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还能爱谁》余唐帝少

6、史无前例的改革

　　寒宇看到一直忙着准备东西的父亲，又想到了那些女生的话，心中不禁对父亲产生了从未有的感激和感动。父亲为了自己起早贪黑忙碌了一辈子，虽然父亲常常对自己提出一些高期待严要求，但是哪点不是为自己好？想到自己因为不听父亲的话而没有时刻努力导致的没有考起最好的高中的事，自己心中感到十分自责。虽然平时也自责过，但是此刻心中感情实在复杂难言，觉得自己欠父亲的实在太多了。
　　父亲一直忙着给自己收拾行李，忙东忙西的，但是难以掩饰内心的高兴——儿子上学期为自己争到了全校第三的好成绩，做父亲的感到脸上有了光，对儿子的事情从来都很上心，乐于为孩子做再苦再累的事情。
　　寒宇放下手提箱，拿了一个背包将自己要穿的全部收拾了放到里面。等到寒宇收拾好了走到大厅的时候，父亲已经将所有的今后用到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了，自己正在看一盆兰花。寒宇看到父亲竟然放了许多苹果和梨在包里，几乎有三四公斤，什么牙膏之类的洗漱用具和吉他口琴甚至碗，还有洗衣粉之类，总共加起来一大包，根本就想不到这是学习还是旅游，连篮球等等玩的都准备好了，其实这时他才发现父亲的开明，其他的家长怎么会弄这些玩的。
　　父亲偏过头来看他，问：“哦？好了么，等一下就走。看看还有什么没拿，不要折回来拿了，家离学校远，不要弄麻烦了。你的衣服拿完了没有，这两天天气还有点凉就多拿点。篮球这些拿去之后么不要经常玩，学习要紧，电脑平时随便玩玩就好了，不要一天都想着。恩，牙膏口缸学校发的不好用，我帮你买好了。看看你妈在么，打声招呼，让她在意着点家门。”
　　寒宇答应了一声，走出门，看到母亲正在与邻居说话，他走过去，向邻居婶婶问好，对妈妈说：“妈，我和老爸要走了，您看着家了。恩，我们现在就走了，小蓉回来把我房间里的那一包硬币给她，她一直在收集硬币。恩，我要走了啊！”婶婶听了道：“阿宇，好好读书，家里大人都为你们操劳，一定要拿出好成绩来！你爸妈苦了一辈子，就为了你和你妹妹能成才，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寒宇看了婶婶一眼，道：“恩，我会尽力学习的，妈，我走了，老爸等我了，记住我房间的那一包硬币，拿给小蓉。”妈妈一直看父亲搬东西，这才道：“不要忘了什么，你爸从来丢三落四的，吃的多带些，学校里要和同学处好关系，恩，努力点，你现在就看看忘了什么没有。恩，慢慢地去，恩，你走吧！”
　　寒宇答应道：“恩，那，二婶再见，妈你们说着，我走了！”说完就很自然的走到自家门前的空地上。
　　现在可以说说寒宇家的环境了，一所华丽的大房子，三层，前面有一块场地，父亲砌了许多石凳，供大家坐。周围是一块绿化草地，这里离公路大约一百米，是一个郊区，但是这里的人比很多城里人要富，大家靠蔬菜运营都发了家，每家都有别墅式的房子。每个人都认为赚钱是为了生活更好，所以大家并不想所谓的简朴，都盖上了华丽的房子，有私家车，但是他们也严格要求子女，所以这里的无论生活，青年人的素质等等都是非常优秀的。并且因为原来这里只是农村，所以每家的场地都非常大，盖了房子都还留下很大的空地，这就可以种树种草了，环境十分不错。这种条件下教育出的子女男女都十分优秀，邻里关系都很好，一切的确是天时、地利、人和，对陶冶情操有莫大的作用。
　　二婶看着寒宇笑着对寒宇他妈说：“你家倒是养出了一个龙了，以后么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了。等着享福吧！呵呵！”寒宇他妈其实很满意自己的孩子，还想谦虚，只好说：“但愿如此吧！对了，你家晓东今年初二学习好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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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宇与父亲开着车，从家里出发，学校离家二十多公里，虽然有车，但是还是不方便去，因为是在很忙。父亲告诉寒宇，没事就不要回家了，如果太想家就回来，回家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就在学校看看书、打打篮球、弹弹吉他，但是网就尽量少上了，影响视力，不健康网页要杜绝……寒宇知道父亲关心自己，道：“恩，我会的，不过老爸，今年暑假前考第一给我多少钱，我倒是想买手机。如果我考不到第一我不会用的。”
