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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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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晚上和室友敲天(方言:聊天),室友s说她在昨天看了一本书,晚上做噩梦梦到了一个恶心的恋/童/癖/老师。
我坐在桌子前面养电脑里的小龙崽子说,怎么突然做这样的梦?
她开始慢慢讲述了那本书的故事,简单来讲就是一件发生在台湾的女学生被补习老师性/侵的故事。
我们就这个聊起来中国的性/教育问题,老实说,我懂得这些知识完全不来自于我的父母,我从来没有在我的父母那儿知道过关于这个的一点知识。
我知道这种东西是在小学,我在浙江读的小学,那个时候会有一些医院发一些关于那个的小故事,一般都是宣扬什么无/痛/人/流,修复处/女/膜/的医院才发这种东西,我记忆里面大概是这样的。
这是我最早知道这个东西。
完全的清楚与了解是在初中,不是想象中的生物老师教的或者有什么生理健康课上了解的,我是看小说知道的。
到现在,我也还是觉得我这一辈的父母还是不会同孩子去谈论于这种东西,耻于且羞于谈论。
和室友s谈话的结尾是说,一件事情总是有人因此丧命之后才会有人重视。
是这样吧,死亡才是最让人感到清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