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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容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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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容若 ——— 本是生凡尘,奈何玲珑心.
他,是权臣明珠心头的一抹痛;
他,是圣君康熙心头的一丝憾;
他,是才女沈婉心头的一缕愁;
他,更是我心头的一道痕。
生于满官家族,他生得金尊玉贵,幸得康熙赏识,他自是风采烨然。满腹的才华,让他鼎立明清文坛。幸运如他,偏生了一颗深闺女子盛满秋水的心———愁。
初识容若,那时他只是性德。机械性的背了他那首《长相思》,终在多年后,笑那时自己的牛嚼牡丹。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
多年重逢,是在“清史热”的人流中无意的偶遇。
那时年幼,曾鄙夷他的情不过平平,也曾信誓旦旦的说他只会在尘埃落定后悼亡,典型的不识人间五谷愁,只为风伤月哀的败絮公子。可历经了时间的蜕变,年至及笄,才发现,原来那才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与折磨。
他每写词句,便是用尖刀剜破自己结痂的伤口。以血作墨,以痛入情,每字每句都是那一张张破碎了千遍又被他多次拼凑的故颜旧容。
午夜梦魇,他轻吟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但月沉曦明,梦回大清。面对父亲的打压,自己的准则,君侧的两难,他苦笑
“当时只道是寻常。”
三十一年的生命,像是夏夜的花火。绚烂时,盖世的华美,但时间是短促的。匆匆的年华,他留下了《侧帽》《饮水》苦情三千。
“纳兰容若”,四字已然是一句千古销魂的好词。
正如他残败的一生,容若只有好句,未留佳篇。
“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
好美,
“魂是柳绵吹欲碎,绕天涯。”
好美,
“桃花羞作无情死,感激东风。”
好美,
“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
好美,
“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辨香?”
好美,
… …
如斯佳句,往往只是他促生的片断,若是让我总评容若的一生,我只原引那句割伤我心肋的柔丝。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作者有话要说: 拙作,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