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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

  •   “你,可曾去过雪山村?”对视着阿南询问的眼神,寒陵墨脱口将自己心中最想问的话说出了口。

      阿南直觉心中一惊,但连忙恢复了冷静,淡淡说道:“皇可是又想起了皇的那位救命恩人?”

      “恩。朕觉得你长得很像她。”

      “哦,皇真的觉得臣妾长得像她,还是皇已经遗忘了她?”阿南不相信寒陵墨还会认出她是四年前的自己。其实就连阿南自己,也都快忘了四年前的自己长什么模样了,如今的自己跟四年前相比,在容貌上已经相差天跟地,所以她只当寒陵墨是忘了四年前的那个雪山村的巫女,只是忽然记忆想起了她,觉得自己的影子像是四年前的自己才会这么说的吧。

      “不,朕没有遗忘她,反而记得很清楚。因为她是第一个对待朕没有目的,完全是出于善良的人,所以朕对她映像很深,深到这一辈子都不会遗忘。”

      看寒陵墨的神情不像是骗人,可为何阿南就是想把寒陵墨说的这些当成是谎言。泪水在眼窝打转,还好是深夜,没让寒陵墨看出自己早已红肿的眼窝。

      “皇,奥,好困哦。”阿南借着因为太困而打哈欠打出眼泪的借口,快速用手掌抹去了坚持不了多久的眼泪。

      “什么事?”

      “为什么你每次跟我呆在床上,都要说起你的那个救命恩人呢,莫不是皇喜欢她?”这一句其实是阿南的询问,代替四年前的自己的询问。

      “不清楚。因为就算朕喜欢她,喜欢的是她无邪的双眼,干净的灵魂吧。而且她是巫女,朕跟她永无可能。”

      是啊,永无可能,自己跟寒陵墨是永无可能。不论是四年以前,还是四年以后。四年前是碍于她巫女的身份,四年后则是因为杀父之仇,还有自己不再是四年前的自己,有些事情就像打碎的花瓶,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恢复不到从前。只是阿南还是不甘地问了一句。

      “皇,如果她不是巫女,又或者她不用背负巫神惩罚的包袱,你会选择爱上她吗?”没错,不是喜欢,是爱,这是阿南藏在心里一直想说的,问完了,自己也许就能断了四年时光的爱恨纠葛,能够完完全全静下心来对付眼前这个杀父仇人。

      “朕。或许吧。”寒陵墨心中也答不上来,可是自己对阿南的独特感觉,让寒陵墨觉得自己能够爱上那个像天上飞雪一般干净美好的女子。

      “那皇你觉得你爱她哪一点?她的干净,无邪?还是她救过你一命的恩情?”

      此时,寒陵墨陷入深深的思考,他在思考如果阿南抛去巫女的身份,自己会喜欢她哪一点。

      久久,寒陵墨开口说道:“都有,但是朕也会因此放开她,跟现在一样,不会让她出现在朕身边,离她远远的。”

      “为何?”

      “皇宫朝堂是一只大染缸,你看处在这里面的人,那个还能干干净净地出来。朕爱她的干净,无邪,只是一旦让她靠近朕的身边,日日处在这大染缸里面,她的干净,无邪就会被取代,变得跟其他人一样,到那个时候,朕只会越来越厌恶她,那厌恶就会消磨她带给我的恩情,到时候对于我跟她,不过是相互的折磨罢了。”

      “那万一她已经染色,有一天忽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如何选择?是将她当成陌生人,还是选择去,去爱她?”

      “朕不知道,朕也不想去想她改变后的模样。她太美好,太澄澈,不该被污染,朕不能想象她被污染后的模样,因为想象不出来。”

      再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要发泄而出,阿南立马翻过身,背对着寒陵墨,死死扯住被角,紧咬牙口,这才没能让自己失声痛哭起来,只是那眼泪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完了。

      而寒陵墨处在自己的回忆世界中,没有发觉阿南的奇怪反应,仍然继续说道:“只是世上没那么多的可是,没那么多的如果。朕想,她此刻应该安静地睡在她雪山村里面的小床上,又或许正坐在屋顶数着天上的繁星,她应该过得很幸福。所以朕没必要打扰她,那种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日子,最适合她。”

      此刻阿南多么想一把揪起寒陵墨的衣襟,对他大声吼道:“你看清楚,我就是四年前救你你阿南,四年前你记忆里面单纯无邪的雪山小巫女,她没有安安静静地躺在她雪山村的安逸小床上,没有坐在屋顶数着天上的繁星,没有那种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好日子在等着她,她有的,只有仇恨,仇恨,还是仇恨。她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安稳日子已经被毁了,而罪魁祸首就是你,就是你啊寒陵墨!”

