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1994之成仁美》八戒2

22、1996年和1997年

　　1996年2月，三千浦跟润真去看海太了。一开始打打闹闹的室友，却是去看海太看的最勤的人，他为海太带去很多好吃的，又见证了海太从一个嫩嫩的新兵变成了一个流里流气的老兵痞子。
　　娜静和垃圾的恋爱也进入了光明正大的蜜月期，一会打闹起来，让阿爸骂神经病，一会又抱在一块，让阿爸十分敏感：“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背地里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装得跟犯病似的，我今天要把你俩都宰了！”
　　阿爸让垃圾搬回寄宿屋住，就是为了让娜静和垃圾这对情侣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动，防止他们在大学毕业前做出逾距的行为。
　　这一年里，垃圾在医院里做着实习医，十天半个月才能休息一次，每天睡眠时间不足3个小时。喜滋滋都说：“幸好是学长他，所以才能撑得住呢，因为他比较迟钝。”
　　这一年的大三生活波澜不惊。喜滋滋复学了，海太还在部队，润真、三千浦恢复了平静的情侣生活，娜静也为每次垃圾休息的时间而期待着。
　　仁美倒是更忙了，她一边参与了一些前辈和教授的项目，对书本上的知识进行了一些实践，还去参加了GRE和TOEFL考试，默默的为去美留学做着准备。
　　自从仁美用“去美国留学，准备跟七封到美国汇合”这个理由得到了阿爸和阿妈的支持后，她就开始正式做准备了。不过，在这期间，每天晚上跟七封通一个电话是基本的，要是不方便打电话的时候就发E-mail，然后两个人在E-mail里确定相互的日程，定好日程，基本上2个月最起码见一次面。
　　1996年2月1日七封去日本，4月仁美请了5天的假，加上头尾的周末空出9天去日本看了一次七封，7月暑假仁美去日本陪了七封半个月，10月初去了一趟日本，又是9天。七封比赛或训练时陪着他去棒球场看他训练或者比赛，休息时两个人一起在日本游玩。12月下旬七封回韩国休假一个月，1997年1月下旬回的日本。不过这次，仁美也跟七封一起去了日本。
　　自从张国荣开始复出开演唱会后，她就开始期待了，可惜其他时间和地点都不太方便，演唱会在首尔又没有计划，距离最近的演唱会就是日本的了，所以，仁美早就计划好了要去日本看演唱会。
　　1997年1月25日，东京国际会议中心，仁美兴奋的跟七封来到演唱会现场，体验了一场视听盛宴，激动的仁美把嗓子都喊哑了。七封好笑的搂着仁美走出会场：“就这么高开心吗，我还真的第一次看你这么兴奋呢。哇，这还是我的女朋友吗。”
　　“恩，恩”仁美连连点头。
　　“那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张国荣哥哥啊？”七封问道。
　　“哎呀，你怎么也问这个啊，这个不是三千浦的问题嘛，不要跟他学。我比润真可是好多了吧。我每天都陪着你哎，只是这两天没怎么关注你嘛。而且，你陪我一起来看演唱会，我也很开心，很感谢嘛。”仁美抱着七封道，“我当然是更喜欢你啦。你呢？”
　　七封高兴道：“我也是。”
　　“那明天晚上咱们再来看一场吧？明天也有一场呢。”仁美趁机提出了要求。
　　七封无语：“是不是最好也去参加大后天大阪的那场。”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啦。咱们还可以顺便去大阪旅行一次，亲爱的，你有时间吗？”仁美忙讨好道。
