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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九星连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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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如此深情,我不想有所牵绊,白静退后了一步,福临的手僵在空气中。
白静不耐烦地回道:“别整虚的,直接上吧。”这个嘴快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我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对,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白静突然反应过来,谁知道福临一步前,将其拥进怀里,对着她惊慌的目光,吻了下去……
他,他吻静妃了,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好像挺舒服,和靖轩的比,好像更缠绵。我在干嘛,白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福临伸手搂近她纤腰,让她贴近自己。
好吧,如果阻止不不如享受……
许久,福临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开了白静的唇,有一股淡淡的樱花香味。他回味的舔了舔唇瓣,那样子几乎让人着迷。
“也许朕又错了,不过来不及了。”说着,福临将白静松开,用从未有的深情望着她,“现在只要你怀了孩子,朕将皇贵妃的位置给你留着。”
什么,他在说什么,白静推开了福临道:“你给你的爱妃们留着吧,我不配,更不稀罕。”说罢,转身抽身离去。
皇贵妃?好好的把人家废了,不是说过了吗?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你那么爱她,你来招惹我干嘛?你叫我下来是为了见证你们那段凄美的爱情,还是让我下来和她争宠给你看?
白静突然停了下来,干嘛那么生气,这些跟我有关系吗?刚刚好像把福临扔在里面了?不管了过几天就走了,不要想太多……
终于到了月圆之夜,等今天白静等很久了,拿着铜镜悄悄出门。好让明月映在镜子里,好像磁场不对,走着走着就到了御花园,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子。
男子不解问道:“你在干嘛?”月夜下,他的声音,缓缓而来,仿佛勾魂夺魄一般。
“我在映月啊。”白静抬眸望他,大半夜的怎么有给男人呢?“你是?”
“我是今科状元,皇上说有急事。”状元回道,“映月,可是这么远铜镜映不出来。”说罢,就消失在了月色中。
铜镜?天,那么多年书都白读了,照人都模糊,还照月亮?
这么晚了福临不翻牌子吗?今晚是乌云珠侍寝吧,这个和我有关系吗?白静不爽的将铜镜扔在地上,还踩了几下,冲铜镜撒什么气啊?又将铜镜捡起来,话说那个状元长的好帅啊,不过比起福临差了一点。
白静突然想起《大唐歌飞》里的那首歌,叫什么不记得了,便哼唱了起来:“吃糖要吃梨膏糖,嫁郎要嫁状元郎。红红的花轿抬新娘,拜了天地入洞房。”
“娘娘,皇上找您。”花束子跑来叫道。
白静吓了一跳,铜镜掉到了地上,他不是约了状元吗?
花束子走近,气喘吁吁道:“皇上找您,有东西要送给您,好像是一副字画。”花束子看着地上,心想铜镜怎么跑这来了。她手刚刚正好割伤了,铜镜经过踩踏之后,有些地方比较尖锐……
画好啦,都想不要了,白静没有注意到,天上的九颗行星,将月亮围成了一圈,瞟了一眼花束子,一声惊起:“你不要碰它……”话音未落,花束子的血已经滴到了铜镜上,映着明月九星环绕折射出一阵白光,白光过后花束子就不见了,“花束子……花束子……不是吧,你怎么走了?不合历史啊,不是魂穿吗?”
“观察你很久了,果然是妖女,说,把静妃弄到哪去了?潜伏在皇上身边寓意何为?”佟妃带着一对侍卫,突然出现指着白静厉声道。
不愧是康熙她妈呀,说话就是这么有架势。
佟妃一脸胜利之色看着白静厉声道:“来人呐,将这个妖女给本宫绑起来,连夜押往景山执以火刑。”
这气势不比华妃来的弱啊,真是有过之啊。当白静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绑起来了,好几把刀架着。
白静不爽道:“有本事我们单挑啊,你这样算什么本事……”
佟妃冲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意会,对佟妃点了点头,上前将白静的嘴堵上,让她说不出话来。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狂妄,给本宫押下去。”佟妃厉色地看着白静,“冬天马上就过了,梅花再美也过时了。”
就这样死了?花束子穿越了?佟妃分明是先斩后奏,后宫的人都这么阴险吗?
永福宫里,福临等得有些不耐烦,敲着手中的画,听到消息赶紧牵马追了出去。画掉在了路上,偏偏被乌云珠捡到了。他本来是要画乌云珠的,可是却鬼使神差的画了白静。
“朕之爱妻……”乌云珠默默地念着。
景山等于是大清火化场,大清当时已经是火化制度了。
脚边的火烧了起来,烟雾弥漫让白静看不起眼前。隐约间,她好像听到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人也越来越迷糊。她看到了一个潇洒的身影,轻点了一下马头,身子腾空而起,降落在自己身旁,诧异道:“福临……”
剑光一闪,绳子应声而断,福临揽过白静的腰飞出了火堆,轻巧地落在了马背上,潇洒地调转马头,这一系列的动作帅的一塌糊涂。
马儿跑许久,白将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捂着嘴,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折腾的不行。
福临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适,减慢速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胸口的伤还没好?”
