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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痴痴的爱 ...

  •   “林源,谢谢你。”
      转眼雨停了但已是夜晚,车中的女子安然文静,带有书中江南女子的温柔,车子经过一盏又一盏路灯时光影印在她哀愁美的脸上,随即又掠了过去,恢复温柔神情,等待着男人的回答在听见答案之前那双美目不敢看他。
      “谢什么?”
      “谢你可以陪我去画展谢你买下那幅画。”
      林源听见坐在他副驾驶上的冉愈这样说,薄凉的唇好看的微微翘起,他似乎是个爱笑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六百万买了一幅自己都看不懂的画林源的心还是抖动了一下,他从来没在钱的事情上亏待过别人,不管女人还是别的什么,可是那幅画他看不明白,他也不过是个粗犷的商人不过生了一副好皮囊看起来倒不至于粗犷,但确确实实是个俗不可耐的人,那个女人他看不懂却很吸引,但自己不想去探究他想要完全的放松,花时间去了解一个女人的过去还不如去公园里晒太阳。
      坐在他旁边的这个女人曾经拥有一双会画画的手,纤细白嫩,手心也是暖的可如今她的手心再没有那样的温暖,不可否认他看见了她眼底的喜眼底的爱,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可他也清楚感到自己没有任何心动就像她的手心再无法回温,也许当初自己去找她就错了。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陪你了,至于那幅画可不是卖给你。”
      现在她有了答案,原来一切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是她能怎么办?非常的,不甘心却要让面上显得平静,不能哭,不能哭。
      无可奈何,好似有无数的力气在知道这答案之时全部都流失,自己没能留住他尽管已经为他死过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为这个男人死第二次,她好累,她好倦。
      手指渐渐泛白连同嘴唇,左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戴在右手手腕上的手表,仿佛再也无话可说。
      “不是卖给我的?那是卖给谁的?那个叫玫瑰的女人?”
      冉愈狡黠的笑起嘴巴里苦涩的很发出干干的笑声,她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干瘪怪异的笑声,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都是甜美的。
      “林源你别搞笑了!你觉得她会喜欢你?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说白了你就是个土的不能再土的暴发户!”
      “这世界谁不土谁不俗?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什么叫不是同一类人?就算我再不懂我也卖到了她的画不是吗?只要是钱能沟通的东西都是同一类的,呵呵,你不会想说你不是为了我的钱吧。”
      “林源如果我说我真的不是为了你的钱你会信吗?”
      “我会。”林源在冉愈小区的车库停下车,冉愈满眼的真情,赤裸裸的呈现在林源的眼里,林源陷入一阵迷茫他现在满脑海子浮想起的是那幅画中的玫瑰,他撩起冉愈的一缕发说到:“可是已经不新鲜了。”
      冉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厌了,什么女人才会让他不厌?是那个名叫玫瑰的女人吗?可他们绝不可能在一起,玫瑰的世界她不懂这个从不懂画从不懂得欣赏的男人又怎么会懂?
      “林源,你是觉得你今天陪我去了一趟画展就不再欠我什么了吗?”
      “我欠你什么?”
      “你知道吗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我一定让你体会一下割腕之痛。”
      “你想我死还是想我痛?你不要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愿的。”
      “你卑鄙!你怎么可以仗着我爱你就这样绝情?”
      “我要是卑鄙现在你的人就不会在我的车上,你要搞清楚在你仗着你自以为是的我爱你时又做过什么,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做了什么?我不就是打了几个破电话吗?怎么妨碍到你了?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害怕,害怕失去你。”
      “冉愈,如果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你就这样害怕那么就算我瞎了眼娶了你,你也还是会害怕像个疯子一样患得患失。”
      “不!不会如果你瞎了眼娶了我,只要分一点时间给我每天见我和我道声早安晚安我都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患得患失的,我求你爱我好不好?”
      冉愈紧紧拉着林源的手想要十指连心,可是林源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她知道他不会娶她,可是他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也想过,想过娶她。
      对于这样的求爱,林源作为一个男人有一丝的动容有一丝的感叹,可是这世界从不缺痴情的女人,他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其实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人,这绝对不是什么天生一对因为他是如此厌恶自己。
      冉愈始终抓紧林源的手,在他默然不语时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林源,我下车了,再见。”
      “答应我,不要做傻事。”
      “好。”
      下了车,泪水立刻落了下来林源的车还停在那里冉愈不敢回头不敢出声,她尽量让自己的脚步显得不那么慌乱也许这个时候也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他根本不会看向她,体内传出一种暗哑的哭吼声折磨着她的喉,片刻的失声,林源,林源,林源,这样的呼唤即使千千万万次他也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
      林源在冉愈下车后闭上了眼,全身都放松下来,似乎每一次他都这样绝情,可对于女人是拖不得的,时间越长产生的幻觉就越大人会看不清眼前的路会变得偏执。
      雨后的风吹起她的长发,他终于走了,冉愈也终于崩溃,想要放声大哭却发现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慌乱的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脖子,最后自己抓伤了自己,如果自己不能出声那要怎么才能呼唤他的名字?
