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生肖》小阿葵

12、豆腐还是肉

　　还未出少关镇，又有一人挡住了去路，是万义教毒部的金主，“来是很容易，走就别这么着急”之后，就挥动双刀，驰步而来。如同率先应战，以少林功夫与之对阵，本可轻松取胜，奈何金主施展了大毒手功夫，只好避让。
　　李二宝不想他中毒，便出剑来救，一剑下去没能得势就一招多用，可连续的横字诀剑招也没能取胜，又用竖字诀的剑法，一出招就觉得有效，便使了连续的竖字诀剑招，就轻松占了绝对优势。金主虽然落败，且双臂都差点被劈成两半，但并不急于逃走。
　　金主：小子，你怎么会姬……
　　李二宝：鸡你个头！鸡啊，鸡啊，鸡啊……你才是鸡，你永远都是鸡！
　　金主（并不生气）：金某是说您怎么会姬家……
　　李二宝（怒）：还敢说？你们家才是姬家，全家都是鸡。
　　金主（终于耐不住了）：姬氏天道剑法，听说过吗，你用的是不是这种剑法，跟姬氏一族有什么关系？
　　李二宝：你有毛病，还是瞎了什么眼？我这明显是直横直竖的，是漂亮媳妇教的切豆腐手艺，哪里是什么功夫。（金主稍有疑惑）我看你也不懂什么叫切豆腐，只会吃豆腐。我们仨都是男人，而且有个和尚，没有豆腐，你就回家吃去吧。
　　金主：切豆腐？你小子少来蒙人！再不说实话，水池恐怕得多俩人了。
　　李二宝：蓝色妖姬在哪，是你的豆腐吗，还是你是她的肉？
　　金主（怒）：我金某再好色，也绝不会对自家妹子下手！
　　一句“那就对不住了”之后，李二宝就动真格了。姬氏天道剑法中，他只学会了横字诀和竖字诀的其中几招，用剑或连续，或交错，都是招招制敌。金主知自己用大毒手功夫绝非他的敌手，一路败退，最后只有跪下求饶，见他临近了，便突然发难，射出两枚毒针。
　　李二宝大意，难以躲过，却见匆匆赶来的希子合替他挡了，心疼又感动。如同眼疾手快，一招锁喉式就拿住了他，而陶妃子欲杀之。
　　金主（并不畏惧）：来，杀了我，快点，别磨叽！（李二宝让他继续装）李大马夫妇就在我们手里，要是教主王爷高兴，或许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把一支李大马用过的笔递去）借用你小子的话说，那个叫方小燕的虽然老了点，但身上的豆腐还真不错，够水，哈哈……
　　李二宝（见这毛笔是真的）：放你回去，把哥哥和嫂子放了，今天的事就当我们没看见。
　　金主：你们当然没看见，也看不见。我回去是应该的，但你给我记住，把鱼肠带来，一切都好说。
　　李二宝：你个该死的，好好的肉不要，非得要肠子。前几天倒是摸到了几条鱼，就是小了点，那肠子就更小了。金大侠应该不会要的吧？
　　金主：鱼肠剑，天下第一刺客之剑！（李二宝只说没听说过）就在长安。听说李相士也在陪教主王爷喝茶，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小子赶回来。（李二宝不语）今天太热，我得回家喝点豆腐清汤。还有，洛阳五少可能已经到潼关了，你现在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李二宝：金大侠不是喜欢喂肉的吗？（金主惊呆）还不走，看姬氏天道剑法！
　　……
　　因希子合中毒，李二宝也不再胡闹，抱起她就走。陶妃子对这一带比较熟悉，领着三人去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屋子。在房间里，李二宝运功为之疗伤，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好，便让她躺下休息，入夜还一直守着。
　　陶妃子倍感欣慰，便与如同走了，都没去别的地方，一离开李二宝的视线就挽着他，靠着他，还一直甜甜得笑着。如同见之，如心中的一汪春水，炎炎夏日之甘泉，深秋金灿灿的果实，寒冬之暖心炭火，早已忘记自己是少林弟子，也不觉得她是四十出头的年纪，宛如上天赐与的真正妃子，心一热就抱起了她，绝对更急切。对二人来说，这一夜终身难忘。
　　希子合早已醒来，见李二宝还握着她的手，佯装不动，好让他趴着再睡一会儿，许久，稍微一动就被发现了，见他端茶送水，嘘寒问暖，不绝于口，心中不免激动。李二宝好话说尽，也不能让她开口，只好还水放在一旁，让她多休息，转身要走。希子合不让，死死拉着。
　　李二宝会意，一下子就趴到床边，觉得她一笑一颦都是那么优雅美好，虽然比自己大几岁，但此时的她更像是花季的少女一般，绝对比嫂子方小燕年轻时还要美，就问“是豆腐还是肉好”。
　　希子合极为害羞，忙钻进了被窝，却拽住他的手不放。李二宝开心得不行，也管不了许多，跳上了床，粉色的衣服、裙子和肚兜等物瞬间都被他扔在地上。这是野兽扑向美女的故事，而美女是欣然接受所有的那种，故一切都在不言中。
　　……
　　第二天，因为家人的缘故，李二宝和如同还是要走，便与陶、希二人依依惜别。特别是如同，最为不舍。
　　陶妃子：小妹，晚上是吃好肉了，还是被吸豆腐了？
　　希子合（忙擦干泪水）：姐姐，你觉得是和尚的肉好吃，还是傻肉好啊？
　　陶妃子：反正我觉得和尚的肉干净些，更好。（希子合偷笑）小妹，这有什么好笑的，我有和尚肉吃不是挺好的吗？
　　希子合：姐姐是该为自己多考虑考虑了。
　　陶妃子：我跟小妹不同，能为大家做一点就是一点。他们一个是李相士的儿子，一个是他的义子，我不亏，小妹也不算亏吧？（希子合什么也没表示）那就委屈小妹了。
　　希子合：不委屈，都挺好的。
　　陶妃子（叹气）：我也是没办法，至少是多条路吧。
　　……
　　李二宝：嘿，一夜不见，和尚就瘦了，怎么回事？
　　如同：我开心，我喜欢，行不行？（李二宝笑）都是跟你学的，害得我犯戒了。
　　李二宝：这是好事，等在洛阳的时候，把姐姐接回家里就是了。（如同表示绝不辜负陶妃子）行，到时候父亲他们不同意，我一定帮你！
　　如同（终于缓过神来）：二哥，你不是说去长安娶漂亮嫂子吗，怎么胖了？（李二宝的回答与他一样）你这样脚踏两只船，不太好吧？（李二宝只让他别瞎说）要是人家郡主知道了，你还能喝到好东西吗？
　　李二宝：我心里只有漂亮媳妇，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是和尚，能不能别啰嗦？（如同不语）要是她不愿意给，我也不会硬吃的。放心，只要一句话，漂亮媳妇一定是我的。
　　如同：那希妹子呢？
　　李二宝（笑）：这个称呼好，厉害了，我的和尚！（如同追问）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再不吃点豆腐，那以后怎么伺候漂亮媳妇吃肉，你懂不懂啊？再说了，就算当了郡马，就不能三妻四妾了吗？
　　如同：二哥不傻，但比金主还毒！
　　李二宝：还可以。和尚，你说是肉好，还是豆腐更好呢？（如同只说“罪过”）肉无水则乏味，水无肉则无味。
　　如同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