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初见卡卡西 ...
-
在我二十岁这年，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我遇到了男神卡卡西。另一件暂且不表。
我想过无数次去木叶后遇到卡卡西的场景，没想到在这之前就遇到了，他就那么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毫无防备。
爱情，有时候只发生了一瞬间，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耀眼的银发，深色的面罩，仅露在外面的右眼，慵懒的眼神。一手抱着装满食物的纸袋，一手插在裤兜里面，穿着木叶上忍的忍者制服，旁若无人地走在喧闹拥挤的街道上。
那么闲适，又那么格格不入。
真人和漫画里面一模一样，即使早已对着屏幕跪舔了无数遍，我仍旧看的目不转睛，生怕少看了一眼。
脑海里不由出现四年前的记忆。
压在身上沉重滚烫的身体，进|入时的深刻，迷失时的空白，还有耳边的喘息和那句低喃——你好美。
相比四年前还有些青涩和冷峻的青年，四年后的卡卡西，身上慵懒和颓废的气息更加接近动漫中的形象。
八月十五，夏日祭。
在日本，这是一个和中国七夕，西方情人节圣诞节，一样的节日。
在这一天，政府和民间社团在镇子中心举办了一系列表演节目，街道上挂满了彩带和气球。单身男女，亲人朋友，结伴而行。大家都穿着和服和浴衣，逛街、买东西、参加活动。
我也不能免俗，在栗子的动员下，穿上平日里根本用不上的和服，也来凑热闹。宝贝还太小，街上又太乱，害怕出意外，所以我把他托给旅馆的老婆婆和老爷爷照看，并没有带在身边。
小家伙非常不满，一直撅着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控诉我，我回去一定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我见到爸爸了，他肯定会高兴起来的。
我想我的目光大概太火热了，卡卡西察觉到，目光准确地在人群中捕捉到我。
和那只纯黑的眼眸对上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我有些庆幸刚刚一时好玩戴上了，不然肯定会被认出的。
庆幸的同时，心底又有些失落。也许，对卡卡西来说，那一晚不过是一场露水，天亮就消散了，没有留下任何记忆。
我以为卡卡西看一眼就会移开目光，没想到他停了脚步，仍然直直看着我。
他是不是认出我了？
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移开目光，然后装作莫不相识地离开。但是这种眼神相交的感觉实在太幸福了，我舍不得，也无法移开。
心颤抖地无法印制，叫嚣着“靠近他、靠近他、靠近他。”手不由抚上躁动不安的心脏，我看见手里捏着的红玫瑰。
卡卡西还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我靠近，这样美好的幻想让我鼓起一点勇气，终于移动脚步。
短短数十步的距离，我却觉得好像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在他面前站定，身高的差距让我不得不抬头仰视他。
据说，这是女孩看男孩最动人的姿势，全心全意的仰慕，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美好和柔软放在男孩眼下，任君采撷。
“砰——”大簇大簇的烟花在他身后的天空绽放，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静静仰头欣赏着烟花。
在这一片寂静中，卡卡西低头看向我，他的眼神沉静，带着一丝疑惑，等我开口。
在这样的眼神中，我的勇气突然消失殆尽，慌乱地低下头，把手里的红玫瑰胡乱地塞到他的手里，不等他拒绝，错开身跑掉。
扬起的发丝拂过他的下巴，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最亲近的距离。
一直跑了老远我才停下来，心跳如鼓，脚步发软。
回过身远望，那一头耀目的银发已经被人群冲散，消失不见。
我摘掉面具，怅然若失。
没有惊心动魄地剧情，没有天雷勾动地火，甚至没有一句话语，和卡卡西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平平淡淡散场。
热闹的集市再也无法引起我的兴致，回到家后，小宝贝果然还生着气，背过身体偏着脑袋看上看下就是不看我。
“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我吹了吹手上的风车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力。
“哼。”小家伙看都不看一眼，小嘴撅得老高。
看来我必须拿出杀手锏了。“宝贝，妈妈今天看到爸爸了哦。”
这招果然很有用，小宝贝飞快地转过身子，巴巴地盯着我，说话都有些结巴。“爸……爸爸，妈妈你说你看到爸爸了，在哪里在哪里？”一边问还一边伸头向我身后张望。
我叹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声答道：“爸爸只是路过。”
小家伙原本布满期盼的大眼睛瞬间黯淡下去，低下头不讲话。
我心中一痛，抱起他来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画本，画本的边缘有些破损泛黄，但是整体很整齐干净，可以看出主人非常珍惜。
打开。
里面是画像，全是一个人。