　　“唉，如果没训练的话，我就陪你去。”
　　“没关系，如果你忙的话，我自己去也行。我的日语还可以啦。”
　　“不行，绝对不行。哎，还说你比润真好，我看你和润真还有娜静一样，也都是狂粉啊！不能一个人跑去。我说连看两场也差不多了吧，应该都是差不多的啊。”
　　“哎呀，我可是等了8年才能到看哥哥表演的机会啊，这真是太难的了。”在仁美的坚持不懈下，又和七封签订了许多条约后，她终于心满意足的看满了三场演唱会，才回韩国。
　　1997年3月，周末，早餐桌上，只有娜静，仁美，喜滋滋出现。阿爸问道：“咱们新村寄宿的一号情侣美女和野兽去哪儿了？”
　　阿妈回答道：“去正东津了。”
　　喜滋滋却说：“是去看海太了诶。”
　　阿妈奇怪道：“早上声均说去正东津呢，还说今晚回不来了。”
　　喜滋滋确定道：“不是啊，他俩一起去看海太了诶。他俩经常去呢，就当是约会了。”
　　阿爸说：“诶哟，看来想着海太的人也只有三千浦了啊。俩小子之前不是吵得跟俩犯病的狗崽子似的么，但还是那样地想啊，真奇怪。看来咱家流行不打不相识啊。润真和三千浦也是这样，咱们娜静和垃圾也算是吧。说起来，就是咱们仁美和七封不是这样的，总算还有正常人类。”
　　“阿爸！”娜静不赞同了。
　　“说起来，垃圾这小子还趴那儿睡觉呢么。”阿爸看了娜静一眼朝着垃圾的房间喊道。
　　阿妈劝道：“就让他睡吧，十天才回家一趟呢，他肯定超级缺觉呢，看他那脸色，真是太可怜了。”
　　娜静用力放下筷子，冲着阿爸说道：“可恶，干嘛让他进来住啊，就让他在商住房里自己过呗，你们真是太没良心了。”
　　阿爸嚷嚷道：“垃圾要是不到咱家来住，你这死丫头能老实待着么，肯定早就跑去他家给他洗衣做饭了吧，在你大学毕业之前，就算是杀了我也不能那样，我绝不容许！”
　　阿妈提高嗓门帮着娜静说道：“行了吧，他们肯定会看着办的，都已经长大成人了，管好你自己吧。”
　　娜静对阿爸吐着舌头，赞同阿妈的话：“就是啊！”
　　阿妈又对娜静说道：“娜静啊，还是去把垃圾叫起来吧，让他吃了饭再睡吧，快点。”
　　娜静高兴的起身奔奔跳跳的走向垃圾房间，阿爸叹道：“诶呦诶呦，瞅瞅咱这破闺女，谁能想到咱养垃圾那小子，就是养虎为患啊。”
　　阿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忙问道：“先不说那个，你的股票咋样了，这次也是万无一失么。”
　　阿爸自信的说道：“当然万无一失了，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股票呢，简直就是会下金蛋的鹅啊。”
　　“比上次的更厉害吗？”喜滋滋问道，“大叔您上次不也买了大宇的股票，大赚了一笔吗，Lanos和Tico热卖一场，增值了大概十倍吧。”
　　“臭小子啊，十倍根本就不值一提啊。”阿爸臭屁道，“大宇的股票可得攒它个十年二十年，然后交给咱噌噌啊。跟这次的股票相比，大宇的股票真是屁都不算啊。”
　　阿妈忙问道：“啥啊，买了啥啊？”
　　阿爸神秘的说;“这次是通信那边的。”
　　阿妈兴奋道：“诶呦，听说那个就是印钞机诶。”
　　阿爸臭屁的自夸道：“所以说啊，你这人，女人就得找个好男人啊，懂不懂。”
　　仁美也认真起来，问道：“通信哪方面的啊，移动通信吗，移动通讯确实不错，阿爸你买了哪个公司的？”
　　阿爸却道：“准确来说，应该说跟移动通信不太一样吧。”
　　阿妈催促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你买了啥啊？”
　　“都听说过么，”阿爸说着，拿出一个电话机宣布道，“City Phone。”
