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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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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经历总如面无形的网织,束缚着事物的行进。
明镜高悬,山风掠过丛林,清辉映照下两位女妖相对而坐,清冽的酒香萦绕弥漫,白狼晃晃脑袋,颊边已是染上酡红。
她努力地维持着脑海中仅存的那片混沌的意识,将手中杯盏抬起。
三尾将正在把玩的扇柄敲打在白狼的腕上。
“耍什么疯。”她嗔道。
白狼向来严格律己,这点三尾狐清楚得很,纵使是在勾心斗角的对阵中,她也照样秉持着难得的本质。
这点三尾狐着实倾佩。
所以在白狼找她约酒的时候无不震惊。
酒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烦扰,却不知醒来之后,烦扰依旧。
三尾狐明白白狼有心事。
这家伙向来寡言,什么东西都爱憋在肚子里,从不诉说。
所以另寻他法宣泄情绪。
不过能让白狼郁闷成借酒消愁这样,三尾狐还真想知道是为何。
“前辈您,有喜欢的人吗?”白狼抬眼盯着三尾狐,半晌后,兀自开口。
三尾狐神色暗沉,阴郁之色溢于言表。
“怎么突然问这个?春天可还尚早。”
“前辈如此出彩,肯定很多恋慕者吧。”没注意到三尾狐的反常,白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说起来,从在北海道时,就一直没赢过您呢。”
三尾狐扶额,看来白狼真是醉的不轻,换作平时的她哪那么多话。
月上枝头,细碎的朱光中倒映着三尾狐的容颜,风华绝代,长盛不衰。
白狼鬼使神差地凑上前,顺势窝在三尾狐的怀中。
“前辈,我好困。”
“让你喝那么多。”三尾狐笑骂着,摸了摸白狼的发梢。“睡吧,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