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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天藏支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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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把自己的床搬进了天藏家。
天藏家只有一张床,既然同床共枕让他睡不好,那就分床睡好了。
得知此事的卡卡西:“……”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他看上去头痛不已,“还好不是我捷足先登的庆幸感。”
我:“?”
总而言之他是在嫌弃我对吧?
我不满地抱起手臂:“那你有什么好建议,说出来听听啊。”
“你啊……”卡卡西长叹一声,“你是前辈吧,光?你牺牲一下自己很难吗?我看你分明也不讨厌那种事情。”
他拿起一本成人向小说,往我肩膀上拍拍拍:“所以洗干净了去给天藏吃不就好了!”
……
我采纳了卡卡西的建议,当晚就火速化身为引诱船触礁的塞壬,与他共沉沦。
我们不说夜夜笙歌,也隔三差五就放纵一夜,天藏果然精神奕奕了起来。
多日后,我躺在队长室的长椅上,半死不活。
“腰疼啊?”卡卡西批着文件,头也不抬。
“疼啊……”我哀哀道,“倒不是说技术不好,毕竟我们都是经历过过训练的。就是有点太大了……”
“劝你省着点用腰,”卡卡西不咸不淡道,“日子还长着呢,对方可是精力充沛的年下。”
我低低地哀嚎一声。
这种年龄差太残酷了。忍者到老大都一身伤病,我开始担忧过几年自己还有没有精力应付年轻的天藏。
但老实说做这档子事的感觉很好,天藏很体贴,所以我才会如此纵容。
卡卡西看了我一眼,把自己的战术手套摘下来,扔到我身上:“手腕上木遁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了,遮一下。”
……
大概是看我最近比较疲惫,为防我身体里的宇智波基因因为压力大闹出什么幺蛾子,火影大人指派我继续负责人柱力的监视工作。
拿到任务的当天,我高高兴兴地跃上鸣人家的窗户。
正当我要开口打招呼的时候,我差点被一根晾衣杆戳下去。
鸣人拿着晾衣杆,气鼓鼓地看着我:“大叔,大叔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
眼泪在鸣人眼中积蓄,他就这样攥着根比他还高的晾衣杆,看着我哭了起来。
“我只是出差去了,”我手忙脚乱安慰道,“出差而已。现在我又负责保护你了,别哭了。”
鸣人哭着冲上来:“大叔没有生我的气……大叔你没死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呜呜呜……”
这小子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进了我怀里。因为速度太猛,我咚一下被他从窗台上撞了下去。
不愧是四代目大人的儿子,攻击力真强!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摔伤的腰朝鸣人摆摆手,示意我没事。
然后我一瘸一拐地回去找卡卡西请假去了。
……
“说你什么好,居然一点都不设防,对方再怎么样也是人柱力。”
我被天藏搓药酒搓得倒抽冷气,卡卡西在一旁悠哉游哉的说风凉话。
“堂堂暗部居然会被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偷袭”成功,要是传出去,真的会被人笑掉大牙。”
我瞅了卡卡西一眼,朝天藏勾勾手指,在天藏不明所以地凑过来之后,我勾着他的脖子缠吻起来。
卡卡西的眼睛瞬间睁大,随后在湿润的水声中,他像好好地走在路上被人踹了一脚一样,红着耳朵知情识趣地走了。
……
鸣人那边状况很多,又是不爱吃蔬菜,又是不会做作业。
我经常蹲在窗户上给他讲题,要么干脆进门给孩子做饭。
一起盯梢的同僚以为我不了解实情,都劝我别多管闲事。
“那是九尾的人柱力。”
“知道九尾吗?就是多年前袭击村子的狐妖,杀死了很多人呢!”
“别靠他太近了!”