      她不要,她试着张开嘴去呼唤终于在洁白之月出来之前唤出他的名字,那是她唯一的温暖,可是身体已是负重累累,他把她留在这夜晚就这样走掉她知道他不会再和她联系了,除非自己纠缠他可那样是他最厌恶的女人模样,他本是多情温润的人,可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未真正爱上什么人也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结合,并不是冷漠也不是没有欲望,这个男人只是不懂如何去爱。
      难道自己真的要变成他最讨厌的女人的样子去接近他去纠缠他?以他讨厌的样子去爱他?想想如果是这样这一段感情最终是不会有结果的。
      冉愈在风中停驻许久,抬头看了看头顶白亮的不可思议的月亮,她细致的几乎看到了远处光线中的微小浮沉,她肤如凝脂,青丝从耳旁滑落气质哀美,眼中浮沉在一瞬间变幻为数亿星尘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像琉璃杯中的美酒让人沉醉,不可自拔,轻声叹息,她往前走,在没有月光的地方黑暗隐去她的身影。
      在梦里,冉愈梦见了从前的自己,梦见自己第一次遇见林源的情景。
      很多人说她生的美,于是问她是哪里人,她说出自己那个小小的家乡,没有人知道,再问她父母,都是普通人,有人得之结果看着她的脸没法说出难听的话,但她知道美丽这词也有等级之分,她的美在她说出答案时从高贵变为轻贱,所以她从不觉得美自己美,她要努力的努力的用自己的力量走向成功然后来掩盖自身的缺陷,她痛恨自己的虚荣也渐渐迷失其中,好像人生在世就一定会心有不甘会嫉妒,看似努力的独自一人的背负了孤独和心中的自卑坚强的活着可每当独处时都会流眼泪,如果不发泄出来根本撑不过明天,她其实一直在漂浮着在寻找自己的依赖。
      直到遇见林源的那天,她的画稿掉了一地她正在拾捡,她痛恨那些不尊重她画的人,可那时她自己也不想尊重她自己了,马上要触碰到地上的画稿的手突然停止,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卑微的弯下腰?不要,她要做最娇贵的人,她缓缓站起手上已经捡起的画也被放开,冷漠的站在阳光下前方一片白茫茫处有一人弯下了腰如同卑微的自己,捡拾着地上的画稿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背脊和触碰到地上画稿的在阳光下白净的手,她多想转身走掉假装那不是自己的画稿,可是因为他,她无论如何都移不开自己的脚,她很想很想看一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很想很想对他说一句谢谢,因为她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也许带着自己的面容死在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也好。
      可是偏偏他出现了,偏偏是他于亿万人之中偏偏是他,当他抬起头她看见了,那是一双温暖的眼似水一般温柔无二,温润的想要把他抱进怀里,那种感觉越是强烈,她的身上就越是寒冷清晨所剩不多的寒冷这一瞬间好像全部赋予她的身上,彰显着此时此刻她是多需要他的温暖,于是她走进他一步一步,阳光中那男人低头在看她的画,一缕一缕的阳光照浮在她的脸上,柔柔的不留任何斑驳的痕迹,她就这样走到他面前抱住了陌生的他。
      “小姐,你没事吧?这是你的画吗?”
      “你放开他!”女人尖锐的声音传来,下一刻她就被狠狠的推开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你谁呀,这么不要脸!”
      这一巴掌打醒了她,她落荒而逃,不敢看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片刻的拥抱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温暖,对不起没有说声谢谢就落荒而逃,失礼了。
      后来,她学习左手画画,她原本小时候就是用左手写字,用她左手画出的画终于被郑雪情看中,成功后她反而不用左手画了出名作品皆是右手所画。
      某一天,郑雪情突然惊喜的找到她,说有人出大价钱买她的画,告诉她她是真的成功了,当时她完全傻掉了只轻轻道一句:“是谁?那个人叫什么?”
      “叫林源,这是他的名片,给你。”
      “林源,林源……”她就这样沉静在喜悦中看着他的名片喃喃自语般念着他的名字,也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吧,不该相遇不该来找她。
      “喂?请问是林源先生吗?你好我是冉愈。”
      “你好,我是林源。”他的声音很温柔,让她不经意的想起那个清晨。
      “原来,你叫冉愈。”
      她呼吸一滞,这个声音!是她想的这样吗?他竟然来找自己了吗?“你是谁?我们见过是吗?”
