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梦醒时分（摩严X竹染）》瑟尔纳特

32、重获拜师资格

　　好一通解释竹染才算明白自己干了多荒唐的事儿。摩严坐在一边已经彻底没了言语。他怎生了这么个宝贝儿子，竟然还怂恿那妖孽看自己的……这可真是奇耻大辱啊！谁能想到他一次次的看《长留志》竟是在看那种东西！
　　“师兄啊，当时你就不该封掉那部分。”
　　他指着师弟骂道：“还说我不该？！等你当爹了你就明白了。”
　　“我可不想当爹啊～看你这样，我还是算了。怕了。不过啊～你看看，这不是因果报应吗？你封了那部分不说，还不让幽若把书借给竹染，自己被俩娃娃研究了个透，还是俩～还是女娃娃～”
　　看到师弟这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边喊着“我看你再说”边抡起拳头教训师弟，他更是冤枉的大喊“竹染看的你打我作甚”。白子画来时见自家师兄已经歇了菜，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想想也是，那种事被小辈反反复复的看几十遍，小骨也就算了，当然这算了只是相对而言，不是真算了，自家儿子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会好才怪了。
　　“竹染，我将朔风也带回来了。”
　　他向三尊行了弟子礼，其实心里七上八下，就怕被绑上诛仙柱。摩严倒是吓了一大跳！这张脸怎么和掌门师弟一模一样！
　　他眯着眼睛笑道：“给你造的身子，还满意吗？因为是从《长留志》中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的，千骨又说你喜欢和尊上一模一样的脸，所以就造了。”
　　他满脸黑线，说道：“我觉得我还是带面具比较好。我是说我希望像尊上一样能日日陪在她身边，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我希望长的像尊上了？以前我在长留因为没脸所以天天带面具，现在若顶着这张脸出去，这尊上的清誉恐怕全毁了。”
　　三尊都觉得定是这样！肯定有人怀疑朔风就是个私生子。
　　“你可以幻化出别的脸吧。以前因为女娲石不全，你说不知道该变出什么脸，现在全了，总可以了。”
　　他更黑线了。幻化不是该用在这种地方的。算了，还是带面具吧。
　　“谢谢你让我还可以见着千骨，没有魂飞魄散。”
　　他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那是蜀山的秘法，而且已经失传。我几次三番抓来蜀山的长老都没问到。我也只是准备好了材料，至于阵怎么搭建全靠墨冰仙教的。多亏他这邪仙还记得。而且念在当初都在蛮荒待了百年，他和我都是单独行动，并没进入任何一个帮派，经常有互相帮助的时候，所以交情还算不错，经常一起打妖兽吃，住的也隔的不远，有时会走动走动。救助千骨那时从他那里拿了不少草药，我的存货根本就不够。”
　　“那改日我去蜀山谢谢他吧。”
　　“不用去。”
　　一想到这个人白子画就纠结的不得了。她身边从不缺男人，竹染，甚至还一个和他很像的墨冰，不得不说一想起墨冰他就顿时没了底气。那人比他洒脱，比他暖，两人经常双双同乘一剑御剑飞行，明明是他教小骨御剑的。看到他这脸色，其他人直想笑。简直醋到摆在脸上了，这尊上真是改变了好多。
　　“情这东西哦果然还是没的好哦～”
　　笙箫默毫不意外会收到两位师兄的白眼。本来掌门师兄该站在他这边的，现在到师兄阵营去了，看样子日后的日子难过咯～
　　“竹染，身体恢复了的话课业也抓紧。明年的仙剑大会夺得魁首。十一尚未归来，你依旧是长留大师兄。”
　　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朔风帮我滋补，慢慢可以恢复仙根的。只要仙根恢复一点点，恢复到能御剑的状态，哪怕五行都不会，靠一把木剑靠那些招式都能夺得魁首。这件事不劳尊上费心。仙剑大会的魁首其实并不难，会御风的弟子几乎没，把他们推下剑基本就十拿九稳了。”
　　“问题是……一切都恢复了，霓漫天会御风。只有你是魁首，师兄才有办法名正言顺的收你。”
　　“那先要她有本事过的了绝情池水～她过三生池时可否三尊在场，谨防她作弊？这样，我几乎可以肯定她连长留都入不了。”
　　三个人都愣了一下，期待着下文。
　　“她为何杀糖宝？因为糖宝是落十一的恋人。爱上自己的师父，背德妄上，她曾这么训斥千骨，要千骨给她下跪，求她，并答应她输了仙剑大会，又在仙剑大会上咄咄逼人说要杀了糖宝，致使千骨动了杀机。而她自己，亦是如此。她深爱着她的师父——落十一。”
