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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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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一生的幸运遇上了你,却没有足够的运气陪你相守到老。
——题记
洛阳城
繁华大街上,一名头戴破布帽,身穿葛布衣的“男子”蹦蹦跳跳的走着,男子面容妍丽,双颊含粉,一双勾人心魄的丹凤眼与那张粉嫩的唇配合起来仿佛黄泉边上灼然开放的彼岸花,妖魅至极。
这时又一个男子跑了进来,边跑边喊:
“欧阳将军回来了,欧阳将军胜了!”
听到这个消息,街边的小贩也顾不上卖东西了,他们立马跑到朱雀街的俩旁,等着那位荣归故里的将军——欧阳谨。
“欧阳将军,欧阳将军。”
一时大街上人声鼎沸,震天动地。
身在街尾的“男子”听见后,则对这位将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偷偷顺走几个包子边吃边看,但是由于欧阳谨许久未来,“男子”便不由得问了问身边的小贩,这位欧阳将军是为何人?
之后小贩像是背书一般将这位欧阳将军的生平说了出来,若不是“男子”阻止,这名小贩怕是连欧阳谨几时上茅厕说了出来。不过令“男子”好奇的是小贩口中说的:
“这位欧阳将军,可是我们的英雄,边疆的那些异族人都是欧阳将军驱逐的。”
说到这的时候,小贩不由得一脸的骄傲。
这令“男子”可是对这位欧阳将军产生了仰慕之情。
这时,“男子”迎来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欧阳将军。
看着从玄武街来到朱雀街的欧阳谨,那一刻顾绾绾第一次接触了一种感情:一见钟情。
红衣赤马,宛如天神般的人儿,披着银白色的甲胄,高束着三千墨丝,利落帅气,此情此景,仿佛此时的他便是一名君临天下的王,霸气侧漏,令人心生臣服。
“欧阳将军,欧阳将军!”
群众的呼声越来越大,仿佛能冲破天际。
而顾绾绾则面目呆滞的望着欧阳谨,此时的她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岁月,忘记了一切,只记得此时此刻,今时今日,仿佛是前世的姻缘相交,高坐在军马上的欧阳谨望了人群中一眼,同时,人群突然变得喧闹。女子们皆为这一眼而疯狂。
“啊!欧阳将军在看我!”花痴A
“不不不,他是在看本小姐。”
“怕是随便看看吧?”
顾绾绾小声答到,N位花痴听后,突然统一了战线说道:
“不可能!”
自知无法,顾绾绾便自讨没趣的走开了,就在她离开时,欧阳谨又看了她的背影一眼。
青龙街
看着荷包中所剩无几的钱币,顾绾绾发出了一声叹息:“唉,怎么办啊?”
突然,顾绾绾看见一家古琴店,看着店中的琴,顾绾绾便想起了上京之前遇到的背琴女子,女子穿着轻薄,衣着艳气,十分媚俗,但顾绾绾却依然与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为的是为琴者的高雅脱俗,为的是那份高山流水之情。
但两人却未谈过久,因为有两位锦衣公子找到了她,女子见状,惨淡一笑,告诉顾绾绾自己的来历,并告诉她,若非穷苦使然,莫要做笼中鸟,永生永世拘于一地。
这话,顾绾绾知晓,可知晓又能怎样,命运永远都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
思极于此,顾绾绾早已心中有数,去了城中最大的青楼:璇轩阁。
璇轩阁
璇轩阁的大门之间来来往往的酒客,衣着轻薄,身躯若隐若现的酒女穿梭在酒客之间,左右逢源,