　　阿妈疑惑道：“我头一回听说诶。”
　　喜滋滋倒是有印象：“啊，我听说过这个诶，这是专用拨打机吧，只能拨打不能接听的。”
　　“就是啊”
　　仁美奇怪道：“哦，还有那种东西，能再详细点说说么。”
　　喜滋滋帮忙解释道：“呼机在收到留言后要想打电话，就得在公用电话亭前面排好久的队呢。但是有了City Phone之后收到传呼直接就能用它打呢，不用排队呢，不过只能在公用电话亭旁边打。”
　　阿爸得意道：“从今往后吧，公用电话亭就变成无用之物了，公用电话卡也拜拜了哦，拜拜。”
　　“只能在公用电话亭旁边打？只能打不能接听？”仁美奇怪的问道，“还有这样的产品啊？”
　　阿妈问道：“那你整了多少啊，买了多少？”
　　阿爸道：“算上去年拿的奖金和今年大宇股票的分红，砸进去了五个呢。”
　　喜滋滋惊讶道：“500吗？”
　　“唉，瞧你这小气鬼，砸进去了5000啊，小子，把我的全部财产全都砸进去了。”
　　“不行啊。”阿妈和仁美同时喊道。
　　“啥玩意不行啊。”阿爸不解。
　　阿妈道：“全都砸进去，既然那么千真万确，咱就得用猛料下狠手啊，把咱寄宿屋抵押出去，再多弄点钱。还有啊，我给娜静和仁美存了一些出嫁费用，这个月就到期了，把那些也砸进去吧，砸进去。”阿妈比阿爸更心大。
　　阿爸赞道：“瞧瞧咱老婆这大气范儿吧。”
　　仁美却立即反对道：“绝对不行！一个都不能砸进去！这个东西不可能有发展前景的。只要移动电话一出来，它就死了。移动电话，只要带在身上，既可以接电话也可以打电话，而且也没有位置限制，即使在农村也能用呢，真是随时随地可接通啊。
　　那个一出来，这个city phone肯定就倒闭了，即使现在觉得不错，也肯定是昙花一现的产品。其实现在已经有移动电话了，你们看香港电影没发现吗，里面那个大个的跟咱们家电话机很像的那种，不是已经能在大街上用了嘛，他们又能拨又能接，绝对秒杀city phone啊。”
　　“是嘛，好像是有这么个产品啊。可是那家伙这么大，价格好像很贵的样子啊。带起来不方便吧，而且大家一般买不起吧。”喜滋滋又想起来。
　　“我们要以发展的眼光来看。摩尔定律说，当价格不变时，集成电路上可容纳的元器件的数目，约每隔18-24个月便会增加一倍，性能也将提升一倍。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1到2年时间内，这个电话机体积就能缩小一半，性能也能提升一倍，价格也会下降的比较快呢。所以说，即使City phone能火，他也只有1年甚至更短的寿命了，当更多的人都知道这个移动电话时，这股票肯定就死啦！”
　　“真的啊？”阿妈有点相信了，“哇，真不愧是工科生啊，这个都懂啊。这个摩什么摩尔定律真的这么说啊，讲的准吗？”
　　“恩，这个摩尔定律是美国的英特尔公司提出来的，已经经过30多年的验证了，绝对可靠。所以啊，city phone的股票绝对不能买啊！”
　　阿爸却还是不愿放弃：“不可能，朴教练可不会轻易下这种料啊，这次可是特制的猛料啊，百分百啊，百分百。这丫头啥玩意都不懂。听我的没错！仁美啊，你就等着阿爸赚一大笔钱给你们做嫁妆吧。”
　　仁美只好现编道：“阿爸，我去美国留学马上就要用钱了，不能拿去炒股。”
　　“什么，不是说明年才出去嘛？”
　　“恩，出去是明年才出去，但是要留学申请前要求账户里有一笔保证金存满6个月，拉出那个单子，跟申请材料一起寄去才行。只有现在把钱存进去，才赶得上到时候我寄申请材料啊！”
　　“那还是闺女留学重要，孩子他爸，还是仁美留学重要。”阿妈一听，立刻以闺女学业为重了。
　　“哎呀，所以说为什么去美国留学啊。”