　　白子画整个人倒退了两步，不知该说什么好。为什么竹染每次说出来的事都是他所不知道的？进入蛮荒后的各种情况就算了，甚至在长留时期的情况他知道的都没竹染知道的多。明明日日陪在小骨身边的是他！为什么人在蛮荒的竹染却知道的比他更详细？！为什么每件事都让她感到一阵揪心？若他知道……若他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打那一巴掌！自己的徒弟被欺负了，却无处倾诉，还被打，还得认错，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究竟还有多少委屈是她不知道的？！想想那时竟还以为对她不够严厉。若没那裂痕的话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是不是三尊会审上她就会多说些什么？是不是……就能帮到她？当时若给她足够的温暖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失去她？
　　“尊上，您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她没说过被威胁的事。我知道她和霓漫天不和是在瑶池上得知霓漫天泼了她绝情池水。在那之前我一点没察觉。那次，问了，她死活不说。”
　　“既然问不出那你为什么不……诶……对不起，我也差不多。”
　　他话说到一般戛然而止。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若得到权限时第一时间查《长留志》，应该可以察觉到师父的爱的，应该可以回来说明白的。若是得到师父的帮助，说不定就不是这个结果了。说到底，他不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吗？
　　“若你说的属实，那她一定过不了绝情池。到时候你随同三尊一起到场验证。”
　　他点了点头。而那日的结果便是，霓漫天果然过不了绝情池水，无缘长留。但那也是日后的事了，眼下竹染就更不高兴了。朔风说根本不用他帮忙。他神身虽失，仙根虽失，但因为神魂在，所以只要如寻常人一样多吃些仙药，少吃荤腥就好。
　　“少吃荤腥啊～～～～鸡腿～～～～～”
　　他扁着嘴巴，耷拉着尾巴，连耳朵都有气无力的垂着，一脸的不乐意。
　　“恢复仙身之间不会给你做的。”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简直是随时掉眼泪都不奇怪。
　　“师兄啊，蟠桃可是难得的仙果啊，群仙宴还是带过去好。顺便也说一下那事，总不能委屈了竹染。”
　　他闪着大眼睛抬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师父，似乎如果不同意的话下一刻就立刻掉眼泪似的。
　　“当日答应带你去群仙宴的条件是什么？”
　　“师兄～这事儿就……”
　　这边还没开始劝呢，地上的小娃娃真的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了，看样子是真的伤心了。
　　“哎呀哎呀……别哭～～乖～～～～师兄他只不过……”
　　“哇～～～～～”
　　二话不说直接发飙大哭。倒是摩严看的一阵无语。这么个为了鸡腿为了群仙宴会崩溃的大哭的孩子是怎么在蛮荒活下来的？！而他心里更是委屈。先前说等知道方法了再考虑是不是吃鸡腿，所以半个鸡腿也没吃到。现在知道的方法更吃不到了。盼了百年的鸡腿还没吃到半个就没了。仙桃也没的吃了。回来后福利全被剥夺了。这简直就是要天地同泣的事！
　　白子画叹了口气，说道：“师兄，如果竹染哭的厉害的话……”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除他外另外两尊看着外面，满脸黑线。
　　“竹染啊，你给师兄点面子好不好？给我们点面子好不好？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外面雨不仅没小反而越来越大了。反正他就是想不讲道理一回！摩严在一旁看着他，哭笑不得。一统六界的就是这么个爱掉眼泪的娃娃？这仙界被这么个娃娃闹的鸡飞狗跳的是有多不济？！
　　“好了。不哭！”他拉起儿子让他抱着自己，让他把头贴在自己肚子上，到底还是不忍心，说道，“听到没？不准哭。”
　　哪有半分想停下来的迹象？笙箫默看着外面，这雨儿不是还在下吗？这不，还打雷了。
　　“小骨怕打雷。为了不把她吓的魂飞魄散你也该停下了。”
　　雨小了很多，雷声也停了。摩严心里骂了千万遍妖孽！这儿子当真被那妖孽勾了魂了。
　　“我也想带你去啊。那我也不去。既然我们都有错，那就一起承担好不好？”
　　他本以为师父会让步的，谁知竟然依旧没让步。雨又大了起来，他又开始吼了。这下他傻了，问道：“子画，那不也常说和那妖孽一起承担的吗？我哪里说错了？”
　　笙萧默简直气得跳脚，骂道：“我怎么摊上你们这两个脑子不开窍的师兄！一起承担个什么？没看到承担到最后千骨姑娘怎么了吗？哄孩子都不会。”
　　“这不是你这人贩子的专长吗？”X2
　　他当真欲哭无泪。摊上这对师兄，他这人贩子也够倒霉！哦不，他根本不是人贩子啊喂！他拐卖谁了？！谁都没掳过吧！