      可是阿南忍住了,她知道她不能说,她的身份关系到太多,牵扯到太多,她此刻能做的就是沉默,沉默地做她嗜杀第一杀手——嗜楠,沉默地隐藏自己心中的仇恨,等待时机一到的复仇,沉默地当着寒陵墨的南皇贵妃,当那个被他利用的棋子,沉默地忘却自己阿南的身份,忘却四年前的一切,忘却四年前自己心中初次对寒陵墨的悸动。

      泪水已经湿了半边的枕头,被角也被阿南抓的不成样子,可见她隐忍地有多么辛苦。

      寒陵墨说完他心中所想,转头看到身边的人儿已经熟睡,身体随着呼吸轻微地摆动,寒陵墨觉得自己困意也一起上来,也许是睡前的大脑迷糊,寒陵墨双手一把抓过阿南,像是在抱抱枕一般,将额头靠在阿南的颈部,闻着阿南独特的香气,沉稳睡去。

      而阿南先是被寒陵墨的动作一愣,散去脸上的哀伤之气后,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冷笑,也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哭泣,是一个伤体力的活儿,这次,阿南是真的睡熟了。

      而此刻身在离伝山不远处的嗜楠,正站在悬崖边上,吹着刺骨的冷风,流下两行清泪。

      阿南心中想问的,何尝不是自己心中想知,得到答案,这眼泪自己就飚出来了,抹了抹眼泪,嗜楠拔出腰间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处狠狠划下一道血痕。

      她要阿南记住这种痛,不,比这种痛还要疼痛万分的心痛,然后彻彻底底将寒陵墨逐出心里面。

      第二日阿南朦胧醒来,发现自己不知被什么东西压着,左半边身子都被压麻了,醒神一看,寒陵墨整个身子都滚到了她的身上,半只大腿竟然还孩子气地蜷上了阿南的身子。

      更郁闷的是怎么推他都赖着不动,阿南真心欲哭无泪啊。

      其实寒陵墨早就醒了,只是醒来是发现自己那奇葩的睡姿睡着阿南的软软小腹还挺舒服的,便起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念头,然后便看到身边小女人可爱的一幕。

      不可不说,当阿南收起她武装的一面,锋利的爪牙的一面,她就像回到四年前一般。而谁又能知,她的撤下心防竟是为了寒陵墨压得她不舒服了。

      “皇,皇,皇啊,你醒醒,醒醒啊,我就要快被你压死了,醒醒啊。醒醒啊!寒陵墨!”阿南一时气急,不由大声在寒陵墨耳边吼道。

      “谁,是哪个乱臣贼子,竟敢直呼朕的名讳。”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在清醒状态,寒陵墨这样一句似睡非睡的话,着实吓到了阿南了。她还以为寒陵墨醒了呢,然后听到自己在骂他,连忙捂住嘴巴不敢说话。

      谁知寒陵墨说完这句话后像是又睡着了,看着寒陵墨平稳的呼吸,阿南这才放下心来。

      “皇,你还在睡吗?皇。”寒陵墨假装还在装睡,因为他从阿南的语气中听到了戏弄的意味,他倒是想看看,阿南到底在玩什么。

      “皇,看来你是真的睡了,那就别怪我了。”只见阿南一把揪起寒陵墨的乌发,捏成一撮,然后拿着发丝在寒陵墨的鼻尖一甩又一甩的,完完全全,赤赤果果的小孩子家恶趣味。

      最胡闹的还是她便甩还便在嘴巴里囔囔这:“我再让你睡,让你睡,这下还叫不醒你。”寒陵墨被阿南逗得无法,又觉得自己也应该出手反击,要不然太没面子了。

      伸手,一把拍了过去,刚好阿南毫无防备,就这么被寒陵墨给拍到了脸。

      “这是什么东西,挺软挺滑的。”寒陵墨同样恶趣味地不愿放下自己的爪子,在阿南的小脸上一个劲地蹭啊蹭,使劲吃着豆腐。不得不说,她的脸真心挺软挺滑的。

      呃!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还好庸俗,好变态,这不是市井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用的经典台词吗。想到自己脑海里面竟然出现如此猥琐的字眼,饶是寒陵墨再是想开玩笑,也开不下去了,他怕自己再玩下去,迟早变成市井流氓,吃了阿南豆腐。

      猛地睁开眼睛,而此刻阿南因为被寒陵墨的手挑逗地异常恼火,准备也好好调戏寒陵墨一遍的阿南的手也在此刻拍上了寒陵墨那张冒着黑线的脸。

      然后,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言尽,你给朕滚下床去!”伴随着寒陵墨狮子一般的吼叫,阿南仓皇滚下了床,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像是偷情被发现一般,夹着尾巴溜走了。

