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说一件你没有做过的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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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同人——说一件你没有做过的事
沉闷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十四杯咖啡，它们互相碰撞彼此，然后落到十四个精疲力尽的巫师面前。
一只蓝绿相间的光球飘到了屋子中央，闪闪烁烁了十几秒。
没人理它。
它似乎有些失望：“你们已经不再关心游戏了么？我是这一轮的光球。”
依旧没有人理它。
它叹息了一声：“好吧，我猜我来晚了，你们都麻木了。如你们所见，我是一个发光的袖珍微缩版地球。”
“光球小姐，你们的游戏永无止境么？”过了一阵才有人问道。不论是谁开了口，他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不知道。”发光的微缩版地球冷漠地说到，“这一轮结束后，允许一个或者一些人离开。”
汤姆里德尔猛地抬起了头，率先咄咄逼人地发问：“离开？怎么离开？到那里去？”也许是被“离开”一词吸引了，在这么一个也许是空头支票的许诺面前他甚至没有提问验证这个诺言的可靠性。
其他人也抬起了头。
光球转了一转，拿非洲和欧洲面对着他，仔细回答：“我送你们离开，按照第一轮的许愿结果，回到现实或者回到虚无。”
汤姆里德尔冷笑一声。
赫敏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抢先说道：“那看来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了，里德尔。光球小姐，离开与否的评价标准是什么？”
“最先结束游戏者。”
邓不利多提问：“如果自愿，离开的机会可以相互转让么？”
“很高兴你能提，先生。”光球转了转，把非洲和欧洲那一面对着他，“但是不行。游戏中你们可以随意喝茶，征得我同意后可以发言。但想离开的人必须是最先结束游戏的人。咳咳咳，好了，让我来讲讲游戏规则吧。”
“这个游戏叫断指游戏。”
小天狼星敏感地皱眉：“不会是我们谁的指头先断光了谁离开吧？”
一边的丽塔似乎已经看见了光球赞同了他的说法，大声尖叫：“不，我不参与。我不……”
光球给她消了音。
“只是题目而已。不会真的要你们的手指头的。”光球解释道，“规则是，每人轮流说一件你没有做过的事——必须是事情而不是某种属性，不许重复，其他人用十根手指代表十次机会，如果那个人做过，那人就收回一根手指，最早收完的人或者几个人离开。为了防止消极参与，剩最多的人接受惩罚。如果某一件事其他所有人都做过或者都没有做过，说这件事的断一根手指。”
光球慢悠悠地说：“游戏开始，邓不利多。说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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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不利多并没有急于参与，平静分析：“虽然我们不知道光球小姐的诺言是否有效（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但我不希望浪费这次机会，那些我许诺离开的人中，我希望你们尽可能多的人离开。事实上，我觉得我们中一些人足够相互了解，我们完全可以有目的性的选择要说的事情。我知道，一次让所有人离开是不现实的，也是有风险的——我相信那些不能回到现实世界的人对阻挠这件事很有兴趣——所以我建议大家集中力量，让孩子们先离开。”
光球突然又亮了起来：“补充一条，拐弯抹角的属性类也无效：比如说我没有进过女厕所，我没有被分进斯莱特林，都判无效。一旦无效剥夺说话机会一次。”
伏地魔冷笑了一声，这笑声吓到了小马尔福，大马尔福试图以眼神安抚他。
光球停下来，停在了校长面前：“你听见了么？邓不利多，现在你可以说了。”
邓不利多笑了，无奈地点头：“好的。我没有使用过隐形衣。”
