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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开始——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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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夜学院,是世界上有名的学院。在这所学院中,学生大致分为两大派,一派为东庭学生,领导者是学院总成绩排名第二的封以杭;一派为西侍学生,领导者自然是学院总成绩排名榜首的宫非,而宫非也是蔚夜学院的股东之一。两大派领导者的追求者也是一抓一大把,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大派的人都是互看互不顺眼类型,据说是因为领导者的缘故。
东庭中皎洁的月光如薄霜一般倾洒在东庭中白色蔷薇花上,使得在夜间盛放的蔷薇更增添一种朦胧美。由于东庭的建筑特征是罗马式建筑中各自掺杂了部分的哥特式建筑和中国式建筑,因此东庭的建筑风格给人一种开放的感受。
在蔷薇花丛中,一个身穿黑色衬衣,墨蓝色裤子的黑风少年躺在其中,右手无力地搭在额头上,湖蓝色的眸子无神地盯着天上的满月,一言不发。周围的蔷薇花如同称臣一”般偎在少年的身旁。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终于从花丛中起身。这时候,夜晚的霜雾都微湿了少年的全身上下,洁白的蔷薇花瓣上也凝结了冰冷的露珠,如同那个人的存在,冰冷且不易靠近。想到那个人,黑风少年有些自嘲地轻笑起来。
“赫好大大,果然我还是喜欢封神!!”一大早,在学院的主教学楼中,发生了一系列已经习以为常的草痴、花痴们瞻仰自己的男神、女神的到来。这一次还是以往东庭的封以杭最早来到教室。
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式校服,蔚夜学院的校徽与东庭的标记图案相融合佩戴在左胸上,一副细黑框的眼镜阻挡了蓝瞳的深邃,左手上拿着几本书就无视他人的目光踏入教室,开始了新一天的记单词。紧接着,人气极高的男、女神的西侍搭配组合也正式登场。一身白色的欧洲宫廷式的校服淋漓尽致地显示了西侍的欧洲宫廷式建筑的风格。
“宫非大人”“夕暮女神”这样的声音络绎不绝,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时,一本不知道从那来的蓝色笔记本朝人群中扔去。原本喧杂的人群安静了三秒后,顿时如同煮开了的开水一般沸腾起来。
“封以杭,你扔的这本笔记本根本没有什么用吧!”同在教室的夕暮是看到封以杭扔笔记本的人。看着沸腾的人群,夕暮难免有些不自禁的嘲弄一下封以杭。
“有没有用不关你的事。更何况你觉得他们会怕么?”封以杭满脸讽刺道。但再满脸讽刺也掩盖不了其脸色不好的事实。
一张看似正常的脸近距离才会发现封以杭的脸色很病态,整张脸苍白苍白,为增添血色,特意在脸上扑上淡淡的腮红。看到这样封以杭,宫非不露声色地微拧了一下眉毛。
十几分钟后,学生陆续进入教室,人群开始散去,正常上课。
“小丰,难受就别强撑着,缺一天课也不会有事的。”一节课后,赫好将封以杭拉到小树林里,担忧的劝说道。因为两人是青梅竹马,在外人看起来正常的封以杭在她的眼中能发现端倪。
“你管得着嘛,赫好!你这个一出生就拥有一切的人,还进入西侍去。你一个西侍学生何必管我这个东庭的孤家寡人!”封以杭显然不接受赫好的关心,语气很冲地对着赫好道。也因为这样,封以杭一直努力支撑的身体顿时发软起来,差点跌倒在地。
“小丰,你是在怪我不进入东庭而进入西侍嘛?”此时赫好很懂得犯傻将话题错开,封以杭见这样的赫好,无可奈何。“你重点到底在哪里啊!”
