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丧尸大骑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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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医院的几天里，元朗让系统传送了自己这具身体最近十年的所有记忆，毕竟自己这顿揍挨的实在太糊涂了。
而清楚他干的所有好事之后，元朗深深的觉得，这人居然活到现在都没被打死，真是一个奇迹。
系统：“这不等到你了吗？”
元朗：“求别提——”
这个名叫高湛的超市老板曾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风流浪子，靠着一张脸游曳于众多女人之间。直到三年前，他撩骚了一个有严重身体疾病的清纯少女，高湛注定的辜负使她的病情急剧恶化，并最终香消玉殒。
这下可惹上了大麻烦，高湛根本无法抵抗一个极其愤怒而且颇有些权势的家族的报复，遂逃到Y市隐姓埋名。估计那个红毛就是高湛来到这个城市之后，狗改不了那啥，继续犯案的产物。
“但还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那个男孩是怎么知道的？”
“我全面检查了你所有的电子设备，发现电脑和手机都曾被人动过，这个人的手法很好，以高湛的水平还发现不了。”
“而且警察现在也没有给你一个说法也是因为你超市的监控让人家黑了，什么证据都被销毁了。”
元朗：……现在的孩子真是惹不起。
但元朗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因为根据数学家提供的时间表，大致在十月中旬，也就是一个月之后，世界范围内就会有零星人类发狂的记录出现，而在之后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里，丧尸病毒就以井喷式的速度在全球大量爆发。
他现在能利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场人类的浩劫即将到来……
九月的Y市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临近中午，艳阳高照，高温的炙烤让此时还在进行超市改造计划的元朗不禁心生烦躁，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不顾因为装修而产生的大量灰尘，一屁股坐在地上跟系统闲聊起来。
“统儿，这几天我一直琢磨着丧尸这个事儿，总感觉这不太可能啊。”
元朗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道：“先不说丧尸病毒以□□交换这种如此没有效率的传播方式，是否能够引起大规模扩散，就说说国家和政府关于防疫隔离的这方面……”
“咱们从时间上推，丧尸灾情大爆发之前一定会有零星的爆发，而你当政府的情报机构是摆设吗？你当朝阳群众是吃干饭的吗？政府难道不会早期就迅速分析制定政策，消灭传染源，怎么可能会让病毒全面扩散？”
“而且，就算咱们先期没发现，但丧尸爆发严重到一定程度时，军队就会接替警察的工作实行全面军事管制了。大喇叭宣布戒严以后，凡是有智商的都回家里呆着，这时大街上晃荡的也就只有可能是丧尸，这种时候军队就可以随便杀。”
“同样，公共交通系统肯定是会停运的，铁路系统肯定会第一时间关闭。即使交通系统仍保持极小的运转，那么在类似车站、机场等地一定会设立隔离区、检疫站、军事检查点等，不可能会允许一个被咬了的人大摇大摆上火车或者上飞机。”
“所以我真的很奇怪啊，系统，这个世界是如何作死到数学家记忆中的那种程度的呢？”
整个军队系统几乎瘫痪，政府的实际控制能力被压榨在极小的那几个地区，而且是以点状零星分布，无法连接成片。控制区外十室九空，哀鸿遍野，丧尸已经基本占据绝大部分人口。交通、通讯系统无法正常运转。供电、供水无法保障。
系统对这个问题同样非常疑惑，以丧尸病毒的传播方式来看，要达到全球近百分之四十的人口在不到两个星期内被全部转化为丧尸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它是空气传播也做不到。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系统无法通过扫描、计算和分析去调查丧尸病毒泛滥的成因，不是它的能力达不到，作为高等级位面智能AI，这个世界对它来说就是透明的，但是像这种问题所需的计算速度会产生极大的负荷，以元朗目前人类的身体来说绝对承受不住。
所以它现在只能做点末世生存计划，在股市上赚够超市改造的钱，也是非常难过了。T^T
元朗苦恼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他总有种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很重要，而且会令人非常惊讶……
“哟，高老板，这大中午的你怎么坐这儿啦？怎么，不信任我吗？跑这儿监工啊。”
不远处走来一个身形魁梧、壮如铁塔般的汉子，他爽朗的笑着，上来就给元朗一个熊抱。这是超市施工队的队长贾壬磊，听说前几年在军队里当过兵，也是高湛的高中同学。
元朗也热情的搭着他的肩膀，朝超市外面走。
