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fate(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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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archer真是觉得命运是个奇妙的东西。
卫宫士郎似乎天生就该成为“守护者”，顽强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三番五次下杀手却一次也未成功，反而尽数化为磨炼他的顽石，将他的人生磨的光华璀璨。
archer看着被他波乱的命运轨道一日又一日的向着原来的方向靠拢，也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恼怒。若不是那些其他世界的闯入者识破了他的真实身份，他早就投靠敌营给卫宫士郎好好上一堂课了。
archer与卫宫士郎相对而坐，一个矮桌的距离却让两人的距离宛如天堑，archer也没酝酿多久，开门见山直接说道:“我是未来的你，是在成为正义的伙伴半路上夭折的你。”
卫宫士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想起这些日子来的疑点却又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他道:“这么说来，你突如其来的敌意也解释的通了。”
疑似气场不和的争锋相对，出招时下意识的反应，以及那晚远坂凛手上那对一模一样的项链，卫宫士郎早该从这些地方知道真相了，却偏偏因为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而没有从这方面去想。
障子门上的人影晃了晃，搭在门上的手放了下来，毫不迟疑的转身。
“进来吧saber，有些事最好还是有个见证人。”除了过于正直的骑士王，archer想不出还有谁能听到秘密后还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
saber进来后端正的坐下来，脸上是一贯的严肃正直，她点点头道:“那么失礼了。”
archer收回目光继续道:“我一直想杀了你，不过却因为种种意外让你活到了现在。”
卫宫士郎不爽的道:“我可是凭着自己实力在你手上活下来的。”
archer嗤笑到:“要不是神木发现我的真实身份并且以此作为威胁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早就知道阴阳师的通天手段，但能勘破灵魂的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与其说是你的实力让你活到现在不如说是你的运气让你侥幸逃离死亡吧。”
卫宫士郎有些不服气，但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若不是因为远坂凛的红宝石项链他活不到圣战的开始，若不是因为神木的勘破他也活不到现在。
saber道:“你不是会因为这种威胁就罢手的人，让你容忍到现在除了神木先生的威胁还有什么？”
archer没有直接回答她，目光缓慢扫过两人的脸，扯扯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saber，你是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小圣杯的真实身份吧。”
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saber也没对此做出过大的反应，如果archer真的是卫宫士郎的话，长大后调查冬木市大火的真相想来也知道了很多。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卫宫士郎，saber眉心紧蹙，“是爱丽丝菲尔的女儿伊利亚吧。”
她突然想起了爱丽丝菲尔渐渐丧失的人类感知，以及与爱丽丝菲尔面容相似的伊利亚，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一般来说英灵被再次召唤是没有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的，可saber却不一样，它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一切，记得那个男人，卫宫士郎的父亲卫宫切嗣两道刻印在灵魂中的命令——毁灭圣杯。
卫宫士郎是卫宫切嗣的养子，可他的性格却是与养父完全不同的正直，这让她欣慰又忧虑。
“是的，她是这一次的小圣杯，到了最后她也会与她的母亲一样化作圣杯。”archer以颇为冷漠的语调说出了自己姐姐的结局，随即话音一转，刻薄的逼问道，“卫宫士郎，我知道你觉得这种事对伊利亚来说是不公平的，可若是牺牲她一人来达到世界和平的未来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我......”卫宫士郎大脑轰鸣，头脑发胀，喉咙干涩的可怕，面对这样的问题他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不明白，名为幸福的位置是有限的，必须把那些得不到幸福的人及时抹除，用少数人的生命换去大多数人的幸福。”archer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杀气再也压制不住的逼了过来。