　　“阿爸，你不是想要七封去美国大联盟打球嘛，万一他以后去了美国，我要是一直呆在国内，你看好的二女婿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而且我先去美国，让他更有动力努力去大联盟啊。”
　　“你这丫头真是的，七封可不是那样的人。”
　　“距离远了就会发生很多事啊，万一美国也有教练看上七封做女婿呢。”
　　“唉，你真的马上就要用钱了？阿爸就进去炒半年股票都不行吗？”
　　“不行”仁美否定了，“来不及了，阿爸，想想七封吧，投资我留学明显收益更大啊。”
　　“唉，这么好的投资机会，我的City phone啊，想想都舍不得啊。”阿爸十分不舍，可是还是爱女之心占了上风，只好抑制住赚钱之心，抑抑的同意把钱给仁美，然后反应过来道：“丫头，这个才是你的目的吧。你说的那个什么移动电话啦，摩尔定律啦什么的，难道都是你编的么？”
　　“不是啊。”仁美马上反驳，“不是的，这些都是真的啊，阿爸，这个股票真的不靠谱，你如果有朋友买，也要劝他们不要买了。或者买了的赚一点就抛了吧！真的，你要相信你女儿的专业水平，我可是要去留学的水平啊。”
　　“真的？你没骗我吧？”阿爸还是半信半疑，最后还是说道，“阿爸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你可一定要看好七封啊～唉”阿爸忍不住叹了好几天的气，为错失的投资机会而惋惜。
　　在前往杨口的汽车上，三千浦忍不住跟润真说道：“润真啊。”
　　“干嘛”
　　“咱们能不能多待一天再回去啊，从杨口到正东津真的很近诶，去那儿顺便看看大海，多好啊，我还一次都没去过正东津呢，去了那边，呜呜呜呜呜，还会一直放这首歌呢。”
　　润真却不同意：“犯病吧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么。”
　　“啥啊，啥肠子啊，咋的，去正东津有啥的。”
　　润真不买帐：“见完海太之后回首尔时就已经漆黑一片了，你竟然还要去正东津。”
　　三千浦露出小心思：“要是漆黑一片了，那就睡一宿再回来呗。”
　　润真识破了三千浦妄想共住一夜的小心思，举起手来装作要打三千浦的样子：“你丫想死么。”三千浦只好不高兴的扭过头去。
　　垃圾要跟着教授去釜山医院了。一年的派遣期是很多住院医生想要参加的，因为在首尔只能在手术室里站着观摩，但是到釜山去的话起码能做手术，还能作出医师判定，对刚开始的住院医生来说，是很好的机会。
　　垃圾想到要跟娜静分开一年，很是犹豫，最终在教授的劝导下，决定去釜山，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他向娜静承诺道：“静啊，就一年，待一年就行。欧巴会经常打电话，经常来看你的。”
　　娜静却不愿意：“现在都没法经常见面，你要是去了釜山，那咱以后一个月也见不上一面了。”犹豫良久，娜静还是艰难的说道，“一定要去才行，是吧？比起待在这里，还是去那里对你更好，是吧，那就没办法了。”还是同意了垃圾去釜山的决定。
　　但是她又威胁道：“不过，欧巴你...要是敢劈腿，你就死定了。”
　　垃圾忙喊冤：“丫头啊，我哪有时间劈腿啊，睡觉时间都不够呢。
　　“那你要是有时间就想劈么。”
　　“不是啦，领悟精神，领悟精神。别净说些没用的。”
　　“对了，欧巴你是自己去釜山么。”
　　“不是啊，跟同期的一起去。”
　　“谁”
　　“跟马脸一起去啦，那个脸长得很长的家伙。”
　　“啊，知道啊，那个长得像马一样的人。”
　　“嗯，和马脸还有敏贞一起去。”
　　“敏贞姐姐也去吗。”
　　“嗯，我们仨是一组的嘛，三剑客。”