赫敏微笑起来，她看向了哈利，但是哈利没有微笑。
光球立刻宣布：“波特、格兰杰、布莱克断一指。”
“轮到你了，波特。”
“教授，”哈利有些局促地说，“谢谢你。但是如果只有少数人能离开的话，我觉得您比我更有价值。我想，我是说我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但你离开后一定能找到办法带我们出去的是么？”
斯内普骤起了眉，哈利看向光球：“我没有制造过熄灯器。”
邓不利多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格林德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光球悠悠然飘到了场中央，宣布：“邓不利多断一指。轮到里德尔。”
“我必须参与么。”里德尔阴沉地问。
“是的。”
“那好吧，我可看不出我会从这个游戏里得到什么，也许唯一的乐趣就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吧。我没有结婚。”
赫敏笑起来，哈利也咧开了嘴，连邓不利多都不禁莞尔。光球果断地让所有人噤声：“莱斯特兰奇、马尔福断一指。”
“只有他们？”里德尔问，他似乎是不敢相信。
丽塔斯基特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似乎期待光球说点什么。
“是的，你差点就自断一指了。”光球回答。
小天狼星尖刻地说：“你该让小伏地魔自断一指的，或者让我堂姐和伏地魔一起断一指。”
“你这不要脸的逆子叛徒。”贝拉特利克斯抽出了魔杖，但是光球没有给她机会，她被定住了。
“下一个，斯基特。”
她紧张地扯着自己的大卷发，望着光球的眼神有些期待：“如果我说一件事所有人都做过或者都没有做过，我自断一指？”
“是的。”光球一动不动，只是短促地说。
赫敏不屑地哼了一声。
丽塔斯基特犹豫了一下，然后下定了决心：“我没有和黑魔王说过话。”
“你想和他说说说么？”光球突然问。
“不，不不，这只是游戏不吗？”丽塔斯基特惊恐地回答。
“好吧，”光球失望又鄙夷地说，“很遗憾地告诉你，虽然除了你在场所有人都和伏地魔说过话，但你显然忘了你不能把他本人算进去，所以，除了大小里德尔和斯基特，所有人断一指。”
“等一下。”伏地魔嘶嘶地说。
光球愣了一下：“你难道想把自己自言自语算进去？”
伏地魔指着身边的格林德沃：“她说的是黑魔王，不是哪一个黑魔王。我和格林德沃说过话。现在是你失误了。”
哈利脸上的表情难以用语言形容，他看向格林德沃，又不由自主地看向邓不利多，两人都面无表情。反而最激动的是小汤姆里德尔，他似乎不能想象成年后的自己玩弄这种文字游戏。
“我道歉。”光球毫无诚意地说，“所以呢？”
“让我离开这该死的游戏。你怎么敢让我在这看老头打情骂俏，玩这些装疯卖傻的游戏！”
光球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但它做出了妥协：“伏地魔断两指。”
伏地魔本来就一团糊的脸扭曲了，哈利怀疑他被用了噤声咒。
“小里德尔。你没什么要说的吧。”光球又装腔作势地问，没有得到回应，或者它故意不给里德尔回应的机会，“下一个，格兰杰。”
赫敏清了清嗓子：“不得不说，斯基特和伏地魔给了我灵感。我没有击败过任何一位黑魔王。”
光球的亮度暗了下来，它阴郁地自转了一圈：“哦，好吧，邓不利多、波特各断一指。轮到你了，斯内普。下面的人不许再提『黑魔王』这个词。”
斯内普嗤笑了一声，简洁地回答：“我没有炸过别人坩埚。”
哈利想起了他向高尔的坩埚里扔东西的事儿，但也许他并不是一个人，教父也炸过别人的坩埚？事实上他总觉得伏地魔应该炸过自己的坩埚，否则他的脸不会塌成那样。正胡思乱想着，光球给出了评价：“这个针对性很强啊。波特断一指。下面布莱克。”
“炸个坩埚算什么，哈利还炸了伏地魔呢。”也许是看见哈利脸色不太好，小天狼星轻快地说，“而且，我没有骑过龙，我敢肯定整个世界上的巫师也没几个骑过的！”
“你算是给出了事情么？”光球怀疑地询问。
“当然！我没有骑过龙！骑龙是我的梦想！”听到小天狼星的答案，斯内普冷笑了一声，一旁嗤笑的居然还有贝拉特利克斯。
“那么波特、格兰杰断一指。”
光球晃荡到了卢修斯马尔福面前，马尔福回答：“我没有在天文课找到自己的对应星座。”