“不不不,”我对他们说,“你们知道隔壁砂隐村的人柱力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有专门的保姆伺候,据说是亲舅舅。而且哥姐双全,天天吃四菜一汤。”
“假如有一天开战了,他们的人柱力身强力壮,精通忍术。而我们的人柱力像豆芽菜一样,拉出去什么都不会,你们想想那个场景吧。”
同僚们一时间都沉默了。
这以后,大家给鸣人补课、改善生活的意愿空前高涨。
如果当天我没当值,也会有人在鸣人看着课本眼露迷茫的时候站出来,充当辅导老师的角色。
时间一长,我们鸣人那继承自四代目大人的魅力就展现出来,一口一个哥哥姐姐真厉害,把这帮人哄得晕头转向,干活不要太积极。
后来卡卡西离开了暗部,果然如第四次忍者大战那会儿他告诉我的一样,去当了担当上忍。
天藏荣升队长,成了我的上司。
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天藏的性格愈发沉稳,我们的相性也愈发的好,完全没有出现几年之痒的情况。
天藏说,这是因为我还在缓慢地学习,如何以爱恋的角度去爱一个人。
“但我很享受前辈慢慢爱上我的过程,”他亲吻着我,“从责任,到爱情,再到责任。”
“我身体里流淌着宇智波的基因,宇智波的爱是很可怕的,”我搂着他笑笑,“你可要做好准备。”
……
很快,鸣人要参加中忍考试了。
这届中忍考试在木叶召开,鸣人的带队上忍是卡卡西,队友是老熟人佐助,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小樱。
宇智波鼬在宇智波斑的操作下被抹除了叛忍的身份,宇智波一族的惨死也被定性为是为了守护村子、迎战恰好从他们那边潜入的外来势力而全族战斗到最后一刻。
该说不说,佐助这孩子真的很单纯,别人说什么信什么。
虽然鼬真的杀了全族,但为了佐助能够更好地成长,他还是选择采用了上边的说辞,说他当年是用幻术才让佐助看到他杀了父母,没有告诉佐助真相。
没几年的功夫,佐助跟他就重修旧好了。
为了维护安全,暗部在场内场外都安排了人手。我们队出了三个人,由天藏带队,装作考生混进了考试队伍里。
为了长得像考生,我和天藏动用了变身术,变作十五六岁的模样。当我看到“甲”时期长发飘飘的天藏的时候,我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像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模样的时候悸动起来。
“这……这是队长吗?”跟我们一起来的,代号“飞鸟”的小伙子喃喃道。
飞鸟来得晚,加入天藏班的时候天藏就已经是现在这副看起来有点阴暗,但其实是可靠的好人的样子了。
“嗯,他年轻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不知怎的,我对飞鸟看得目不转睛的模样有点不爽,“我说,你能不能别再看了,这是你队长!男的!”
“啊,哦。”飞鸟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好久没见过前辈这个模样了,好怀念。”天藏走到我跟前,微微一笑。
没错,为了掩人耳目,我选择了当年的寸头形象。
飞鸟看我就像看到了美女变糙汉一样:“前辈你年轻的时候好凶……”
我搂住天藏的脖颈,顺势摆出一副臭屁中二少年的样子:“我马子,再乱看砍了你哦。”
飞鸟:“……”
飞鸟鼓了鼓掌:“前辈不愧是前辈,伪装得好像。”
正在考场的走廊里说着话,我们遇到了来送考的卡卡西。
他一来就借着身高差摁住我俩的脑袋,搓小狗似的搓了搓。
“考试加油哦,光酱和天藏酱。”
说罢,卡卡西就愉快地离开了。
我朝他的背影比起了中指。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当了老师之后反而越来越玩世不恭了!
“好了好了,”天藏拍拍我的背,“该进考场了。飞鸟,保持警戒。”
“是。”唯一不需要动用变身术的娃娃脸的飞鸟应道。
第一场考试是笔试,虽然明面上的形式是这样其实考察得是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
因为试卷上根本是中忍以上才要求掌握的超难题目。
我们和其他考官安排的“托儿”全都提前背下了答案,为的就是让这帮下忍施展个人能力,想办法抄到我们的试卷。
试卷发下来,我听到鸣人在前排感慨:“哇,都会做耶。”
我在后边热泪盈眶。
这孩子完全没有辜负我们辛勤地补课,好欣慰。
毕竟教鸣人学理论知识真的好难啊!
主考官是森乃伊比喜,我们的老熟人。看到他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其他负责抓作弊的中忍也都摆出那种或不怀好意、或高贵冷艳的样子吓唬考生,我忽然觉得当时应该申请去当工作人员,看上去实在是太有趣了。
正这样想着,我听到斜后方的天藏在给我敲暗号。
“前辈,答案填错框了!”
我低头一看,我把第四题的答案默写进第五题的答题框了,再抬头一看,头顶有一面小镜子,显然是有考生在通过这种方式抄我的卷子。
对不起了孩子!
我火速修改答案。
因为天藏的暗号是暗部通用的,在场听得懂的人不少,我已经听到有人在笑了。
笑什么笑啊!
是谁!
我红着脸在桌子上敲:都端正考风,这是很重要的考试,严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