　　“是么”
　　“欧巴对不起你啊。”尽管下了要去釜山的决定，垃圾还是觉得内心充满了歉意和愧疚。
　　再不舍，娜静还是识大体的让垃圾去了釜山。
　　看着没精神的娜静，润真给她打着预防针：“在我看来，你们小两口正面临着最大的危机啊，不知道啥叫out of sight out of mind么，离久则情疏，彻底玩完了。”
　　“不会吧，我跟七封好像还好啊。”仁美忙反对道。
　　“哎呀，你们情况不一样。七封每天晚上不是都有时间跟你打电话嘛。垃圾哥就忙了，忙起来时间不定啊。他在首尔都忙于医院里的工作，跟娜静没法经常见面，打电话也不定期。所以你们还是情况不一样啊。”润真是个情感顾问小专家，她又问道，“话说他是自己去釜山么？”
　　“不是，同期们也一起去呢。”
　　“同期么，那其中也有女的吧。”
　　“嗯，是有个叫敏贞的姐姐，她跟欧巴是超级要好的朋友，我也见过几次面，她性格超级好呢。”娜静老实回答道，“跟欧巴是最要好的朋友。”
　　“你这废物，”润真立刻意识到了不妥，“你不知道医生们互相凑对结婚么，在累死累活地工作完之后，正好精疲力尽，他们之间就这样那样地相互照顾，结果就看对眼了啊。而且爱情本来就容易在战场上进出火花。”
　　“不是啦，他俩不是那种关系。”娜静忙解释道，“他俩真的是要好的朋友啦。”
　　“所以才说你少根筋啊，少根筋。”润真恨铁不成钢，“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啥朋友啊，看看我和声均吧，没瞅着我俩本来互相比杀父仇人还恨，最后却还是看对眼了么，那就是男女关系啊，唉，你这个二缺！”
　　“不会吧，那位姐姐好像蛮好的。”娜静不确定道。
　　“你知道那位姐姐最大的武器是啥不，那位姐姐之所以最危险，就是因为能跟垃圾哥说得上话啊！”润真看问题总是这么犀利，让娜静意识到了不能完全信任那个敏贞姐姐。
　　“那我呢，那我呢？”仁美忙问道。
　　“恩，你也不能放松，毕竟七封是一个人呆在日本，遇上事情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容易被人乘虚而入啊。所以说我看你对每天打电话有点不太上心，有时候要落个一两天。你也要注意啊，以后每天一个电话，可千万不能放松。而且打电话时要耐心点，每天发生什么事要问清楚。反正你男朋友这么会赚钱，这点电话费完全不算什么。不能因为七封比较单纯就放松警惕，知道吧。”润真传授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仁美忙信服的点点头，表示受教了。以后每天都坚持给七封打电话，而且更耐心了。
　　喜滋滋决定去参加MT了，要认真的体验一遍大学生活。在MT时，他遇到了帮他喝酒解围的“对对”学姐，随着“对对”的主动介入，他的人生步入了新的阶段。对垃圾的称呼也终于从“学长”改成了“大哥”。
　　青春之所以吃力，正是因为有太多不懂的东西。它就像考试一样，眼前满是不知该如何填满的空格。回想起来，那些空格，其实是没有正确答案的。但当时因为担心会有人拿着标准答案来批阅试卷，而且害怕自己和别人写得不一样。所以过去的几年对于喜滋滋来说，总是像考试时间一样让人窒息。
　　“那个吧……是我，我叫阿珍……就是在MT时，就是，那什么，跟你一起通宵喝酒的……”回想着“对对”那天晚上的亲吻，听着电话留言里有些慌张的“对对”含混不清的说着车轱辘话，喜滋滋突然觉得变轻松了。1997年，喜滋滋在空了许久的空格里填上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