她们强力的舞动自己凹凸有致的身躯,奢靡之气尽显,灯红酒绿,男人与女人之间在这没有了道德的枷锁,他们在这抛弃了人心道德的枷锁,他们在这儿释放着自己心中的恶魔。
看着眼前荒唐之景,顾绾绾心中已生退意,可掂了掂手中的钱袋,顾绾绾还是毅然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一大股胭脂水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在这座楼里的是丝竹管弦,糜乱之息尽显。
望着这座用粉骨砌成的璇轩阁,顾绾绾还是跑了出去,她无法接受,接受那段故事。
天启46年,那年各地纷纷战起,异族来袭,内部内讧不断。
顾绾绾本是武林盟主顾墨之女,顾绾绾的家庭极其和睦,顾绾绾的母亲白芪与顾墨从小便是青梅竹马,他两人本打算在知天命之年退隐江湖,可万万没想到,皇帝昏庸无能,诬陷两人谋反,于是,“主谋”顾墨行车行,其余人,男丁发配边疆,女子为官妓,永不脱奴籍。那年顾绾绾5岁。
被卖入青楼后,顾绾绾就一直陪在白芪身边,在此期间,楼中老鸨则对白芪实行强迫手段让她接客,白芪不肯多次,已让老鸨气愤至极,于是在一次争吵过程中,老鸨便让几名大汉将白芪强拉于房中,让白芪接客。而顾绾绾则只能见到自己的母亲被人强迫却无能为力。
就在白芪走后,老鸨又带着几个男子进了白芪的房间,随后锁上门走了,不过一会儿,男人的□□声与女人的惊恐声穿了出来。
随后,锦衣被撕之声,靡靡之声,男女欢爱之声陆陆续续的传了出来,那夜顾绾绾一直靠在门前,瑟瑟发抖,她一直在等,等她的母亲,那夜很冷,冷的深入骨髓。
第二日早上,几个男子神清气爽的从房里走出,而后看了看顾绾绾,丢了一锭银子给她,随后边走边谈论昨日的风流韵事。待他们走后,顾绾绾拣起银子狠狠的将银子丢出,立马跑进白芪房间。
一进门,空气中的淡淡的情欲味与浓浓的血腥味充斥在顾绾绾的鼻尖,顾绾绾连忙跑到白芪床前,颤抖着将床前帘子打开,只见一副惨状:
白芪的手脚皆被人用绳捆住,她的身躯被一张红纱轻轻遮住,她的眼睛挣的极大,眼角的泪珠挂着,眼睛里的血丝充斥着眼眶,她的发丝凌乱,再无以往的整齐,双腿青紫的痕迹,可见生前受尽折磨。
“娘!”
顾绾绾哭着,眼泪不停落下,一日之间她丧失了自己的母亲,此事何不令人悲痛欲绝呢?顾绾绾哭着,眼泪似乎要将白芪身上的污秽洗净。
“哟,夫人,你要早日答应,妈妈怎会如此待你,从今以后还望夫人明白,夫人已不是当初的盟主夫人了。”
老鸨带着龟公走了过来,她手拉着一张手帕,笑时夸张的摆动着自己的身躯手帕掩着一张如同石榴姐的烈焰红唇,那身红配绿的衣裳里还有一大叠的银票。
见白芪死了,老鸨嫌恶的捂了捂口鼻,让身后的大汉将白芪粗暴的拉出去,而顾绾绾则猛地站起奔向老鸨,一刀刺去,在老鸨耳旁说到:“为我的娘陪葬去吧。”
老鸨惊恐万状,在顾绾绾刺进她心脏那刻,推开顾绾绾,对着大汉说道:“把那个小畜生给我抓住,抓到后给我打死她。”
顾绾绾最后被抓住了,她被拉在木板狠狠的打,尽管痛入骨髓,她也一声不吭,尽管她已经皮开肉绽了但她亦也只是望着白芪身体,神色哀痛。
半柱香后
几名大汉将顾绾绾脱出门外,丢到一处偏僻之处,随后匆匆离去,生怕被人发现,可是他们却没注意,在小巷深处,有一个仙风道骨的人在那站了许久,见他们走后,老者便抱着顾绾绾走了,此人便是顾绾绾的以后师傅:白若晨。那年为天启47年,那是顾绾绾6岁。
回忆后,顾绾绾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喃喃道:
“爹,娘,小绾一定替你们报仇。”
随后她用掉所有的钱买了把古琴,前往洛阳城最大的雅楼:青竹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