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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于三师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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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来的混丫头!”云清一把抓起那团伏在自己身上的肉团子,发现竟是一只刚满月的小娃娃,而且还是一只跟自己一样身无寸缕的小女娃。
这天下玄幻了吗?怎么他一觉醒过来身边就多了一个小女娃。天哪!他的那些徒弟都干什么吃的,竟然让外人进入莲花池!咦!等等!
云清将怀中的孩子拎起来,竟发现这头发未及肩的小毛孩,头顶上竟长了一个小小的、软软的、肉嘟嘟的鸡冠!不会吧!
“噗通”一声,云清用真气隔空拎着女娃下到莲花池池底,扒开红莲,只见莲心上只剩下半个碎掉的蛋壳。云清看了看怀中的孩子:“果然啊!”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拾起蛋壳,带着她回岸。
这孩子果真不凡,受(烤)了重(半)伤(熟)竟还因祸得福修得半人型。现在将她还给野鸡夫妇?不行,不行,之前对那对夫妇说过要说他们的孩子为徒,不能食言!
云清想着,使了个穿衣法术,随手扯出一条毯子把孩子裹上,便回了住屋“云居”。
“阙泷。”云清回到云居,便唤了一声。
突然,从屋外走进了一名女子。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秀气的很,十分耐看。风把她的蓝白道袍吹的飞扬。阙玿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说道:“师尊,大师兄已去藏经阁抄写经文了。”(女娃娃:哈哈!缺少!师尊你个取名废!云清、阙玿:上吧!皮卡丘,不对,火符!)
“嗯。”云清抚了抚额,这才想起昨天的事,肯定是我太累了,连这点小事都忘了。
啊喂!好歹你也为人师表,竟还用这么烂的借口,你咋不说,你昨晚跟小女娃睡得头晕捏!(云清:你肿么不去屎!)
阙玿看见云清扶额,脑海里自动脑补了一千字的小故事。师尊,你肿么了!需要徒弟给你号号脉,看看你是不是害喜了?(云清:你也给我去屎!)
云清将被真气裹着的小女娃丢给阙玿,头也不会得往屋里走。
“师尊,这……”阙玿抱着孩子,顿时两眼无神,神游天外。昨、昨天大师兄受罚,今天就蹦出来一个小女娃。该不会……该不会这是大师兄和师尊的孩子。想着,阙玿便开始两眼放光,鼻子流出了可疑物体。一定是这样的!傲娇的师尊受被仰慕他的大师兄攻给扑倒了,然后酱酱酿酿,一夜之后,一个女娃从师尊受的肚子里蹦了出来。所以才有了昨天的大师兄受罚。一定是这样的!好激情!请叫我福尔摩斯玿!(云墨:这个中西混搭是什么鬼!)
而阙玿怀中的孩子激动的扑腾着,睁着那黑葡萄似的眼睛,接着又从毯子里朝云清伸出了两条肉嘟嘟、白嫩嫩的小爪子,说出了一句惊为天人的话语:“凉(娘)……凉(娘)清(亲),凉(娘)……清(亲),泡(抱)泡(抱)……”
顿时,云清卷珠帘的动作为之一顿,身体僵硬无比。(云清:为什么不是哦都撒!而是哦嘎洒!)
“噗!”阙玿一是没忍住喷出了一口老血,紧接着就接收到了来自云清的一记眼刀。阙玿立马解释道:“师尊我不是辣个意思……不过,话说,师尊这真的是你的……”
不等她话说完,云清一个挥手,一人一孩便被扔在了门外。
阙玿也不生气,逗弄着怀里的孩子,说道:“娃娃,你娘真凶,咱们啊,找别人玩去。不过在这自前我先给你换件衣裳。”
听力满级的云清,刚关上门,就听到这样的话,气得袖子一甩,珠帘杂乱作一团。
“咕叽,咕叽……”小女娃颇有灵性的笑着被阙玿带走了。却不知三天后,天宫里到处流传着“冰块仙尊跟他的女儿”。
晌午,阙玿和她的一干姐妹们狠狠地将孩子打扮了一番,去找云清。
“师尊!”阙玿毫不客气得抱着孩子,进了云居里屋,“这孩子好生可人,您也该给她取个名字。”
取名?云清顿了顿,看向她怀中的女娃。因为上午没注意,他竟也没发现这个小女娃的的确确是个美人坯子。肉嘟嘟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白皙的皮肤泛着婴儿健康的红润气色。五官还算是精致,眉心一点红莲,映得面容姣好。在墨色的碎发下的那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大眼睛四处看,透着股机灵气。微张的小嘴下淌着……口水。不知道是饿了,还是云清太诱人。
“就叫云墨吧。”云清兀得想起女娃娃还是个蛋蛋的时候……辣个乌黑亮丽!云清顿了顿,说道“以后她就是你六师妹。就由你来照顾她。”
“哈!师尊,带小孩也太难了吧”阙玿不免吐槽道,“师尊,难不成你真的是她的娘亲,哦不,是爹爹?”