小天狼星吹了声口哨，伏地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大马尔福颤抖了一下，但伏地魔没说什么。
“小马尔福、布莱克断一指。”
“没有问题的，”微缩地球忽闪着，“莱斯特兰奇。”
贝拉特利克斯傲慢地回答：“我没有复活过。”
“真是可悲。”格林德沃冰冷地说。
“你已经死了，而你现在还在说话，这不叫复活么！”哈利愤怒地指出。
“她没说错，她的确没有复活。”
邓不利多皱起了眉，想要开口，但小天狼星抢先一步：“你说什么？她没有复活？为什么？难道这里不是人间？”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光球不再回答，它恶狠狠地宣布：“伏地魔断一指！下面是小马尔福！”
但是德拉科马尔福没有回答，他惊慌地问：“我还活着么？”
“不回答问题。你需要说否定句。”
德拉科尖叫到：“你为什么不回答！”
“说事实类的句子！”光球生气了，“否则我就把你扔到虚无里去。说个你做不到的事，小斯莱特林。”
德拉科眼神茫然，好像是从虚空里抓了这么一件事：“我……我是一个斯莱特林，但是我没进过密室。”
“波特、格兰杰、里德尔、伏地魔断一指。”
德拉科马尔福好像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脸愕然。
里德尔冲着小马尔福假笑：“谢谢你。我总算断了一根手指头。”
光球打断了这场戏：“下一个，伏地魔。”
“没有鼻子？”哈利咕哝。
“是的，哈利波特，你像所有世俗的人一样，只看见我的与众不同，而不理解其中所代表的卓越，我不在意自己旧时的容貌（赫敏瞥了一眼里德尔，后者冷笑了一下），我不为旧日所羁绊。”伏地魔顶着那张糊了的脸嘶嘶说，听见那声音马尔福打了个抖。
光球绕着场地转了一圈，像是在踱步，等伏地魔说完才问：“你说了好几个否定句，你决定选哪个？”
邓不利多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饱含不住的蔑视：“不论他选哪个都一样，我们这里没有第二个和他一样无知的人。”
“我无知……是你懦弱，邓不利多。即使我输掉了战争，那也只是输给了这个懦弱的世界，这世界宁愿卑微懦弱地簇拥一团，也不敢负担力量和强大的代价……”
光球不得不提醒他：“回归正题，伏地魔。你需要按照规则来。”
“让他自断一指吧，他太恶心。”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说。
贝拉克里特斯看起来就要给他一个索命咒了：“你这肮脏的杂种……”
“别说了女士，他是纯种。”光球打断了她，“我不得不考虑布莱克的提议，但是考虑到，小里德尔先生，技术上来说，你和他是一个人，他所否定的事情，你怎么看呢？”
里德尔顶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刻薄地说：“我还不想把自己的脸烧糊。”
“咳咳，好的，”光球郑重地宣布，“如果没有异议，里德尔断一指。第一轮的最后一位，格林德沃先生，你想说什么呢？”
格林德沃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光球看着他，在他面前上上下下地闪着：“前面那么多人慷慨陈辞，你有什么要说的么？你有什么更瑰丽的言辞么？”
“没有。也许以前我的演讲出书豪言壮语多到记不完，但是现在我连一句墓志铭也懒得想。”
光球似乎呆楞了一下：“这是你选定的事？没有墓志铭？那邓不利多、斯内普、布莱……”
格林德沃挥挥手：“行了，停下你无聊的墓志铭盘点……我想说，我没养过宠物。”
光球从善如流地改正：“既然大家都在看着，那么我就在所有人目光中修正一下啦。邓不利多、波特、里德尔、格兰杰、伏地魔、斯基特断一指。好的，那我们第一轮结束了。波特断七指，伏地魔断六指、邓不利多和格兰杰断四指，你们有望率先离开。小里德尔、格林德沃断一指，你们面临惩罚的风险。下一轮请努力。”
AD：使用隐形衣
HP：制作熄灯器
TR：结婚
RS：和黑魔王说话
HG：击败过黑魔王
SS：炸过坩埚
SB：骑过龙SB
LM：观测到自己的星座
BL：复活
DM：密室
V：正常的脸
GG：养过宠物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说一件你没有做过的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