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三年》NPG

18、拉拉的老二

　　既然大家都由得小胖，然后，老二继续抽了。这时候，她沉默。

　　然后，小胖一手拿着自己的纸张，偷偷凑过来，她笑了：“‘喜欢一个女生’，哈哈，真的笑死人咯。爱贞，居然要在我有生之年，搞基，真的太好笑了。”

　　沉默的老二，听到小胖一番嘲笑，马上站起来，跟小胖翻起一场血拼咯。

　　老二的惩罚，应该严格来说是在她升大二的时候，才发生，整整折磨了她一年多的时间咯。
　　她用了一个学期的时间，对Les圈了解，并经常催眠自己，“我是喜欢女的”。不过，逐渐主动跑步的小胖每一次经过，都说：“我羡慕极你了，你只有跟一个同性说‘我爱你’三个字，相处一个月而已，但我呢？现在都三个月咯，才减了那么5公斤。”

　　不过小胖的话，更加激励着老二要尽快完成惩罚的心。但是，那时候，很多软件都不发达，唯一的通讯就是□□，每当老二要鼓起勇气，跟一个女生很随意地说“我爱你”三个字的时候，她都退怯了。

　　偶然有一晚，她找我在阳台聊天，她告诉：“喜欢一个貌似很容易，但是当自己真正去做的时候，你会发现‘爱’好难。因为当你真的爱上的时候，你会发现给不了她什么，而不得不退出。我认识很多Les，她们可真是是女同，不过她们告诉一个我一个道理，‘不要以为我们是女同，我们见到什么女性都会主动扑上去，其实我们跟异性恋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我爱的人恰好跟我同性吧。’所以玩玩下的爱情，是很难坚持到一个月，甚至两天就game over。因为，真的付出的爱情，在她们那里，也不一定能坚持到最后。”

　　老二又问我：“当初，你跟你前度分手的时候，是不是也感觉到他已经不爱你，其实对于les都是一样，她们会感觉到。”

　　她低下头：“所以了，我要结束惩罚，一是找一个女生演戏，演一个月；第二个，就是让自己由身心都彻底地变成les。哈哈，莉莉，我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一场游戏。”

　　爱贞不是一个好的玩家，她在新一批大学生进来的时候，找一个师妹下手。不过，她不想害人家，她花了挺长的时间，直到通过一款新出的同性软件确定师妹S是同类——正真的les之后，她才下手的。

　　她还故意跑过来跟我说：“无论女同，还是男同，都TM恶心，就算为了游戏去玩弄她，也是她们活该，谁叫她们是同性恋。”

　　这时候我惊讶，我还回想起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她告诉我，“一是找人演戏，二是来真。这一次，居然不是演戏，也不是玩真，居然是玩人？”

　　她笑了，“这一次不同，听说她在高中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喜欢男的，她还单纯得很，更何况这一次是她主动找上门来。她在那XX软件说，‘师姐，由你第一次帮我搬东西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可能对你有感觉了，你应该不怪我这么直接吧。’我一看她就是贱货，还有可能上钩了，玩到一个月咯。”

　　对着老二的所作所为，我并没有去分表言论，首先我本来就厌恶同性恋，感觉她们就是对生命的漠视，其次，我真的很忙，忙着做兼职，最后的是，我自己的惩罚都没有做到了，我有什么资格说这么“勤奋”的她们？

　　所以了，师妹S很顺利地上钩，做了这一次游戏的牺牲品。甚至连老大很问道：“莉莉，我看老二最近神神化化，跟一个大一女生走得好近，你猜她是不是正的是同志？”

　　我笑了，我用了老二曾经告诉过我的话，“放心吧，就算老二是同志，她也不是个个女性都喜欢，尤其是你这一个人人都可憎的女人。就像异性恋一样，你难道只要是男，就上吗？你又不是面临末日。”

　　小胖这时候虚脱地扑到在地方，说道：“莉莉姐，此话真的有道理。”我看着每一天还在奋斗的小胖，我笑了，心想：“大家都挺认真的。”
　　不过对于我的惩罚，我望望还一脸惬意的老大，我又对自己说：“等老大拿到奖学金再说，这是最后一年，能奖学金，大三就不能拿。如果，她失败了，我也没有意思去履行这一次荒唐的游戏吧。”

　　一个月，很顺利又很隐蔽地结束了，正当老二要炫耀她的成绩，“我是第一个完成惩罚的人！”不久，她就后悔。

　　又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她闹醒原本睡着的我，拉我去阳台，跟我谈起那一个师妹S。她很平淡，又带着忧伤地说：“S，你还记得吗。”

　　我点头之后，她继续说道：“她真的很单纯，她以为我真的爱她了，然后她居然跑去跟父母出柜。”她望着我有些不解，就简单地解析“出柜”的意思——同性恋者跟家人道出自己同性恋身份的行为。

　　“她休学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小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她被父母当着神经病，送去治疗。同性恋能治疗吗？还有治疗而已，干嘛要休学？我好奇，就继续打听她事情，听说她被那些所谓的医生做了很多很不人道的治疗方式，什么电击治疗，纠正法子等。最后……她的性取向还是没有纠正，她就已经疯了。”

　　说道着，她哭了：“莉莉，你说，是不是我活生生地害了一个人。那一个师妹，她虽然是les，但是她为人真的很好，她……”列出她种种的好，越说，老二的声音越嘶哑。

　　最后，她只能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对不起她，我对不起她。”

　　后来，我在学校的公共电脑里，也查了很多关于同志的事情，明白同志首先不是一种病态，不用治疗的；然后，了解到“厌恶治疗法”这治疗下的不人道；最后，我懂，同性恋也是人类的道理。

　　“他们不是异类！”老二对我说的，而我也记住了。

　　老二，接下来的日子，尝试爱过很多女同，并对她们无比关心，她说着这是一种“忏悔”。为了这么一个忏悔，她真的快要成为了Les，最后把她拉出来的，还是一名很年长的同志。

　　男同志，他告诉老二说：“我是gay，也希望能有很多伙伴加入，不过我的良心过不去。因为这一个圈子很难走的，也不适合你，就不要为了所谓的忏悔，就把自己的一生都毁了。你若对我们有所亏欠的话，就不要厌恶我们，接纳我们就行了。其实，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做基佬的。”

　　所以了，爱贞在工作之余，有空就参加国际彩虹（彩虹原来是同志的标志）协会，成为一名资深的干事。在她严厉工作狂的包袱卸下，她是一个会谈“包容、理解”的居家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