云清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作势要关上门。不想却被小云墨抓住了衣袖,瞪着一双大眼睛,似乎在说:凉清泡泡。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阙玿趁机把孩子往他怀里一摔,便逃之夭夭了,“师尊这小云墨性情古怪,我们也不知道她要吃什么,所以还是交给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师尊你了。”说罢,人已不见踪影。
云清一顿,顺手用真气把小女娃隔离起来。他看着阙玿离开,无奈地与怀中被真气裹成球的小女娃对视。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他也没当过奶爸,徒弟你肿么可以酱紫!
转身,云清把小云墨身上的真气解除掉,并随手丢在榻上。接着就是大眼瞪小眼,两人,噢,不对,一人一鸡相对无言。
云清看着小女娃傻呵呵的脸,试探地问:“饿了?”
“咕叽,咕叽……”小云墨傻呵呵的笑着,嘴角流下了可疑物体。她伸手抓起云清放在榻上的手,二话不说往嘴里塞……
假(真)冰(洁)块(癖)师(男)尊(子)顿时一个激动将手从她的口中抽出。就在这个时候,辣颗小乳牙在他的指间滑过。骤的,他的瞳孔一缩,指尖一麻,他忍痛道:“唔……”
这一声沉吟是多么的动听,苏掉人半边身体,使得在门外偷听的阙玿惊心。师尊啊,师尊,您这是肿么辣?肿么发出辣么“□□”的声音捏?难不成,您是被您自己的女儿扑到了?(云清:□□你女未夫!要扑倒也是我扑到她!阙玿、漓然一干人等:哦……你终于承认你对小云墨有非分之想了!云清:去屎!火符!)
云清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左手捏了一个圣光诀,又接连施了好几个清洁术才罢休。他看着装傻充愣的小云墨,道:“你是狗吗?”(小云墨:师尊你练功练傻了吗?我明明是只鸡!)
“哎呦!”门外一声惨叫。云清立马回头道:“出来!”
“辣个,辣个……门外没人!”阙玿挠了挠头,二哈本性瞬间暴露出来。
云清一听竟是他那笨的可以的三徒弟,顿时脸黑的跟什么似的。他前世是造了什么孽,仅是经收了这帮无用的家伙做徒弟。与此同时,小云墨亦是看向门外阙玿躲着的地方,心想:这个师姐好笨啊!傻子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话,真是个笨蛋!(阙玿:你之前不也是颗蛋吗?这么说来你也是个笨“蛋”!)
云清不找痕迹的挑挑眉,道:“真的没人?”
“没、没人!”阙玿边说便往后退,转头便看见师尊那蓝白相间的袍子。阙玿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口齿不清地说:“师、师尊……”
“没人?”云清袖子一挥把阙玿丢进屋子,“那你是什么?猪吗?”
小云墨以示赞同的点点头。她外貌虽是个刚满月的小孩,但她的神志一如六岁的孩童,只是还不能开口。(红莲:这全是我的功劳啊喂!)
阙玿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见她偷偷的往腿上一掐。哎呦妈呀!疼死老娘了!阙玿好不容易挤出了两地鳄鱼眼泪,可怜兮兮地看向云清,十分哀怨的开口:“师尊……”
这一声叫的云清青筋直跳,就连小云墨的小心肝都抖三抖。云清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坐在榻上,冷冷地说:“还装!你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的小九九。”
“切……师尊你早说嘛,那我就不用掐肉了。”正说着阙玿就要爬起来。但云清那眼光一扫,阙玿脚下一软,复又跪下。唉呀妈呀!师尊好可怕,伦家好怕怕,麻麻你在哪,快来救伦家!
“说!躲在门外干吗?”云(洁)清(癖)默默地用真气把偷偷爬过来的小云墨推来,并加上了隔离罩。
阙玿偷偷的看了一眼小云墨,对她有这么一个“凉清”表示同情。阙玿抬头凹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造型,睁着就出来的眼泪看着云清:“师尊啊!我这是为了您呀!您一大把年纪了(云清:你才一大把年纪!)还初为人母,肯定经验不足(云清:我经验不足,难道你就足了吗!小云墨:您老这是承认您是我“凉清”了吗?)为了保证您和小云墨的身心健康,(云清:我需要你!别开玩了!小云墨:我哪有辣么弱!力顶“凉清”!)我必须时刻保护你们!(云清:你就吹吧!)所以,伦家才会在暗中保护你们……”(小云墨:你那分明是视奸!)
“行了,下去!”云清不想再听她瞎讲,隔着真气罩抱着小云墨,转身便要回里屋,“备些吃的来。”
“是!”
一出屋,阙玿顿时觉得,空气也新鲜了,天也晴朗了,就连山下辣只拉粑粑的大黄狗也看着十分可爱。
她不由得感叹道:“世界辣么美,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