      而守在门口一晚上的驭风,本来估计着时间此刻寒陵墨应该上早朝的时间,快出来了,今天却意外迟到,这不正常,十分不正常。正打算敲门问候一声寒陵墨为何没有早起,便听到寒陵墨发怒的吼叫,连忙上前打算闯进去,看看寒陵墨有没有出事,然后被阿南急急忙忙的开门之劲撞倒在地。

      阿南只觉得自己开门的时候好像遇到什么阻力,然后自己就把那阻力给撞倒了。

      没细想,正一脚抬出去,忽然踩到软软的东西,然后听到从地面发出的一声痛呼,低头一看自己正一脚踩在驭风那张比寒陵墨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爪子的脸色更黑的脸。

      “诶呀,对不起啊驭风将军,本宫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呢,你大人有大量,不会介意的哦。”阿南满脸歉意地说着,其实心中别提多痛快了,能伤到驭风的几率该是多小,能意外伤到驭风的几率不更是小上加小。等一下回去就跟谨行分享这件有趣的事情,也让谨行开心开心,嘚瑟地色。

      “皇贵妃,能请您先将脚从末将脸上挪来吗?”驭风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不过他也只能咬牙,因为一张嘴的话,阿南的脚丫丫便会跑进驭风的嘴巴里面。

      “诶呀,看我马虎的,我这就移开,这就移开啊。”阿南嘴巴上这么说着,可行动上课没打算放过驭风,刚才被寒陵墨那一声吼的,自己满肚子气正好没出发,正好全部发泄到驭风头上。

      “对不起啊,驭风将军,我的脚忽然抽筋了,动不了了怎么办啊。本想你帮我挪开的,可是男女授受不亲,驭风将军怎能随便碰我的脚呢,而且我还是皇的女人,这君臣有别,我的脚啊,驭风将军是更不能碰了。这可怎么办啊,我的脚好痛啊,怎么办啊?”说着,阿南还不介意在驭风堪比包青天的脸上多蠕动蠕动。反正自己穿着鞋子呢,不怕驭风吃豆腐。

      驭风脸色铁青,可又不敢说话,不是不能说话,不然她的脚就伸进他的嘴巴里了,手上又不能动,因为阿南早就将他的后路封死了,男女授受不亲,君臣有别什么的,就是料定驭风是个遵纪守法的老实人,欺负他呢。

      而此刻躺在床上正生着怒气的寒陵墨听到屋外有动静,便起身走出房门外,便看到令他忍受不住的这一幕。

      一向严谨的驭风被阿南一脚踩在脸上,还是死死的,而他竟然还不敢还手,就这样忍受着阿南带给他的脚丫子。只是看到阿南的脚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踩在了其他男人的脸上,饶是再对阿南没啥感情,总归是伤男性面子跟尊严的。顿时,因为驭风被踩的趣味心情此刻变得特别的气,对是特别的气。

      该死的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是自己的妃子,也就是自己的女人吗,竟然敢对其他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好吧,一点也不亲密,不过咱家小墨墨是古人,古人比较封建吗,大家懂得)你死定了。

      不由分说,走上前,一把扯过阿南,将阿南搂在怀里,也同时拯救了驭风,因为要是寒陵墨再晚一刻将阿南拉走,驭风就要跟阿南同归于尽了,可以这么说,寒陵墨因为一个小小的吃醋举动,挽救了两个人的性命。

      而阿南只感到自己忽然被拦腰抱起,然后跌进一头撞在一堵坚硬的墙上。扶着被撞疼的额头抬眸一看,只见寒陵墨那双带火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

      “朕允许你走了吗,你这么急着走,还撞伤了驭风将军,还踩在了驭风将军头上,爱妃,你这是何故呢?”此刻的寒陵墨像是一只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说的每一句话都令阿南感觉下一秒绝对会带来极大的危险。同时又后悔自己为何要恶趣味地作弄驭风呢,刚才要是直接跑了,现在就不会被寒陵墨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了,身上,呃,也不会被寒陵墨用这么暧昧的姿势抱着了。

      “皇,刚才不是你让臣妾滚的吗,臣妾可是遵命滚了的呀。”挣扎扭动着身子,试图逃脱寒陵墨的怀抱。可是她越挣扎,寒陵墨就搂得越紧。

      “朕收回刚才的话,替朕更衣,朕要上早朝了。”说着,死死搂着阿南进了屋里。

      驭风看着将自己从狗腿下面救下来的寒陵墨是怎么将阿南压制得死死的,心中越发佩服自己这个主子了。

      “皇真是太棒了,也就皇才能压制这个魔女。”甩了甩自己被踩的酸痛的脸,起身潇洒闪人。他要去确认附件有没有人,今天他这么丢人被人踩,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传了出去,他镇国大将军的面子往哪搁,往哪搁啊。

