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愚人不过十二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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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时间线我已经不想拯救了，时间捏造有
#私设杏有，成人设定有，ooc有
#那啥，我觉得，这应该算he吧？
#有其他小哥哥出没注意
#私心想写给南灯太太的文，是单恋南灯太太的产物:)
00
“杏……小姐？”
坐在白大褂对面戴着墨镜的女子闻言，轻轻地颔了颔首。
“等杏小姐准备好了……”
“现在就可以的。”
杏等不及了，一分一秒的等待对她来说实在是煎熬，煎得她心口焦躁。
“……”
“好的，杏小姐请闭上眼。”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杏恍惚间好像听到了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说话声。
怎么会呢？她在心底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
你会想看哪个场景呢？
梦之咲的独一无二的制作人。
可爱的杏小姐。
01
**
愚人从不过十二点；
再骗人就是大傻瓜。 ①
**
四月一日的梦之咲，默无声息地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
“日日树前辈，”
演剧部的狭小换衣间里，杏一只手提着繁复的裙摆，另一只手却拉住了背着身的涉。
少女的声音突然微微颤抖。
“涉前辈――”
即使听到了杏稍稍逾越的称呼，戴着假面的男子还是没有转头，一丝眼神都没有留在杏的身上。
是不在意吗？
“我，我一直一直，都喜欢着前辈。”
接下来呢？
杏回忆里，日日树涉和她一同沉默了好久；忐忑不安又羞涩的心情，恐怕只是杏一人的独唱。
她在日日树涉的身后，猜测着他可能的表情，以及，心情。
讶异是一定有的吧？
杏慢慢放下提着裙摆的左手，也一点一点地撤回自己的勇气。
气氛的凝固实际上不过是区区一秒，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只是对杏起了作用。
“这真是，愚人节收到最完美的惊吓，amazing~”
涉前辈转过头来，大张着双臂，口中尽是戏剧的话语。
“呼呼呼~杏真是给了愚人节的小丑一个惊喜~”
“如果下次愚人节用这个去吓人，皇帝陛下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杏看着眼前人似已完全陷入自我世界，眼里有些刺痛。
她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喃喃着：“……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惊吓呢~”
可是，日日树前辈。
她强颜欢笑，目送着涉离开。
在只剩下她一人的演剧部里，杏毫无预兆地放声大哭。
可是，早已经过了十二点了啊！！
前辈，到底为什么呢？
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哭声又续续地响起，杏像只小猫一样待在狭小昏暗的换衣间里啜泣。
如果，如果再迟一点，结局会不同吗？
即使内心悲伤逆流成河，冰凉的泪水化作同样冰冷的白雪埋在她的心底，杏在这一刻竟还是抱着这样连她自己都觉得侥幸又天真愚蠢的想法。
**
如果你拥有回溯时光的能力，你想改变什么？抑或放弃什么？
杏。
**
日日树涉背靠在墙角，表情晦涩不明。
“咳咳，涉？”
是皇帝陛下啊。
一句话后，日日树涉就沉默了下来，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着夸张的言论。
小丑值得拥有别人真挚的爱吗？
在两人长久的相处中，英智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涉犹豫徘徊的样子。
孤独，或许可以说是寂寞，一种极至的空虚无聊。
这是涉以前最多的状态。
可是现在嘛~
英智理解地笑笑。
“梦之咲唯一的公主殿下的青睐，涉是如何想的？”
“……果然瞒不过皇帝陛下呢。”
涉完全不怀疑英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起身，往外走。
“涉。”
他的皇帝陛下叫住了他――似乎执着地想从他这里拿到一个明确的回复。
“落樱再美，也不过一瞬。”
于是涉这样说，脚步声再起。
英智听了这话，微微一笑。
“可是，涉，你忘了吗？”
【――曦光再弱，也是希望。】
日日树涉回头望了望，风吹过，扬起了他的长发。
**
嘶。
杏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几乎要炸裂。
