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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拾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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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宅,枫一的卧室。
躺在床上的新一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原来是一场梦,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了一声“枫一!”
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一个房间。
“新一,你怎么了?”有希子听到新一的叫声,从房间走了过来。“诶,新一,你怎么在枫一的房间,枫一呢?”
“枫一……枫一她。”新一一下子反应过来了“枫一她走了。”新一仿佛被抽了魂一样,失落的坐在床上,两眼无神。眼角隐约闪烁着泪水。
有希子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突然冲向新一,大声说道:“枫一她去哪了?去哪了?枫一去哪了啊!”越说,有希子的声音越小。眼泪毫不争气的从眼睛里流出来。
这个时候从后面赶来的优作听到有希子的话,一下子怔住了。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一家之主,很快调整好情绪,走进了房间,看到那封被压在桌上的信。直接冲了上去,将信打开:
亲爱的老爸老妈还有老哥,因为某些原因,我不得不离开去办一些事情,对我,对你们都很重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去十年,勿念。
信很简短,但可以看得到上面涂涂改改的痕迹以及被泪水打湿的痕迹。优作拿着这封信,心里五谷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
突然新一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孤儿院!枫一一定在孤儿院!”
优作和有希子二人对视了一眼,尽管不太相信枫一还在那里,但这的确是最后的希望了。
…………
孤儿院,院长办公室。
只见那个老院长对面正坐着三个人,GIN,Vodka,Vermouth。
“这次一共30个小孩,其中有几个比较厉害的。这次组织搜集完之后,我是不是就可以退休了。”
“哼,看完再说,要你做的事情都做好没。”GIN冷哼一声问道。
“已经全部用你们给的东西办好了,恕我多问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
“既然知道是多问的还问。Vodka,按计划行事。”
“是,大哥。”Vodka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GIN,这样做事情会不会闹得有点大?”Vermouth问道。
“没事,我们会在条子来之前撤离。何况,组织不需要废物。”GIN冷哼一声,后面一句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
“咳咳……”正在熟睡的我一下子被呛醒了,想起身,却因为被拷起来的双手一下子又拉倒了床上。
我这是……哦对了,我是在孤儿院,由于小时候和父母走散了,被院长遇到,就收养了我。可是老院长却并不慈祥,总是不停的让我们做各种锻炼。美其名曰为身体好,但总是教我们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叫我们一些打架的技巧。
对,没错,这就是白衣青年给我灌输的新记忆,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叫做工藤枫一,这七年的记忆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他是为了让我以后拿到记忆的时候减少记忆冲突,他只给我增加了很少的一些必要的记忆。
可是,今天这是……我会什么会被锁在床上?我是被呛醒的,所以……我看向周围,跳动的亮光,扑面而来的热气,这是着火了?
哦,着火了啊……我神经大条的想着。
神马!着火了!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哑的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人过来!为什么我被锁在了床上!
眼看着火越来越大,而没有任何人过来,我体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
其他床上的孩子也和我差不多的情形,都被锁在了床上,想叫却发现嗓子哑的发不出来声。造成了火场里所有的小孩都在自救,但是没一个小孩呼救这一现象。
我转头看向双手上的手铐,塑料制品,但是却比铁质手铐还要结实。我尝试着用力把它扯断,发现是徒劳。
突然发现我的腰边放着一把钥匙,仿佛是专门为开锁而准备的,但是为什么是在腰的旁边啊!我心里骂到。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我躺在床上,双手和双脚都被锁起来了,整个一拉长版的“大”字。然后在大字的中央,放着一把能开锁的钥匙。
这个时候,练习多年魔术的我尽管记忆已经丢失,但是一些本能还在。我不断的蠕动着身子,将钥匙压在身体底下不断的向前移,还要小心别把钥匙弄到地上去,那样我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逐渐的,经过我的努力,把钥匙移到了嘴边,我一口咬住钥匙,头一伸……没够到手……
我头一次这么痛恨我的身高,由于脚被锁住的原因,我的头能伸的距离有限,完全够不到手。
算了,拼一把。我把钥匙含到嘴里,像吐痰那样,一下子把钥匙吐到了手边。还好没掉下去…我庆幸的想到。
那么问题来了……从小就有洁癖的我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抓这个玩意……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为了生存,谁还顾那么多啊!
由于手腕翻过来的程度有限,我只能尽力的把手往前伸,让手铐靠近我的胳膊,以至于我能把钥匙插进去。
只听到卡擦一声,右手手铐应声而开。这一刻,劫后重生的那种喜悦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紧接着把另外三个锁解开。
脱困的我一下子坐起来,穿上拖鞋,正准备向外跑去,突然发现床上有一块麻将牌。这是什么?我心里想到,刚才弄钥匙的时候从我身上掉的?可我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来不及思考这么多,抓起这块麻将牌就向门外跑去。
刚一跑出门,一个毛巾就突然出现,捂住了我的鼻子,没到两秒我便晕了。拿着麻将牌的那只手很不争气的松开了。
Vodka看了看昏迷的我,说到:“还真是个机灵的小鬼,能够第一个出来,刚才的表现也不错,是块好苗子。”说完看向从我手上滑落的麻将牌,“这小鬼拿着这个干什么。”一脚把麻将牌踢开。
被踢开的麻将牌翻滚了几下,最终有字的那一面朝上,上面印着一朵在寒风中依然傲立盛开的梅花。
…………
“大哥,这次下来一共有七个小孩顺利逃了出来。其中这个小鬼比其他人快很多逃了出来。”Vodka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我。
“嗯,带上他们,咱们快撤,警察马上就要来了。”GIN对Vodka说到。
Vermouth顺着Vodka的目光看向我,她觉得这个身影和她所认识的一个孩子长得很像,当然只是身材像以及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外貌却又不是这个样子。
“GIN,我呢!你们一把火烧了,我该怎么办!”老院长一听GIN要走,急忙说道。
“你?哼,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觉得你还有可能活么。Vermouth,干掉他。”
“哎呀呀,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反正你也没几年活了,那就让我送你一程吧。”说完Vermouth拿起手中的银色小手枪在院长的脑袋上来了一枪。
“把他丢到火场里去。Vodka,我们走。”GIN冷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