　　父亲会心一笑，其实父子关系非常融洽，完全像朋友，两人在家、路上一直在说话，都有说有笑，其实也还只有自己的亲戚和父亲能够让他这么笑得自然轻松了。
　　路上过了一个路卡，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寒宇开了很大的车窗，感觉到吹来的剧烈的风，憧憬新学期的美好和父母工作顺利，长长地轻松地呼吸了一口气。
　　学校是在很大很漂亮，学校前面有一个很大的空地，可以供来访者停车。父亲将车开到一块空地上，帮助寒宇提着包裹，来到大门报道处交学费。
　　只见交学费的地方有大批人围着看，好像是一张公告。寒宇和父亲都走过去，看看写着什么。因为寒宇算比较高的了，所以并不费力就看到了，加之学校老师聪明，将公告贴在离地面一米五左右的高度，算上整张纸，大约离地两米左右。通知写在一张五十公分方正大小的红纸上，用的还是很漂亮的楷书，大概意思如下：
　　师院附中公告
　　——关于宿舍的重大改革问题
　　鉴于本学校计划盖一所新的宿舍楼，和许多学生家长的要求，多以本校决定：家在附近的学生可以回家住，不规定必须住校，如果有意者又因为家离学校较远的学生，教师楼因为建设较大，有许多宿舍空出来，可以廉价租住；至于不想在学校住的同学也可以到校外租住，但是必须保证遵守校规校矩、遵守社会秩序、遵守道德要求，不过建议大家租住学校的房子，价格从优、距离较近、回宿舍方便。
　　如果有意搬出现在宿舍者，可以在交书费的时候不必再交五百元住宿费。学校计划腾出一栋宿舍楼来进行拆除建设工作，所以计划实行这个方案，如果不能实行，再另当别论。不过各位同学家长不必担心学校的住宿制度有变革，学校一定按自己的话办事，请各位同学、家长不必担心，也请大家考虑此公告。
　　特此公告，谢谢合作！
　　师院附中校长室
　　0×年03月1日
　　父亲也看到了告示，就陷入思考，一会儿才对寒宇说：“阿宇，你想住宿舍还是我给你租一套房子，你自己决定吧，顺便帮一下学校空出楼来。”寒宇自己也不知道，住学校的确不错，又近又方便，但是就是宿舍环境不好，学生打牌、乱喊乱叫之类的不好行为是在突出；校外一个人住一般倒是不会有这些事，但是孤单、有一定不安全因素，所以他也不好决定。
　　父亲也看出孩子的心思，虽然他主张孩子住学校，不但便宜方便，重要的是有利于学习，但是一直听寒宇说学校的管理不好，不良风气盛行，他也早就跟他说过希望单独搬出来住。以前是学校不允许，但是现在学校已经指明了可以校外租住，这倒是个好机会，但是的确有很大的不方便、安全因素之类的原因在里面。对于儿子的品行他知道的，他不会犯那些低级错误的，这点倒是不必担心。这样他也不好决定。其实也可以租老师用的房子，但是那样甚至比住宿舍更糟，很多人会乱窜宿舍，这样一天只会窜舍吹牛、玩，就更不好了，再者，和老师住在一起虽然有好处，但是必定不习惯，所以考虑到孩子自身想法，他也没有擅自为孩子决定。
　　外面、里面综合比较，发现影响都差不多，当然是对寒宇而言，所以看看儿子的想法，两者选其一吧。
　　到外面住，这是寒宇早就希望的事情，但是真的发生，却不好办，他也在考虑父亲的想法。
　　旁边的家长好多路近的都决定让孩子走读，能回家多好，所以路近的多数都选择走读，让孩子回家住，一些家长倒是考虑到孩子住校比较方便，所以坚持住校。此时许多路远的学生家长有些已经决定去校外或者教师院租房子了，倒是有一些家长还和寒宇与父亲一样在考虑。
　　旁边一位坚持在校外住的学生与坚持在校内住的家长争论起来了，各说各的好处，争执不下，每个人都没有退让之意。
　　寒宇的父亲看到了争执的父子，对寒宇说：“阿宇，你不是一直觉得宿舍环境不好么，现在学校有了这个政策决定，我看你就租房子住吧！”其实说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勉强。父子毕竟关系非常好，寒宇说道：“我也不知道，老爸做主吧，我听你的。两处差不多，随便了！”