“重点当然是你发烧了,必须得请假在家里养病!”赫好双手握拳很认真道。
“行了,我会好好的。”封以杭突然靠近赫好,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恋人的场景。宫非见封以杭被赫好拉走,鬼使神差地跟在两人的身后,结果就看到这一幕。当宫非看到这一幕时,心不免的抽痛了一下,离开了小树林。
封以杭从赫好左侧的口袋中,拿出一盒快速退烧药后便离开了小树林,顺便向在自己身后的赫好挥挥手表示谢意消失在赫好的视线中。
也是在这一天,封以杭和宫非两人一起消失了一天一夜。
西侍宫非房中,一个东庭学生很好命的躺在宫非的专属大床上。在一旁的宫非则是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看着床上因为发烧而昏迷的封以杭。在大喷泉的地方,宫非心烦走到这里,结果发现封以杭昏迷在地上。一触碰封以杭,封以杭的体温高得让宫非惊讶。出于某种不明不白的原因,宫非就将封以杭带回自己的住所。
“封以杭这样子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吗?”宫非看着封以杭安逸如婴儿般的睡脸喃喃自语,不同常人的冰手不自禁抚上那张跟他作对起码三年的人的睡脸。
在宫非自己的印象中,封以杭的形象无非就成绩排名在自己后面,有时也占据榜首;对外人也极其冷淡,但那种冷淡不同于自己的冷淡。自己的冷淡是对一切事物看透了的淡然,而封以杭的冷淡则是一道阻隔外人也屏蔽自己内心的高大围墙。
两人其实很有缘的。在第一次见面接触时,就不由自主地杠上了对方。虽说接触可能不太多,但宫非一直默默关注着封以杭。这一点,就连他本人都可能暂时察觉不了。
看着封以杭,宫非明白了自己往日不对劲的举动。对自己来说,那些举动是正常的;但对于夕暮来说——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女孩,拥有天生的细腻、敏感,多日的反常也让夕暮如同赫好一样,能够发现宫非的不对劲,且不对劲的对象来自于谁。
“唔……”一声如猫咪的呜咽声传来,让宫非回过神来,也条件反射地将手移开封以杭的脸。看着即将醒过来的封以杭,宫非觉得自己的心情居然有些坎坷不安起来,这让宫非自己感到诧异。
摘到眼镜的封以杭可以更让人直观的欣赏他那张跟宫非相媲美的面貌,只不过他的那张脸适合阳光开朗,而不是冷冷冰冰。在完全睁开眼睛时,宫非觉得自己第一次真实接触到真正的封以杭。
“多谢!”封以杭醒来眼睛聚焦完毕后,就察觉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更不可能是学院的医务室。何况这房间看上去就是西侍的风格。再转头一看,宫非就在自己的身旁。封以杭顺手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取过了戴好,下床就只对宫非说了两个字,这是他的极限,感谢他的话语的极限。
“你以为你有这么容易走吗!”宫非一把抓住封以杭的手腕就其拉到自己那边。由于是猝不及防和生病的无力感,封以杭一个站不稳就被宫非拉了去,并且还顺势两人双双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脸对脸,眼对眼,鼻尖对鼻尖,嘴对嘴,咳,不是,顶多唇对唇暧昧的气氛骤起。
“你给我放手!”僵持了一会儿,封以杭发觉自己了自己的失神,挣扎得欲从宫非手中挣脱而出,但只会让宫非越握越紧。其实在宫非的心里早就已经打好了主意,既然自己都这样了,封以杭这个罪魁祸首就别想逍遥。
“他/妹/的/,给老子放手!”宫非的越握越紧的力度顿时让封以杭暴怒起来,甚至不惜粗口相向;但在这背后还掩藏着封以杭的秘密。在挣扎的过程中,封以杭都能知道自己的手腕肯定红了。而在此时的东庭中,来了两位神秘人物。其中一位的到来,使得东庭满地的白蔷薇花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阳光,炽烈的……呃,的向日葵。
“夕暮,你就带我们去见宫非吧。小丰不在东庭,就快点在宫非那里,更何况东庭那边了人找他。”赫好睁着水汪汪的眼镜可怜巴巴地恳求。
“不行。”夕暮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夕暮,拜托了”赫好双手合十道。
“赫好,为什么封以杭不在东庭,你就肯定在宫非大人那里?!呃!”夕暮目光锐利的反问。
“因为是尹歌告诉我的,说宫非就好像昏迷的小丰抱回了西侍,所以才过来找你的。”
“什么?!”,夕暮不敢置信道。
“我说夕暮,这些日子宫非大人的反常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封神就在宫非大人那里,难免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或者说,你对宫非大人放手了?”兼当赫好好闺蜜的满瞳道。
“不可能!”说完夕暮就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