她茫然地看向四周――陌生的房间。好半天她才记起自己是在那位著名的安医生的诊所。
“那么真实。”
她仰着头对安医生说。
安医生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
“什么是真实，又何为虚假。”
“杏小姐如若还有需要的话，可以再来我这里一次。”
“啊，那这真的，非常感谢。”
怔了怔，杏鞠了一躬。毕竟安医生有着只给客人做一次“溯时”的规定的；虽不明缘由，但杏并不会拒绝几乎可以说是天降的机会。
――原谅她自私，思念几乎压垮了她 。
直到杏出门，她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位安医生还靠在门口。
他们的目光交汇。宛如紫罗兰一样华丽的眼瞳让杏不自觉地升起落泪的冲动。
太像了。
在等地铁时，安医生身影依旧在她脑海中淡去，然后，然后有一个人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占据了她所有思绪。
那个“不着调”的前辈。
所以说，
涉君，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你曾说，【再至死不渝的感情都会变淡失色。】
杏双手紧紧揪住了自己的心口。
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对你的感情，却丝毫没有褪色。
02
“打扰了。”
杏再次踏进房间，还未完全走进办公桌就微蹙了蹙眉。
窗纱飘飘摇摇，吹过的晚风还带着丝丝酒意扑面而来。
――安医生半倚在座位上，一只手晃了晃酒瓶。
杏再次微皱了皱眉。
“讨厌酒？”
因他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杏愣住了。
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杏仔细斟酌一番，给出一个委婉点的说辞。
“说不上讨厌吧，我单纯不喜欢酒后那种不清醒昏沉沉的感受。”
她微微仰着头，眼角有些湿润，日暮的夕光穿过半扬的米色窗纱，闪耀在她眼中。
安医生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秒。
“……”
“这样啊。”
他意味不明地叹道。
**
那是杏刚刚从梦之咲毕业正式步入圈里。
尽管有前辈们的各种关照，但杏作为一名新人该尽的礼仪还是要尽的。酒席啊，感谢会啊，之类的。
“杏，”一位前辈向她举起杯子，挤挤眼，揶揄着，“诺，那么多偶像，你最喜欢谁呢？”
杏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边，偶像们熠熠生辉，仿若天上耀眼的星辰。
――可是没有她心底的那一颗耀眼。
“前辈真是的，我可是制作人呐。”
“就算是这样，杏还是个小姑娘哦，绮丽的梦都是可以有的呢~”
“不过杏真的是个很称职优秀的制作人呢~”
又有前辈插入对话。
“前辈们就不要这样说了啊，太令人……”杏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着。
“哈哈，怎么会呢，我们只是说了大实话啊！”
哄哄闹闹的酒席过后是令人寂寞的空虚。
杏坚定地拒绝了前辈们送她回家的好意，她自己虽然醉了，但还是清醒的。
“醉了的人都爱说自己清醒。”
一道带着些许嘲讽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杏转过头，迷迷糊糊地认了认来人。
“原来是濑名前辈啊……”
她实在是醉得不轻。
濑名泉烦躁得想抓头，从学生时代起就是一个笨蛋了，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我说，你都醉成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想自己搭车回去？！你是笨蛋吗？”
“濑名前辈，我没有……”杏看了看眼前濑名泉突然灿烂的笑容，还是把那个“醉”字咽了回去。
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濑名泉很危险。
“好了，现在温柔的哥哥要把醉酒的妹妹送回家了――杏，快上车~”
一路上杏只是侧着脸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城市里的灯光一闪而过。
“杏。”
濑名泉从反光镜里望着杏的侧脸。
“他曾拜托我们照顾你。”
无需多言，濑名泉知道杏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确实，杏明白了，她将自己的泪水深深、深深地遮盖。
半天没有回应，濑名泉余光瞟一眼，怔住了。
心在微微抽动，他心疼。
可是他也知道，除了那个人，杏也不会再考虑他们任何人了。
“到了。”
“真是太麻烦前辈了。”
杏撑着晕晕乎乎的头，向濑名泉道谢，毕竟濑名泉家离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
“哼，不过是顺路。”
杏笑了笑，前辈还是一样的不坦诚。
