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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 4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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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凡和顾清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变晚。他们今晚格外的沉默,让外婆和外公一直看他们,但是两位老人体贴的都没有过度询问。
第二天一早,叶小凡起床的时候闹钟把她闹醒,她眯着眼睛关闹钟,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闹钟,是她自己之前设置的生日提醒闹钟。
原来是顾清的生日快到了。顾清的生日每年都是开学,所以,叶小凡会提前一个月左右和他一起过,他们有的时候会去游乐园,有时候会去K歌,有时候回去电影院,也会安排短暂的一日游,而去年叶小凡提议要亲手做蛋糕给他。她和顾清真的有好多好多的回忆,可是,她昨天还是决定抛弃这份记忆了......
叮铃铃——
叶小凡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上面竟然是顾清妈妈的电话,她连忙接起来。
“小凡,顾清在你身边吗?”顾清妈妈的声音有些沙沙的,像是刚哭过一样。印象中的顾清妈妈漂亮,苍白,但是神经质,对外总是柔柔弱弱的,但是对顾清非打即骂。
“在的啊,顾清没和您说吗?他暑假和我一起在外婆家。”叶小凡怕顾清妈妈到时候会找顾清麻烦,连忙又说,“我们很早之前就约好了,你不知道,可能顾清忘记了和您说了。”
“哦哦,没事。阿姨以前确实·····哎,不说这个了,顾清他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呀。”叶小凡回答,怎么可能会好,叶小凡心中叹道,你一次次打骂他,正常人也不会好。
“那我就放心了,能不能让顾清给我个电话?”顾清妈妈的语气中有些恳切。
叶小凡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那昨天的电话不是顾清妈妈的,那是谁的,上面的来电显示确实是妈妈啊。
“好的,阿姨,我回头就和他说。”叶小凡故作镇定地回答。
“啊,对了,麻烦你按时提醒顾清吃药。他,他最听你的话了。”顾清妈说完立刻挂断。
感冒药而已,为什么要按时。就算吧吃药感冒也会好多,感冒药说到底只是缓解症状罢了。
叶小凡带着疑惑,敲顾清的房门,他打开,脸色有些苍白,她侧身看过去,桌子上有一瓶正倒的药,顾清换了位置,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么了?”他冒着冷汗,声音有些虚弱。
“你是不是不舒服?”叶小凡担地问道。
“没有,老毛病了。”顾清撑着门说道,脸色有些发白。
“刚刚阿姨给我打电话,让你有时间回她电话。”
“嗯。”
“那个,阿姨为什么会打不通你电话?”叶小凡心中更想问的是他为什么昨天的来电显示为什么是妈妈,然而他妈妈又说他打不通。
“哦,我把她加入黑名单了。”顾清淡定地回答。
“哦哦。”叶小凡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
“对了,阿姨提醒你定时吃药。”顾清的脸色变了变,“她还说什么了。”
“没,就是说你会听我的话,让我提醒你下。”叶小凡回答道。
“嗯,知道了。”
“还有......”叶小凡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帮他庆祝生日的事告诉他,但他还是犹豫不决,“哎,还是算了吧。”
顾清关门。叶小凡站在门外,沉默了片刻,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被顾清冷淡对待。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叶小凡想。接着,她又跑到房间里睡回笼觉了,不过这次,她却越睡越精神,越睡越烦躁。
“小凡,快起来。”外婆在她的卧室门外喊她。
“什么事?”叶小凡迷迷糊糊地问。
外婆笑她健忘,明明暑假前求自己教她做蛋糕送给顾清,怎么这个时候忘记了呢,而且时间不就是定在今天吗。
叶小凡讪讪地,说是有这么回事。
“而且顾清这孩子也知道,今天我们三个一起去逛,让主人公亲自挑选!”外婆兴奋的说。
叶小凡看向客厅,顾清正和外公讨论着棋艺,他感受到了目光,回看叶小凡,温柔地笑笑。他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叶小凡想。但是,她不介意顾清对她冷漠,顾清对她不好,她似乎才觉得安心些,她已经承受太多太多的顾清的善意了,她不忍心。
他们一起去买了面粉,牛奶,鸡蛋和芒果。一路上叶小凡都不好意思看顾清,顾清倒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不时地说一些好笑的话都外婆开心。惹得外婆直夸他是好孩子。
回到家后,叶小凡用心的学习着蛋糕的做法,她想把自己慢慢的心意倾注在蛋糕上,她也奢望顾清能原谅自己,只是希望顾清能快乐一点。她心疼顾清。
夜晚降临,叶小凡的家中关着灯,四个人静默的坐在餐桌前,餐桌上摆着今天刚刚做好的蛋糕,烛火摇曳。顾清戴着生日帽,安静地许愿。
接着他吹散蜡烛,叶小凡他们拍手,唱生日歌。
提前一个月的生日安静祥和的度过。
洗碗的时候,叶小凡狗狗祟祟地绕顾清的身边,“刚许了什么愿?啊,不行!”叶小凡拍了下脑袋:“不要说,说了就不准。”
“不会,愿望这种事是要自己去实现的,告诉你也不会不实现。”顾清笑着说。
“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希望你和快点不喜欢张文智。”顾清的眼睛亮亮的,像星星。叶小凡闪躲着眼神,躲开她的视线。