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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整理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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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绮终于如愿的回到房间。有条不紊的吩咐丫环准备热水还有姜汤。一路上她的大丫环双喜吓得哭得满脸鼻涕眼泪,难看得不忍目睹,任舒绮悄悄的别过头去。倒不是双喜有多么关心喜爱她这位小姐,而是做为她的贴身丫环,却在主子出事的时候不在身边,没有照顾好,这个罪名可大可小,估计她哭得那么惨是想到将有可能受到的惩罚。
“好了,别再哭了,等下传你去问话你就说我喝醉了酒头晕,你扶我到凉亭休息,然后去找婆子帮忙一起扶回院子,是我自己迷糊了不小心掉下去了。”
双喜还是抽抽噎噎的道:“本来小姐让我去找绣帕,找到后奴婢就去找小姐,可小姐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后来遇到红梅,非拉着奴婢去给二小姐帮忙,这才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任舒绮听着,觉得可能是原本的自己打算做坏事把双喜找借口支开了,可是她现在脑中乱七八糟的,身心皆累,也顾不得细想,只想着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说不定睡醒之后就能回到现代了呢,虽然膝盖想也知道机率几乎等于零,君不见,古来穿越几人回呐。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我先睡一会儿,有什么等睡醒再说。”
这一睡,再次醒来,已是深更半夜,好吧,她是被饿醒的。怔怔的望着床顶好一会儿,任舒绮结合着不大清楚的记忆与不大清晰的剧情开始分析现在的处境。为什么说不大清晰的剧情呢,因为那是一篇肉文,她是冲着肉去看的,剧情什么的是跳着看的,早知道,早知道,唉!早知道看着看着会穿她就不看了。嗟!
任舒绮,女,十四岁,她上面还有两个大哥,大哥任泽宇是嫡长子,二哥任泽轩是庶出,两个姐姐,嫡长女,也是本书的女主任舒玉,今年十五岁,二姐任舒月是李姨娘所生,也是十四岁,李姨娘原本是任夫人张氏的陪嫁丫环,因此任舒月和任舒玉甚是亲近,四妹任舒华是孙姨娘所生,才十岁,孙姨娘原本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环,老太太做主给开的脸,碍于老太太的面子,张氏还是没怎么刁难克扣她们的,周姨娘是任泽轩的生母,娘家是经商的,听说非常富庶,因为出手大方,也很得老太太喜欢,而原主任舒绮的生母容姨娘则是歌妓出身,凭着才貌上位的,原本是镇国公府的歌妓,一次宴会献舞,任宏远多看了一眼,然后她就被镇国公当成礼物送给了任侍郎,很得任宏远的宠爱。
可能因为是肉文设定,所以这个大昊皇朝的男女大防并不是很严,没有男女七岁不周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些规矩,但大家意识里还是有娇贵的女子不能轻易总是抛头露面的想法。
靖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皇弟,深受信任器重,年纪轻轻就已统领一方兵马,战功累累。好像有二十二,二十五还是二十六岁了,看那气势却三四十了,未老先衰。任舒绮在心中吐槽。昨天是什么样的状况呢?自从十二岁那年随家人在茶楼上远远的看着靖王凯旋归来的英俊伟岸身影,她就一见钟情的喜欢上他了,可惜他身份贵重,能见到他的机会不多,知道他会来参加寿宴的时候,她简直高兴坏了,她觉得这是她的一个机会,一个见到他让他喜欢上他的机会,于是她打听到他的行踪,故意支开双喜,想过来和他偶遇,没料到她一进到他休息的房里,就被粗鲁的压倒在他身下,不由分说的承受了他的怒气和暴力进攻和绝对压制。啊?!任舒绮猛的坐了起来,根据这记忆,那么她没有对他下药,这真是个好消息,可靖王那被下药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果然尽信书不如无书,那是本被以女主角为中心写的书,不能要求事事绝对正确。可能在外人看来就是原主这样安排的,好大的一个黑锅。任舒绮不禁黑线。原书里任舒绮一心爱慕靖王,可是靖王却对他不假以辞色还那样对待她,她因爱成恨,得知靖王竟然对她的嫡姐任舒玉有好感时,利用姐妹之情骗得任舒玉赴约,又是下药找人要毁了任舒玉清白,被靖王知道了赶了过去,救下任舒玉,以身替任舒玉解毒,两人翻云覆雨之前还把余下的药灌到任舒绮口中,把她丢到破庙里
送给那些乞丐,后来任舒玉的爱慕者知道了这件事,又是纷纷出招给任舒玉出气,好像还间接害得容姨娘有孕在身不自知因担心她而不小心流产了,这样一想,任舒绮又惊竦了。靖王不能得罪,女主不能得罪,女主爱慕团队不能得罪。总之不做死就不会死,坚决不能到王府去当小妾,入了人家的地盘就是他的地盘他做主了。想通后任舒绮暂时松了口气,顿时肚子更饿了口也渴了,一切感觉都回来了,头晕身痛浑身无力的想再躺回去,不过还是等等再晕吧,到桌边喝口水先。借着月光,强撑着袅袅娜娜的飘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唔,冷的。