　　父亲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一笑道：“你怕我不同意你住外面么，其实你不是早就想在外面住了么，这次机会不要放过，要住就说，我不会反对！”
　　寒宇很随意地摸头一笑，道：“两处差不多，我还不是不知道！只是怕在外面大家都不放心！”
　　父亲呵呵一笑，道：“早就看出你的心思了，走，现在先找房子去，找到之后再来交学费，走了，到附近看看！”
　　看到父亲的开明，寒宇的热爱之意更加浓厚了，随便开了句玩笑：“你不怕我违法？呵呵！”
　　父亲莞尔一笑：“就怕你连违法都不会吧！走了，快点了，还要赶来交学费的！”
　　寒宇高兴地答应一声：“恩，走去附近看看吧！”
　　父子两人坐上车，开着车找房子去了！
　　（是在羡慕有这样的父亲！其实就是我父亲的写照！嘿嘿！——作者奸、傻、憨笑）
　　父亲余正良开着车，想在附近找一个有好一点环境的房子。但是房子不能太远，否则上学困难，但是附近好象没有那种十分安静的地方，因为现在的学校大多建在交通比较好的地方，学校附近大多都是闹市，所以这样一个地方很难找到。
　　绕了半天，几乎没有什么收获，寒宇与父亲在车里虽然是春天但还是感觉一丝闷热。学校靠着山，但是那里是没有房子的，对面尽是高楼，这种环境实在有点不好。学校走边不远好象是一个郊区，那里的景色在着一片可以说“大楼林中一点绿色”了。
　　开车到跟前，发现这里好象是一个小区。如此大的小区倒是很少，占地极大，绿化极好，风景倒是不错，只是这里的楼房好象少了点。但也好，就需要这样的环境。这里的房子有的五层，有的只有三层，但是装饰极为华丽，完全是别墅的样式，而且越小的越漂亮，极为美观。
　　父亲停车在一个有草的停车台内，车子刚好被旁边的小树所遮挡，阳光被隔绝在外面了。
　　父亲停下车，让韩宇也出来一起去看看。这里的小区门口贴着一张大大的招租启示，所以他才会开车进去，不然这种房子看起来就象私人住的，根本不象是出租的，除非是太有钱房子多了住不完。
　　父子一前一后地来到小区里，看看是哪所房子在招租。一位似乎搞推销的人见到一位老板模样的的人与一个少年来到，就过来询问。他很远就伸出手来，笑容对满了那张脸：“哎哟，您好，是来看房子么，我们正好有。您看看吧。”
　　父亲是农民出身，十分淳朴善意，说道：“你好，我们今天就是来看看有没有好的房子准备租住。有环境好的么，就是条件好的？”说完递过一支香烟。
　　胖胖的中年人接过寒宇父亲的烟，满脸堆笑地说：“当然，这里还有很多房子在招租呢，您要租什么样地都有，全部是很漂亮地住房！”寒宇父亲笑着道：“今天其实是为了给孩子找一套房子住，这不，学校改革，学生可以自己在校外租房子，对了有没有适合学习地有好一点的环境的房子？”
　　“有有有，您现在是不是去看看？”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连连说有。
　　父亲转头看看身后的寒宇，道：“阿宇，我们看看房子去，你就坐在车里好了，不然到旁边看看，啊，不要走远了！”寒宇道：“我也想去看看这里的房子，我们一起去吧！”父亲道：“你还是在这边吧，我们谈谈房子的价格之类，你在这边也可以看看哪所房子适合自己，恩，这里倒是很大，我去看看了，你自己在这里啦！”说完与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走了，两人一直在对附近的房子指指点点。
　　寒宇觉得是在无聊，老爸其实是爱他，但是他好像爱的也太“深”了，要忙左忙右的事情，他从来不让寒宇做，谈经济财产之类他也从来不让寒宇过问，只让他自己好好休息就好了。
　　百无聊赖，寒宇就在附近走走。这里的确很大，并且风景非常的好，绿树成荫、花草遍地，有一种在城市而脱俗的感觉。房子倒是很少，这里好像是一些非常有钱的人建别墅的地方，很多人是在有钱，又喜欢这里，更重要的是看准现在的地价还便宜，为了以后卖了赚钱，就盖了许多房子在这里。但是房子多，人还是他自己，只好将多余房子暂时出租，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出售，就可以赚更多的钱。