      而阿南在被寒陵墨拖进屋子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阿南丢到床上,然后一把将衣物盖到阿南脸上,命令道:“快为朕更衣,不然朕早朝迟到就说是昨夜彻夜与南皇贵妃共度良宵,导致今日上朝迟到,相信大臣们不会出去乱说的,哦?”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明明知道阿南好面子,竟然拿这件事情逼迫她,可恶啊。不过方法虽然可恶,不过很有效,果然,阿南听到寒陵墨这么一威胁,先是毫无结果地反抗几句,最后还不是乖乖听话帮寒陵墨更衣。诶,阿南要是再这么下去,夫管严是坐定了。

      看着阿南顺从地帮自己穿上一件又一件繁杂的衣服,那认真仔细的表情,那因为沉思而微皱的秀眉,此刻看在寒陵墨眼里竟是那么的迷人。最重要的是看着很满意,气消了大半。

      收服小野猫,是每一位驯养野猫的养猫人最得意之作,就如训服桀骜的野马一般。而阿南就是寒陵墨的得意之作,他此刻很满意阿南的顺从。

      天知道阿南此刻有多郁闷。该死的寒陵墨,拿准我不愿跟你瞎掺和是吧,该死,该死,

      看着阿南将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穿上,那双软弱无骨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寒陵墨忽然觉得一丝不舍,不过碍于早朝时间到了,他一向秉着不迟到的原则,便匆匆而去,反正阿南是他的女人,天天都会遇到,明天,不,今晚再享受一次也不迟。

      朝堂之上,众臣看着姗姗来迟的寒陵墨,纷纷露出惊愕的表情。

      今儿个他们一向可敬可爱,从不迟到,严肃认真的皇啊,今日竟然迟到了,他们该不会是穿越时光了吧?

      不过他们毕竟是在朝堂之上,很快便反应过来,纷纷例行朝堂之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过皇。”

      例行完朝堂礼后,众臣们便开始讲起自己今日上朝议事的真正的目的——纳妃。

      “皇,南皇贵妃既然已入宫为妃,那寒萧后宫便不能只有一妃一后,应当广纳后宫,延绵皇嗣才是。”

      “皇,叶皇后多年未有皇嗣,南皇贵妃又是新晋册封,皇,你不得不为皇嗣考虑啊。”

      “皇......”

      “众位爱卿,朕知你们为寒萧,为朕皇嗣担忧的急切心思,只是南皇贵妃才新册封,要怀上皇嗣也得一些时间,你们这样着急的,南皇贵妃压力很大的。”

      朝下众臣一听寒陵墨这么回答,心中盘算着这个寒陵墨应该想独宠新晋封的南皇贵妃了,说不准以后还会让她坐上皇后的宝座,那可不行,她一介粗鄙商人之女,众臣肯愿意她跳级册封已经是看在寒陵墨多年来只有一位皇后,后宫无人,为了自家孙女、女儿考虑,这才勉强答应的,如今他想给那个卑贱的女人独宠之幸,没门!

      “皇,南皇贵妃虽已是皇的贵妃,可她毕竟出身商人之家,虽然皇已经允许南李家为寒萧皇商,可到底还是商人啊,这后宫到底还得多多充实些德才具备的女子为妃的啊。”一个不怕死的白面书生上前箴言,他是刚刚科举上位的礼部侍郎,刚入官场,不懂圣心,便口无遮拦地将心中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果然,寒陵墨闻言眉头深皱,一股寒气飘散在大殿之中,将一干冻得直哆嗦。

      “好,很好,朕的爱妃你们私下里就是这么玷污的?”

      “臣不敢。”众臣闻言纷纷下跪,那个白面书生也被吓得不轻,也急忙下跪,以求保住乌纱,保全性命。

      “南皇贵妃如今是朕的女人,你们说她身份低微、卑贱这是在骂朕同样的低微、卑贱吗?啊!”

      见寒陵墨龙颜大怒,众臣趴在地上凉气都不敢倒吸一口。

      “既然众爱卿想让朕冲纳后宫,延绵子嗣,那朕便随了众爱卿的心愿。传朕旨意,封丞相之女为娴妃,吏部尚书孙女为德妃,左将军之女为淑妃,内阁大臣沈大人孙女为贵妃,地位四妃最尊。嫔嫱朕会令大内总管负责。”

      寒陵墨龙言一出,令众大臣都大吃一惊,紧接着喜出望外。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的姑娘就这么轻易就能入了后宫。入了后宫就有希望,家族的富贵荣华就系在自家姑娘上了。

      而朝堂上的事情,也同一时间传到了深宫皇后跟太后的耳朵里面。前者不以为然,反正她喜欢的又不是寒凌墨,又知寒凌墨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阿南,而且这样子一来,阿南专宠的地位就保不住,自己皇后的地位就不会受威胁,总结还是不错的。。后者则是十分高兴,太好了,太好了,自己的儿子终于开窍了,肯纳妃了,自己抱孙子的希望有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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