      “你的画你还要吗?”
      她激动的捂住电话不想让他听见哭声,“谢谢,谢谢你。”
      显而易见后续的事,他的追求她的接受,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可她是空中的浮萍,一旦有人接受她她就一定会依赖上,不可自拔的迷恋,但就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她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再也没有画出任何画,郑雪情却看上了她的名气找了女孩子来仿她的画风继续发布,这样的做法让她难以接受,在林源的帮助下解了合约成立自己的公司。
      一切又突然充实起来,看上去又是如此平静,对与他的依赖就越大内心的寒冷和空虚也就越大,她不停的追寻这寒冷的原因一边又想着:不够这些都不够要获得更多更多,将自己的丑陋隐藏其中。
      林源是那种他主动来找你到最后离不开的人却是你的人,因为这个男人身上有温暖的阳光,她想要和他身上的结合,因为她知道在他身边的女人很多也有一种危险的预感他迟早会离开自己,于是在一个夜晚,他来了,她对着他说:“林源,要我好不好?”她那样柔情的看着他,她眼底的爱意那么明显可是他却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们结束吧。”
      “为什么?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结束吧,冉愈你的公司已经步入正轨而我能给你也只有这么多。”
      “我不相信,你说你自己对我说过多少遍我爱你,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
      “是我的错我厌倦了。”
      “厌倦了?”他平时是那么深情那么温柔怎么可以把厌倦就这样直接说出口,这根本就不像他,他不会这样伤人的心。
      “冉愈,不仅仅是你我从未和任何女人有过任何身体上的结合。”
      “为什么?”
      “因为到最后我才明白,她们都不是我的爱。”
      “你的爱?”
      “对不起,我没办法爱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他要走了他终于是要离开自己了吗?如果今天自己不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还可以在他身边多呆几日?原来想要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他,他花心也好他多情也好却不能是不能爱,她也无法接受自己离开他,他给的算什么?他才是她的成功啊,是她的依赖她这粒小小的浮萍终于找到了栖息之地不是吗?
      于是她没有哭,她冷静的思考着要如何留下他,那种冷静让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何将手中刀送进自己的肌肤,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眼睁睁看着血怎样从自己的手腕流下,黑红色的血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刀法这样的好,这是经常做饭给他吃的刀呢,里面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温暖拂去所有哀痛与疯狂,她冷静的想她是认定了他所以才这样做的,可是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不会再为他死了她会如幽魂一样出现在他梦里纠缠他,但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能放弃他。
      她是从久违的那天一样的白茫茫的清晨的光中醒来的,救她的是那个仿她画的女孩而不是林源,可是当她睁开眼她看见的却是他,真是可笑为什么偏偏是他,可就算不是他她也在梦里发过誓不会放弃他的,她恨他于是就要纠缠他他爱她于是不会放弃,爱是无私的吗?对于她来说爱既是无私又是自私的,是矛盾重重的是让人迷惑的,不可否认她迷路了在爱情里。
      “林源,我恨你。”
      这是她醒来时说的第一句话可眼里却是深情款款,他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边,她预感他还是会再一次离去,这是他们的结局。
      清晨,她恍恍惚惚醒来用手挡去眼前的光,起床刷牙时才想起来原来在很早很早以前的梦里她发过不会放弃的誓言,红了的眼眶牙膏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扩散逐渐变成了苦涩的,连有人进了她屋子她都不知道,一会儿甜美的声音响起了。
      “姐?姐?你在吗?真奇怪房间里没人啊。”
      脚步声越来越大,她终于收起了她的泪水,她还没有软弱到在别人的面前露出悲伤的表情来获得同情,“姐?原来你在这儿啊,怎么也不出一声害我找了好久的。”
      “没看见我在刷牙啊,没嘴!”
      她洗好了牙抬起头与面前这小姑娘对视,“咦?”
      她的眼灵气逼人让人感到一阵的清新和希望,是属于年轻人的带有希翼的眼,吹弹可破的肌肤粉色的唇只简简单单的扎着马尾朝气蓬勃,穿的衣服也是稚嫩,就是这个女孩在当初救了自己于是认她做了妹妹,也是这个女孩以仿她的画为生。
      “姐,你是哭了吗?”
      “没有。”
      “姐,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的,千万别做傻事了。”
      “没什么,走去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冉愈拉起沈海叶的手走到餐桌前,“哇!包子是我最喜欢的那家,谢谢你小叶!”