　　这里的三层的好像就是私人住的房子了，五层以及以上的装饰并不十分讲究，应该就是出租的了。一幢蓝红白相间的小楼引起了他的注意，它夹在两幢较大的楼房中间，倒也离着一定德距离。这里共有十多幢楼，算是比较拥挤的了，还有一间有些低矮的商店，还有一家杂营的餐馆在中央，有几个衣着华丽的妇女正在里面吃午餐。
　　寒宇漫步来到了那座漂亮的小楼前，打量着它的华丽的装饰。大门紧锁，门口墙边有一圈齐腰小树，修剪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把小楼装饰得很和谐漂亮。
　　对面就是餐馆，这是一家规模还是大的餐馆，虽然才有一层，不过摆设倒是很讲究齐全。几个中年妇女正在里面吃这里自制的冰菠萝、冰草莓，现在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因为是春天，不过今天阳光倒是很好。她们一边吃一边谈笑。寒宇走进去看到了一大张贴出来菜目和价格表，想不到小小餐厅，竟然有不下几十种菜目和其他吃的，并且这里还卖着小吃、烧烤。寒宇觉得天气有点热，又看到诱人的冰草莓，就要了一碗，独自坐在靠阳光的位子坐下来慢慢品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父亲和那个中年人来了。两人谈得很投机，父亲道：“还有没有其他好的，最好是三层的，刚才看的那些都是家庭租住的，我怕孩子住着会不习惯。我家寒宇有些孤僻，我怕他一个人与很多家人住在一起会不自然。这里的小楼都是私人住的么？”中年人笑道：“你家孩子高高大大还会怕不习惯，呵呵，两三层的倒是有，不过今天来了两个带着孩子的家长合租了一套，就没有了。”中年人掸着烟灰，好像想了一下什么。
　　寒宇的父亲见到寒宇在餐馆里吃东西，就叫上中年人也去吃点东西。起初他还推辞，后来就跟着寒宇的父亲一起进去了。他们倒是吃饭，还喝上了酒，寒宇也一起吃。席间，父亲问寒宇：“阿宇，这里的安静的、适合单独住的房子都没有了，只有四五楼的房子还有没租出去的了，对了，你愿意在四五楼住么？”寒宇道：“其实四五楼也还可以了，只要没有人吵闹就可以了，对了叔叔，这里的小房子怎么都是私人住的么？”
　　中年人呷了一口酒，道：“恩，虽然也有些是出租的，不过都在很久或你们来的前面一会儿被租走了。”说完和寒宇父亲谈起了做生意。寒宇父亲其实很关心寒宇的住房问题，又道：“现在学习很苦需要静下心来学习，和很多人一起住还是不方便，恩，那么你们这里附近还有没有其他小区，我还是要看看去。”说完，看了看外面。
　　中年人面露思考的神色，道：“其实，还有一幢，只是不方便，是位大老板的，他的确希望租出自己房子，不过他说他有条件，就是要我租房子的人去和他面谈，并且还说要女的才可以！”
　　寒宇和父亲都面露惊奇的神色，为什么只有女的才可以呢？并且还搞得很严重似的。寒宇父亲不放弃，道：“不怕，你等我们吃完饭，我跟着你一起去看看，去试试，问问事情原因，不过你是否知道为什么？”中年人已经吃得红光满面，道：“我也不知道，只是他随便和我说过，也委托我帮他看看，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等一会我带您去看看好了。”
　　等到酒足饭饱，已经快有两点了，父亲跟着胖子叔叔开着车走了，只留下寒宇一个人在餐厅的休息室里休息，行礼也被搬到里面来了，他就一个人很无聊的坐着，不一会儿就靠着包裹睡着了。
　　是父亲将他叫醒的，他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到阳光似乎有些暗了，有些金黄，已经是接近傍晚。寒宇父亲叫醒儿子，道：“阿宇，走，搬着行礼，去对面的房子。”脸上好像有一些难言的喜悦似的。寒宇看着父亲，他的头有些晕，不解地道：“恩？不是说人家只要女的租么，你怎么跟人家说了让人家同意的？”父亲没有回答，只是呵呵一笑，提着行礼走出餐厅，笑道：“不用你管了，你只要保证好好住着，好好学习，其他的不用你关心了。”寒宇只好跟着父亲，头重脚轻地走出了餐厅。