“停,停下……”白静慌乱地叫道。
福临停了下来,白静赶紧下马跑到一边大吐特吐。
“你……晕马?”福临不可思议地回道,静妃生于蒙古,马术不比朕差,看着白静的背影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静默默转身,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心虚地看着福临,好像是福临把她弄到这里的吧,“对不起,我把花束子弄丟了。”你们好歹……
福临依旧用质问的口吻道:“你真的是妖女?说吧到朕身边有什么企图?”月色下望着白静,她眼眸闪动,如星河璀璨。一种莫名的感觉犹然而生,那是前所未有的,就算和其她妃子也没有。她嫉妒朕宠幸花束子,就将其弄不见了,这个理由自己也觉得似乎说不通。
白静望着福临缓缓道:“我……确实不属于这里,刚刚我想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可是阴差阳错的把花束子送走了。”这么说他信吗?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回火场?”
福临看了一眼四周,她到底还有多少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回眸询问道:“你真的不是静妃?”这样有些事情就解释的通了。
“静妃应该是我的前世,我生于三百年后。”白静看着福临意外的他没有生气,反到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反问道,“不是你找我来的吗?”
白静看着福临不解地表情,他是乎是相信了,转身边走边说道:“之前在家的时候一直生病,怎么也看不好,我妈……是我额娘就去求了一支签,签文上说,我前世的丈夫在找我。”转回来看着福临,反正我说了信不信由你,要火刑还是要腰斩我也没办法了,偏偏花束子走了那么多人看到了。
“前世今生?”福临半信半疑地看着白静,他也算是信佛能之人,就算不信这上有鬼,对神还是有敬畏之心的,思绪了片刻,问道,“你还记得签文吗?”
白静回忆着念道:“今世姻缘前世因,龙凤相配欲为天。明月重现方成果,莫起念头在续弦。”抬头望着今夜的月亮,突然感觉它好诡异。
白静看着福临突然瞪大了双眼,伸手拔剑……干什么,刚刚不是还聊的好好的。
福临推开了白静和一个黑衣人对打了起来,什么情况这是?
福临被黑衣人一脚踢到了白静脚边,冲白静道:“快走……”
白静看着地上的福临,你不是很厉害吗?于是上前挡在了他面前,厉声道:“忘了告诉你们了,本小姐学过跆拳道,而且刚刚就想打一场了。”
黑衣人将剑尖拖在地上缓缓走近白静,身后划出几丝火花。白静冲了上去,可是没有几个回合就被黑衣人当胸踢了一脚,落在福临身旁。
“噗……”白静一口鲜血吐出,人家有伤在身你不会换个地方啊。
“哪学的这乱七八糟的招数,等我杀了他,在和你好好过过招。”黑衣人说完,剑光闪起剑锋袭来,白静想都没有就挡在了福临前面。
白静双目紧闭,没事?睁眼,福临用手死死握住了剑锋,血还在不停地流着,黑衣人拔剑……转身……反手,冷剑再次袭来。
白静想着,完了这回躲不掉了,可是顺治皇帝好像不是这个时候死的吧。
只听“康”的一声,侍卫赶到了,“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接着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伶俐的剑光。
白静看到福临的手还在滴血,大声道:“太医呢……”
“一点小伤而已,朕自找的。”福临看着白静说道。
他们相视一笑,白静见没有太医,只好撕了裙摆给福临包扎,月光下,她安静的样子似乎比以前要美。
福临轻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刚刚怎么想的?”
“啊,什么怎么想的?”白静不解地看向福临,抬眸处,两轮明月映衬在她中,显得更加朦胧了。
“你真的愿意为朕去死……”福临的声音略带沙哑,都说患难见真情。
“那个啊,你刚刚也救了我,说不定就回去了。”白静冲福临扯出了一个微笑。
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对福临笑,今晚的月亮因你而失色。
福临与白静共骑一匹马回宫,明月重现方成果,今晚月圆之夜似乎验证了这一点,
“你叫什么名字?”福临低沉的声音在白静耳畔回荡。
似有若无的气息让白静整个人都不能自我了,只是低低地回道:“白静。”
“静儿……”福临用受伤的手搂着白静道,“不管你是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没有用朕,而是用我,嗓音柔弱的似乎在祈求,就像今晚柔柔的月光,不仅将白静心揉碎,简直要整个人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