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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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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图干了一天的活,满身的汗水,他用衣摆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坐在凳子上休息,这时客栈已经没有人来用餐了,他也可以去洗澡了。何图之前被人打的伤好了不少,他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行走,身上的酸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拆下长发,何图把头发放进水里,用皂角洗一洗,何图真心觉得留长发是一件麻烦事,而且他这个身体皮肤不怎么好,头发容易显的油乎乎的,一天下来,何图都不想清理自己。
洗完澡,何图把头发甩一甩,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背上也不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剪头发,但是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古代,这种行为是会遭人嫌弃的。
何图躺在床上,想着自己要怎么找胡明轩。但他想了一会就困了,于是不再思考,安心睡觉。第二天,何图醒来,开门营业,掌柜的去找人来修建楼房了。
何图听着外面有人敲锣打鼓,一阵好奇,走到门口往外瞧,发现是有一队人马在街道上,拿着牌子过来,看牌子上的字,原来是新任县太爷来了,只是怎么挑在大早上来呢,还敲锣打鼓。
有人被惊醒了,出来瞧瞧,也有人在客栈里讨论新上任的县太爷的事情。
“温大人来了,我们没有好过了。”一个来吃早餐的客人和同伴这么说。
“我听说,温大人之前被查出了案子,被调离京城,怎么发配到咱们这儿来了?”另一个食客奇怪的问。
“唉,还不是咱们这里有油水可以捞?”
“不见得吧……………………”
“嘿,你知道吗?这个温大人妻妾有八房呢。”
“知道,还各个都是美人,都是别人贡献的。”
“他官这么大,是惹到谁了?”
“是…………算了,这个人的名字可不能说…………”
“啧啧,小气,小心你喝凉水都塞牙缝。”
“话可不是这么说,说了可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哎呦,那算了…………”
“……………………”
“…………”
何图听着食客的闲聊,一边暗中观察,他看到队伍很快就消失在了宽大的衙门门口。没有见着人的何图,看见有客人进来了,殷勤的欢迎。
何图一整天都在忙着洗碗和处理食客,孟达在的时候,他还能有喘口气的时间,但只剩他一个人后,忙的脚不着地。
快到晚餐饭点时,厨子让黑个去打酱油,何图答应了,他拿着瓶子,去附近的店铺打酱油,因为有记忆,何图还是知道该怎么去的。
一路上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何图要经过一个黑暗的巷子,何图直接走了进去,在路上被人绊了一跤,差点摔倒,他被人扶了一下,何图想转头道声谢,接着给人捂住了口鼻。
何图:“唔!”
没有怎么挣扎,何图很快就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紧接着晕了过去。迷晕住何图的人放下手,把何图拖到一个地方。
何图是被人泼醒的,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还有些晕眩,不仅如此,何图还感到了额角剧烈的疼痛。他手还没有摸到额角,就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他正在监狱里,还有衙役看着他,还没等他惊讶多久,他就被衙役拖着,带上了衙门。
何图一脸蒙逼,怎么他就出现在衙门里了?他环视四周,他坐在地上,两旁是威武的衙役,前面写着明镜高悬的牌子下坐着一位面容正直的县太爷。县太爷刚毅的脸与传闻诸多不实。何图看着县太爷的长相默默想到。
县太爷见人带来了,惊堂木一拍,直接问:“黑个!你可知罪?!”
衙门门口站着几个人,他们在对黑个指指点点。县太爷见黑个一脸蒙逼的左顾右盼,有些生气。他又拍了一记惊堂木,何图又被吓了一跳。他问县太爷:“草……草民犯了…………何罪?”
县太爷见他神色不像作假,心中有了些答案,恐怕又是有人陷害了。
县太爷不说话,直接安排衙役带人上来,没一会,一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妇女走了上来,她一上来就想抓着何图开打,被一边的衙役拉住了。
县太爷:“你可是何氏之母?”
中年妇女用恶毒的眼神死死盯住何图,大声哭叫:“县太爷!包青天呦!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县太爷揉揉了额头,直接说:“你说你女儿是被黑个玷污然后自杀身亡?”
何图听了一愣,中年妇女悲伤的说:“是啊!县太爷!我一进到屋子里,看见的就是这个人躺在我女儿身上,我女儿已经死了!”
县太爷头疼的让妇女把事情详细说说,妇女说她下午去采买东西,采买回来做好饭后都不见女儿出来,她就进去看看,谁知道女儿的床上竟然有个衣衫不整的野男人昏倒趴在床上,地上有花瓶的碎瓷片,而她女儿咬舌自尽了!地上还有些碎瓷片,她看到女儿死去就吓昏了过去,然后,家丁就来报案了。
县太爷又问起何家主怎么不在,中年妇女说她家老何去运茶叶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听这样子,几乎就是给何图判了死罪,有目击证人,还是在现场被发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何图听明白了,顿时觉得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他明明只是去打酱油的啊!怎么就跑人家闺女床上了???想到那个把他迷昏的人,肯定是那个人栽赃给他。
县太爷虽然觉得事情似乎也就是这样了,但他看到黑个焦急的模样,问他还有什么话说。
何图说他是褔来客栈的伙计,之前只是去打酱油,路上被人迷晕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中年妇女听了,猛的火起,大声尖叫:“我亲眼看见你这个畜/牲在我可怜的女儿床上!你……你……你……”中年妇女似乎身体有恙,说了一句话后,又急喘气,晕了过去。
何图目瞪口呆,县太爷再次苦恼的又揉了揉额头,让人把这位夫人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