弯起眼睛浅笑的卡卡西，迟到不好意思摸头的卡卡西，一边走路一边看书的卡卡西，沉思的卡卡西，和忍犬一起相处的卡卡西，雨中默立在慰灵碑前的卡卡西……
这个画本是我送给宝贝三周岁的生日礼物，宝贝从小就比较聪明早熟，三岁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跟周围孩子的不同，会问我“爸爸在哪里？”。
我不想欺骗他，尽管他只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所以我告诉他，他的父亲叫旗木卡卡西，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忍者，甚至在夜里感到孤独思念时，我还会把卡卡西的事当睡前故事讲给宝贝听。
有很多事宝贝还不能理解，但是因为是爸爸的事，所以他会很努力的去记住。小家伙很喜欢那本画册，有事没事都会拿出来看一下，因为和爸爸有一样的银发，他高兴了许久，很开心地跟我说：这样爸爸见到他就会认出他了。
“妈妈，为什么爸爸不跟你在一起？不来看宝贝？是因为宝贝还不够乖吗？”小家伙趴在桌子上，手指头一下又一下戳着卡卡西的银发，声音低落地问道。
我顿了顿，开口道出回答过无数次的答案：“因为爸爸不知道妈妈的存在，也不知道宝贝的存在。”
“妈妈，你今天见到爸爸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的存在？”小家伙不依不饶地问道。
以前我没有碰到卡卡西过，所以宝贝很懂事的没有问，我盯着宝贝执着的眼睛，无法回避这个问题。“因为妈妈不敢，妈妈怕爸爸不喜欢妈妈。”
小家伙瞪大眼睛，不解道：“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妈妈？”
我被问的有点尴尬，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小宝贝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妈妈要赶快搞清楚，然后让爸爸喜欢你啊。”说完他又眼巴巴地看着我，有点忐忑问道：“那……爸爸会不会不喜欢宝贝？”
“当然不会，宝贝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呢。”我揉了揉他的头发，非常肯定回道。
小家伙眼睛一亮，害羞地笑了起来，扑倒我怀里糯糯道：“妈妈也很可爱，我也喜欢妈妈。”
“恩恩，我有宝贝喜欢就够了。”我亲亲他的脸蛋，开心说道。
谁知，小家伙捧住我的脸，一本正经瞪着我。“妈妈也要努力，让爸爸喜欢你，这样我们就能和爸爸在一起了。”
“嗨，嗨。”我无奈地看着他正经的小脸，保证：“妈妈会努力的。”
小家伙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我捏了捏他的耳朵。“人小鬼大！”不知道卡卡西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妈妈，我还是很想爸爸怎么办？”小家伙一页一页地翻着画册，小声说道。
“这样啊。宝贝，来把画册给我，我给你画画爸爸今天的样子。”
一笔又一笔，卡卡西的轮廓很快出现在纸上，这个人早已经深深烙在我心上，闭着眼睛也能分毫不错地描摹出他的脸、手和身体。
拥挤的人群和街道淡化成背景，卡卡西闲散地走在人群中，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托着装满是食物的纸袋。
银白色的发，在灯光中耀眼夺目，深蓝色的夜空中，五颜六色的烟花静静绽放。
想了想，我拿过红色的画笔，将那一朵红色的玫瑰花补上，玫瑰花拿在手中，花朵贴在心脏的位置，悄然盛开。
“妈妈，这朵玫瑰花哪来的？”
我放下笔，脸上一热，轻轻答道：“我送的。”
“真的吗？妈妈你好厉害，那爸爸有没有喜欢你一点。”小家伙瞪大眼睛，期盼地看着我。
我摸了摸脸，有些不好意思。“或许吧，妈妈也不知道，妈妈太紧张了，忘记看爸爸的反应了。”
小家伙又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无声望着我。
“嘛，嘛。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去爸爸住的地方了，宝贝开不开心？”前不久，接到大蛇丸的密令，说时机已经成熟，我估摸着再过不久我就要潜入木叶了。
“爸爸住的地方？那宝贝不是可以见到爸爸了，开心，好开心！”小家伙高兴地扔下画笔，抱着我又跳又叫，开心的不得了。
“但是，宝贝要答应妈妈一件事哦？”
“什么事，妈妈？”
“就是见到爸爸的时候要叫叔叔，不能叫爸爸。”
“为什么不能叫爸爸？”小家伙不解地望着我，语气里有小小的不满。
我点了点他的额头，回道：“因为爸爸不知道我们的存在，突然叫他爸爸会吓到他的，可能会惹他讨厌哦。”
听说有可能被讨厌，小家伙只好不情不愿地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叫爸爸？”
“额，等爸爸喜欢上妈妈的时候吧。”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孩子成为绑住卡卡西的枷锁。
“那妈妈要好好努力，早点让爸爸喜欢上哦。”
“好，妈妈努力。”
虽然这样答应着宝贝，但是我其实并没有多大自信让卡卡西喜欢上我。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但是卡卡西还有一层面罩，似乎没那么容易呢。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初见卡卡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