　　走到房子前，寒宇惊呼：“哎呀，老爸，太阳都偏西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去学校报道呀！”父亲道：“恩，对，那就快点吧！”
　　寒宇知道父亲爱与自己开玩笑地性格，只好跟着父亲进去了。一进门，父亲很快就找到寒宇地房间，把行礼放进去，开始摆设起来。寒宇呆呆地在父亲身后看着父亲帮自己摆东西，之后便走出房间，到处看看。
　　一楼大厅里有三套不同的沙发，一台超大液晶电视，沙发旁边的几盆花和两株树看起来很恬雅、赏心悦目。二楼就是现在房间在的地方，有一套环形沙发，还有一个茶几，周围还有一些鞋架之类地普通摆设，不过还是很华丽的。
　　弄完了这些，经不住寒宇地催促，父亲只好立刻就开车去学校了。学校离这里有两三公里多一点，五分钟不到人就到了。不过这是因为路不熟，走了环绕小区的一条路，如果走另一条大路，才有一公里多一点，学校其实就是在小区旁边，只是拐了两个弯而已，加之有一些房子地阻隔，所以看不到学校。
　　驱车来到学校，有老师还在收着学费，其中寒宇的班主任杨老师就在里面，那是一个很风趣得小老头。因为父亲热情，加之寒宇考了全校第三，父亲与老师聊得很兴奋。知道寒宇要在校外住，开始有些惊奇，还有些可惜，不过听了父亲的解释，他也放心了，寒宇可是他们班上的“中流砥柱”呀！
　　今晚是不上课的，平时学校也不强求学生上晚自习，全凭学生自觉，所以交了学费之后，寒宇便与父亲坐着车回新租的房子去了。因为家比较远，父亲要很快回去了，在临走的时候，他交代寒宇要遵守公德、好好学习，还告诉他，这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让他与那个人好好相处，互相帮助，最后又强调了让他一定好好学习，不要忘了买手机的事，说完就笑着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寒宇听说还有一个人的时候，心中又一点轻微的震动，但是很快平静下来，觉得有没有人也一样，自己过自己的就可以了，其他的自己暂时别管好了。
　　但是第二天开始上课了，当他放学回家的时候，差点被惊、吓、难堪死了，因为他竟然看到一个女生，准确来说好像是自己同一个学校的女生正在自己家中，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家里来了贼，但是后来一想，不可能呀，因为那个女生很漂亮，平时还没有在意过。后来终于有了一点思绪，心想：父亲说得另一个居住者不会是她吧？又想到胖子叔叔说的只招租女的，就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还是有点不愿意承认同时他也猜测了她的身份，应该就是房子的小主人了。
　　两人见面的时候，说不清谁更吃惊，不过那个女生好像只是暂时的好像触电一样，眼神里又不敢相信的神色，良久才挪开眼光，之后又看了一眼，道：“你？怎么是你？”
　　寒宇因为太吃惊，所以没有听出其中的玄虚，为什么说“怎么是你”？这时的寒宇是在心中难以平静，但是他很快平静了紧张的心绪，道：“恩，我，我要回房间了。”之后就快步走进房间，带着很乱的心绪，留下了一个心绪更乱的女生在外面吃惊、发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和他一起住，其实她吃惊的还因为其他。她是一直喜欢他的，不过这种喜欢只是因为他很帅而已，不过此时已经够了，还有就是她还在网上骂过他。其实就是昨天中午了，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人竟然会住在一起，真是太“邪”了！
　　吃惊只是一时，很快一切又了恢复，两人几乎没有说过任何话，除了有时其中一个忘记了大门的钥匙，才会问另一个是否带着钥匙，其他就没有说过什么了，这倒是让这位叫夏雪依的女生是在不适应，总感觉很别扭，有时思绪又很乱，不知为了谁。
　　两人也几乎在平时没怎么碰到过，生活还是很平静的。只是雪依竟然将自己和寒宇住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从此，生活也就不会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