　　“师兄是气话～气话～怎么舍得不带竹染去了。”
　　“那简直就是第二个婆娑劫～～～”
　　摩严当真无语了。吃个鸡腿，去个仙宴，成婆娑劫了？
　　“就是就是啊～都是师父助徒儿过劫的，哪有给徒儿添堵的师父哦～～～盼了百年了，要罚早就罚够了，是不是啊？他们若真不带，我带你去！”
　　“顺带玩我尾巴是不是～”
　　某人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给我玩尾巴我就带你去，不让我玩呢，师兄就不准你去。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你得选一个。”
　　争取到竹染就等于争取到小徒儿，这么简单的等式白子画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他冷冷的说道：“我是死人不成？”
　　拉了一下，竹染扑到他怀里去了。
　　“掌门师弟，这当初说好了的！”
　　两人都傻眼的看着这掌门。这还是对就是对错就是的错的长留掌门不？为了那妖孽打破自己的原则，如今又为了竹染，哦不，说不定又是为了那妖孽。这小子和那妖孽好上倒是占了个大便宜啊！能无法无天了！
　　“师兄啊，这下轮到你学掌门师兄弄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不对？你看，掌门师兄都醒悟了哦～你不带的话，到时候收徒弟的时候我也递出香草，看竹染选谁。”
　　“我的儿子凭什么让给你？！连子画都不能让！”
　　说罢就把儿子又拽了回来。朔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偷盗神器的事儿还没解决呢，再去戒律阁天知道会怎么样。
　　“那可得看竹染的选择。由不得你～如果竹染一时怄气选了我，那可就太好咯。我家的狐狸也有个伴，我还能天天摸尾巴～～～心情大好～～～”
　　哭声倒是小了点，但还是在不停的掉眼泪，还不忘盯着这人贩子看，一脸怒气。
　　“说，如果还有下次怎么办？”
　　他用手指比划了个二。
　　“二十年？”
　　他赶紧摇头。又比划了个五，算是让了一步。
　　“好。五年。若还有，十年，一次次累加。听到没？掌门师弟和师弟都在场。说话算话！”
　　他点了点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世尊的衣服搞的脏兮兮的，一看就是有孩子在他怀里哭过了。而敢在他怀里哭的，除了竹染也不会有第二个。
　　笙箫默又趁机搂着他，还不安分的摸他尾巴，说道：“是吧是吧……都百年没去咯～要罚也罚够了，对吧～这仙桃可是对恢复仙身有好处哒～”
　　他眼泪还没擦干，瘪着嘴说道：“摸我尾巴对增进修为没好处。”
　　“我可是在帮你说话哦～～～给我玩玩尾巴不过分吧～～～”
　　“人贩子。师父说过的，你收徒弟收一个整残一个。他俩怎么到现在还没残。师父刚才还说说话要算话的。”
　　他跳了起来：“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尊上能，我凭什么不能。”
　　在花千骨这件事上，他对白子画的印象简直恶劣到无以复加，可不是一次瑶池仙宴可以抵消的。朔风，同理。而后者也是低下了头，一脸懊悔的表情。
　　“对。说话要算话。”摩严难得识相，说道，“我现在就去把火夕和舞青罗整残去。”
　　他赶忙拦着，说道：“师兄师兄，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我好不容易觅到俩活宝。我容易么我？”
　　两人其实是来找师父的，一听世尊要整残他们，吓的赶紧开溜。
　　“火夕，一年，每天打扫两个时辰。舞青罗，一年，每天看山门两个时辰。”
　　两人心中无奈啊～拜师不慎啊～～～～～
　　而过三生池那天，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结束之时，霓漫天忽然用仙术卷起了滔天的贪婪池水打在他身上。众人都吓一跳，害怕那件事会重演。竹染自然也不是好脾气的，虽没了仙跟但修为总在，更何况还有神魂，卷起一阵掌风将大量绝情池水打在霓漫天的身上。她顿时倒地翻滚，全身上下都如被硫酸腐蚀一般皮肉翻滚，冒着阵阵恶臭。不一会，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带着这丑陋的伤疤，她恐怕也没脸再出现在落十一面前了。
　　“你是想知道我能不能通过三生池是吧？好好说。没事的。我过给你看好了。”‘
　　他跳下池水，不紧不慢的走了一圈，全部无伤通过。
　　“我是喜欢千骨，但也只是疼爱，并没有爱的痴，所以绝情池水让我觉得有一阵酥麻的感觉，却不会伤我。只是你啊，可惜了，本来还挺漂亮呢。”
　　“竹染！我要你死！”
