯的绅士手是否名副其实,若是尹柯小指头多伸出一厘米,就要掰折了班小松十个手指头。
好容易挨到周五表演那一天,趁着俩人都忙碌,班小松好不容易请个假刚溜出后门,又被某个笑面虎拖进了一辆豪华商务车。
这日子……
没法过了!
同样有此感慨的,还有某个残了的投手。
自从伤了肩膀,又奇怪地冷战,
邬童已经四天没干爬窗户的勾当了。
习惯了怀里暖呼呼的,这要有一天没人把手臂给枕麻了,还真是睡不舒坦了。
其实,邬童早就想服软了,虽然他也不知道尹柯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奈何如今拖着残躯,又是攻受未定的敏感时期,要是被尹柯瞧见连个破窗台都上不去,岂不是要被反攻?!
而且,尹柯个小没良心的,还真是一条信息一个电话没给他。
邬童看着墙上尹柯画的并肩而立的两个小人,心里格外凉飕飕的。
好不容易挨到肩膀好了点,尹柯表演那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