听着引擎发动远去的声音，杏终于撑不住地跌落在地。
什么啊。
想起刚刚车上濑名泉跟她说的那句话，心底的那股弱小的希望之火仿佛又剧烈地燃烧起来了。
她坐在地上许久，才挣扎着身体往前走去，摇摇晃晃。
？！
即将进门时杏突然踉跄了一下，原本醉得要裂开的头吓得清醒了一些。
“什么嘛，一块石头而已。”
勉力看清是什么东西后，杏小小地抱怨着。
“（你）不在……”
【他不在。】
杏突然有些委屈，嘟嘟嘴。
她是多么多么地希望那个人像眼前这块石头一样蹦出来，惊喜地说着那句“amazing！我是你的日日树涉~ ”。
“amazing……”
极力想要模仿那人的语气，才说了个开头，杏就忍不住捂住了嘴。
簌簌的眼泪落下――杏真是讨厌死“酒”这种东西了。
**
“说出来果然感觉好多了，只是打扰安医生，让你做了一回树洞。”
杏抱歉地说着，发现安医生转过了身去，似是有些疲惫。她恍然想起安医生布满血丝的眼。
不会是宿醉吧？
“那我下次再来拜访了。”
杏对他轻轻地说了声“再见”就小心地带上了门。
而杏再次前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03
再度敲响了安医生家的门，杏抬头，渴求般抓住来开门的人的衣角。
“杏小姐我劝你还是……”
安医生突然哽住了，杏目前的样子，让他说不出一句伤人的话。
“安医生，这是最后一次了，请帮帮我！”
你让他如何是好呢？他其实向来就拒绝不了杏，更何况，是现在泪流满面，饱含忧伤的杏。
安医生最终妥协。
**
梦之咲。
四月一日之后，杏更加努力地工作。白天一下跑到门老师那里询问工作情况，一下又蹿到各个组合那里确认流程；晚上更是熬夜加班加点地写策划书。
换来的是越来越憔悴的面庞，苍白不再红润。多个前后辈都担心地询问，杏只是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得到的却是他们越加忧心的眼神。
“杏……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同桌的游木真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问出来。
杏还是摇摇头：“没事的，只是最近工作实在有些忙。”
“真是的，杏也是，不要总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可以多多依靠下我们啊！”
隔壁的衣更真绪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嗯……我会尝试的。”
捂住心中的悸动，杏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
游木真和衣更真绪明显舒了一口气；杏看在眼里，也叹了口气。
可是这件事又怎么可能跟你们倾诉？
身为制作人却早已经失格了的她。
*
“咚咚咚”
伴随着急促却不失礼节的三声敲门声，出现的是抱着策划书气喘吁吁的杏。
“会长、是又有、梦幻祭、的委托吗？”
杏喘着气――唯恐英智有急事的她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至于奔跑中一直在她身后呵斥的莲巳敬人，杏早把他抛在了脑后。
她觉得比起会长来，副会的说教其实算不上什么的。
“……”
“前辈，你大张旗鼓地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给我电影票？！”
杏不敢置信地瞪着悠闲地品着红茶的那人，尾音都有些颤抖。
“没有别的事了吗？”
杏抱着侥幸的心理。
“是的呢~就是这件事而已。”
对面有着天使面孔的人笑眯眯地点点头。
“杏收下吧，这部电影，很多人都很期待呢~”
“抱歉，前辈。我……”
杏无意去电影院，最近的事情压得她要病倒了。
“哎呀，涉好像对这部电影很有兴致。”
就是这一句话打消了杏绞尽脑汁想的所有推脱理由。
慢慢地往教室的方位走去，杏抱紧了怀中的策划书――里面还夹着两张票。
杏突然升起一股后悔。她，她明明想放弃了。
可她总忘不了初见那个少年的情景。
站在缤纷的热气球上，簇簇艳红的玫瑰，披着校服的长发少年。他戴着华丽的假面，张扬地笑着，神圣的蔚蓝天空都成了他的附庸。
――她却瞥见他落寞的神情。
为什么这样一个上天的宠儿会露出那样孤独的神情呢？
一个小种子就这样扎根在了她心底最隐秘的地方：她想带给他幸福。
多么自大的想法啊！
所以，现在，她真的要轻言“放弃”吗？
*
电影院门口，杏“仔细”地看着海报，手中还拿着会长大人“给”的电影票。
《镜中奇遇》？
“真是amazing~竟然碰到了小杏！”
换上了一身便服的日日树涉，不同于他在学校的样子，似乎也更平易近人了。
“日日树前辈？！”
“是的哟，我就是为你带来爱与惊喜的日日树涉~”
“好巧呢，前辈。”
杏笑着，眼角弯出了一道月牙。
**
好巧吗？
不巧。
**
没想到杏看完电影后哭得稀里哗啦的，倒是身旁的涉额外淡定。
“这只是一场电影罢了，说不定男主角那至死不渝的感情也会褪色呢~”
那人好像非常随意地发表他的看法，杏突然不想听下去了。
她激烈地打断了涉的话。
“涉前辈！并不是世上所有的感情都会褪色，我，我对你的情感一定一定不会！”