“哪儿的话，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不信谁还能不信你吗？”
两人在门口站定，元朗给贾壬磊递了根烟。
“这不是工期赶得紧，大家伙大热天还要干活，我这心里过意不去，赶紧给兄弟们送点水啊冰糕什么的，犒劳犒劳。”
贾仁磊跟高湛认识多年，他知道这个老朋友在处理男女关系上确实有些混账，但是对兄弟那是没的说。所以，虽然这次把这个超市改得奇奇怪怪的，他也一定会把活办好。但有些事儿该问也得问，万一自己能帮上忙呢？
所以他神情严肃的压低声问他。
“我说高儿啊，你说你这到底要干嘛，改得跟个堡垒似的，整个地下一层你都不要了，全变成仓库，一楼的落地窗全换成防弹玻璃。真的，高儿，咱们同学这么多年，要有什么事儿，你说，能帮我肯定会帮你的。”
元朗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他想，我要说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大家都会变成看到人肉口水啦啦直流的丧尸，这谁信呢。我说出来，你不拿我当神经病？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归属感，但是受到这猝不及防的关心却也有点感动，虽然他肯定不会透露任何关于末世的信息的。
“umm，也没什么，就是……就是前一段儿我这个超市被抢了，我就想着把它升级升级……”
还没等元朗把话说完，贾壬磊就激动的拍了他一下，抱着他的双肩上下打量着。
“被抢啦！卧槽，兄弟，真么大事你咋不说啊！你人没啥事儿吧？”
元朗被他那么一拍，呛得老血都要喷出来了。他一把贾壬磊推开，站旁边弯腰咳嗽。
“咳……咳，你特么当兵这两年，打——打激素了吗？你险些又弄死我一回！大爷的——”
贾壬磊赶紧狗腿子一样凑上去帮元朗顺气。一米八几的壮汉站在那像个小姑娘一样娇羞的笑。
“嘿嘿嘿，真不好意思啊，习惯了，习惯了，” 他把元朗扶起来，凑个头问，“到底咋了？跟我说说呗。”
元朗斜斜的瞪他一眼，“就是被人揍了一顿，伤不重，超市里的东西也没怎么丢。”
贾壬磊一听没什么大事儿，不禁开起他的玩笑。“我说你不是被人抢了，而是中了桃花劫了吧。”
元朗:妈蛋，他还真说对了。
元朗有些恼羞成怒，他退后几步，朝贾壬磊潦草的挥挥手。“算了，老子走啦，走啦，以后有空请你吃饭。”
贾壬磊嘿嘿笑着，大声回道“行，我等你请我们一家三口吃饭啊！” 然后转身回到超市里，但他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人，猛的回头一瞧，发现本来早就应该离开的元朗竟悄无声息的跟着他。
“卧槽，你特么吓我一跳，还有啥事儿啊！”
他看见元朗的嘴张张合合，脸上表情就跟便秘了一样，哼哧哼哧纠结半天。
“嗯，内什么，下个月你要有什么事儿，可以来这个超市找我，我就在这等你……”
贾仁磊纳闷得直挠头。“下个月，下个月我没啥事儿啊，哎，你什么意思啊！别走啊！”
元朗头也不回的跑了，临走前还朝他大声喊。“记住啊，下个月来找我！”
……
系统看着闷头走在街上的宿主，许久，开口道:“你想救他啊。”
元朗把嘴一撇。“我谁也不想救，他们都是我谁呀？跟我有关系吗？”
系统知道，宿主看着这么多人即将步入毁灭，心里难受。他也不再提这个事儿，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吧”
“知道，我接下来要去那个咖啡馆踩踩点儿。” 元朗阴阳怪气的应着，开车向那个目标不久将会出现的地方驶去。
元朗来到数学家记忆里所说的那个咖啡馆。快走到门口，看见自己前面多了一个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看背影，她的腰肢盈盈一握，露出来的胳膊白得惊人，微卷的头发长至及腰际，清风微拂下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
看背影就是个女神啊。元朗在心里默默想着。
突然，前面的女神好像是穿高跟鞋崴住了脚，她身子一歪，眼看着马上就要摔倒了，元朗也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的手臂。女神蓦然回头，一张美艳绝俗的面庞在距离元朗不足十厘米的地方露了出来。
霎那间，他屏住了呼吸。
长裙女子垂着眼睛微微看向他，两人对视的那一秒，元朗发现她的瞳孔极黑，黑得仿佛深不见底。她低低的说了声谢谢，声音就在他耳边，却好像被风吹散过一样，透着一种性感的沙哑。
女子站了起来，看上去甚至比元朗还高。她默默的走进咖啡馆，不再回头。
“卧槽！卧槽！那是谁！系统，那是谁！”元朗还傻傻的在门口站着。
“嗯，根据面部轮廓对比来看，对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我们的任务目标。”
……………
午后的咖啡馆人并不是很多，日光迷离，树影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恬静安闲的味道。而元朗此时正坐在角落里，拿一本杂志津津有味的读着，但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其实他的眼睛会时不时看向不远处那个临窗的身影。
坐着坐着，突然元朗趴在桌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身体不住颤抖，简直跟犯了病似的。
