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选组队士笔记》Iconven

9、蝴蝶效应的发起点可能不止一个

　　某天早上的剑道训练过后，局长把所有人叫到了院子里。
　　“最近由于种种原因，真选组的声誉有些下降。大家执行任务的时候多注意分寸，不要任由真选组风评恶化。”副长点了一根烟，回头看了眼正在思索着什么的局长，“近藤老大，还有别的吗？”
　　局长猛的回神：“没！没有别的了！大家一定要多注意真选组的形象啊！”

　　“副长交待的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咬着三明治，“大家执行任务的时候不都是正常手段……”
　　然后我想起了前不久某天，通过监控看到的扛着冒烟重炮的冲田队长。
　　再往前几天，通过监控看到的忽然拔刀暴起的副长。
　　再再前几天，在人群外面看到给攘夷浪士加了破坏公物罪名的冲田队长。
　　再再再……
　　“咳，当我没说。”
　　最原一脸“你一定是个智障”的表情。

　　……哦眼前还有一个。
　　自从被樱奈小姐甩了以后，最原日常的行动越来越暴力了。前不久井上队长还让我劝劝这家伙，因为他在出外勤的时候态度都变了。
　　“最原这小子最近是怎么了？信浓你帮着我也劝劝他？”井上队长宛如操心儿子成长的老父亲，“外勤任务的时候简直恨不得去杀几个人，状态很不对啊。”
　　“井上队长，”那时我怎么说的来着……“最原他可能是失恋后遗症发作，决定改变风格走家暴路线。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井上队长依然还是那个操心儿子的表情，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是这样吗……那我去和最原谈谈吧。信浓，这段时间你也多帮我开导开导他。”

　　既然井上队长这么拜托了，那我也多少找他聊聊吧——这么看真的很像家长找到了班主任，说最近我家孩子情况不对，老师您多上点心这种走向啊喂！真的没问题吗？
　　所以我还是找到了最原。
　　然后最原以训练的名义把我揍了一顿。
　　……叛逆学生暴打老师之后走上了正常发展的道路，可喜可贺……嘶这小子下手真重。
　　我跑到医务室支走了队医，杂七杂八的偷走了一堆药。

　　第二天井上队长就跟我说：“信浓你还是挺能干的嘛，最原现在终于正常了。”
　　“……井上队长，让他发泄一下情绪，失恋这事很快就过去了啊。”
　　——怎么可能是这么解决的。
　　被暴打的我又不是被打爆——这点要感谢副长平时的强制性训练，不然我肯定还是被打爆的——动手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专挑不容易发现的弱点部位打。
　　偷会一堆药以后我又趁着给他擦药的时刻下手重了一点——毕竟现在不报复更待何时，呃，是多揉揉让外伤药更快发挥药效好得也会快。
　　所以这家伙现在应该是一动全身疼的状态，但是偏偏从外面还看不出来。而且按最原的个性，真选组任务最大肯定不能请假，所以他跟着去出外勤的时候就没空再去想别的了，只会注意让自己的表现和平常的时候一样。
　　哈哈哈哈哈让你下这么重的手……不行不能大笑，因为一动全身疼的还得再加我一个。
　　虽然我也一样是这种状态，但是我不出外勤啊！
　　感谢懒癌救人一命。

　　吃完三明治的我进了监控室，排查江户各街道的情况。
　　和平日一样没有暴动，又是和平的一天。
　　我随手拿起旁边有人放过来的报纸，翻开。
　　寺门通单曲《你的妈妈XX！》引领江户时尚新风！
　　——嗯挺好挺好，顺带一提我最近也挺喜欢阿通的，可能是被周围人影响的吧。
　　幕府大事件：……
　　——看了标题就不想继续看系列。
　　人气火爆！夏洛星特产饮品销售热潮！
　　——有时间就去看看吧。
　　立功？闯祸！真选组的任务是破坏？
　　——不是破坏是维护江户和平才对……等等，这个配图？冲田队长？
　　合上报纸。
　　再翻开。
　　合上。
　　翻开。
　　合上。
　　一个监控摄像头的画面出现了大量烟雾。
　　正准备汇报这事的时候，冲田队长出现在了画面里。
　　“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我起身往监控室外走。

　　傍晚时分，井上队长召集了六番队全队集合。旁边三番队的斋藤队长也在。
　　“具体把大家叫到这里来是为了两件事。”井上队长清清嗓子，“一是，最近江户电视台将对真选组进行一次24小时跟踪拍摄，为了突出真选组的形象，我会带着你们其中的一部分来参与拍摄。当然也会参考你们的个人意见，所以有谁想来的话现在可以报名了。”
　　周围躁动了起来。
　　“……哦对，征集你们意愿之前，”井上队长示意我们安静下来，“由于斋藤队长队内人手缺乏，现在也不是真选组招新的时机，所以斋藤队长会从除一番队外的各个番队挑几个人帮忙。”
　　斋藤队长沉默的走过来，拍了拍我前面那个人的肩。然后沉默的走到了井上队长面前。
　　“挑好了吗？”井上队长关切的问。
　　“……Z。”斋藤队长点点头。
　　斋藤队长说话了！刚刚他说Z了！Z是个什么意思啊？
　　“那么石田，要全力协助斋藤队长啊。”井上队长向我前面那个人示意了一下。
　　“是，队长！”我前面那人……回答的一瞬间好像抖了抖？

　　我们目送着石田跟着斋藤队长离开。
　　“好了，征集志愿的时候到了。”井上队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纸笔，“报名后从优挑选，这可是让江户人了解真选组面貌的时机！过后副长会看这份名单进行二次选拔，大家把握机会吧！”
　　然后我就看到周围一群人冲了上去。
　　最原冲的最快。
　　“真有活力——”我看着暴动的人群感慨了一句。
　　“24小时跟踪拍摄啊！”人群中不知道谁的声音传了出来，“电视台是有妹子的吧！万一是妹子来跟拍就赚大了啊！”

　　对啊妹子！说的好有道理，说的我也动心了！
　　我盯着眼前的人群。
　　……我选择吃饭。
　　千载难逢的没人抢饭的时刻！跟高中啊大学啥的完全不一样！
　　食堂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