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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甩的伪拜金女X薄情前男友[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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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溪这人,就连身为作者的南淮村上也不晓得怎么评价,她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可没曾想这个她就想费点笔墨的角色会这般讨读者宠爱。
这也真算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硬着头皮,写了大纲,花费极大的时间写出的自以为清新脱俗的女主,本以为能得到个满堂喝彩。
却没想到让这女二上了位,赢得了读者的心,南淮村上的内心也是极为憔悴啊。
说到底她写这个还是有参照物的,论这锦溪的脾性,倘若要她说出几个评价的话,那便是
骨子里妖娆蚀骨,却是带点渣属性。
一往情深千金不换,但她要是醒悟了。
那可是理都不理你的,说是薄凉,谁堪得这从根里便坏得不行的家伙。
再说这醒来的沈秋,只一昧的睁着这双眼。
只觉得脑里一片白,再醒来就见宿舍已经空无一人,不由有些悲从心来,只觉得惆怅得不行,又有些不对劲。
但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只觉得宿醉真是要人命。
也是,以宋靳言这谨慎小心的老学究。
哪会任由她轻易的发现端倪,他骨子里傲慢得不行,这穿到女人身上怪力乱神的事情,在大少爷眼里就是屈辱得不行的一场梦。
但终究如此,他做事从来就不留任何空隙,算是那种做事极为谨慎的人。
而锦溪这刚恰巧接到导师的电话,也被差遣过去。
走时心里还有些恋恋不舍,她就算心里对宋靳言心里的情意尚浅,但这买卖不成仁义在嘛,这半生劳碌追捧了他,连他的小手还没牵到几下,小嘴还没啃上几下,哪能轻易绕过他。
说到底还是惦记着大半辈子没碰上的□□。
她可琢磨这些个作者们笔下的男主们,无一不是器|大活好,她的青春年华都埋葬在宋靳言这朵狗尾巴花上了,哪能不讨回几分。
她厌烦极了他这一副卫道夫,贞操烈女的模样了。
就像古代话本里,他是那个披着佛奘的圣僧,身上渡着金光,闪瞎眼睛似的,碰他一下只觉得是罪过。
仿佛下一秒他薄的性感让你恨不得亲吻的嘴唇会吐出一句阿弥陀佛,施主不可,罪过罪过。
只盼望着倘若有天他情|欲缠身,她必定好生玩弄一下他。
这黑心肝的女人,说白了还惦记着宋靳言对他的坐怀不乱,衣鬓不改,从没醒着倘若玩翻了船。
以宋靳言这厮表面寡淡,但一旦上心了,实则阴暗得不行。
这锱铢必较的性格怎么会让她轻易脱身,要真正是让他惦记上了,只怕他的偏执会让她难以逃脱。
否则怎么会有句成语说得好玩火自焚。
但脑子里还没想到啥子办法就见他蹙着眉头。
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倦怠的模样,侧过脸去背倚着墙角。
她关上门看他侧卧时醉卧海棠花模样时,心里嗤笑一声。
任由他狗尾巴花还是海棠花。
他总有一天会栽在她手上,浮浮沉沉中,她回忆那半日光阴岁月,只觉得稀罕得不行,无法想象自己怎么会做出小说里后,半部分那般脑残的行为。
就像个□□|控的提线人偶,随着丝线的移动而顺沿着命运轨迹。
呵,命运。
她却是不信半分。
*
沈秋在跟着锦溪上了好半个月的选修课的时候,也不见宋靳言的任何踪迹时。
心里就像怀揣着兔子惴惴不安极了,就像心里怦然炸了个透彻的心花,有些凉渍渍的,但又带着恶意的揣测着也许两人的感情最终告了个终结。
但纠结的便是倘若两人藕断丝连。
那她又该如何联系得上他,她在心里好生打个注意,要把两人的关系打好。
说不定旁敲侧击几句,也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