卫宫士郎有一种下一秒就要死于archer刀下的错觉，不过错觉终究是错觉，他心底也明白，未来的自己恨的不仅仅那个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也深深的恨着成为英灵的自己。
只听他继续道:“我就是执行虚假幸福的刽子手，为了让大多数人得到幸福不停的斩杀得不到幸福的少数人。所谓的幸福只能靠杀戮来维持，这样算什么幸福？我又算什么英雄？”
archer的语调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最后一拳重重的砸在桌上。
saber问道:“所以你想杀掉卫宫士郎来摆脱这样的命运吗？”
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就是因为它的不可逆性，对于archer杀掉过去的自己用以改变未来这一事，saber保持怀疑。
看着saber脸上的不赞同，archer坦然点头，“是的，那个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未来并不能成为正义的伙伴，反而成了制造杀戮的刽子手，所以我想在这个圣杯战争中杀掉他，掐灭他的未来。”
卫宫士郎紧绷着脸反驳道:“那是你的未来，我承认，你是未来的我，但你也并不是我。”
卫宫士郎的话有些矛盾，但两个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archer只是他未来的一种可能性，谁知道在他得知这一事实后，未来还会不会一成不变的朝着命运的轨道发展呢？
archer却笑了笑，道:“你确实不会变成我。伊莉雅答应我不会让你成为英灵，这样我也放心了。”
伊莉雅是圣杯，她有这个能力。
想通这一点的saber了然，“原来如此，有了伊莉雅的保证，也就没有必要杀士郎了。”她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意，“既然这样，你们的矛盾也解除了，希望明天你们能够互相合作救出凛。”
“和他？”
“和他——？”
两个“卫宫士郎”看着对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听saber这句话眉毛一扬便是嗤笑一声不屑的看了眼对方。
光是看他们一模一样的表情，说是一个人也没人会怀疑了。
“不要学我说话。”
“少学我说话了！”
一瞪眼一撇嘴，两人又做出了如出一辙的反应。看着一脸错愕的二人，saber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一声轻笑也将压抑的气氛驱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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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战斗里，莺丸在其中的作用是一个关键点。”弥生十指交叉抵住下颌，沉思了好一会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明天就是决战了，弥生本丸和神木本丸的付丧神都身着出阵服一脸肃杀，弥生本丸的付丧神与郁江有大仇，明天不是他们死就是郁江亡，神木的付丧神受到了他们的感染也绷紧了脸，暗下决心要帮助他们的同伴。
弥生本丸的付丧神只剩下了四振:一期一振、太郎太刀、髭切、膝丸。莺丸被郁江控制，鹤丸国永失去踪影，弥生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郁江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我怀疑她抓住莺丸另有图谋。”
一期一振道:“我赞同主殿的观点，若是郁江想复仇泄愤，要抓也是抓住我或者是鹤丸殿下。”
“所以，那个人扣下茶丸是想干什么呢？”髭切眸中染上些许深色。
弥生疲惫的揉揉眉心，道:“不管她想干什么，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万一郁江以莺丸的性命要求他们放下武器，他们是听还是不听？
“鹤丸的下落我不清楚，不过我相信他也在为了救出莺丸而在努力。”弥生压下疲惫，安慰了几个因为同伴生死未卜而忧心忡忡的付丧神，然后在警告神木，“既然你有你的计划，我也就不过问了，但鹤丸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控制的，我希望你做为审神者能把握好分寸。”
被弥生这么一警告神木心里有些虚，但想想莺丸在鹤丸心里的终于性就重新定了下神，笑眯眯的对弥生保证道:“那是自然，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莺丸殿下在鹤丸殿下心里的重要性呀。”
之前被神木刺激弥生才会失去冷静，这会儿他早就理智回笼了，虽说他对鹤丸的行动仍然有些担心，但也没逼着神木说出他的谋划了。
她相信鹤丸能够为了莺丸在暗中努力，她只是不相信神木这个人罢了，神木这个人......邪乎！
“别这样看着我，我想我们最后一次会议不是用来彼此猜疑的吧？”神木将她的表情变化全部收在了眼里。
扇骨敲了敲手心，不紧不慢的说道:“郁江的续命方法还不清楚，与其用你的小脑袋猜测我的行动，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从别人嘴里套出郁江不死的秘密。”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fate(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