“不行了，系统，这个太搞笑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 原来是拿杂志当掩护时，他不经意间翻到杂志上刊登笑话的那一页，马上沉迷段子不可自拔，把整个世界都抛到了脑后。
看到周围人打量过来的异样目光，系统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元朗，是哪家医院把你放出来的，告诉我，我去炸了它。”
“对不起，哈哈哈，我失态了，哈哈哈哈……”趴在桌子上的青年笑了一会儿，爬起来抹了一把眼角渗出的泪水，双肩仍抖动得不能自已。“嗯哼，没事没事，咱们继续。”
他举目继续看向自己的目标，看她坐在临窗的位置上，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埋头阅读一本看上去年头很久的书，口中念念有词。而有时她会停下来，用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睛静静打量着窗外,但这目光是漠然而冷硬的，就像一座被粗砺的沙石和同样粗砺的岁月共同打磨过的荒城……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太被动了”系统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说“我们必须和她认识，这样末世开始的时候，她才能信任你。”
“什么？你让我搭讪吗”元朗面露难色，他有轻微的社交恐惧症，在和原主认识的人交往时还能按照记忆勉强演下去，但是和陌生人就会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这么漂亮而且有独特气质的小姐姐。
“嗯，她看的什么书，让我找找话题。”
“根据目标口型提供的信息，与世界目前所有图书进行交叉对比，我的结论是:有78.9%的可能是四十年前由××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关于简并微扰与非简并微扰的书”
“微——微什么？” o_O
“简并微扰与非简并微扰，这只是大学物理的知识。非简并微扰中,波函数是非简并的,即一个本征值对应一个本证函数,若本征值为m,本征函数为ψm；简并微扰中,波函数是简并的,一个本征值对应多个……你懂了吗？”
元朗：哦吼，你猜我懂不懂。←_←
系统全程冷漠：我不猜→_→
青年有些被打击到，他趴在桌子上沮丧了一下，但很快还是暗自下定了决心。他慢慢的站起来，略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迎面向那个女子走去。
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这条不足十米的道路被无限拉长了。元朗感觉自己好像都能看见空气中光线的折射，听到服务员被扭曲得不成调子的声音，和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她。
元朗终于慢慢蹭到目标面前，而女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自上而下审视着他——她的目光深沉而锐利，好像某种暗夜中行走的食肉动物，正肆意打量他身上哪一块肉更好吃。
元朗被这个眼神吓得心里一跳，瞬间把自己之前想说的台词全都忘光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小——小姐，我——嗯——我想问一下……” 他忽略被她的目光抓住的时候心里微微升起的不安，张开的嘴唇动了动，眼睛简直不知道要往哪看。
说点什么啊，快想一想……青年对自己有点绝望，他觉得如果自己的胸膛是一面鼓的话，他的心跳早把它捶了个稀巴烂。
在智商已经降为负数的情况下，元朗说出了直到很多年过去他都无法释怀的黑历史。
“我想问一下，啊，这地上钱包是你的吗？”
说着，青年噌地一下蹲下去，借着桌子的阻挡顺势把自己的钱包掏出来，站起来递到女子面前。
系统惊呆了，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一巴掌呼在自己脸上，看看眼前是不是真的出现了这么一个智障。
而此时双手抱书的女子也似乎稍稍惊讶了一下，她也不看那个钱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个面颊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的青年，良久，轻轻吐出俩个字——“不是”
元朗的脸马上就要冒烟了，极度羞耻中没有注意到目标嘴角略微柔和下来的弧度。他坑坑巴巴回了一句“那——那我马上把它交给服务台。”接着僵硬着身子走了，看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元朗冲向洗手间，拿凉水使劲搓了搓脸，然后颓唐的靠着洗手间的墙壁。他根本不想回想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系统开口了。“你知道吗？从刚刚的表现来看，我认为我们的感情已经走到了尽头，下个世界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
听到这话，青年呆滞了一下，顺着墙慢慢滑到地上，脸上的表情跟快哭出来了一样。