她不禁叹了口气嘀咕,“这主子当得真憋屈。”没有人守在床边没有热汤热饭没有嘘寒问暖。冷的就冷的吧,聊胜于无,将就将就,她不无委屈的撅撅嘴,又喝了一口,却在猛然发现对面竟坐着一个人影时被吓到条件反射的惊叫然后悲剧的一下呛着了。
房里的灯被点亮了,点亮灯的那人动作优雅的收回了火折子,老神在在的样子仿若这不是在别人的闺房而是在他家的客厅。任舒绮咳得眼泪都出来,灯火映照下似有点点星光,红唇因为惊讶而微张,美得不可方物。当看清眼前的人物竟是那靖王时,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我,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她虽然颤抖着但也惜命的连忙表明态度,记得原著里靖王就是以为她想要赖上他设计了他所以才对她那么狠。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任舒绮觉得那眼神就像是看着地上的蝼蚁。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自我安慰,反应过来刚才好像说错话了连忙更正:“我不用你负责的。”你千万不要负责,她无比真心真诚的道。
“如果我要负责呢?”
“不用,真的不用。”
南宫辰看得出她的真心,她是真心想和他撇清关系,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心里不舒服,至于不舒服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竟然有人这么不知好歹。以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以他的能力俊美的外貌,见到过他的女子无不忽视他的不易亲近冷漠气质对他趋之若鹜,而眼前竟有一个对他避之唯恐不及。若是任舒绮知道了他的内心想法,就会对他说:我是透过你俊美的表相看到你狠毒的本质,你之于我就是那披着羊皮的狼。
“你讨厌我?”他问,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波澜,任舒绮猜不准这是试探呢还是设陷阱。扯出一个笑容回道:“怎么可能。”
她在他的目光下好玄没有把脸上的笑容扯歪,在她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你怕我?”
怕!这还须要问吗?看就看得出来了,可是问题是,她能如实回答吗?能吗?
“那你还敢设计我。嗯?”那个嗯字很轻,可是对任舒绮来说杀伤力却很重。
她立马抬头只差去抱大腿了。“冤枉啊大人!”话一出口两人都是一愣,啊,电视剧看多了。“我没有真的没有!”为了以示清白她顶着他的目光,认真的回视不闪不避,灼灼其华。良久,反而是他先移开目光。
“那你去那房里做什么?”
“我,我,”原本的她是想去和他艳遇的,可是这是千万不能说的。那还有什么别的可以让人相信的借口吗?“我听说三元及地的新科状元不仅是文状元还是武状元,而且还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君子如玉,”她低着头做娇羞状,感到周围气温好像低了,呃,夜里风大,有点冷。“我就想着能不能装作不小心遇到认识一下,说不定不小心就被看上了呢,可谁知刚来到外院就见到父亲带着几个客人走来,我害怕被发现被训斥,就急急忙忙的随便挑间屋子躲进去,哪里知道一进去就被你强按住了......后来的你都知道的。”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是低不可闻了。而南宫辰想起当时的样子那时只是气愤而今却只觉气血上涌,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竟想着再次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再次逍遥一翻,而只是这样一想,身体竟然也有了反应。可恨原来她竟然是想要着勾引别人。因为误打误撞的被他破了身子没了清白,竟然还跳湖寻死。如果任舒绮知道了她跳湖竟被他误以为是寻短见,估计也会“呵呵。”好一个美丽的误会。
“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安心的等消息。”说完这句话,他就来无影去无踪了。任舒绮松了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等消息,等什么消息?
其实,那天,她是听到有人说靖王喝多了酒在那里休息,她才不可抑制的故意调开双喜,想去趁着他喝醉了酒生米煮成熟饭的,因为她看的画本故事里都是这样说的。而现如今的任舒绮也不会知道,那不过都是别人的一个计谋而以,只是恰巧那天南宫辰真的略感不适的进去稍坐了一会儿,否则故事就是另一个版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