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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甩的伪拜金女X薄情前男友[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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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靳言将深色的外套随意地挂上后,他将系紧的领带扯开,可能因为力度的原因,上排前面几颗扣子也解开,露出蜜色的肌肤。
感觉有些束缚的感觉有些消散后。
他微抿着嘴,带着几分不近人情,可能是因为应酬的原因,一双丹凤眼里泛着潋滟的光,似带着烟雨雾气,似朦似胧。
他一只手边挽着衣袖,一边讲窗台的帘子拉开.
徐徐又带着几分寒瑟的风散了几分酒意,他的眼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就像悬挂的那一轮弯月,遥不可及。
他手机显出来电显示,那是一长条串的未知号码,没有备注。
他一手扶着墙,微咳几声,声音沙哑。
没有去看,任由它不断地震动闪烁。直到手机的响声不再有任何声响。
短信X1[宋先生,我到家了。今天很感谢您。]
而即过了几分钟,很快又有了另外一条短信。
一条短信X2[下次还能见面吗。]
宋母这几日又对宋靳言下了夺命连环CALL,他也老大不小了,这年轻时候因为性子野,让其母难得有几分忧愁,毕竟他不好管束,宋父年轻时有几分风流,就怕宋靳言沾染了他的习性。
却没想到这宋靳言年岁也不小,不说乱玩,就连个女朋友也没得,前些日子听说他交了个女大学生,宋母才觉得有几分安心,正想让他带回来吃饭,别束这人小姑娘,这宋母也是极其了解宋靳言的脾性。
哪想才没多久就吹了。
这和宋靳言同家院子里的,少时看着文弱唇白、见人就腼腆得害羞的直往人长辈后头缩着、找的儿媳也怀了二胎,宋母这才急了,别怕自己儿子可有什么隐疾吧。也就有了这么一茬子事情。
他慢慢地闭阖上眼,用手揉着太阳穴,仿佛能让那宿醉的感觉减轻几分。
机的通讯录打开,里面能为他亲自所存所留的联系人讯息少得可怜。
就像他的手机,没有安装太多的软件,桌面干净整洁的就像原装机。
他顺着手机通讯录滑到了最下层,不知在想什么,最后将屏幕按掉,呈现黑屏的模式。
他的眸光如点燃的香烟那般烟雾缭绕,最后又慢慢地湮灭,
他在心底暗自数着日子,似乎已经半个来月。
生活如同往常那般循规蹈矩,恢复平静,光怪陆离的事件也趋于平静。
没有那令他一开口就有些嗲声的女音,一开始令他的心里暴躁得难受,虽然后来他已接受平静。
有时候半夜里会猛然惊醒,床头柜旁微黄的灯亮着,他的背脊边缘是一层层的薄汗,包括鬓眉间。
很少抽烟,甚至不会抽烟。
就点燃一支烟,静默地坐着,在偏暗的光线里烟头猩红得亮眼。等它快燃尽,抽上一口后呛得狼狈又可笑,然后便大咳直到把胸腔的郁气咳得个通透才罢休。
闭阖着眼后一夜无梦,只觉得仿若魔障似了。
*
再次醒来的感觉也没像往常那样那般眩晕与猝不及防,却是令他仿佛填补了心头那一丝空缺,即使他一再否认。
他眼中的人蜷缩在一个仅容二人的帐篷里,帘席微拉,只露出那柔和的月光,仿佛把他心中所思之人也渡上了几分柔和与温婉。
有些带潮的风就这么悠然地吹拂,透着那个缝隙里能瞥到外边零星散落的星星,斑斑点点。
她背坐着他,发鬓被撩动到后肩。
露出光洁的背部,又用着毯子盖上一些,遮住了一些肌肤。
帐篷中流泻进来的月光,将她的肌肤衬得似月下卧膝而蜷的海妖。
她的声音似娇似媚,被檀发虚掩过去的右肩偏上的伤口,像一只穿膛的刀刃,刺进他的五脏六腑,又痛又温柔。
他的眼底像是浮尘着海潮,浮浮沉沉。
他听她道:“疼,轻点。”像个娇气包,却一点也没变,仿佛昨日重现。
宋靳言这才似反应过来,手里还拿着棉签,上面是刺鼻的药味,仿佛随着她的伤口而不断糜烂腐烂。
他用手轻挑她还余留的几缕发,似乎伴着药酒和她身上淡淡的味道混杂在一起。
他展开同样修长白哲的手,那是一双保养得当的手。
和她上次触碰他时带着薄茧似砂砾摩挲苔面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是微垂下头的,像是被折断翅膀而低下头颅的天鹅,却是难得的温顺。
他懂她,可能比她想得更甚些,即使她在他面前一再温顺,但也总是若即若离的,就像风筝,抓在了手里,你一放松,它就会自己飞走。甚至就算她在他面前故作体贴与温柔,他也是晓得,她是不羁而且自由着的。
他有些恍惚与怔忪。
本来有些轻柔的动作似乎带上几分偏执与力度。脑里似放映幻灯片似乎的,以往和她相处,她或娇或笑,或冷着一张脸的情景。
等到她嗤地发出一丝带着压抑的声音,似乎还带丝哽咽,身子猛地往他这边一蜷缩.
她的动作间的神态,表达,一朝一夕间。他晓得,她怕痛,怕得要命。
可他竟是想要她疼些,宋靳言也不知在她心中占了几分地位。
他的左手如愿地碰到、揽到她。
何为软玉温香,却也是暗道销魂。
他的眼里似闪着幽幽的光,但却是如常,顺着她腰地两侧将她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