      沈海叶站在一旁,她看的出来她在隐忍着什么她知道揭开她的伤疤她会难受但是她也不忍心她这样强撑着,她想要分担她的痛苦,她想起那天夜里看见血泊里的她,明明那么美的一个人明明画出来的画那么好看明明是那么年轻的人,怎么会那么自卑?她一直没告诉冉愈她心甘情愿的仿她的画这么多年没有想过出名不是因为她的报酬给的有多少,而是因为她一直是她的粉丝,在她看来她这姐姐有很大的天赋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
      “姐,是不是因为林源哥?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快吃。”
      “姐,你就是这样永远不愿意说出来,所以你才这样痛苦。”
      “小叶,你还不懂,我和林源之间……”
      “他就是个渣男!姐 ,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
      “喂!你姐有这么傻吗?”
      “有!”沈海叶,调皮的说到,不过看冉愈的态度她知道她这个姐姐不会寻死了,她笑起来的眼是弯弯的月牙形看着她的眼让人感到她的快乐与乐观。
      在冉愈的屋子里她留了一个空房作为画室,她认沈海叶为妹妹也认她为学生,而在沈海叶心里她很感激这个姐姐。
      沈海叶望看着画说到:“姐,你看我们的画是不是越来越像了?”
      “嗯,我知道小叶你很努力的。”
      “姐,那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姐,你怕不怕有一天我背叛了你或者我超过你?”
      冉愈一惊,这不像是小叶会说出来的话她一直都是很温顺很天真的那类人。
      “超过我这种事倒是想过,因为你很有灵气,小叶将来的不久你一定会成为顶级画家,也一定会有很多比我能力强的老师来教你的。”
      “可是,如果等到那个时候我背叛了你,姐,你会不要我这个妹妹了吗?”
      “那小叶你告诉姐,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出名这件事。”
      “没有,姐,我没有想过,我只想画你的画可是如果有一天姐也画起画来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
      “不会的小叶,姐看的出来你有天赋你不可能一直在姐手底下工作也不可能一直这样默默无闻。”
      “姐,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姐也会祝福我对吧。”
      “那是一定啦!到时候姐买一对镯子,你一个我一个好不好?”
      “哇!镯子感觉好老气啊姐。”
      “好,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金子,姐。”
      “好,你好好画!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姐姐我也摘下来给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那你记得给我摘啊……”
      冉愈的心情不知不觉间变了,她知道这也许是因为有沈海叶的陪伴,她看着沈海叶的背浅浅的笑了,她想这世界大多时候仍是温暖如春吧,或许清晨里那所剩无几的寒冷只是错觉或许连她呼唤的那个男人的名字也是假的吧,这一切都是假的该多好?可如果痛苦的那一部分是梦,美好的那一部分是不是也会变成梦?那么到时她该如何选择?
      画完后沈海叶一回头就看见冉愈低着头在想什么根本就没有看她画出来的画,她到底这样想了多久?
      “姐?姐?你怎么了?”
      冉愈恍恍惚惚的看向沈海叶,“没什么,你就在画室继续画,我出去一趟。”
      “姐,你要去哪里?”
      “公司里可能有郑雪情的人我要去查查那个人到底是谁。”
      沈海叶听到后硬僵僵的一笑,沈海叶平时也喜欢笑冉愈走的快倒是没注意她,可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冉愈突然问到:“小叶,你说我把公司关了好不好?”
      沈海叶看冉愈没有回头的迹象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在她那张爱笑的脸上出现了落寞的神情,只有她自己清楚这种神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脸上了。
      “好啊,姐,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小叶,在这个城市里你让我感到温暖。”
      “我也是,姐我们是一家人对吗?”
      “对,小叶我走了。”
      “好,拜拜。”
      冉愈走出公寓却朝着公司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走着电话铃声一边响起,啊,她忘了今天是郑雪情杂志出刊的日子,此时公司已经大乱了吧?
      但她不想管了,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好老板拿出了电话手指只要轻轻滑动也许她就要去公司了,可是当她想起那个男人以前说的能给她的就那么多,就自私起来不想管了,她当然知道公司不可能这样倒下可是如果自己做事不管呢?是不是她就可以亲手毁掉他送给她的礼物,是不是这样他就始终欠着自己了?
      冉愈觉得正午阳光真的是很毒辣,但她却仰起了头望着太阳笑了,也许自己真的是疯了吧,她笑的更开心了,眼睛快要融化在这样的阳光中,她把电话关了机,继续朝前走去她要去找那个叫玫瑰的女人,她要告诉她她有多爱那个叫林源的男人,她要告诉她这世界上从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她要告诉她那个男人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多情也无情。
      她越走越远,没有回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痴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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