说完后，她意识到自己或许犯了个大错。
杏缄默着，眼睛眨眨，颇为后悔。
――忽然他的气息死死地缠绕住她，日日树涉双手捧起杏的脸，而她脸上犹带懊恼。
两双眼睛直视着，涉那双紫罗兰色的大海分外的澄净。
“遇见你以前，我从未想过恋情；遇见你以后，再没有他人能入我眼。” ②
明明只是电影里的台词，也许涉只是想捉弄她，可杏在那天像个丢弃了盔甲的勇士，落荒而逃。
所有的一切都太美好，让杏多年后回味竟哑然失笑。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杏她可以不断地选择倒带重来，一次次地享受这甜蜜的时刻。
可是生活再如何也不会是一场电影，它照旧继续往前。
04
**
偌大的圆舞厅里，一首一首播放着舒缓的舞曲。如此美好的舞会，里面的客人却只有两人。
杏偷偷地瞄一眼日日树涉，径直撞入一片紫罗兰色的海。
日日树涉已经凝视着杏很久了。
“涉前辈，我……”
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种情况的。fine与她正是在参与“婚礼祭”的活动中，刚刚英智给她发消息，说是晚上还要参加一个舞会，身为制作人，当然要露面。
杏面含绯色，头上的轻纱似是也重如千钧。
这套礼服……倒不像是礼服，更像新娘的婚纱。
婚纱……
身旁的涉突然站起了身，杏死死地低着头，听见靴子踏在水晶地上的清脆声音。
最终停在她面前。
“美丽的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她听见他这样说，一抬头，看见他脸上戏谑的笑意。
那些翻滚扰动的心思突然就出乎意料地平息了。
杏做出回应，她将手轻柔地搭在日日树涉伸出的右手上，应了声：“好。”
舞厅里的灯光变幻出绚烂的色彩，他们在正中央蹁跹起舞，时分时合就像两只飞舞的白色蝴蝶。
“前辈，”杏突然低声说，日日树涉握紧了紧她的手，“ 即使再回到四月一日，我还是会那样做的。”
是的，杏知道，即使重来一次，她仍旧会选择奔向属于她的那片天空。
唯一不同的，她会用更加坚定的语气告诉他，把更勇敢的自己献给他。
“哦，这可真是惊喜呢……”
“那么，小杏，”
“你愿意等我吗？”
日日树涉没有再说饶舌隐晦的话，简单直白得令人心颤；他话语中喷薄而出的感情也直白地让人心颤。
那一夜漫天的星火打在夜空，点缀在两人的眼里、心中。
她身着繁丽的婚纱，而涉穿着合身的白色西装，简直就像从她梦里走出的白马王子。
她大胆地握上涉的手，日日树涉勾了勾嘴角，十指反扣。
烟火没有消散，星光依然璀璨。
――它们全坠落在天使的眼中。
杏屏住呼吸，她坚定地点点头。
“我愿意。”
然后为他献上自己的一生。
05
【十年前那个遍是创伤的春天，她回头望了他一眼，于是生命忽然复苏。】 ③
“杏，该起床了。”男人轻柔地拍了拍妻子的脸颊，语气无奈。
“嗯，不要，再睡一会儿嘛~”
杏睁了睁眼，又转过头去抱住枕头想继续酣睡。
可男子却没有放弃。
他俯下身，将一个吻落在妻子的额头上。
“哎呀！”杏惊地坐起来，捂住了烧红的脸。
“杏还是一样的可爱呢~”
男子挑了挑眉，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
“唰――”地拉开窗帘，夺目的晨光撒在他脸上，露出了那张嵌着紫罗兰色眼眸的精致脸庞。
杏早已奔下床，站在了涉的面前，惦着脚想拉上窗帘遮住刺眼的光。
――反而被涉一手抱住，让她不得不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才不至于贴得太紧。
“涉！快放开我！就算，就算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也不可以这么犯规！”
“还有，你骗我的事我还没追究完呢！”
杏轻轻地推攘着涉，可面前的人半天没有反应。
一抬头撞入那人深邃的眼中，像被漩涡吸引，杏越陷越深，一如初见。
“谢谢你，杏。”
“啊？怎么了？涉你没事吧……”
面对突然对自己说“谢谢”的丈夫，杏有些惊恐；惊恐一下又转化为惊慌。
不过这惊慌很快又变了样。
该说日日树涉不愧是魔法师吗？
涉打横抱起了她，而口中吐出的话让她几欲落泪。
“是你让我知道，小丑也可以拥有幸福。”
“谢谢你，我亲爱的杏。”
她反手拥上涉，在他另一侧脸映上一个吻。
“……杏这样太引人犯罪了。”
面前人沉默了一下，说出让杏炸裂的话。
“涉你这样说我就真生气啦！！！”
“好啦好啦，等下乖乖去吃早饭，嗯？”
涉将额头抵上杏的额头，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最终杏埋下了头，发出细弱的声音。
“……嗯。”
没关系，他们的余生都还很长。
06
即使涉你说自己是万人的喜剧小丑，可对于爱着你的我来说――
你就是我一人，最最敬爱的王子殿下。
神明为鉴。
【神明为鉴。】
――――――Fin――――――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愚人不过十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