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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跟我签订契约,成为我女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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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银桑,谅酱,该起床了哦。”早晨,新八准时拉开大门,走进玄关。
拉开橱壁,躲开神乐踹过来的腿,“嗯,今天很好地在赖床。”
拉开房门,躲开银时扔过来的just we,“嗯,今天一切都很正常。”
“诶?怎么没有看见谅酱?”新八开启翻找模式,衣橱没有,柜子没有,抽屉没有,垃圾桶也没有。“”
银时揉着一头卷毛从房间里出来,“大清早的吵死了,新吧唧你找什么呢?”
“谅酱呢?怎么没看到她?”
“不是在沙发上睡养颜觉吗,新吧唧你是不是没带本体阿鲁。”神乐一个空翻,完美落地。
“你本体才眼镜!你全家都眼镜!”新八日常咆哮道。
“啊嘞银酱,谅谅真的不见了阿鲁。”神乐指着空荡荡的沙发,朝银时眨眨眼睛。
银时又扣起了鼻子,“啊啊~说不定去给我们买早餐了。”
“现在出去的话说不定会有危险,话说你们怎么能让一个伤员睡沙发啊。”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找就是了,真麻烦。”银时拿起木刀别在腰间,“喂,你们两个也不可以偷懒啊,去街上找。”
三人朝不同的方向出发,看起来最悠闲的银时,在一个转角忽然消失不见。
----------所以说今天怎么又没有一个正常的开始——来自新吧唧---------
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那晚的深巷,那股浓郁得令人发指的味道依旧停留在这里。
“把戒指还给我!”
果然在这里,谅的怒吼提醒银时拔出自己的木刀。
木刀的撞击逼得一个天人向后退去,银时又陆续击退几轮进攻。
余光瞟向身后的谅,她只能费力地靠墙支撑自己不堪的身体,右手捂着汩汩淌血的左肩,额头留下的血液遮挡住了一半的视线。
银时有些恼怒,怎么他遇见的净是这种爱给他添麻烦的人呢。
几个天人看着银时的架势蠢蠢欲动,其中一个像是领导者的打出手势,两人应召向银时掷出暗器。银时挥刀斩落,暗器中爆出一阵烟雾模糊了银时的视线,细微的脚步声告诉银时,他们逃跑了。
正松了口气,身后的谅却突然冲向那群人。
银时拉住她,“喂!别追了。”
谅用力想甩开银时,无奈他的劲惊人的大。
她焦急地回头瞪向银时,“我的事不麻烦你,快放手!”
“你要去送死吗!就凭这幅身体?”
“就算死我也要把戒指抢回来!那是……我爸爸留给我的。”
银时看着眼前这个眼眶突然变红的女孩,有些手无足错。
“啊啊~知道了,我去帮你追回来总行了吧,你给我乖乖在这等着,新八和神乐会来找你的。”银时松开谅,朝那群人追了过去。
谅呆呆地看着那人远去的身影,突然的放松让她跌坐在地。她也知道自己个样子八成是追不回戒指的,但她不可能放弃戒指。她不确定,这个男人的出现,到底是幸,还是祸。
强迫自己站起来,扶着墙向他们离去的方向费力挪动,一步,一步。
血液凝固,她的左眼已经睁不开了,明明是白天,可视线中的街道却有些昏暗。
不能倒下,不能睡。她一遍一遍地提醒着自己,催眠着自己,机械般地向前。
远处传来呼声,她听不太清他们在喊什么,只是看到新八神乐和定春着急地跑向自己,他们的动作看起来很慢,慢到模糊,慢到有些断断续续,慢到带进了丝缕光线,她想,是自己的脑袋出了点问题吧。
血液的流失也带走了一部分知觉,即使她再咬牙坚持也是无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却真实地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令人眷恋。
----------------神乐小姐好像没胸,谅在黑暗中独自发呆---------------
焦虑迫使谅在昏迷不到一个小时后醒来,身体依然十分沉重。
“啊,谅酱,你再躺一会儿吧,我们刚帮你处理好伤口。”新八给谅倒了一杯水,试图让她安定下来。
谅抓住新八的手,焦急地问:“他回来了吗?”
“如果你问的是银酱的话,他还没有回来阿鲁。说是去找谅酱,八成又到哪鬼混去了阿鲁。”神乐清理着定春被血液粘住的毛,“谅酱不用担心他的阿鲁。”
“可他是去帮我追戒指了,我担心他……”
“担心什么,银桑我可是每天放学后按时回家的好少年啊。”
循声看去,银时靠在门上,那副惨养比谅好不到哪去。
新八和神乐把银时拖到沙发上坐下,开始倒腾起伤药。
看到他这幅样子,说不内疚是假的,但谅却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开口,问戒指?还是问伤势?
银时了然一笑,拉起谅的手,把那枚戒指归还。
揉揉她的头,看着谅盯着那枚没有沾染一丝血迹的戒指发呆,银时说:“鉴于最近都没什么生意上门,你这个找爸爸的委托我们万事屋就收下了。”
“不行!你们已经帮了我太多,我不能再麻烦……”
“不想麻烦我们就不要一大早不见人影啊。”银时打断她。
谅摩擦着戒指,“我只是,想把昨晚藏在那的戒指拿回来。”
“嘛,反正你这个冤大头,不是,你这个委托我们是接定了,记得准备好委托费啊。不然,你过继给银桑我当女儿也是可以……”神乐狠狠地还了银时一记爆栗,“谁要当你这个臭大叔的女儿阿鲁!给我向谅酱道歉阿鲁!”
“哈?你这个臭小鬼说什么?!银桑我可是阳光好少年!”
“明明是一个见钱眼开的邋遢大叔阿鲁。”
“嘛嘛,不要吵了。”
……
看着掐架的银时和神乐,还有劝架然后被迫加入的新八,谅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