　　他悠哉游哉的在一旁美美的说道：“要我死？还是想想出去后怎么面对你爹爹吧。若你爹爹还有点自知之明呢，想必还不如掐死你这耻辱然后再生一个。记住了，你就是你爹爹娘亲的耻辱。没人喜欢自己的耻辱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要是你还想再有机会喜欢十一的话呢还不如轮回来的痛快。但是要记住了，别死在长留。要死也回蓬莱去死。”
　　“你残害同门～”
　　“哎哟哎哟，有你这么个同门我还觉得是个奇耻大辱啊。”他故意说的阴阳怪气，“千骨至死也没被逐出师门过。你泼她绝情池水怎么没想到是残害同门呢？”
　　“那是世尊！”
　　“我可是看过她的记忆的。她问过你，身边的人是谁，你说是尊上。她到死都认为是尊上！既然她问了这句话了，那就是说她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自然你说谁是谁。你说是尊上就是尊上，你说是师父就是师父，是不是哪一天你说是儒尊那还成儒尊了？长留三尊你打算都诬陷一遍是不是？长留门下，三尊门下竟有你这种孽徒，当日落十一收你也真是瞎了眼了！还把自己都害死了。千骨救自己师父，你害死自己师父，同样是爱上自己的师父，同样的师徒恋，徒弟和徒弟还真不一样啊～”
　　看她没话说，他又笑了笑，说道：“你是狠，但很可惜，我比你更狠！日后别出现在长留，否则我定当众撕下你的人皮面具，让大家见见你的恶心样，让你爹爹都没脸见人！”
　　白子画密语告诉摩严和笙箫默，要他俩特别注意竹染，并将他如何将这套说辞言传身教传授给小徒儿都说了。他俩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小狐狸。这百年来他竟是抱着这想法活下来的？！出生与否又不是他能选择的。他摩严的耻辱，但他又何辜？！
　　“师兄，狐性多疑，我那里那只灵狐也挺难养的，一个不小心就和我闹嫌隙了。你得多长个心眼。”
　　他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他是只小狐狸呢。罢了，罢了，多长个心眼便是。竹染心血来潮，问摩严可不可以在池子中间竖跟柱子来题词。他骄纵溺爱，自然同意了。由于无法用仙力，他只好由爹爹抱着用铁笔题词：人活一生一口气，喜怒哀乐一场戏，南柯一梦有醒时，嗔痴贪恋无尽意。
　　“竹染，可还记得你冲上十重天时的那段感悟。写出来如何？”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三尊都等着，他也只好写。恨只恨这长留上仙那时的感悟是要教坏人的，是不能写的，所以就只能让他丢脸。有这么个掌门，弟子的悲哀哦～～～
　　笙箫默颇有感悟的念道：“注定一生与天争；注定一生假假真真。成功的门谁是输赢？我逃不开命运缠身。情有几分？爱有几分？情爱一生只不过是贪恋痴嗔。怨有几分？恨有几分？恩怨一生只不过是互相矛盾。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大江南北什么都不怕。天大地大留下什么话，好名照青史，人走天涯。”
　　“后浪推前浪哦～连竹染都写的出那么深刻的感悟啦～”
　　他白了这小师叔一眼，骄傲的说道：“你这人贩子还是快点熟了的好。都千年了还生着，我还等着吃呢。”
　　“要说熟，师兄不是熟了吗？都瓜熟蒂落了。”
　　摩严放下竹染去打他，却不想他拿出一个传音螺丢给了竹染。
　　“不要听！”
　　那个特殊的螺他当然认的出，是他和孩子他娘最后的对话。明明一直藏在床底的暗格中的，天知道这捣蛋鬼是怎么找到的！但狐狸本就动作迅速，他飞扑上去时竹染已经敲了第三节。看着自家爹爹头啃泥的摔进池子里，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也傻了眼。难道这里面内容很重要？但当声音传出，当内容传出，他更是大脑停转。是当初商量好的吗？还是？当初他半个字没听到，想来该是设了隔音屏障。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
　　“你这孽障！”
　　为了掩饰心虚，他一把夺回那螺，还狠狠打了一下这小子的头，心里愤愤的埋怨这只狐狸为什么手速那么快！
　　“当时说了的话……”
　　白子画摇了摇头，说道：“虽的确是被控制，但若心中没一丝那念头，长留三尊又怎可能如此轻易受骗或受人控制？师兄是，瑶池之上我受控制从背后刺了小骨是，受神农鼎的幻象所影响杀了小骨更是。因终究是在自己身上，又何须解释？”
　　“既然让她心灰意冷的那一刺是受控制的，那就由我来告诉她吧。千骨心地善良，相信天大的仇恨她也是放的下的。”
　　摩严被翻出老底自是不肯善罢甘休。据长留弟子交代，那天长留十分热闹，世尊追杀儒尊好半天，嘴里一直骂着讨债鬼。众弟子一致认为是儒尊游手好闲没银两了，向师兄借钱又还不起了，所以才被追杀了。没钱神仙也逍遥不起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