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晋记事（女尊）》大鱼青桐

21、宋婴焚舟

　　宋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盯着谢昭然，一言不发。
　　谢昭然被这么一看惊得冷汗都要出来了，又惊又怒：“为何这么看我！本宫为你担心！”
　　宋婴这才收回了视线，淡淡解释道：“儿臣不过是迷了路，还请父君放宽心。”
　　谢昭然有些凄然地望着她，他不过是为她担心而已、那样狠厉冷清的眸子。他这女儿，看来是养不熟的。将来不指望她能给他自由、只希望不将他反咬一口便够了。
　　一时间气氛沉默了下来。
　　直到晚宴结束父女俩再没说过一句话。

　　回到光华殿。
　　遣退了宫人、谢昭然本想说些甚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被伤了心，这会儿只想快些回去，不愿再见到这冷血女儿。
　　宋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谢昭然，自是知晓他为何突然转变态度。想了想，对着谢昭然的背影道：“父君，儿臣方才不慎被蛇咬了脚踝、这会儿很是疼痛。”
　　谢昭然吓了一跳，匆匆回身走到宋婴面前急道。
　　“何时？是方才更衣之时么！为何不说！”
　　说着就蹲下身子，想要检查她的伤处：“一直疼么？”
　　“嗯、一直疼。”宋婴低头望着谢昭然急切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说谎。
　　谢昭然将她的裤腿掀起、却发现甚么都没有，又换了另一只脚细细观察。因烛火点的不太多，他一时间也看不清个甚么。
　　“是哪里？是这边么？”说着就转身急切地想要唤人进来。
　　宋婴沉了眸子，弯腰伸手将谢昭然的嘴从背后捂住。
　　“唔——唔——！”谢昭然不明所以，挣扎起来。
　　宋婴蹲下身去，在谢昭然耳边悄声说。
　　“嘘——父君不要闹，儿臣已经跟晴儿哥哥说了、今夜要和父君冰释前嫌呢，想必这会儿他应让宫人们都下去了。”
　　谢昭然恐慌起来。
　　宋婴有些愧疚：“对不住了，父君。”
　　今夜她做了什么，只要兰君起疑、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她不能冒险。为了表哥、更为了自己。在查清楚那件事之前、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兰君对她算是好的、可她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旦有了其他状况——宋婴不敢保证这兰君会不会将此事作为把柄要挟她。
　　如果想要将他绑在一条船上、只有一个方法——
　　宋婴将谢昭然抱起、走进偏殿歇息的榻上去。
　　谢昭然惊恐地挣扎着，却没想到一个还未元服的孩子有着这般力气。
　　“父君——昭然，我、我一直对你有那种心思、你看不出来么。”
　　宋婴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谢昭然僵硬了身子，他、他不要听这些！他要的是乖巧听话的女儿！不！不是这样。哪里错了。究竟哪里错了！
　　宋婴冷眼瞧了他的反应，再接再厉。
　　“母皇她已经老了、跟了我罢。我是真的心悦于你。每天、我都在想着，如何——”
　　如何怎样？谢昭然木木地望着她野兽似的眸子、忘记了思考。
　　“如何将你变成我的男人。”
　　宋婴痞气一笑，顺势压了上去。