系统一看，立即就有点儿心软。他心里其实是有点虚的，因为系统曾经把目标的面部信息放进全国公安系统进行检索，却没有任何发现，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目标的身份信息是被严格保密的，而且等级应该还很高，但这一点他没告诉宿主。
现在看到元朗心里这么难过，系统感觉有点内疚，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打击他，想想还是安慰安慰他算了，但就在这时蹲在地上的青年开口了。
只见元朗眼中隐隐可见晶莹的泪花，他说“老公，你以为我不跟你离婚，是为了你给我开的金手指，为了你给我提供的主角光环吗？不，是我爱你啊，统统，我爱这个家，你难道想让咱们儿子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吗？你忍心吗？”
系统：妈蛋，在我面前你戏这么多。
由于宿主刚刚表现出来令人绝望的交际能力，被气到虚弱的系统勒令元朗跟踪目标，从而更加的了解她。
元朗很想拒绝这个活儿，但他面对系统时总有一种自己是天天把老父亲气到脑血栓的不孝儿孙的诡异错觉。而当他刚走出洗手间，就看到目标站起来好像要离开。此时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元朗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慢慢跟着目标一起出了咖啡馆。
元朗悄咪咪的跟在她后面，一开始还心如擂鼓，后来发现目标基本不会往回看，才勉强放心了。
现在不到晚上七点，天还没黑下来，街道上人流如织。元朗沿江走着，落日的余晖清亮亮的洒在江面上，泛起金色的鳞光，好像一幅精致的油画。
而元朗正在跟着的那个人也在这幅画里，但她的背影却是孤独而落寞的，周身的气质与身边繁华喧闹的景象格格不入。她时而驻足，趴在江边的栏杆上拿出一根烟，吞云吐雾。有时，元朗都以为她发现自己了，谁知她只是侧过脸，欣赏江边的美景。
元朗跟着目标沿江走了近一个小时。接着在晚上8点多的时候，目标进入了一家酒吧。
元朗跟着走了进去。酒吧里是幽暗的，音乐很吵，疯狂闪烁的彩色灯光惹得他头晕目眩，但最令他痛苦的还是这里拥挤的人群，他们疯狂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令元朗一进去就失去了目标的踪影。
元朗找不到人，只能再慌乱的挤出来，坐到酒吧里一个无人的角落喘着粗气，他发誓刚刚在人群里起码有两个人捏了他的屁股。
“系统，你说是不是目标发现我了，把我引到酒吧里甩掉啊，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元朗看到眼前乌烟瘴气的场景，从未到过这种地方的他感觉心里有点儿方。
而系统的声音则充满了冷漠。“她如果想甩掉你，直接报警不就行了，还用把你引到酒吧里这么麻烦。”
两人正说着话，此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身穿一件黑色的无袖皮衣，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男子自来熟的坐在元朗身边，递给他一杯酒。
“第一次来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散发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而元朗一脸懵逼的缩在位子上，此刻内心想的却是:原来搭讪是这么搭的，系统，快录下来我学习学习。
“不，不是。”
听到元朗的回答，男子轻轻笑了一下，他向后靠在沙发上，向面前看上去味道甜美的小白兔伸出手。
“李明达”
元朗迟疑的看了看这个还算俊朗的男子，为获得最新版的教学视频这一邪恶目的，不得不硬着头皮与此人虚与委蛇。他握上男子的手说
“高湛”
李明达其实在元朗刚一进酒吧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不光是他，酒吧里的很多人在样貌惊艳的元朗一出现就在暗处蠢蠢欲动，只不过是他最早下手罢了。
李明达把酒往青年面前推了推，在他耳边低声说。“它度数不高，请你的，尝尝？” 看着身旁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干净气质的青年，看他琥珀色的眼睛流露出楚楚可怜的味道，李明达简直想在这把他就给办了，但他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
元朗现在不自在极了，他感觉旁边这个人简直要趴在自己身上。如果元朗知道旁边这个人内心是怎么形容自己的，一定会恶心的把他掀翻到地上。什么楚楚可怜，他分明是内心太过纠结。由于来到这儿第一天就被打，系统就提前发放了末世金手指，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堪比美国队长，元朗害怕自己一个压抑不住就会把旁边儿的人不小心给摁死。
就在元朗快要忍不住的时侯，酒吧里出来突然传来一阵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元朗定晴一看，立刻睁大了眼睛。他终于找到目标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丧尸大骑士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