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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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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去给我买酒,酒呢?"纪永凶狠的抓着纪念的头发。
纪念举起双手去拉扯,哭着说,"没钱了,没有钱了已经。"纪永回来一个礼拜,家里就变成了地狱,新鲜的花朵芬芳的空气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暗肮脏的生活环境。像是回到了以前 ,可怕。
"没钱?"纪永残暴的把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没钱就给老子想办法!每天看不到啤酒我就打死你个兔崽子。"
纪念趴在地板上,不敢哭,小声抽泣着慢慢后退到墙根,又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了。
上完班交接班的时候,纪念看着大学勤俭节约来做保安的方以诚小声的开口,"方师傅,能借我点钱吗?"
方以诚第一次听见纪念和他说那么长串的话,也是第一次被人称师傅,他看着把自己裹得和包裹一样的纪念,掏口袋,"一百够吗?"
"够了,谢谢。"纪念的声音只有文字一样大,"我下个月发工资就还给你。"
"这个不着急,你怎么了?最近看上去不对,有什么是我能帮你的?"方以诚挂着微笑,很是和蔼可亲。
纪念张开嘴,忍不住掉眼泪,太难熬了,他想要求助,他向方以诚求助了。
"这样啊。"方以诚卷起纪念的袖子,他的肌肤上一片红肿青紫。
"方、方师傅?"纪念觉得有点害怕,他想抽回手臂,却被一把狠狠捏住,痛的他直呼出声,"你弄疼我了!"
方以诚的脸瞬间狰狞起来,他的唇角上扬着,眼神骇人,"你的父亲真是暴遣天物,"他伸手抚上纪念的脸颊,"看看他把你的脸都弄成什么样子了!"一瞬间方以诚怒不可竭的声音吓的纪念只想转声就跑却被一把拽入怀里。
方以诚的呼吸打在纪念的脖子上,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纪念的后脑,口气诡异,"我可怜的纪念,"他说,"要多少钱都没关系,你喜欢按时间算还是按次数算?"
纪念一脚抬起踢向方以诚的□□,后者松开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接着懊恼的看着唇角溢血的纪念,"你看看,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别惹我生气。"
纪念爬起来就要跑,却被方以诚拦住,"我可怜的小宝贝。"
"变态,你变态!"纪念扭头望仓库里面跑去。
方以诚动作缓慢的拉下门帘,锁好,把钥匙别在腰间,踩着路走带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动听,他哼着歌,一步一步往仓库里面走去,"宝贝儿,你想要玩儿躲猫猫吗?真是调皮。"他无奈,"今晚,我们可以尽情的玩儿。"
变态!
纪念躲在角落处用箱子挡住自己身影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身影。脚步声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最后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纪念屏住呼吸。
"找~到~你~了~"
纪念抬头,方以诚可怕的表情映入眼帘,他被提着领子拽了起来。
"啊——"纪念使劲动作打掉方以诚的手,撒开双腿就跑。
"宝贝儿!"方以诚一把拉住纪念的手腕用力一扯,他看着纪念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痛呼一声眼神炙热而疯狂,"宝贝儿你真不听话。"
"滚开滚开滚开——"纪念四肢乱舞,被方以诚压住。
方以诚双手压在纪念的手腕上看着身下挣扎着的人,他伸出舌尖滑过唇瓣,"你真诱人!"
"你这个变态!你有病!你疯了!你会被抓起来的!"纪念使劲摆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却被一把撕开衣服,遍体凌伤的身体暴露在方以诚的视线下,"这是什么东西?"方以诚拎起藏蓝色的带子往下看,"卡牌?"他轻笑,"你都多大了,还玩儿这种东西,真是,太可爱了。"等等,卡牌里面的人,在动?方以诚松开手想要看仔细一点。
"还给我!"在方以诚松手的一瞬间,纪念抢过卡牌翻身就要爬,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别碰我!"纪念使劲挣扎,"我会告你!你会被抓起来,你会被枪毙!"
"你真天真。"方以诚感概,欺身上前,指尖划过纪念的肌肤,"春宵苦短,宝贝我们不要浪费时间直接进入主题好吗?"
"不要,别碰我——"
明黄色的灯光闪烁不停,方以诚停下动作半坐起来看着周围。
"呲啦——呲啦——"灯光闪烁着,周围的一切仿佛瞬间安静的可怕。方以诚奇怪,他眉头紧皱,手下力度松懈。
纪念一把推开方以诚就要逃被方以诚拽住扔回到刚才他躲起来的地方,又搬起来一个箱子压在上面,"宝贝儿等我回来。"
纪念想说谁要等你灯光瞬间暗了下来,一片漆黑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手电筒微弱的光线闪烁着。
"谁?"纪念听见方以诚迈开步子离开并且询问的出声。
"小姑娘?"他又听见方以诚开口,"你是怎么进来的?"
纪念屏住呼吸抓紧了手里的卡牌抱着,他没有听到那个小姑娘的回音,惨叫声顿时响起!
"啊——见鬼!"他听见方以诚尖叫,打斗的声音,撞开箱子的声音,有什么砍入骨肉发出噗噗噗的声响,惨叫声不断。最后,没有了声音,只有那种剁肉一样的声音一直回响在纪念的耳边。
纪念瑟瑟发抖的靠着箱子一动也不敢动,他听见一滴一滴的像是水滴滴落在地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纪念抖个不停,他抓紧了手里的牌好像能从里面获得力量一样。
"没有。"一个清脆的孩童音响在耳边。
纪念不敢抬头,"哐当——"他旁边的货物被人推开,货物倒地的声音清晰明显,纪念头上的箱子砸了下来,他不敢出声。
"没有。"他听见那个声音重复了一遍。
"好的。"没一会儿那个声音又道。
纪念不知道那人走了没有,他一动不动的缩在那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他的牙齿咬着指尖,竭力克制自己的害怕。
"她走了。"我爱罗情不自禁的出声提示。
好半晌,纪念才反应过来似乎有人说话,"方以诚?"他小声试探,突然拉紧嘴唇,惶恐了一会儿才推开箱子。
纪念寻着手电闪烁的方向压低了脚步声走过去,"方以诚?"他喊,没有人回答。
等到了光线之下,出现在纪念面前的是一具被砍的四分五裂不成人形的肉块。
"啊啊啊啊啊—————"纪念转身就吐了一地,他跑去门口想要开门,大门却锁的好好的。大门锁的好好的,凶手是怎么进来的?他是怎么进来的?纪念崩溃的拍打着卷帘,"救命——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