　　两刻后。
　　谢昭然全程僵硬着身子、一点儿都不像刚刚丢了一次的人。
　　宋婴弄完了他，从他身上起来，望着谢昭然——像是个被弄坏的精致娃娃：身上的青紫、□□、凌乱的衣服，竟有一种荒谬的美感。
　　宋婴摸了摸他紧抿的红唇，谢昭然一双盈盈美目哀切地望着她，一颗眼泪从眼角滑出。
　　宋婴皱着眉头看着他哭。
　　哭——就知道哭！
　　男人都是这般没用么。爹爹是、乳父亦然，表哥是、你也是。
　　她还记得爹爹被囚在这宫里的哭泣、他临终前乳父从房里走出来抱着她哭，她没哭、她只恨他们为什么这么没用！
　　她想起幼时的那些事情，心情烦躁起来。
　　“别哭了、做我的男人有这么难过么。”
　　谢昭然没想到自己真的喂出一匹冷血狼，他挣扎着坐起身。
　　宋婴看着他起身困难，伸手去扶他——
　　啪！
　　宋婴生生受了一个巴掌，心里想着、这儿郎气愤了便只会甩巴掌么。
　　谢昭然闭了眼、泪珠不断滑落。
　　自己该怎么办——她、她为何要这样。
　　宋婴烦躁不已、将谢昭然圈在怀里。
　　“你就是不信么、我真的早就想和你行这等快乐事。”
　　“今晚你去了哪里。”
　　谢昭然睁开美目、冷冷地望向她。
　　宋婴闪躲了视线、望向别处：“与你无关。”
　　他笑出了声、边笑边流泪。
　　宋婴惊疑不定，哄着他道：“好了！只要你我不将此事说出去、没人知道。”
　　他咬着牙、恨不得吃她血肉：“你怎就判定本宫不会将此事禀告陛下？”
　　宋婴凝视着他：“你不会的。”
　　谢昭然闭了眼睛。
　　你赢了、宋婴。我是不会，我还有我的母族、不像你——这个疯子。
　　“你走罢。”
　　“不用我帮你——”
　　“滚！”
　　宋婴笑了笑、起身整理一番，吻了吻他的嘴角，走了。
　　谢昭然睁开眼睛、茫然不已。

　　第二日、晚间。
　　宋婴下了课回光华宫同父君用膳。
　　“父君呢？”宋婴问正在摆置菜肴的绿柳。
　　“兰君主子有些困乏、先歇下了。”
　　“哦？”宋婴暗想，难道昨日要得狠了？
　　草草用了几口、起身前往兰君寝殿。

　　“殿下——主子已经歇下了。”晴儿拦住了她。
　　“今日父君嘱咐本殿回来后要向他请安，晴儿哥哥难道不知？”
　　晴儿昨夜想要服侍主子沐浴、却被斥退了。心里不免有些不安、莫非是主子嫌了他、竟与他生分了。
　　又听到宋婴这么说，疑心主子大概没告知他，心里有些难堪。
　　忙改口道：“原是这样、必是奴侍听差了这句，殿下请罢。”
　　说着便要带她进去。
　　“晴儿哥哥去忙罢、本殿请了安便走。”宋婴笑得乖巧。
　　晴儿想了想，主子要同养女亲近，自己去了可不是碍事，便称是退下了。
　　宋婴笑了笑，看来这兰君身边缺个聪慧人啊。

　　她走进寝殿内，只见谢昭然斜卧于榻上、暗自垂泪。
　　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将人搂进怀里。
　　“放开我——”谢昭然挣扎着。
　　“好了——”宋婴不耐烦地哄了哄他。
　　谢昭然恨恨地望着她：“你又来做什么。”
　　宋婴：做——做喜欢做的事情，不知当不当讲。
　　宋婴的手不老实地伸进谢昭然的亵衣里摩挲，谢昭然抬起手想给她一巴掌。被这小混账牢牢接住了：“别再打我了、父君，你不疼怀庄了么？”
　　谢昭然闻言气得发抖：“你——你个混账！”
　　宋婴拉下他的衣襟凑上去：“是是是、我是混账，谁叫我喜欢你呢。”
　　谢昭然听了、不能辨别是真是假，一时间茫然不已。
　　宋婴噙了一处粉红用力嘬着，谢昭然未防之下受了这般刺激、忍不住□□出声：“嗯——！”
　　宋婴像是受到了褒奖，吸得更用力了。手也不闲着、快速将他裤子褪下，这就急匆匆贴上去。
　　谢昭然有些惊恐，推了推她：“别——别在里面。”
　　她哪顾得上他，照准地方便一口含了。抽动起来。
　　谢昭然受了这番刺激、几下就软了。
　　宋婴感觉到了，很是不乐意——她还没来感觉呢。
　　但也无法，草草收拾了。
　　又哄了他几句、便回自己寝殿了。

　　嗯、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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